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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志唯恐朝陽城中形勢有變,心急火燎的催促着隊伍趕往朝陽城的時候。朝陽城城守府中楊思德正在跟夜知遠說自己的關於針對李志的計劃。
聽完楊思德的主意,夜知遠兩條清秀的眉毛幾乎擰到了一起,他輕輕咬着下脣,猶豫地問道:“楊叔叔,難道一定要這麼辦嗎?”
“陛下!”楊思德語氣凝重的說道:“事情的利害關係,臣已經對陛下陳述的一清二楚,還請陛下自行裁決!”
說着楊思德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臣只能勸陛下爲國家大事爲重!眼前到還不急,陛下可細細斟酌,臣告退!”說罷,他衝着夜知遠深施一禮,轉身向外走去。
“楊叔叔!”夜知遠忽然站起身來急急地喊了一聲,猶豫了一下,遲疑的問道:“這件事,他知道嗎?”
“陛下!”楊思德又迴轉身來,他語氣深長地說道:“陛下稚齡之時,國內大變臣與衆多忠貞之士拱衛陛下暫時移駕草原,二十年來上至陛下下至兵士,哪個不是心繫故國一心要剷除奸惡再復我夜郎國榮光,其中之艱辛也不需臣件件道來陛下也自知,如今六萬兒郎無不翹首以待陛下重振我夜郎榮光,臣請陛下爲六萬兒郎計,爲夜郎皇室先祖計。”
“我知道怎麼做了!”夜知遠沉重地應了一聲,“楊叔叔,你讓我靜一靜吧!”他無力地坐回到椅子上,痛苦決絕神情爬滿了他俊美的臉龐。楊思德默默地轉過身去,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只有他自己聽得到的嘆息。
面對空蕩的房間,夜知遠近乎於絕望的閉上了秀美的雙眸,多少年了,夜郎先祖的榮耀揹負在夜知遠的肩上,沉重的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放棄了自身的所有的想法與理想,努力的去扮作一位忍辱負重,志向遠大的君主。如今又要讓他將最後的一點自我,最後的一絲的盼望也被殘忍的剝奪。想到這裡,他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地從眼眶中滾落順着白皙的臉頰跌落。
楊良成悄悄地走了進來,來到夜知遠的面前輕輕的喚道:“陛下!”
夜知遠猛地一驚,連忙伸手擦拭臉上的淚痕,他擡起頭才發現時楊良成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自己面前。
他欣喜的叫一聲,“楊哥哥!”忽然想起了楊思德的提議欣喜的心情驟然一變,情緒瞬間變得很低落,只見他淡淡的對楊良成問道:“你來做什麼?”
楊良成看着夜知遠的神情變化,嘴脣翕動了一下卻最終變成了例行公事的回答道:“聽說陛下到了臣來看看您!”
“朕很好,沒什麼事你就退下吧,一路顛簸我有些累了!”夜知遠語氣平淡地應了一聲,一雙眼角有些發紅的眼睛卻目不轉睛的盯着楊良成似乎在期待着什麼。
“那臣告退了,請陛下保重身體。”楊良成低着頭不敢面對夜知遠的那一雙要刺穿他內心的眼神。
夜知遠看着楊良成即將踏出房門的身影,終於還是沒能忍住,“楊哥哥!”他聲音發顫的問道,“你就沒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楊良成緩緩地收回了推門的手,卻沒有轉回身來,語氣中充滿了絕望地說道:“有什麼要說的,說了又如何?二十年了,有什麼話臣也都說盡了!”
“楊哥哥!”淚水瞬間模糊了夜知遠的雙眼,“難道你也要讓我......”他再也無法說下去了,嗓音變得哽咽起來。
楊良成猛地轉過身旋風一般衝到夜知遠的身邊,不由分手地伸手將夜知遠從椅子上拽起攬入了懷中。
他捧起夜知遠俊美的容顏,輕輕地舔去那還掛在臉龐上的淚珠,帶着深深地柔情喊道:“知遠妹妹!”
