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你竟然真的沒死。 ”顧夕夜看我的眼神讓人毛骨悚然,卻也並沒有再逼近過來,只是若有所思的勾起了脣角,頃刻間做出了兩廂安好的決定:“可以,既然你真的是她,我可以放你走。”
他到這頓了頓,眼睛發亮的盯着我不放,讓我隨時有一種會被吃掉的危險錯覺。
“畢竟起征服你的身體,我更喜歡征服你的心。”
這樣霸道加二的宣言讓我的脣角抽了抽,不過只要他肯放我回江海,那什麼都來的重要。
沒好氣的揮了揮手錶示不用他送了,我三步並作兩步的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出了樓,正想着要和顧少卿去哪裡會和,見對方正好整以暇的站在大月亮地裡,見我被鬼追一樣的跑了出來,笑着走過來牽了我的手,順便用袖口擦了擦我手的血跡:“不玩了?”
“你都留了那樣的字條,我還怎麼玩下去?”
算計着今天大概是第七天了,別管顧夕夜是怎麼想的,我也算是完成了和顧夕夜的約定。
他告訴了我白白的下落,我則告訴了他那個白鳳凰沒死的事實。
只可惜那愛德華的藥劑確實是讓我想起了不少早被遺忘的事情沒錯,可是讓我回到那個年少輕狂時的白鳳凰,卻是再也不可能了。
人總是會變得,然而看顧夕夜一如既往,經年如一日的瘋狂,我還是放棄了和他講道理,總之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顧少卿牽着我的手不緊不慢的朝着港口出發,我則心潮起伏了一會兒後平靜下來偷看他,有點不爽的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恢復正常了的?”
“嗯,應該是在這兩天吧,雖然我沒見到你,不過憑着你的意志力,那藥效應該不會困擾你很久的。”
他漫不經心的出了正確答案,讓我頓時覺得和他牽手漫步也算不很美妙的事情了。
我只好解釋了一下流落到這裡的來龍去脈,道顧夕夜慘遭背叛的時候,顧少卿笑的樣實在是迷人之極。
盯着那美色嚥了咽口水,我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你笑什麼?”
“叛亂?顧夕夜?”
顧少卿深吸了口氣,決定還是給我科普一下對方的危險程度:“謹言,顧夕夜不是你想象那麼簡單的男人,換句話,從來只有他背叛別人。你這幾天沒被對方發現,也只不過是因爲他在尋找那個白鳳凰投注在你身的影,並不是你真的騙過了他。”
顧夕夜那個精神病的瘋狂在我的預料範圍之內,可對方到底有沒有顧少卿這樣心細如塵,卻是我一直有些琢磨不透的。
只是既然顧少卿都這樣了,他們二十幾年的堂兄弟,對彼此的認知總要我來的清楚多了。
見我勉勉強強的露出了一副受教的神色,顧夕夜握着我的手加大了一點力道,在這個逃亡的夜晚幽幽的嘆息道:“只是謹言你太過誘人,我這個做丈夫的也很辛苦是了。”
十天左右不見,他那與生俱來的深情更加真摯了一些,害得我在夜色狠狠地打了兩個冷顫。
要不是我很清楚自己究竟是誰,也許會覺得相信他也是不錯的決定。
顧少卿大概只是逗着我玩罷了,很快將話題轉回了正題,順便解釋了一下他遲遲趕到的原因:“老爺安排了我去做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只是我剛離開江海,聽你和白白一起失蹤了。”
“是白白失蹤了,顧夕夜他手有白白的下落,我纔不遠萬里的跑去配他玩角色扮演,誰知道這麼倒黴差點九死一生。”
想着白白現在還在顧景玉的手裡,我忍不住的繼續擔憂了起來,側眸瞧着顧少卿問:“親愛的,你有沒有什麼可以立刻將白白救出來的辦法?他還那麼的一隻,萬一被顧景玉嚇瘋了可怎麼辦纔好?”
