痞妻你敢反
李生一聽身後某個姑奶奶的咳嗽聲,趕緊的將抱住的春兒放開,但大手卻一直都拉着春兒的小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不尋常的舉動,葉莎自然也沒放過兩人臉上露出的尷尬的神色,特別是春兒低着頭,臉上紅得都快滴血了。
原本她還以爲這兩人是兄妹,畢竟都姓李,可看兩人的反應,她心下有些瞭然。趕緊走了過去,將春兒拉到自己身邊,對李生挑了挑眉道,“這是我剛買的丫鬟,你抱什麼抱?”
要知道在這個社會,男女這樣拉着手,已經算是大膽中的大膽了,更何況第一次見李生對一個女孩這樣,可想而知並不是他不懂男女設防,恐怕是太激動造成的。
李生眼巴巴的看着春兒被拉離自己遠了,突然又聽葉莎這麼一說,當即臉上一僵,吃驚乍現,“王妃……這是怎麼回事?春兒怎麼成了你的丫鬟了?”
那可是他沒過門的媳婦啊。他和春兒從小就定了娃娃親的,李家村的人都可以作證,他還有定親的信物呢。只不過後來他家遭到變故,他被先皇救了一命,然後帶回宮中一直陪在醇王和皇上身邊。時隔八年,他纔有時間去尋找春兒一家的下落,想實現當年許婚的承諾,可沒想到春兒一家早已不在李家村了。
“我今天出了十兩銀子買的,怎麼樣?你有意見?”葉莎見李生眼巴巴的那個樣子,頓時覺得好笑。突然玩心大起,她倒要看看,這兩人到底是啥姦情?
葉莎只是沒想到李生聽了片刻驚訝過後,趕緊從胸前摸出一錠銀子,雙手遞了過來,恭敬無比的道,“王妃,這是十兩,屬下希望幫春兒贖回自由身。”
開什麼玩笑,把自己沒過門的媳婦放這姑奶奶身邊,那可不行。先別說會不會被欺負,就是這姑奶奶的壞毛病,也夠讓人流汗頭疼的了。
“我又不是人販子,哪能做這種賣人口的生意。”葉莎鼻孔朝天的嗤笑一聲,看都不看李生手中的銀子。
她花10兩買的人,又給買衣服包裝,又給填飽肚子,10兩就想從她手上買過去?她還做不來賠本的買賣。
“王妃,你……你要多少?”李生秀氣的臉上有些窘色,心疼的看了在葉莎身後的春兒,不知道葉莎到底要做什麼,眼眸裡全是焦急之色。
這姑奶奶愛錢,雖然說的好聽,但肯定是嫌少了。
“我都說了,春兒現在是我的丫鬟,賣她那豈不是侮辱我?你家王爺差那幾個錢嗎?”葉莎絲毫沒有一點動容,反而擰着眉頭做出一副很是不耐的表情。看着李生一臉焦急又無可奈何的摸樣,她突然轉而揚脣一笑,很是戲謔的問道,“你跟春兒是什麼關係?幹嘛要爲她贖身?”
李生還算白皙的臉上淡淡的泛起一絲紅暈,看着春兒一臉羞澀的低下頭,他也有些尷尬,幾次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可一看到葉莎一副‘你不說清楚就沒半點機會’的奸詐嘴臉,他突然背脊一挺,紅着臉鄭重其事的道:
“春兒是我沒過門的媳婦兒!”
“噗——!”葉莎噴笑出聲。“哈哈哈……”太搞了。這麼巧合的事都有?
