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川穹被烙鐵灼燒的那塊皮膚都焦了後,於樺又邪惡的拿出了一個長鞭。
啪!啪~
水川穹身上一下子多出了很多道血紅的痕跡,這種痛苦他還可以忍受,並沒有叫喊出來,不過在艱難的忍受中他的頭上都出現了汗水,咬肌都在不停的顫抖着。
“水川穹呀!水川穹,你如果不惹我我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怎麼想置你於死地的。可惜,誰叫你惹怒了我。”
啪!
“記住惹怒我就是你這輩子做出的最錯誤的選擇,牢牢的記住吧,不過你有可能沒有下次了。”於樺猛的揮動鞭子,在水川穹身上留下了一道比之前都深的痕跡。
看到水川穹並沒有喊叫出來,於樺給鞭子抹上了辣椒,“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啪!
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從被擊打到地方傳遞全身,再加上辣椒灼燒傷口的痛苦,水川穹的臉刷的一下猙獰了起來。
眉頭扭曲在一起,異常艱難的抵抗着於樺的鞭打,不一會的功夫,水川穹身上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鞭痕,鮮血流淌出來一條條的隨着身體流下去。
水川穹的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紙一樣,在咬牙之中他臉上的肌肉都抽動了,劇烈的疼痛彷彿要撕裂他的身體一樣。
“水川穹你比我想象的還能忍受,但如果是這個呢?”於樺邪惡的從旁邊那個放滿了各種武器的桌子上重新取出了一個烙鐵。
在他的火焰之下烙鐵很快就變得通紅通紅的,發着令人絕望的熱氣。
“深刻記住今天吧,今天將會是你這一輩子最快樂的時光!因爲你再也不用爲生存憂愁了,你會永遠的生活在一片火海之中。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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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呲~
於樺猛的將其按在水川穹的胸口上,他並沒有想這麼快殺死他,所以沒有選擇心臟的位置,不過就算是這樣,那灼燒的疼痛也讓水川穹的眉頭扭曲在一起了。
“還不肯開口尖叫,看來還是不夠狠呀!”於樺再次拿出一個烙鐵,按在了水川穹的腹部上。
然而就算是水川穹的整張臉都扭曲猙獰的看不出全貌後,他還是沒有叫出來,汗水一滴滴滴落下去,在烙鐵上發出滋滋的聲音。
”還真是堅強呀。“於樺嘲諷的說了一句,心中更加鄙視他了。
於樺加大了力度,烙鐵已經有半個沒入水川穹的皮膚了,“尖叫吧!瘋狂的尖叫吧!你尖叫出來我就停下來,如果你還要強忍着的話,烙鐵可不會客氣。”
水川穹勉強將面部肌肉鬆懈下,做出最鄙視的一個表情看着他,不過也正是因爲這個表情,於樺徹底不顧了。
“死到臨頭還敢這麼看着我,水川穹我可真佩服你的勇氣呀。”於樺冰冷的說出這句話後,手上傳出更大的力氣,烙鐵直接整個沒入了水川穹的皮膚之中。
水川穹的承受終於到達了極限,他不顧一切的嘶吼起來,想要釋放身上那積聚在一起的痛苦。
“原來這就是你的極限,我還以爲你不會說話呢?”於樺說話的時候都帶着濃濃的鄙視,那是一種全方位的鄙視,似乎在他眼中用螻蟻形容水川穹都是對螻蟻的侮辱。
緊接着他又從旁邊拿起了一根尖刺,“不知道洞穿之後你會不會更加痛苦的嚎叫出來呢?”於樺看着手中的尖刺,邪惡無比地說。
噗!
那根尖刺直接刺穿了水川穹的膝蓋,刺在了身後的牆壁上,水川穹的腿一下子抽搐起來,痙攣的疼痛。
於樺並沒有聽到水川穹的喊叫聲,這次他一下子扔出了三根尖刺。
噗~!
這次死水川穹另一個膝蓋,和兩個肘關節都被刺穿了,雙腿雙手頓時癱瘓,動都動不了。
於樺還是沒有聽到水川穹的慘叫聲,他戲虐一笑,“接下來我看你怎麼辦!”
噗……砰!
8根尖刺準確無比的刺在了水川穹的手腕、腳踝、肩膀和大腿最上面的關節上。
一時間嗯~嗯~!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由於有布在水川穹的嘴裡,所以只能發出這種慘叫聲,不過這種痛苦已經快要到極限了,足足有12根尖刺插在水川穹身上,他已經距離瀕死不遠了。
“這纔好看呀,這纔是藝術呀。”於樺邪惡無比的盯着水川穹,他的心已經不正常了,這已經不是憤怒所能做到的了,而是邪惡,異常純正的邪惡。
於樺衝了上去,雙拳不停的攻擊着,發出砰砰的響聲,水川穹的身體都被帶動,原本就劇痛的傷口此刻更加難以忍受了。
水川穹已經和慘絕人寰差不多了,於樺拔掉已經不在有熱量的烙鐵,已經和烙鐵粘在一起的皮膚一下子被撤掉了,鮮血嘩的流淌了下去,他的整條褲子上都是鮮紅的血液。
砰砰砰……
搏擊了整整幾分鐘後,於樺將自己的拳頭從水川穹身上離開,離開的時候已經滿是鮮血了,水川穹鼻青臉腫,活脫脫的一個血人,他已經沒有人樣了,那個被尖刺刺穿的地方都腫起來了。
“呼~舒服呀!早就知道如此解氣就該早點這麼做!”
爲了能更加的折磨水川穹,於樺竟然“仁慈”的讓他休息了半個小時,半小時一到於樺就又開始了他那慘絕人寰的折磨。
終於水川穹逐漸不行了,意識低沉就連痛苦的樣子都沒有了,整張臉都在疲憊着,雙眼不停的向下壓去,距離昏迷已經沒有多少的時間了。
砰!
於樺猛的出拳,這一拳就成爲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個稻草。
水川穹徹底昏迷了,於樺切了一聲,從旁邊拿出一桶水來,一下子倒在他臉上。
清涼的水勉強將水川穹喚醒了,此刻的水川穹已經不知道如何形容了,身上到處都是刺穿身體的尖刺,整個身體皮開肉綻,血人都不足以形容了,除了血以外,還有着不知道多少道的刀痕。
於樺深吸一口氣,在到達頂峰的時候,他猛一拳轟了出去。
砰!哇~
鮮血直接染紅了水川穹嘴中的布,這一擊再次讓他陷入了最深處的昏迷,這一次他比以往更加接近死亡。
因爲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左右了,正處在深夜之中,水川穹被折磨了半夜的時間,能抗到現在已經是他無上的運氣了。
“切!沒意思。”於樺鄙視了一眼沒有知覺的水川穹,一桶水倒在了他身上。
然而讓他震驚的是,水川穹並沒有醒過來,於樺上去摸時,水川穹的心跳已經微弱到幾乎要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