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看到他們把我拉住我腦子真的暈了,根本就沒有想到要掙扎什麼的。
我首先想到的是難道我以前的哥們犯了事找我調查情況?
我該不該實話實說?
還是以前我在高中劫錢的事暴露了?
結果都不是。
他倆把我帶到售票廳二樓的一個小房間。
裡面的設置很簡單隻有一臺電腦一個櫃子兩張椅子。
他倆把我帶到屋子裡後,胖子倒了杯差後依舊站在我身後。
而瘦子則坐在了電腦前打開了電腦。
“你叫什麼名字?”瘦子問道。
“楊晨。”我的腦子只是不停的閃現種種猜測,他們帶我到底是幹什麼?
“那裡人?”瘦子眼睛盯着電腦屏幕。
我回頭看了一下胖子,只見他看似隨意的站在後面,一手拿着茶杯,一手卻放在腰側,那裡看不出有什麼,只是神情有點緊張。
“周口的。”我說。
“身份證號說一下。”瘦子這次看着我說道。
“4127211XXXXXXXXXXX。”我熟練的背了出來。
“職業?”瘦子在一個小本本上記着什麼。
“學生。”我都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瘦子向胖子招了一下手,只見胖子纔不在像剛纔那樣戒備。
胖子走到電腦旁,兩個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電腦,低語了幾句話,然後,胖子擡頭給我說:你趕緊下去排隊買票去吧。
我聽後如釋重負,擡腳就向門口走去,可是他們這樣做是幹什麼呢?
我快走到門口的時候站住了腳,回頭問道:“剛纔你們問那幹什麼?”
瘦子正在吸菸,看樣子很是苦惱的樣子,他不耐煩的說道:沒事!爲了你的安全,快走吧。
“日你先人的爸爸媽媽的!”我暗罵了一句,別讓我在周口見你們!
後來我上王東的學校找他玩的時候,聽他說起這事才知道這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爲了維護鄭州的治安,在火車站附近有很多便衣,他們在保護人民財產的同時還起着抓捕犯罪“嫌疑人”的作用。
那次他們是把我當成了犯罪嫌疑人。
後來王東說:主要是你長的有點痞子的味道。
“我靠!那他們也不能那樣無理取鬧啊?”我氣憤的說道。
“日!你夠幸運的了,我一個同學去三次火車站被帶進去了三次。”王東說後就笑了。
後來我見到驢說的那個同學的時候我就想這小子下次還得被問,長的太不像好人了。
現在不是說不讓以貌取人麼?
等後來一次跟‘瘋子’喝酒的時候說起這事才知道那些便衣他們的態度爲什麼那樣蠻橫。
瘋子說他們的獎金和他們的“業績”成正比,他們每天明明知道犯罪分子不可能那麼輕易出現,但是還得不停的一次次帶人詢問,要是你,你能不煩麼?
我等了近半個小時纔買了回周口的票,幸虧是春運季節有人維持秩序不然別看前面就二十人,你等兩個小時可能還在原地,現在的人就這樣:你不插隊沒人誇你,你插隊也沒人管你。
可是等我暑假在來火車站的時候,一切依舊還是原來的樣子,只是,儘管精明如我還是被火車站的那些騙子前輩們給騙了。
買完票後我找到去自己縣城的公交車,上去才發現上面已經沒有一個座位,怎麼辦?等下一班?如果下一班也是這樣怎麼辦?我考慮了一下,不等了,趕緊回家。
愛情不也是如此嗎?我們總是在等,挑來挑去最後才發現最好的已被自己錯過。
我找了個有扶把的地方靠在那裡,可等了十來分鐘還不見車有開的意思,真的把我急的想罵娘,而司機和賣票的可不管你站的累不累,他們都跑下去拉人去了。
最後銷票員又拉了兩個人才準備走,“又是兩個受害者,”我想。
可一看,天啊。
怎麼會是她?蕭瓊!
當我看到是她的時候我趕緊轉身,可她還是發現了我,拉着她身邊的同學向我走來。
其實,蕭瓊長的並不怎麼樣,人又黑,我就沒發現她有什麼優點,讓我給她打分也就是中等偏下,可是在以後的交往中,我知道她能給人一種感覺,會讓人忍不住的想呵護的感覺,當我後來知道我是第四個與她曖昧不情的男人時,我就好想大哭一場,因爲愛過的人就會知道:愛的次數越多,感情的投入就會越來越少,到最後那已不是愛,而是一種需要。
蕭瓊來到我身邊指着我對她老鄉說:“楊華,俺班的。”
又對我說:“俺老鄉,閻菲。”
我‘哦’了一聲,沒有說其他的。
然後她就站到我的身邊,和她的老鄉聊天,只是眼神不時的掃向我。
一路無話。
已是深夜,我躺在牀上腦子裡如幻燈片不斷的閃爍着記憶的畫面,我喜歡夜,喜歡寂靜的夜,我喜歡星星,喜歡沒有月亮時的滿天星星,我固執的以爲每一個星星都代表一個人的宿命,我不知道自己的歸宿在那裡,有人說星星是永恆的,我相信永恆,有些人和事是我們怎麼都不會忘記的,我們以爲自己可以忘卻,以爲可以活的快快樂樂,但是,又有幾個人懂的遺忘呢?
在四周都靜下來的時候,我就會想一些平常被自己忽略的問題,而在這樣一個有月有風的夜晚,我第一次想到了蕭瓊,我不想,可是我發現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維,我不知道自己最後自己是怎麼睡着的,但我醒來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夢到了一個女孩......
是她,蕭瓊,第一個走進我夢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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