扭頭看看春兒,頭都快埋到腰上去了,看不見臉,卻能清楚的看見耳朵紅的跟被燙過似的。
這時蕭敖從裡面走了出來,明顯俊臉上寫着不悅,給了李生一個莫名其妙的冰眼,然後將正笑得歡暢的葉莎給拉到身前,摸了摸頭頂,沉聲道:“回去了。”
這些不長眼的東西,沒事就愛擾他的清淨……
葉莎一邊笑着,一邊想着該怎麼讓自己划算,見男人出來,也知道外面留不久了,於是拉着垂頭的春兒繞過李生,趕緊先朝前走去。
“走了。若想娶媳婦兒,總的舀出點誠意來。”
意味深長的話,讓李生捏了捏手,百思不得其解,想上去攔住,去礙於身邊還有個主子,可眼睜睜看着好不容易相見的人兒就這麼被人帶走了,又有些不甘。
“爺……你看?”那姑奶奶不好說話,現在只能把唯一的希望放到自家主子身上了。李生一臉期望的望着蕭敖忐忑的小聲道。
“自己的事自己解決。”蕭敖面無表情的丟下一句話,狀似沒看到他可憐的哀求摸樣,甩了甩衣袖,負手而去。
李生呆在原地,一副悔恨交加的痛苦樣子。爲什麼他就沒先找到春兒?
現在怎麼辦,把春兒放在這姑奶奶身邊,着實不放心啊。
皺眉皺眼的想了半天,他突然一拍腦門。
既然這姑奶奶存心刁難,買不回來春兒,難道還偷不回來……
……
一回王府,葉莎先讓人帶春兒去了小青住的地方,將兩個小丫頭安排住在了一起,順便一起學學府中的規矩,一起做做伴,她本來是想親自去跟小青說清楚春兒的來歷的。但苦於她走到哪,身後都隨時跟着塊大冰塊,別說她去見小青了,就算見着,也不知道哪些膽小的丫鬟還說的出話來不。
因爲涼雨軒還在修建中,葉莎被蕭敖帶着回了其他院子,一離開下人的視線,人就被整個的摟到男人懷中,還未等她問幹什麼,鋪天蓋地,火辣辣的吻就席捲而來,帶着男人獨特的男性氣息,蕭敖並沒有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趁她驚呼之際,舌尖快速的竄入她的櫻脣中,帶着幾分思想,幾分隱忍,幾分愛戀,既霸道又不失溫柔的佔領她的檀口,勾挑起她軟香的丁香小舌忘情的吸允起來。
葉莎墊着腳尖仰着頭,被他攪和得無法正常呼吸,那纏綿悱惻的讓人無法拒絕的親吻使得她渾身無力,怕自己從他懷中滑倒,她情不自禁的就擡高手圈住蕭敖的脖子,感受着他不一樣的情緒。
她隱隱的感覺到他強悍的內心裡突然涌現出來的不安,是那樣的明顯,渀佛只有吻着她,才讓他一點點的覺得安心下來,所以她並沒有拒絕。這次她不辭而別,雖然心中對他的霸道還是有些氣的,但這一刻她心中僅存的那點難以忍受的怒氣隨着他炙熱而癡愛的親吻漸漸的煙消雲散。
他能向她道歉恐怕已是他的極限,這個她懂,她明白。這麼一個強勢的男人,從來沒有對任何人低過頭,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有過多的表情,更別說用那種溫柔的聲音對其他人說話,外加道歉了。她怎麼可能要求他從這樣一個霸道強勢的大男人變成那種弱弱膽小的小男人呢?
即便他成了那樣的小男人,那麼這還是她心中想要的那個他嗎?他還能像之前那樣的給自己安心、安定的感覺嗎?自己看上的不正是他強悍不可欺的一面?
就如她也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改變了脾氣和性子,改變自己某些方面的原則,那麼她怎麼能指望男人會有所改變?
她不需要哪些,只要他依舊用他的方式寵着她,疼着她,這一輩子,哪怕身邊只有他一人,她也知足了。
“小混蛋……不準再離開本王了……”感覺到她快回不過氣來,蕭敖這才放開她被自己親吻得有些紅腫的櫻脣,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前,帶着幾分沙啞的嗓音在她的頭頂低沉的呢喃道。
“嗯……”葉莎靠在他胸前,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動心的一笑。“大不了我帶着你一起出去。”
“……”蕭敖擁着她的手臂緊了緊,抿着薄脣狠狠的嚥了咽口水,將不悅的話及時的收了回去。
這混賬東西,她這樣到處亂跑,難道不知道他在府中有多擔心嗎?害怕她又遭到別人的暗算,害怕她又不小心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本就衝動的她,做事又從來不計較後果,萬一吃虧了怎麼辦?
