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區。
“噢耶!終於放學了,累死我了!”阿楚伸個懶腰哈口氣。
(“誰叫我?鍾於愣了一下,他這名字純屬意外。”)
他和黃天看了一個上午的小說,腦袋昏沉沉,眼睛都快瞧瞎了,這就是沉浸在書海里的後果嗎?阿楚靠着背椅,身子搖晃着椅子。他轉頭眺望着室外的遠方,一陣冷風吹來,眼睛忽然溼潤。
黃天不相信,“你就鬼扯吧,就你還累?你都看了一個上午的小說了,看小說這種事情怎麼會累呢?寫小說纔會累,然而你又不是作家。哈……我好像也有點累,眼睛有點酸,一上午就把《貝塔無敵軟件》給看完了。沒意思……回去又要重刷一遍,我搞不懂這兩隻老鼠爲啥這麼聰明絕頂?”
黃天把舒克貝塔系列《貝塔無敵軟件》給放進書包裡,他也伸個懶腰,然後看着身旁的阿楚一聲不吭地眺望着教室外的風景。
“看啥呢兄弟?難不成對面有小學妹?還是大學姐?”黃天湊過去,挽着阿楚的肩膀。
“爲什麼我連個人影都沒看見?難道我看書把眼睛瞧瞎了?”黃天擠眉弄眼,人影沒看到,倒是看到了一片綠油油的樹葉。
阿楚一臉嫌棄看着黃天,“扯淡!誰說我看美女了?我只不過是休息一下眼睛罷了。”
“哦。”黃天瞬間攤倒在椅子裡,阿楚在一邊收拾小說一邊嘰裡呱啦,“就你那豬腦子一天到晚都想些鬼不搭叭的東西。”
教室裡的學生漸漸離開,午時最烈的陽光正掛在蒼穹之上,阿楚等人待在教室裡閒聊,此時此刻要是來一杯北極熊代言的可口可樂那就不錯了。
“你聽到沒?剛纔上課的時候老樑已經把話重複三遍了,咱們這一次的冬季外出實習期在十一月二十三號,也就是十七天後的星期一,實習地點好像是在……在哪來着?”黃天說着說着忽然腦子短路。
不巧,剛好老樑告訴學生們的時候,黃天正在看《詭案組》小說,而且還是“廣東少年九天化屍之謎”那個篇章。嚇得他立即不想承認自己是廣東人,但畢竟自己是在廣東土生土長,怎麼能被這小小的恐懼弄得連爹媽都不認識呢。
接着因爲小說太恐怖了,他不敢往下看,然後就換了《皮皮魯總動員》系列。
“是新城區阿卡莉集團啊撲街!”鍾於在一旁救場,他也在看小說,貌似是《三體》。
“噢對對對,就在新城區阿卡莉集團裡實習。”黃天尷尬地笑了笑,他用胳膊肘子撞了下鍾於,“要你說?我只不過是網絡延遲罷了,很快就能想出來。”
“哦,那下次你自己慢慢想吧。”鍾於隨便敷衍他一句話,他自己還要看小說呢。
“阿卡莉集團?咋那麼耳熟的?我好像在哪聽似的。”阿楚想了一會還是沒能想出來,他詢問黃天,“那阿卡莉集團是幹嘛的?”
黃天告訴他,“你當然覺得耳熟啊,七大區裡最大的企業公司啊,就連業成區的周寶工藝蓮花公司都排第二名,所以排名第一我就廢話不多說了。不過那阿卡莉集團具體是做什麼的我也不清楚,但是聽老樑說過,那家阿卡莉集團好像是做化學這一塊的,反正我也不太懂。”
“化學領域?”阿楚有點懵,“可我們學的是汽修專業啊,讓我們去化學公司裡上班?不太好吧……不會像保護傘公司一樣危險吧?”
