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川穹來到了3班之中,紫冰勉強把她那苦惱的臉色變爲和平常一樣。
這個小舉動當然還是被水川穹發現了,在最後一節課上,水川穹與紫冰算是聊的最久的一次了,幾乎從上課就開始聊,一直到了下課。
雖然這個舉動引起了3班的強烈不滿,不過他們還是忍住了。3班之中全是真正的貴族,他們對水川穹的無視深感憤怒。
在下課的時候,水川穹邀請了紫冰,在那個花壇旁邊,水川穹略帶傷感地說:“紫冰你今天上課的時候爲什麼要擺出一副頭疼煩躁的樣子?”
“我沒有呀。”
“我都看見了,紫冰,在我來的時候你的臉上分明就是苦惱和煩躁,雖然被你迅速的改變了,不過我還是看到了。”
“沒有,真的沒有。”紫冰說這句話時聲音很小,一副犯錯的樣子。
“沒事,紫冰說出來吧,我會替你想辦法解決了,苦惱並不應該出現在你身上。”水川穹溫柔似水地說。
“不行,這件事情告訴你也沒用,我只能自己去承受,再見了水川穹,在你來的這一個月裡是我最開心的一段時間。”說完紫冰就小跑離開了,眼睛泛着淚光。
“唉~”水川穹嘆息一聲,他沒有去追紫冰,而是轉身望着她直至消失。
當即他就被摩魯爾叫走了,兩人同時創建的契法已經完成了,契法數量爲10萬多個契符,取名爲灼熱炎體。
“水川穹,契法已經穩定下來了,我可能就要離開了,東西也準備好了,大概今天晚上走。而你還有一天的時間才能離開貴族學院,在這一天裡,切記行事。”
“那你準備去多長時間?”
“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很久,甚至有可能會回不來。”
“值得麼?爲了一個飄渺不定的存在讓自己的生命陷入危險?”
摩魯爾微笑道:“水川穹你以後就會明白的,如果想要成爲一個強大的契符者就需要經歷他人不敢經歷的險境。”
“那,祝你好運。”
摩魯爾點點頭,“切記保護自己的生命,曹教師應該也跟你說過,除了生命以外的所有東西都可以拋棄。”
“你怎麼知道曹教師?”水川穹十分震驚地說。
“你難道以爲我會不瞭解自己的助手嗎?”,摩魯爾緊接着說:“保護好自己,還有不要去留念紫冰,在你沒有實力之前她將是你最大的障礙。”
水川穹記下後就離開了,心中很是傷感,在整個貴族學院中他最喜歡的就是摩魯爾和紫冰,明天一結束他就要離開他們了,再次相見就不知道是以什麼身份了。
爲了排解自己心中的壓力,水川穹去往了那個充滿異獸的地方,這次他吸收的契符都是異常珍惜的存在,那些異獸契符所帶給他的能力也讓他在無聲中快速變強。
一夜未眠,不明原因的華無就看着水川穹一路吸收契符,就連話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他完全不知道水川穹怎麼了,畢竟在這個貴族學院中他除了對摩魯爾有那麼點好感外就全無好感了。
很快天亮了,水川穹還在吸收契符,直到現在水川穹才明白了之前自己是多麼的浪費時間,竟然錯過了這麼多吸收異獸契符的機會。
2班和1班的課他都沒有去,一整天都在吸收契符,直到華無說有人找他,他才從那個地方出去。
水川穹原本以爲會是紫冰,不過到地方看到的卻是萊娜。
“不知道小姐找我何事?”
“紫冰並沒有告訴你什麼事情吧。”
“沒有。”
萊娜突然得意而又玩味的笑了笑,“水川穹呀,你想知道鋅御爲什麼會變得異常嗎?紫冰爲什麼擺出一副煩惱的表情嗎?”
“願聞其詳。”
“不過如果我說了,你能帶給我什麼?”
“這我並不能給你保證,畢竟我馬上就要離開這所學院了。”
“算了,告訴你也無妨,鋅御的父母準備帶着鋅御去向紫冰的父母提親,而且兩家來往的一直不錯,這門親事十有八九會成功。”
“真的?”
“騙你幹什麼?好好心痛吧,這就是沒有實力和錢財的後果。”萊娜嘲諷了數落水川穹幾句後才離開。
水川穹失魂落魄的走到了那個充滿異獸的地方,沉思着吸收契符,整個心思都不在吸收契符上面。
“於樺,摩魯爾離開了。”
“真的?什麼時候離開的?”
“昨天晚上,我親眼看着他離開的。”
“是簡單的出去一趟,還是長時間的旅行?”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看他的架勢不像是很快就能回來。”
“終於!終於!讓我再次找到機會了。水川穹在你留在這所學院最後的一天裡,我會讓你經歷絕望的!”於樺充滿殺意的盯着前方,手中的杯子都捏得粉碎。
在焦灼情況下,水川穹終於忍不住要去找紫冰了解情況。
就在他剛走到外面,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擊重擊就出現在了他的後腦勺上,眼前晃悠的黑了,他倒在了地上,昏迷前的最後一秒看到了於樺那邪惡的笑容。
在他甦醒過後出現在了一間不知道廢棄了多少年的屋子裡,裡面佈滿的灰塵,灰暗的燈光下,一股刺鼻的埃塵似乎要裝滿他的肺。
水川穹沒有反抗,因爲他的身體已經使用不上力氣了,就連契法都觸發不了,陰陽衍生術也被限制了。
“好久不見!水川穹!”於樺邪邪的看着他,手中的烙鐵通紅通紅的,發出陣陣熱氣。
“今天是你在貴族學院的最後一天,我們之間的恩仇是時候該算算了。”於樺瘋狂的笑着,嘴角都快裂到整張臉上了。
相反水川穹的上衣被脫掉,嘴裡還塞着一塊布料。
“來~好好感受一下烙鐵的溫度吧。”於樺將手中的烙鐵慢慢靠近水川穹,最後在他胸口處一下子按了下去。
滋滋~
水川穹瘋狂的嚎叫起來,“嗯!嗯!”不停的從他的嘴裡傳出,於樺並沒有鬆手,烙鐵還繼續放在他的胸口上。
“怎麼樣?痛嗎?痛就對了!哈哈哈~這纔是開始,之後你會感受到更加劇烈的疼痛。”水川穹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形容於樺現在那張醜陋的臉了。
“我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會慢慢折磨你的,畢竟天一亮你纔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