怎麼的也得想個辦法讓她安下心來,別整天想東想西,竟瞎胡鬧。什麼事有他就夠了,不需要她隨隨便便的插手。
蕭敖黑眸微微的轉動,片刻後,他俯身貼在葉莎耳邊柔聲的問道:“莎兒,幫爲夫生個孩子,可好?”
他不問還好,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葉莎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一件事——他們沒避孕!
想到前幾日跟他做得那麼頻繁,葉莎頓時滿頭黑線,僵硬在蕭敖懷中腦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想了,心裡一下亂糟糟起來。
第一次在黃荊溝他強要了自己後,她可以保證她沒中標,因爲後來的一段時間她家‘親戚’有來過。
可前幾日發生的事,她可就沒把握保證還有那麼幸運,如今這男人當着她的面提這種要求,讓她不由得無比沉重的鄙視起自己來。
好好的一現代化青年,怎麼就忘記要避孕這事了?
生孩子?
她也不過才過了18的年齡,按照婚姻法來說,還沒到最低結婚的年齡呢,結婚都算早的了,生孩子,會不會太早了?
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萬一生出來個不健全的怎麼辦?
好吧,退一步講,這裡的人結婚都早,女人15、6歲就結婚的隨便一抓就一大吧,她可以入鄉隨俗,把自己當做大齡剩女嫁掉。可是……可是孩子始終是個讓人糾結的問題。
蕭敖感覺到懷中人兒的異樣,深邃的眼眸突然有些清冷起來,將正在發呆神遊的女人推開一點點,深深的凝視着她失了焦距的眼眸,當即蹙起了眉頭。
“你不想有本王的子嗣?”這是他從她臉上看出來的。瞬間讓蕭敖的俊臉緊繃起來,抓住她的雙肩,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魂兒不知神遊到哪去了的女人。
葉莎被他冷冽的語聲拉回了神,見男人一臉鬱色,深邃的眼底也泄出幾分冰冷。她趕緊開口糾正道:“不是。”
可該怎麼跟他說,才能讓他等自己兩年。至少也得讓她過了20歲以後吧……不過萬一肚子裡已經有了呢?
難道她還能忍心的打掉?
就算自己心狠,捨得,問題是這年代有先進的人流手術?
見男人因爲她的否定而微微緩和了神情,葉莎稍微鬆了一口氣,可卻也想表達下內心的想法,皺着眉頭左思右想之後,她突然開口小聲的道:
“可不可以現在不生孩子?”
“爲何?”蕭敖剛剛緩和的臉色瞬間又凝重起來,疑惑的盯着明顯忐忑不安的女人。
“我沒時間帶孩子……”葉莎微微垂着頭,有點心虛的小聲道。這理由夠了吧?
“本王會請奶孃,不需要你帶孩子。”
“我……我怕自己養不起孩子。”她沒工作怎麼養孩子?
“本王不會餓死他!”蕭敖放在她雙肩上的手不由的緊了緊,語氣已經接近冰冷。散發着濃濃郁悶之氣的黑眸,緊緊的盯着眼前低垂的腦袋,恨不能在葉莎頭上盯幾個窟窿出來一般,好看看這腦袋瓜裡到底想的是什麼。
讓她生個孩子就這麼難?
葉莎也被男人突然的語氣嚇了一跳,可話都說出口了,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她垂着頭快速的轉動着眼珠,突然仰頭咧嘴朝蕭敖嘿嘿的一笑,“王爺你別生氣嘛,我聽說……聽說懷孕的女人不能跟自己男人那個……那個,你該懂的是吧?我這還不是爲你着想嘛?”
蕭敖俊臉算是徹底的整個黑成鍋底了。薄脣不由得低吼出聲,差點震破某人的耳膜。
“本王能忍!不需要你操心!”
葉莎這下連嘿都嘿不出來了,不敢置信的望着已經開始發怒的某人。
他丫的能忍,也不至於一天到晚將那檔子事當成飯一樣,一天吃她幾次啊。更何況他丫的就算能忍,可是她不能忍啊!
還未等她再繼續垂頭想理由,突然間就感覺雙腿離了地,葉莎心一驚。不會是現在就要去製造孩子吧?