黃天繼續告訴阿楚,“阿卡莉集團公司擴展的行業很大,什麼都有,化學只不過其中一項。像這種大型人才公司很正常的,對外招聘各種技術人才,所以涉及的領域也很廣泛。”
“噢噢。”阿楚聽得似懂非懂。
黃天繼續說,“再說了,這次的冬季實習期好像跟你的關係不大,你都有組織邀請你了,一個小小的阿卡莉集團貌似對你不重要。真羨慕有人幫你鋪好了路,像我們這種平凡人啊,只能靠打工過一輩子。”
黃天突然悲傷起來,抱着身後的鐘於就是一頓亂哭,鍾於都快要被他那鼻涕給噁心到了。
“什……什麼鬼?誰說跟我關係不大?我也可以去看看阿卡莉集團到底長啥樣啊!”阿楚挺起胸膛一臉認真告訴黃天。
“哦是嗎楚先生?要不要我們到時候約個時間,一起去新城區那裡看看?”黃天故意變音,也不知道這麼做的意義何在。
“好啊!莫得問題!去就去!到時候咱們就去阿卡莉集團裡瞧一瞧!”阿楚拍拍胸膛答應黃天。
“好啊,一言爲定。”黃天微微點頭。
他明知道這個冬季實習期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可他還是想陪黃天去看一看。畢竟他長這麼大以來,還沒去過大公司。但是他這麼一想,感覺自己有點狠心,自己有組織的邀請,前途可以說是暫時有了避風港。可是黃天什麼都沒有,明知道自己的前途一片灰色,但他還是想搏一搏。
“都已經十二點了,你還不回家吃飯嗎?”黃天收拾書包準備回宿舍。
阿楚搖搖頭說道,“算了,中午就不回去了,我搬去業成區才發現,去學校的路程變得遙遠。現在回家,還沒吃幾口飯菜就得趕來學校。”
“那你打算怎麼辦?”黃天問他。
阿楚看着黃天,“你明知故問啊?當然是在你宿舍待一箇中午啊,不然你還想讓我跑去校長室裡待啊?”
“那……中午飯咋解決?”黃天繼續問。
阿楚繼續說,“當然是你去食堂幫我打包一份飯菜回來啊,不然你讓我吃泡麪啊?你可別說不同意,今早吃的早餐是哪位神仙給你帶的?並且我還把我那份腸粉給你吃。”
“啊這……”黃天瞬間懵了,原來早餐是提前準備好的伏筆,那傢伙心思縝密啊。
黃天只好硬着頭皮答應,“好好好好,只限七塊錢飯菜,畢竟我的飯卡里只剩下十五塊錢了。”
“謝謝你老baby。”阿楚微笑道謝,黃天隨口接了下來。
“youarewelcome。”
“我先打個電話給他們。”說完,阿楚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從聯繫人頁面裡找到林瑾瑜的電話號碼。這是他唯一一件值得嘚瑟的事情,因爲他有女神的電話號碼,相信很多人這輩子都得不到。
阿楚撥通林瑾瑜的電話號碼,把手機貼在耳邊,黃天一臉八卦湊到阿楚的身邊偷聽。
“嘟”的一聲,電話撥通,電話裡頭傳來林瑾瑜的聲音,“喂阿楚?你什麼時候回來吃飯呀?飯菜我都做好了,都是一些你愛吃的菜。”
“嗯……不好意思瑾瑜姐,中午我就不回去吃飯了。臨時有事,所以不能回去。”阿楚的聲音細如小雨淅淅,黃天在一旁憋笑。
“好吧……那我們晚上等着你回來吃飯哦,晚上總該回來吧?明天可是週末呢,你要是不回來,我做的可樂雞翅都要被懿薛給吃完了。那傢伙剛吃過早餐,現在又餓了。早上的時候還和韻寒打了個賭,那倆傢伙一天天的吵來吵去。”
“哈哈哈他倆打什麼賭啊?是比賽誰吃飯快嗎?”阿楚露着燦爛的笑容,黃天則一臉壞笑。
“這個嘛……我不告訴你,等你晚上回來就明白了。”
“好吧……那晚上見。”
“晚上見。”
很快電話掛斷,黃天徹底按捺不住,“這是誰啊?這麼親密……該不會是你女朋友吧?”