“楊哥哥!”夜知遠嬌羞的閉上了雙眸,輕輕地揚起了下巴鮮紅誘人的雙脣似乎是在等待着情郎的採摘。
楊良成更加用力的擁住了夜知遠,深情地吻上了夜知遠的紅脣,金色的皇冠在熱吻中掉落在地,一頭秀美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下來。這位所謂的夜郎國流亡朝廷的皇帝竟然是個女兒身。
良久脣分,夜知遠也從一時的情不自禁中冷靜下來,她靠在情郎的懷裡憂心忡忡的揚起俏臉問道:“楊哥哥,我們到底應該怎麼辦!”
楊良成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的殺意,他冷森森的說道:“怎麼辦,這兩天來我想來想去,我現在終於想通了不過是一刀的事情罷了!父親已經老了區區一夥賤奴,他竟然要讓你委身跟那個賤奴的頭領聯姻,哼!”說罷他殺機暴漲的怒哼一聲。
“啊!”夜知遠冷不丁的一把推開了楊良成,一臉驚訝說到:“不行,你怎麼能這麼對待楊叔叔,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
楊良成被夜知遠的動作搞得一愣,接下來聽到她的話後,忽然笑道:“妹子,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會對我爹爹下手,我說的是那個賤奴李志。”
“你要殺他,可是他在數十萬奴隸圍裹之中,而且楊叔叔是不會同意的!”夜知遠遲疑的問道,
“嘿嘿,不是我殺他,是你!根據我這幾天的調查,我有很大的把握引發天譴的不是韓陽,而是賤奴的首領李志,卻不知道他爲什麼能從天譴之下逃的性命,不過他肯定受了重傷,甚至鬥氣也無法使用了,到時候你與他會面的時候,一刀結果他的性命就是!”
“可是,楊叔叔那裡?”夜知遠猶豫的問道。
“哼,人已經死了,我爹能怎麼樣你?不過區區一羣賤奴罷了,縱使人多如何,人再多也不過是再多一些滋養田地的肥料罷了!只怕連我六萬夜郎精騎的一個衝鋒也抵擋不了。”楊良成自信滿滿地說道,“我會證明給我爹看看,他已經老了!”
且不說楊良成那裡如何算計,而李志手下的先頭部隊已經抵達了朝陽城外,聽聞這一消息的柳炳頓時一掃心中的憂慮,吩咐手下一聲依舊要小心防備對面的馬賊,自己帶着大小一干軍官走出城外準備迎接李志的到來。
此刻的李志卻依舊苦惱不已,雖然他已經成功地轉職成爲了標準的神棍,而且在烏蘭鎮牛刀小試之後效果驚人的好,但是他還是整日愁眉不展原因無他,鬥氣,這個強有力的保護自己自身安全的技藝依舊沒有恢復,儘管他的體內出現了一股莫名的充沛的能量,那種莫名的能量也就是他扮神棍的時候發揮一下作用,比如洪亮的,巨大聲音。然而卻跟斗氣一點瓜葛也牽連不上,只要是他運轉銀象鬥氣天地間依舊是針對他的那種威壓也跟着出現。
李志已經幾近於絕望了,難道這一輩子也只能做個裝逼的所謂降世神靈,完全喪失了縱橫睥睨的實力了嗎?他已經爲如何地去學習成爲一個標準的成功神棍而準備了。往昔各種各式的宗教傳說,範本,以及看過的還能想的起來的宗教書籍,紛紛的從腦海中調了出來。嗯,這也可以說是體內這股能量的好處了,極大地開發了他的記憶力,很多往日看過的自己以爲忘記的東西,又重新出現在腦子裡了。
“師父!”羅凱的聲音叫醒了沉思中的李志,“朝陽城馬上到了!”
李志鑽出了從烏蘭鎮搞來的馬車,果然朝陽城高大的雄偉城池已經遙遙在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