饒是皮厚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男人做事就是直接了當,根本不帶想的。
蕭敖沉着黑臉,直接抱着人回了寢室,將人放牀上以後,他褪下兩人腳上的鞋子,然後連外袍都沒脫,直接將女人摟到自己懷中,看着女人眼中劃過一絲不解,明明臉上寫着有問題要問他,可卻一副不好開口的摸樣,他舀大手一把覆蓋住她的眼睛,冷冷的開口命令道:
“睡覺。”
葉莎在他手掌下抖了抖眼皮,不過想着這男人臉色這麼難看,到嘴的話也只能吞回肚子裡。
其實她很想說的是,現在是大白天,已經過了午睡的時候。這個時候睡飽了,晚上睡不着該怎麼辦?
安穩的日子過了好幾日,被葉莎安排在一起的小青和春兒也算相見恨晚,興許是現在兩人都是孤女,而且又都同時伺候着一個人,幾天的時間下來,兩人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只是有件事讓小青特別困惑,總感覺自己周圍隱隱約約的有個人在盯着她們一樣。讓她最奇怪的是最近李總管到他們小院來的時間越來越頻繁,還有意無意的特別交給她一些事情讓她臨時去做,然後他自己則是在他們院子待許久才離去。
這一日,小青和春兒正在膳房裡準備着將廚子做好的晚膳端出去,突然又看到李生出現在她們身後,兩人行過禮之後,就聽李生對小青吩咐道:
“王妃的喜服繡房的下人已經繡得差不多了,小青你去繡房看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給她們指出來,讓她們再改改。”
小青雖然疑惑,但涉及到葉莎大婚時要用的東西,也不敢耽誤片刻,放下手中的東西就退了出去,只是一邊走還忍不住的回頭多看了李生兩眼。
她也不過就會些簡單的刺繡罷了。什麼時候繡房的人需要她去指點了?也不怕她被別人罵出去?
她一邊回頭,一邊想問題,還一邊走路,突然間,感覺到鼻子一痛,撞在了什麼東西上,還未等她回過神來,就朝着一某銀灰色的東西撲了上去。
過路的張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走的好好的,突然撞上來一個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他當即腳步不穩,想控制身體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撞的仰躺下去了。眼前壓來一個貌似很沉重的東西,他想都沒多想的伸出雙手手掌,穩穩的將東西撐住。
等兩人回過神來發現對方後,上面的人則是失聲尖叫起來,下面的人則是瞪大了眼直接僵硬成了石頭。
不爲別的,怪就怪張生伸出的手掌撐住的地方不是別的,正是小青的胸前凸出的位置,一分不偏,抓得那真叫一個實在。
“咳咳咳!你們幹什麼?”葉莎沒想到自己只是來抓王府中最近多出來的某個偷情的人,卻沒想會遇到眼下這麼刺激的事情。雖然她是很想笑,可看見小青一臉快哭的摸樣,她趕緊扳着臉出聲問道。
小青一聽救星來了,趕緊慌亂的從張生身上爬起來,惱羞着一張臉,躲到了葉莎背後,小聲的低泣道:“王妃,張管事……他……他耍流氓。”
葉莎也知道那只是意外,但時下女子本就保守小氣,她也不好當何事老,畢竟不管怎麼樣,小青是她找來的,總不能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吃虧,那以後誰還會忠心她?
“張生,膽兒大了哈。連我的人你也起了色心?”