“你開什麼敘利亞阿富汗玩笑?只不過是組織裡的人,你想啥呢?你可別亂說。”阿楚一臉緊張,手裡揣着手機神色慌慌張張。
“好吧,我說說而已。”黃天挺直腰板,他拿着課本遮住半張臉,露出一雙洞察世間不太平的眼睛。
阿楚看着那雙邪惡的眼睛,忽然他想起一件事。
“哦對了。我有樣東西給你們。”阿楚從書包裡拿出三盒高達,分別遞給黃天等人。
黃天接過阿楚遞來的高達,他一臉開心,就像是打雞血般激動,他激動的大喊大叫,“哇靠!今天是我的幸運日嗎?高達咧!不知火型拂曉HGD-141041!這個在市場上最便宜都要兩百多!阿楚,你哪來這麼多錢?你該不會是搶劫某家銀行了吧?”
鍾於也接過阿楚遞來的高達,他一臉懵顯得不知所措,他手頭上的高達是飛翼零式高達,他不怎麼懂,所以不知道這個高達在市面值多少錢。
迴歸也拿着高達,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你哪來那麼多錢買高達?這三個高達加在一起少說都有幾百塊錢吧?”黃天忽然心態阿楚的錢包,不過他更好奇的是,那傢伙好端端哪來那麼多錢?
“當然是加入組織的第一天,老大發給我的工資唄。”阿楚一臉春風得意。
“哇塞……是華先生髮工資給你的嗎?那麼豪爽,搞得我也想加入組織。阿楚,你就跟他們說一聲唄,看看我夠不夠資格。”黃天滿懷期待看着阿楚,這讓阿楚不好推開。
“好吧……晚上我回去跟他們說一聲,看看他們的意見。”阿楚還是答應了黃天。
“噢耶!謝謝阿楚!”黃天一副開心到爆的樣子,在不知結果的情況下都如此開心,那如果事與願違呢?
南堅果大樓,地下武裝控制中心。
陳韻寒握着一杯熱可可在地下武裝控制中心瞎逛,她不知道自己要幹嘛,說好的有事情要處理,結果就莫名其妙來到地下武裝控制中心。
她逛着逛着,忽然來到林黑鐵生的面前,她看着林黑鐵生在搞一些奇奇怪怪的實驗。他竟然把一塊黃油麪包和一隻捲毛貓捆綁在一起,這簡直浪費食物!林黑鐵生忽然注意到陳韻寒,以及她手裡握着的熱可可。
“韻寒小姐不要喝那麼多熱可可嘛,這種東西很容易長胖的,你一大早就吃多士配熱牛奶,現在又喝熱可可,你體內的脂肪會突飛猛進的。”林黑鐵生竟然猜出陳韻寒的早餐,難道他有讀心能力?
“你咋知道我早上吃的是多士配熱牛奶?”陳韻寒有點好奇。
林黑鐵生一邊忙着實驗一邊告訴她,“我猜的,我看到你嘴角邊有多士的殘渣,所以就猜測你早上吃的是多士。”
“那你咋知道我喝了熱牛奶?”陳韻寒繼續問。
林黑鐵生忽然停下手頭工作,他繼續告訴陳韻寒,“因爲你每天早上都有喝熱牛奶的習慣,不是牛奶就是熱牛奶,反正就是一點點脂肪高的東西。”
“可是牛奶喝多了不會長胖呀。”陳韻寒握着馬克杯,熱可可冒着熱氣,她時不時還要吹一下。
