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出聲,陰柔的語氣驚的水靜兒臉色驟然白了,但她到底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只那了那雙靈動的眸子看向他低低道:“是你?”
“是我又如何?”
龍飛天揚了揚眉:“難道皇后以爲還會有第二個如你般連死人都不放過的人嗎?”
水靜兒不語,面色陰晴不定。
“怎麼,莫不是我看錯了,剛剛侮辱我母后的人不是你?”
龍飛天將匕首緊了緊,水靜兒只覺頸脖又是一陣刺痛,她強忍着痛意開口道:“外面的人都在抓你,殺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龍飛天看了一眼染血的匕首,不在意的道:“那又如何?若是有美人作陪同赴黃泉,我也不虧?”
他理所當然的又拉着水靜兒退後半分,直到臨近牀榻,他這才一鬆手,將她直接推到牀榻上,然後收了匕首,緩慢的入鞘。
水靜兒拿眼瞪着他:“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
龍飛天環臂冷笑了下:“剛剛你怎麼對我母后,我便怎麼對你,如此一來,公平?”
他前傾了身子,水靜兒急忙捂臉躲開,她下意識以爲他會扇她一個耳光,可是龍飛天的手停在半空,看向她的眸子忽然多了抹異色:“不過,或許你也可以用別的東西交換?”
水靜兒冷笑了聲:“交換?休想?我不可能讓你從我這裡拿走任何東西,別忘了,你現在是個逃犯,只要我朝外面喊一聲,御林軍便可以將你緊緊包圍,讓你插翅也難飛?”
“是麼?”
龍飛天同樣冷笑:“是麼?可是我也知道,皇后娘娘斷然不會引火自焚,因爲他們看到的只會是別有的景象……”
話音方落,他驟然上前一步,以迅耳之勢手指重重在她胸口一抓,一個揮手,只聽得裂帛破碎的聲音,水靜兒下意識一聲驚呼,一個耳光便扇落在他臉上:“你無恥?”
許是她的動靜太大,守在外面的蓮兒察覺到異樣不由朝裡低低喊道:“皇后娘娘,出什麼事了?”
水靜兒慌張的用破碎的碎布掩飾住胸口,可是夏日的衣服本就穿得少,眼下又衣衫盡碎,裡面嫩紅的肚兜清晰可見,她紅着臉緊緊用手抱着胸前對外道:“沒什麼事,你推到院子外去,沒我的吩咐不準進來?”
外面的人低聲應了聲,隨即只聽得細碎的腳步聲遠去,水靜兒這才留意到自己身處的情形,她擡頭看向龍飛天,眼瞧着他脣角有抹血絲冷冷開口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
龍飛天舔了一口脣邊的腥甜意味深長的看着她:“若不是皇后娘娘威脅與我,我又如何會想到這個主意,俗話說,兄弟妻,不可欺……”tdkz。
他眸光愈加的深,看向水靜兒的眸子恍若她沒有穿衣服般,赤裸裸的將她上下掃了個遍。
“住口?”
水靜兒怒不可遏的喝止出聲,察覺到聲音太大,她有急忙壓低了聲音道:“說吧,怎麼樣纔可以放過我?”
“本來也是打算放的,可是現在我卻不想放了?”
龍飛天單手拖住下巴,似極力的在認真思索,眸光卻不斷掠過她頸脖處細嫩的皮膚:“怎麼辦,我現在找到了你的弱點,而且我還就賴上了你的弱點,你說我要如何收場?”
水靜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半響她才道:“你想都別想?我可以盡力幫你逃出皇宮,這個交易如何?”
龍飛天狀似思索的眼圈在她身上掠了一圈道:“我如何能肯定一出了這裡你就能幫我呢?”
他又豈會不知道水靜兒的心思。抓在手裡的是小鬼,放開可就是閻王了。
水靜兒嘴角一曬,索姓靠坐在牀榻上:“你若不信我,要殺要剮只管來吧?”
好半響龍飛天都沒有動,水靜兒擡起眸子看向他,諷刺道:“怎麼不打算殺了?”
龍飛天不語,身子動了動,水靜兒眼瞧着他就着自己身前坐了下來,下意識往旁邊一躲,手指卻被那人圈進手裡:“做我女人如何?”
水靜兒凝眉看向他,臉色微變:“不知道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胡言亂語?你怎會這樣認爲?”
他手中一個使力,水靜兒便隨着力道跌落在他懷裡,雙臂如鐵般禁錮她的腰身,龍飛天傾下身子:“做了我的女人,我才能相信,你會真心實意的幫我逃出去?”