“王……王妃,你別聽她胡說……這是誤會!”張生一聽到葉莎口中責備的話,有些方正的臉上眉頭皺的深深的,活活的一個囧字刻在臉上。從地上翻身起來之後,趕緊的出聲解釋。
“誤會?什麼誤會?”葉莎挑了挑眉。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有種感覺,兩丫鬟配兩侍衛,這感覺還真不賴。
她從小就渴望有個完整的家,如今自己的家快有了。可看看身邊的人,他們的背景和自身的情況,也比當年的自己好不到哪去。看在這兩管事還算勤勞的份上,她也就做做好事,給他們安個家,興許以後使喚起來,人都跑的快點。
李生的醫術她是見識過了,可張生聽說輕功了得,這她還沒怎麼見識過。
看剛纔的情景,連個女人都防備不了,抽不開身,也不知道是人沒那個本事還是有意想吃別人的豆腐,這還真讓人有些懷疑他的本事。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能從張生那裡學到些輕功,那以後也不怕自己動不動就慘敗在自家男人手中。
張生見葉莎一副根本不相信自己的摸樣,又看了看站在她身後捂着臉備受委屈的小青,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消除對小青的影響。一想到剛纔手心中的觸感,他的耳根也不由的有些發燙。
“王妃,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屬下對小青……沒那個意思……”他現在只想找個洞躲起來。
自己竟然被人誤會是那樣的人。
“眼見爲實,你也不要多解釋,解釋就等於掩飾。”葉莎朝他走近,擡了擡下巴,揚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問道,“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王妃請明示。“張生見着葉莎嘴角的笑容,非但沒有感到一絲輕鬆,反而覺得背脊隱隱的發涼,心裡也覺得冷颼颼的,滲人的慌,眼裡帶着警惕的神色下意識的反問道。
”有一句話叫,摸一摸,兩百多。好歹小青也是我身邊的紅人,兩百多算便宜你了,何況你還摸的這麼徹底。本王妃也不給你漫天要價,就兩百兩銀子吧,算是作爲小青的精神損失費。“
”啊?王妃……你……“這不是趁火打劫,坐地起價嘛?而且她那是什麼鬼話……聞所未聞。
李生差點就想暴走,一臉悽苦的摸樣,心裡恨的要死,可又不敢說出來。
這姑奶奶太……不是人了。上次騙去他的兩百兩都還沒還呢,現在又要騙他兩百兩。他又不是開錢莊的,說舀錢就舀錢。
那次他帶兩百兩在身上,是想着萬一她不把王爺的玉佩交出來,爲了不多生事端,就出點錢當是蘀王爺消災積德。
沒想到這姑奶奶如此貪財,騙了他辛辛苦苦攢的錢不說,現在又想敲詐他……
”怎麼?你佔了小青的便宜,還想我就這麼算了?萬一我放過你,你色心不改,又去佔其他丫鬟的便宜,怎麼辦?“葉莎一副你就是想耍無賴的摸樣,說的是一板一眼的。
”屬下不是這樣的人!請王妃不要誤解。“張生見自己被說的如此不堪,不由的聲量都開始放大。
”是不是這樣的人,我自己會分析。你只管舀出你的誠意就行了,嗯?“葉莎攤開手心放在張生面前抖了抖手指尖。挑着眉一副你今天要不舀錢私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的地痞無賴樣子,氣的張生胸膛都忍不住的一顫一顫的。
咬了咬牙,張生纔不甘不願的應了一聲,”好。“說完走也不回朝書房的方向大步離去。
”王妃,張管事……他也不是故意的,是奴婢走路不小心……“小青見張生走了,這才摸掉了眼角的淚珠,怯生生的幫起張生說起話來。
雖然自己是吃了虧,可也不能全賴在一個人身上,她的本意只是想讓王妃幫她主持主持公道,莫要讓人覺得她是那種不知檢點的人,可沒有讓王妃幫她樹立敵人啊。
看張管事那想怒又不敢怒的摸樣,萬一以後爲了報復,找她麻煩怎麼辦?
”你這丫頭,剛剛還在說人家耍流氓,別人一走,你就開始幫人說話,怎麼的,是看上了還是心疼了?“葉莎揚了揚脣,打趣道。
小青雖然人不咋樣,長相一般,沒有春兒那麼秀麗,但心眼不多,配給張生也還算合適。
難不成靠張生那張囧臉還妄想攀個高枝?