“那也不能當水喝啊,哎算了我現在還要做實驗,你找大樹聊吧,那傢伙想製造一臺自動奶茶機。如果成功了,以後就可以喝奶茶了。”林黑鐵生口吐飛沫,他嘗試把黃油麪包和小貓咪綁在一起,奈何貓咪太鬧騰了,一個早上他都被撓了好幾下。
“那你在做甚?幹嘛要把一塊黃油麪包和貓咪綁在一起?還有,那隻貓咪是誰的?以前都沒見過你們當中有誰養貓。”陳韻寒吹了一下熱可可,看着林黑鐵生懷裡抱着的貓咪,還挺可愛的。
肥嘟嘟的樣子,都快把整張臉給陷進去了。
“這隻肥波是向阿財借來的,我在搞一個著名的黃油貓永動機實驗,也就是所謂的‘黃油貓悖論’。”林黑鐵生費盡力氣,終於把一塊塗着黃油的麪包,和肥嘟嘟的貓咪綁在一起。
“這個實驗要怎麼做?”陳韻寒問。
林黑鐵生抱着綁有黃油麪包的貓咪跟陳韻寒解釋這個著名的黃油貓悖論。
“這個實驗很簡單,但首先我要和你說明這個實驗的兩條定律。第一條定律就是;貓在半空中跳下,永遠用腳着陸。第二條定律就是;如果將一片塗有黃油的麪包片拋到半空,永遠將是塗着黃油的一面落地。而這個悖論在於把黃油吐司沒有塗上黃油的一面黏着貓的背部,讓貓從半空中跳下。依照慣例,貓永遠無法用腳着陸,因爲黃油吐司永遠在塗上黃油的一面落地。”
“同樣,黃油吐司塗上黃油的一面無法落地,因爲貓永遠用腳着陸。”
“可……我感覺有點奇怪。”陳韻寒覺得這個實驗有點不太正常,但是卻說不清。
“不管了,先試試看吧。”林黑鐵生抱着綁有黃油麪包的貓咪,自己深呼了一口氣,感覺有點小緊張,萬一真的被他創造出永動機呢?
雖然有點可笑,但他還要嘗試一下。
隨後,林黑鐵生把手中綁有黃油麪包的貓咪在半空中拋下,陳韻寒站在一旁也看着這場實驗,結果實驗出乎意料的失敗了。
貓咪沒有用腳着落,黃油麪包的那一面也沒有着地,結果就是貓咪仰躺在地上,而背後的黃油麪包豎着貼地。
“啥玩意?這算什麼?兩邊都不成立?”林黑鐵生都要被氣死了,他還以爲真的能創造出永動機,看來還是無稽之談。
“那個……你實驗做完了嗎?”陳韻寒看了貓咪背後的黃油麪包,她舔了舔嘴脣,弱弱地問了一句林黑鐵生。
“做完了啊,咋了?”
陳韻寒厚着臉皮說,“那個黃油麪包能給我嗎?咱們不能浪費食物。”
“可這……”林黑鐵生不知道該怎麼說。
陳韻寒繼續說,“莫得事,我不嫌棄。”
既然陳韻寒都這麼說,那麼林黑鐵生多說也無益。
“嗯……好吧,那你拿去吧。”林黑鐵生無奈之下把肥波背後的黃油麪包給取下來,遞給陳韻寒。
“謝謝!我去找大樹聊天咯!”陳韻寒嘴裡叼着那塊黃油麪包,向林黑鐵生拋了個媚眼就走了。
“嗯……”林黑鐵生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桌上的肥貓把整張臉給陷進去。
陳韻寒走到木謄大樹的身邊,看着大樹獨自一人蹲在凳子上發呆。之前林黑鐵生不是說這傢伙在搞什麼自動奶茶機的嗎?怎麼突然一下子就陷入發呆?難不成自動奶茶機爆炸了?
