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沒有吭聲,對於榮梵這樣的人渣來說,或許我這樣哭會顯得很蠢吧!
“你都看清楚了。我想,我可以告訴你事實了。”榮梵瞟了我一眼。小聲的說道。
聞言,我也迅速的擡起了頭。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還在等一個被否決的答案,我想我並不願面對承認這個事實,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心裡不舒適,或許我還在下意識的期待着。
“是的。你猜的沒錯。他娶你。的確是趕鴨子上架,別有動機。”榮梵嘴角掛着殘忍的笑。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卻將我所有殘留的幻想。全都打入谷底。
他如染血的修羅一樣。冷酷的看着傷心欲絕的我,不管不顧的接着說道:“我不過就是拿凌美試試水而已,我想看看如果我欺負了凌美他會怎樣,然而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立刻就做出了選擇。他對你好,跟你求婚,把你捧得很高,他以爲或許這樣了,我就會認爲你不是個沒有用的情婦,我會認爲你纔是最重要的。從而將目標放在你身上。”
“不。不是這樣的,他不會。”我根本就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我很用力的呼喊道,哭得很大聲。
我還記得坐在他對面吃西餐的時候我跳動的心,也記得他送我玫瑰花時我的悸動,甚至還記得在酒店換裙子時候,看到他的那一刻的心動,更記得他爲我拍下戒指,他對我單膝跪地求婚,那些人看我豔羨的目光。
雖然想起來的時候或許會覺得不真實,但我真的不願相信啊,不願相信這一切竟然是假的,我以爲的天長地久,竟然只是一場別有機心的南柯一夢。
我呢喃着,我說我不信,我的手用力的握成了拳頭,指甲陷進肉裡面我還不自知。
而榮梵,卻始終站在高高在上的態度上,殘忍的揭開了我所有的傷疤,像看一條狗一樣看着搖尾乞憐的我,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我最後的僞裝。“爲什麼不相信我的話呢美女?如果他不會的話,那麼爲什麼就在跟你求婚的當晚,凌美就給火速出院轉移了呢?朋友,你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了。”
我想起我去找凌美耀武揚威時候我的落空,我想我的心已經臣服了,我的嘴還死死咬着,打死都不信。
“他跟凌美或許沒上過牀,因爲我的人從來沒看過他在凌美那裡過過夜,不過就算是這樣的話,凌美這個女人,也比你重要得多。”榮梵絲毫不管我已經哭成狗,只顧自己爽的接着說道。
這句話倒不是狂言亂語,這句話我是相信的,我想我永遠記得,凌美那次跟我發短信的時候,告訴過我。
她說,我只是個負責陪霍黎希滾牀單,負責給他生孩子延續血緣的人,而她,還是深得他心陪他一輩子的人。
從前我不信,我以爲給我時間我就能永遠的綁住他,可是現在我才明白,就算跟一個朝夕相處,只要他不愛我,我也綁得住人綁不住心的。
比如現在,他給了我高調不已的求婚,就算他娶了我,他的心,也永遠不在我這兒。
我不想在這裡再待下去了,我吸了吸鼻子,哭腔濃烈。“我知道了。”
然而我就要走,然而,榮梵卻攔住了我:“想走?你想得美!”
他猛地撲過來就要抱我,嘴裡呼出來的菸酒氣撲到我臉上,讓我噁心不已。
我感到了不妙,我聲音尖利的問他要幹什麼,他說捉住我的下巴只是冷笑:“還不錯啊蘇爾,經歷這麼多事,你還叫得這麼中氣十足,我希望你等下能叫得更大聲,更讓我喜歡。”
他歪了歪嘴角,笑起來痞痞的。
我不是單純少女,作爲老司機我自然聽得懂他說的是什麼,我罵他有病,我叫他放開我,看着我驚慌的樣子,他卻笑得更兇了:“是啊,我有病,睡了你就能藥到病除。”
我簡直無奈,我看透了他越反抗越來勁的性子,我索性鬆軟了語氣,故意將憔悴不堪的臉湊過去給他看,嘴裡哀求的說:“榮少,你看,我現在這麼醜,真的不漂亮,不漂亮啊!我生了孩子,又鬆,不如黃花大閨女,你去找別人吧,求你,求你了!”
“的確挺醜的。”榮梵認真的看了一眼我的臉,這樣說道,就在我鬆了一口氣的以爲他要放過我的時候,他卻又接着說道:“可是,爺我口味獨特,我就喜歡生過孩子的少婦。”
我慌了,我強忍着噁心,假裝鎮定的地說:“你不能這樣,我到底也是霍黎希的未婚妻,要是你碰了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都不是黃花大閨女了,我碰了你你不說,他能知道?”榮梵冷冷的哼了一聲,擡手開始解自己的皮帶,一邊說道:“不過知道了也沒關係,就算我沒有碰你,你能放得了我?”