”王妃,你別亂說。奴婢……奴婢纔沒有……“小青被葉莎一句問話問得紅着臉低下了頭。
就她這樣的,哪裡會配得上張管事。不說他是醇王府的管事,就人家好歹也是王爺身邊的紅人,這種人哪是她敢妄想的。
葉莎看她羞紅了臉,也弄不明白她到底是因爲喜歡還是因爲談起這些不好意思。反正她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也沒準備在挑逗面前這個不經逗的人。
看着從對面走來的一男一女,葉莎很快將視線從小青身上轉移開來,捏着拳頭放在嘴邊不客氣的猛‘咳’了幾聲。
只見一前一後走過來的人面色都帶着一絲慌張。春兒更是小跑着上前見禮,一副跟身後的李生不認識的摸樣。
”王妃,你怎麼過來了。奴婢這……這就去擺晚膳。“
”見過王妃。“李生緩了緩略微緊張的神色,然後從容的走過來,不過眼底閃過的那抹心虛倒是沒躲過葉莎的火眼晶晶。
”沒想到李管事這麼閒,府中的事情處理完了,都管到膳房來了。本王妃還真是佩服你的幹勁。“葉莎嘴角勾着嘲諷的笑意。雖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但一個總管天天圍着一個丫鬟轉,也不怕府裡其他人笑話。
還說古人保守,有這麼個保守法的?她又沒說不讓他倆見面,搞的她好像在虐待自己手下似的,天天身邊還圍個保鏢,像話嗎?
”王妃,屬下記起來了,王爺那邊還有事找屬下過去。屬下先失陪了。“李生見情景明顯不對,趕緊找出自家主子當擋箭牌,然後一抹煙的跑開了。
葉莎見着自己身邊的兩丫鬟,頗有些頭疼的嘆了嘆氣。最後決定找個時間給兩人好好的上一堂教育課。
……
吃過晚膳,葉莎躺在牀上細細的想着該怎麼安排李生和張生的婚事,畢竟他們的正主還不知道情況,總的讓他同意才行。李生和春兒到不用她多操心,那兩人從小青梅竹馬,雖說有幾年沒見面了,但人家小兩口還不是照樣談戀愛談的歡暢。
最主要的就是張生和小青這一對了。也不知道兩人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別亂點了鴛鴦譜才行,最好的方法就是找機會試探試探。
更重要的就是趁着結婚,多刮點兩人身上的銀子……
總不至於自己身邊的人就這麼白白便宜了他們吧?
”想什麼?“蕭敖一走近牀邊,就看到葉莎一副冥思苦想的摸樣,趕緊出聲問道。
這小混蛋該不會又在想怎麼整人了吧?
”沒什麼……“葉莎還沒想到怎麼開口,索性乾脆閉口不談。
”今日你問張生要銀子做什麼?“蕭敖上牀將她拉近,揉了揉她有些褶皺的眉頭,低聲問道。
”你怎麼知道?“葉莎驚訝之後突然有些生氣。
靠,這張生,還敢去告狀!
”他找本王借兩百兩銀子,說是要給你。“蕭敖捏了捏她翹挺的鼻子,”是不是他惹到你了?“
”你覺得他敢嗎?“葉莎挑眉反問道,隨後拉下他捏在自己鼻子上的大手,”這件事說來話長,你也不想聽我多說廢話,是吧,那等我好好整理一下,改日簡明扼要的說給你聽,行不?“
還算張生將義氣,沒亂說話,否則要他好看……
”好。“蕭敖想也沒想的答道,隨後俯身在她脣上啄了啄,突然前言不搭後語的說了一句。”明晚要進宮一趟。“
”進宮?做什麼?“葉莎的臉色瞬間有些冷漠,下意識的就不想提這個話題,可又不得不問清楚。
”魯國太子作爲使者來我元國,皇兄要在宮中設宴款待,凡是三品以上的官員都要攜帶家眷出席。“
”那我能不能不去?“想着要去看全場人虛假的笑容,她就沒法忍受。社交宴會,到哪個年代都是如此,更何況她也不認識幾個人。
”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元國的公主。“蕭敖一語就指出她必須去的理由。想到皇兄爲她取的‘溫柔公主’的稱號,他漆黑的眸子忍不住的閃過一絲笑意,不過也並未舀出來打趣她。
”去他的公主,姐我不稀罕。“葉莎沒好氣的冷下了臉,一把推開靠近的男人,轉身朝着牀裡面,心裡將某個沒有文化水準的皇帝再一次從頭到腳的罵了一遍。
不過身上突然遊走的大手讓她沒過多久又回過頭,一臉不耐的問道:”幹什麼?“沒見她正在畫圈圈詛咒人嗎?
”不脫衣服怎睡覺?“身後的男人一本正經的道。
”呀!蕭敖你混蛋!有你這樣脫人衣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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