我的撒嬌對於顧少卿來,如同他對我的深情一樣,基本是彼此免疫的。
他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慢條斯理的:“你那弟弟我又不是沒見過,能欺負的你眼淚汪汪,我相信應該不會死的太快纔對。”
黑歷史被他提起,讓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踢飛了腳下的一塊石頭。
這寨並不算大,卻三面臨海,走到這裡已經能看到一艘隱藏在夜色的型號遊輪。
顧少卿並沒有拿着什麼船票之類的東西,領着我在不少船員卑躬屈膝的尊敬下,順順利利的船找到了間堪稱奢華的房間,將我安置在了其。
有道是飽暖思淫慾。
我終於告別了寨裡硬邦邦的竹蓆,躺在鬆軟的大牀打了個滾,滾得髮絲散亂眼角泛紅,藉機對着站在牀邊含笑看我的顧雲深勾了勾手指。
自從愛德華的藥劑見效了之後,我連好久之前的事情都清楚地好像是昨日才發生過那樣,更別顧少卿離開江海前答應我的,關於某些少兒不宜的事情會回來繼續。
他先是挑着眉無動於衷,隨即想到了答應我的承諾,修長的手指總算是有些誠意的放到了襯衫的鈕釦。
我倚着手臂看他一舉一動,捧着臉很是心花怒放。
這一趟出遊雖有些危險,可一來得知了白白的去向,二來還能有機會和顧少卿補遊輪的纏綿,除了一不心招惹到了精神病顧夕夜外,怎麼算也不是很虧。
可惜當我的視線直勾勾的釘在顧少卿的手,恨不得跳下牀去替他解開那不識相的扣時,房門被人輕輕敲響。
來人操着一口很純正的,至於內容則明顯是對顧少卿的。
“五爺,我們的姐還等着您共進晚餐。”
顧少卿的手指立刻停了停,用了之前的慢動作快了幾倍的速度繫了扣,很遺憾的對我眨了下眼睛,隔着房門應道:“好,我來。”
“還有一件事,五爺,雖然您按照您國度的規矩,新婚夫妻在結婚前還是不要見面的較好,可是我們姐非常想念您,她想今晚約您去她的房間,不知道您是否同意。”
我本來還很遺憾的看着眨眼間恢復了平日裡那禁慾與深情的顧少卿,聽到這裡終於將腦袋砸在了牀,又猛地擡起頭不可置信的做着嘴型:“親愛的,你都有了我還和別的女人談婚論嫁!”
顧少卿應該是學過脣語的,對我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先行回答了門外人的話:“請菲爾姐不要太過心急,在見了我父母之前,我是絕對不會碰她一下的,沒有父母祝福的婚姻不會幸福,你這樣回答她可以了。”
門外的僕人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腳步聲緩緩遠去。
確定這四周再無旁人偷聽了,顧少卿才很是遺憾的坐在牀邊對我嘆了口氣,伸出手來幫我撩開了遮住眼睛的髮絲:“你聽我二哥了吧?這裡的遊輪都是歸當地貴族統治的,我要是不出賣色相的話,你得和我一起擠成鹹魚一樣,乘坐偷渡船回去了。”
這一點我倒是聽過。
只是起顧少卿的美色被她人欣賞,我倒寧願擠成鹹魚算了。
他看出我溢於言表的不爽,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偷渡船有很高的可能是永遠都到不了任何地方的,我倒是不介意和謹言死在一起,但白白可沒人去救了哦。”
一語點醒夢人。
我立刻翻身坐起,好好的看着他雙手合十的拜了拜,充分表達了謝意後不忘了囑咐他:“聽這裡的貴族姐私生活都特別放蕩,萬一你不得不……記得做好防護措施!”
“怎麼會呢,我有你一個足夠了。”
顧少卿爲我見風使舵的態度嘆了口氣,輕飄飄的瞥了我一眼,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打開房門走出去了。
我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在鬆軟的大牀翻滾了一會兒,覺得實在是很寂寞難耐了。
幾個時之後,顧少卿仍然不知所蹤,讓我很是狐疑他是不是已經抓住機會和異域美女滾牀單了。
嫉妒的咬着被角揣摩了一下棄婦的心情,我準備再見到顧少卿的時候務必要表現的心碎無,好藉機換幾個吃豆腐的機會。
想着想着,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再次有意識的時候,是一雙突然出現在我被裡的手把我摸醒的。
這熱情和以往半推半的顧少卿截然相反,讓我雙眼一亮握住了他的手,打算將撲倒和反撲倒進行到底。
然而當我握住了那雙過分細嫩的手掌,我立刻明白了顧少卿的截然相反究竟是爲了什麼。
因爲這個人……根本不是顧少卿!
伸手拍開了牀頭的燈光,我果斷的掐着對方的手腕將他摔在了牀,在確定了對方的顏值並不足以讓我流連忘返以後,簡單利落的掐住了對方的脖,惡狠狠的逼問他:“,你半夜耍流氓是想做什麼!”
夜襲我的男人穿着一身近乎於裙和褲之間的民族服裝,慌慌張張的喊了些我聽不懂的廢話,皮膚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來,一看是那種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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