“寶貝,從了我吧!”榮梵將褲子一扯,張狂的叫道:“你知不知道,霍黎希故意把你帶到我身邊,你知不知道,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把你壓在身下,你躲了那麼多次我都沒跟你計較,這一次你要是再敢躲,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我當然信,我哭得淚流滿面。可是就算是再相信,我也要躲啊,我不敢說,我骨子裡是個保守的女人,我的生活和成長環境看似複雜,卻只有或利息向這麼一個人,要是被榮梵這樣的人渣上了,那還真的是生不如死。
見我不吭聲,榮梵以爲我被震住了似的,滿臉得意的,慢斯條理的撥弄着自己的寶貝,故意讓我看他的寶貝。
男人一個鳥樣,自以爲自己的寶貝是天下第一,我曾經也聽了某些男人的吹噓自己的能耐了,我早就習以爲常,但我看到榮梵那黑不溜秋的東西,差點都要噁心得吐了。
我皺了皺眉,喉嚨裡有涌起了一股酸水,只能握住拳頭抵住嘔吐。
我一邊捂住嘴一邊哭着哀求道,我說我真的不行,也不能讓他滿足盡興,害怕做的時候吐到他身上,求他打開車門,放了我。
可是誰知他又說,做的時候吐,又是一種熱情。
我嚇得都要哭了,我也不哀求了,我深知他不會放過我,我用力的打車玻璃,我用我的拳頭去砸,用我的腦袋去撞,我什麼都不管了,我只想跑開。
榮梵看到我無異於自虐的行爲,一邊扯着我的頭髮將我拉回去,一邊光着下身坐在我身上。
他落落大方的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擺出特別跩的樣子,懶洋洋的將腳搭在車前面,笑着問我:“蘇爾,你真的不願?”
看着他那個樣子,我心情就特別不好,我頭也不擡的直接回答我真的不願意,打死都不願,接着我說我願意出錢幫他找年輕漂亮還乾淨的,要多少有多少。
他驚訝得張大了嘴巴,笑說不知道我竟然是這樣開放的人,片刻後,他雙手撐在我身上,交叉握着抵着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怎麼辦,我就跟霍黎希有仇,我就想上他的女人。”
我早知道他不會輕易放人的,我毫不猶豫的把凌美推出去,我咬牙說凌美才是他最愛的女人。
榮梵的臉上仍是掛着笑:“凌美是深愛,你是妻子,這也不差啊,我先吃你,再上她,一個一個來。”
我又慌了,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折騰,他被我弄得耐性全無,嗖地站起來,揮手就給了我一耳光,凶神惡煞地怒視着我:“呵呵,傲嬌?我費了多大的功夫才做了這麼一個局,我怎麼可能放過你?我勸你還是別掙扎了,霍黎希的女人,就算你是石頭做的,我照樣也吃得下去。”
榮梵看着我的眼神,如同狡猾的狼盯上了懸崖邊沿的羊,太熟悉的危險感。我戒備地往後退了兩步。我吞了吞唾沫,硬着頭皮說:“別動我,你要是動我,我會舉報你的,我會跟你同歸於盡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知道得還挺多。”榮梵在我刷地打了一巴掌,冷笑道:“好啊,那就看看你還有沒有命舉報我咯!”
榮梵手腳麻利的抓住了我,將我四肢按壓在車後座上,動作熟練得好像做過了無數次。
他死死的扣住我的手,男人和女人天生就力量懸殊,他緊緊的抓住我的四肢,我動都動不了。
我慌得看向了榮梵口不擇言的破口大罵:“吸毒貨,犯人,你要是敢碰我,我拼死也要舉報你的。”
“哈哈!你能不能放倒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不過若是他知道你被我上過,他對你恐怕也沒有什麼興致了。”榮梵說着就打開了雜物箱,拿出了支架,還嫺熟地架上黑色的儀器。
我看着那個儀器越發害怕,那是攝影儀,我激憤地扭動着身子,大聲怒吼:“榮梵,你要幹什麼?你他媽瘋了嗎?”
榮梵寶貝地摸着攝影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他樂哈哈地說:“我要幹什麼,你不知道嗎?那我告訴你,我要拍車上強少女的故事啊,你不是要走嗎?那你就走啊,我會拿着你的片子去找霍黎希談判,我看他是要弄死我,還是要保下你,如果他非要跟我都個你死我活,那也好啊,我就把你的片子傳播到網上,你的身材真心不賴,嘖嘖,那胸啊那腿啊說不定是還有哪個大導演看重你,讓你成爲大明星呢!那時,你還感激我呢?”
我的腦子一下子轟炸開來,他是知道不採用些特殊的方法,根本就對付不了我,現在想出用豔門照來威脅我。真夠他媽的狠,我氣得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無比怨恨地盯着榮梵:“你去死,你他媽給我去死,榮梵,我對天發誓,今天,你要是碰了我,我要你付出十倍的代價,讓你下地獄。”
榮梵打開了儀器,走向了我,擡手摸着我大腿,猥瑣地笑着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算你讓我下地獄,我也心甘情願,再怎麼說,你膚白貌美大胸大長腿,你還是霍黎希玩過的女人,他還迷戀了你那麼久,你肯定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也想嘗一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