陳韻寒咬了一口黃油麪包喝一口熱可可,在木謄大樹的面前拿着黃油麪包晃來晃去。大樹看了陳韻寒一眼,然後有氣無力地開口。
“哈嘍韻寒小姐中午好……”
“你咋了大樹?心情不好嗎?”陳韻寒繼續吃着黃油麪包配着熱可可。
木謄大樹換個姿勢攤在凳子裡,一米八七的個子攤着小板凳,有點違和感,他繼續發出那股慵懶的聲音,“沒……我可是有自動調節心情的功能,相信我,等一下就會好。”
“你不是在發明自動奶茶機的嗎?奶茶機呢?在哪呢?”陳韻寒有點想品嚐下自動奶茶機的效果,會不會比人工流水線的奶茶好很多。
“算了吧,還是出去買奶茶喝吧。我算是明白了,不同口味的奶茶都有着不同的做法,甚至不同品牌的奶茶都有獨特的做法。鹿角巷大口九甚至是益禾堂的奶茶,這三個完全就是天壤之別。要想把這三種品牌的奶茶合爲一體,簡直不可能。”木謄大樹張口說話,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
“正常的啦,品牌多,奶茶類型纔多。哦對了大樹,我想問你一件事。”陳韻寒把黃油麪包搞定後,便繼續喝熱可可。
“啥事,只要不是奶茶的事情,一切都好辦。”木謄大樹一副死魚上岸的樣子,都快要沒氣了。
陳韻寒坐在工作臺上,搖晃着雙腿,順便搖着馬克杯裡的熱可可,“我想爲阿楚製造一套武裝,可是昨晚我想了整整一夜,發現有一大堆問題還在等着我,我不知道該從哪方面去解決。”
忽然,木謄大樹突然打了雞血似的,整個人變得精神起來。
“武裝?爲預言之子製造一套武裝?那好辦啊,這不還有我們的嘛,有我們在,製造武裝就是分分鐘的事情。過幾日米飯就要從日本過來了,到時候我和米飯,以及庀克,給阿楚先生製造一套全新的武裝。”木謄大樹說話的速度簡直加快了一個倍速。
“真的嗎?米飯姐姐要過來了?”陳韻寒臉色一驚,她之前聽庀克和大樹兩人的口述,從未見過那個“神”一般的女人。百聞不如一見,這次要見到本尊了。
“那當然,庀克告訴我的。只要有米飯在,製造武裝的時間大大縮短一個星期。”木謄大樹一臉嘚瑟,他又不是米飯的男朋友,真不知道哪來的優越感。
“可……我想問一下,這一次的武裝先從哪一步開始解決?畢竟阿楚是第一次接觸武裝,如果設計成雨生那樣的武裝,恐怕阿楚的小身板會駕馭不了。”陳韻寒一臉失落。
“嗯,確實,雨生的凱特騎士是全速武裝,其武裝主要特點就是敏捷,速度快,但防禦力和攻擊力卻一般。若是駕馭不好凱特騎士,根本就發揮不了武裝的特點。但是雨生有一年多的駕馭經驗,所以我相信雨生對武裝的瞭解,讓他教導阿楚先生駕馭武裝完全沒問題。”木謄大樹一臉嚴肅,他盯着工作臺上的半塊提拉米蘇。
“那……大樹您的意思?這一次的武裝製造……不採用隕石金嗎?”陳韻寒問。
“嗯,隕石金是很好的武裝材料,但並不適合現在的阿楚。不過,有一樣材料絕對適合他。”木謄大樹忽然微笑。
“啥材料?”
“那就是……津門鋼鐵!”木謄大樹說。
“津門鋼鐵?”
木謄大樹繼續說,“津門鋼鐵這種材料,只有在黑市裡才能找到,而且價格還不菲。這種鋼鐵材料的主要特點,能接收外界的攻擊來化爲自身的動力,非常牛逼的哦。”
“哇,這個不錯,挺厲害的。”陳韻寒一臉高興,可下一秒她就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可……要跑去黑市裡找?上哪找?”
這時候木謄大樹笑了笑,“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有門路,找他幫忙,絕對能把津門鋼鐵親自送上門。”
說完,他便拿起筆,順手拿起工作臺上的本子,寫下賣家的聯繫方式,然後遞給陳韻寒。
陳韻寒接過紙條,喃喃自語,“範海辛?這不就是《範海辛》電影裡的主角嗎?咋滴?你打算讓我去找怪物獵人啊?”
“什麼怪物獵人啊,這是津門鋼鐵的賣家,你找他就是了。直接報上破曉組織的名字,他絕對答應。”木謄大樹拿起工作臺上泡好的烏龍茶,喝了兩口,感覺舌頭澀澀的。
“哦喔好的,謝謝哦大樹!”
說完,陳韻寒便開心的像個三歲小孩似的,活蹦亂跳。
“哎哎哎謝謝就算了,自己人客氣啥。”木謄大樹繼續喝着烏龍茶。
老城區。
“阿楚,我有話要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