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給我個機會吧,妹妹那麼愛慕你,你爲什麼不能也回報我一點點愛?”張寧溪踮起腳尋着他下巴吻去。
呂槐警鈴大作,猛地轉身避開她,“我好說歹說,你竟然全聽不進去!我現在懂芸娘說的了,你果然對我別有居心!這麼久以來你都在佈局是不是?一點點離間我們夫妻倆,還假裝不想在我身邊了,卻在外邊又頻頻纏上我……”呂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頓時對張寧溪厭惡到了極點!
如果妹妹真的只是對自己愛慕,呂槐還可能只心存愧疚勸她迷途知返,可細思起來妹妹竟然如此步步爲營,好好的姑娘家想盡辦法破壞人家夫妻倆,當真是壞透了!
更可恨的是,他也終於明白了芸娘這幾天的悶悶不樂。在他維護張寧溪的時候,芸娘該多傷心啊?
他竟然光明正大和一個對自己有愛慕之心的女人朝夕相處,即使芸娘不知道,他也恨死自己了!
被拆穿,張寧溪除了被哥哥趕出家門,就是成功和他發生關係,一舉做了他的女人。
念及此,張寧溪不顧死活的撲上去,吻他脖子和下巴。
呂槐已懶得跟她說了,仰着頭拼命不讓她碰到嘴巴,一邊不顧及的扒拉開。
而杜芸就是此時撞門而入的。
兩個人,女人踮腳在親吻男人,男人雖微揚着頭,但那雙手掐女人的腰肢上,兩人的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門突然被推開,張寧溪啊的叫了一聲,忙不迭躲到呂槐身後。
但看清是杜芸後,她勾脣一笑,兩手伸出抱住呂槐的腰,挑釁道:“他已經是我的人了。”
杜芸還是禁不住打擊,腿軟的倒在了地面。
“芸娘!”
呂槐掰開張寧溪的手就要跑過去。
“站住!”杜芸發出尖銳叫聲。
呂槐感覺全世界都灰暗了,盯着杜芸痛苦扭曲的臉龐,看她單手撫着肚子,忙問:“是不是摔哪了?我抱你去看大夫!”
杜芸確實摔那一下被震到了,現在整個肚子生疼,可她也絕不允許這個男人再碰她,“你,你快點寫和離書,咱們從今天起,一刀兩斷!”
呂槐懵了,“芸娘,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是她,她……我是想拉開她,我衣服還穿得整整齊齊,怎麼可能跟她發生什麼!”
“已經發生過了。”張寧溪在旁邊添了把火,好整以暇的看着痛苦的杜芸。
“你滾遠點!”呂槐回頭兇巴巴的吼她一聲。
杜芸勉強由吉祥扶着站起來,臉色已經痛得發白,咬着發白的脣兒,“我,再也不用你管……”
“芸娘!”呂槐看到了地面她坐過的地方遺留下一縷血跡,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作勢要衝過去,“孩子要緊!我先抱你去看大夫!事後你怎麼處置我,把我殺了都行!”
“站住!”杜芸拔下頭上一根髮釵,那尖銳那頭指着自己的肚子,“你敢過來,我就扎死他!”
呂槐在半途中頹廢的跪下,眼淚直涌,“我不過來,你快去看大夫好嗎,別拿性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