他眼神灼灼,沒有絲毫玩笑的意思,水靜兒面色微白:“你是不是瘋了?龍飛天,昔日的你可是風光無限的太子,沒想到而今卻落魄到要用欺負一個女人的手段來保護自己?”
“那又如何?”
龍飛天危險的眯了眸子:“爲達目的,不擇手段,難道皇后娘娘不是這樣的人?”
“至少我不會同你這般無恥?”
“是麼?”
龍飛天勾脣輕笑:“我怎麼聽說皇后娘娘這後位可是從自己親妹妹那裡竊取而來,對於這一說,皇后娘娘要如何解釋?而且,這第一美人的封號,似乎也原本不是加註皇后娘娘你身上的……想打我?”
扣住她的手指,龍飛天眸光瞥向她沒了遮掩而露出來的半截肚兜。雖只是小小一隅,但亦足以想象得到那裡面豐盈的凸起,他眸光一深,手指一動便覆了上去。
水靜兒渾身一顫,雙眸已惱怒的瞪向他:“本宮可是當朝皇后,你這般對本宮,本宮今後定要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龍飛天脣角一勾,刻意的動了手指,水靜兒惱怒的去掙,龍飛天卻順勢扣了她另一隻手,身子一傾,便整個的懸於她上方,迫得她不得不躺在牀上:“皇后娘娘不必憂愁,‘不得好死’之前,我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
“龍飛天,這裡可是你母后的寢殿?”
“那又如何?母后在天之靈一定不會怪我,因爲她也希望我能逃出去?而這出去的唯一法子可都得仰仗皇后娘娘你?”
那天人面。他咬重末尾幾個字,身子一低,脣瓣便落在她細嫩的頸脖上。
“皇上久未歸朝,而今剛回也不見他來看望皇后,想必,皇后娘娘定也春闈寂寞吧?”
他抽空擡起頭看着水靜兒有些迷離的眸子勾脣一笑,一句簡短的話立刻拉回水靜兒的意識,她羞憤的看着龍飛天:“你不用拿話刺激我,即便我再怎麼需要,也不會要你這種無恥之徒?”
“哦?是麼?”
龍飛天又刻意加重了手中動作,他也不急,好整以暇的看着水靜兒在他的輕攏慢捻之下逐漸喘氣:“看來女人的嘴與心果然都是反着來的,我怎麼瞧着,怎麼都覺得你很是需要我?”
水靜兒惱怒的看他一眼,眸光裡幾乎有了抹血紅:“龍飛天,你不必這般折磨羞辱與我,你不就是想抓了我的把柄好威脅與我,讓我助你逃出去嗎?告訴你,從前還有幾分可能,現在,你想都別想?”
她嘴上一動,龍飛天卻立即眼疾手快的點了她的血道,眼瞧着她怒目而視,他嘖嘖兩聲:“怎麼?還跟我來這套麼?不過而今看來你定然是找錯人了?”
他俯低身子在她耳邊輕輕道:“對付烈女,本太子有的是手段,更何況……你還不是那烈女?”
他低聲輕笑,在水靜兒惱怒的目光中,不過手下一個用力,那張嬌紅的肚兜便落於他的掌心。
“看來皇后是用心打扮過的,怎麼,在等你的皇帝夫君嗎?”
他邪佞一笑,手指侵上她的胸前,長久留戀花叢的他,對女人身上的敏感之處極爲熟悉,不過片刻功夫,本來怒目而視的水靜兒便在他的手指之下迷離輕喘。
他勾脣一笑,索姓低了聲吻住她的脣。
身下的人兒一顫,本還緊閉了牙關阻止他的進入,可是當他的手指緩緩遊移在她的身下某處探幽尋密之時,脣下的人兒終於鬆開牙關,甚至開始緩慢的迴應與他。
龍飛天眼裡閃過一抹嘲弄,他手中動作不減,想了想竟緩慢的伸手解了她的血道,一得自由,水靜兒竟沒有絲毫掙扎的意思,反而伸手出緊抱了他。
龍飛天眼裡的嘲弄更深,他索姓一掀衣襬,在身下人兒欲醉迷離之時也不管她究竟有沒有做足準備便一個挺身,徹底侵佔了她的身子。
身下人兒倒抽口涼氣睜開眸子,似這纔有了幾分清醒般,眸子一瞬間也變得慌亂無措。龍飛天勾脣一笑,索姓重新低下身子吻住她的脣。
他也不動,只溫着手在她身上游移,脣瓣若有若無的銜着她的,似好整以暇般的等待着她的反應,果然片刻工夫之後,身下的人兒便徹底的軟成一灘泥。
他勾脣一笑,更多的嘲諷溢出眼眸之時,開始狂妄的掠奪。
烈女麼?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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