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風揚,你們兩個誰給我拍照啊,好不容易來了清湖縣,拍到的所有照片裡都沒有我的影子,‘花’蝶的上身能忍,可‘花’蝶的雙‘腿’不能忍!“‘花’蝶這樣說着,修長的雙‘腿’很熱辣的顫抖起來。
剛纔還很傷感,此時樑風揚和唐丹青都哈哈大笑起來,唐丹青接過了單反相機,在樑風揚的面前揚了揚:“你會用嗎?”
“不會用,我還是頭一次見這麼高端的相機,簡直都比電視裡那些記者拿的相機都高端。”樑風揚說。
“我這相機的品質,必須是國際最一流的,風揚,我來教你……”
唐丹青開始耐心教樑風揚這相機怎麼用,如此高端的相機,使用方法也略微繁瑣,絕對不只是按動快‘門’那麼簡單。
但樑風揚接收新鮮事物的能力很強大,沒用多長時間就掌握了。
先拍了幾張風景試了試,拍出來的照片效果得到了唐丹青和‘花’蝶的認可。
‘花’蝶開始上樹了,這讓樑風揚和唐丹青都很吃驚,唐丹青嗔怒說:“‘花’蝶,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上樹,你都看到了還問!”
‘花’蝶上樹很快,這就爬高了八米,站到了樹叉上,那姿勢說不出的熱辣。
幸虧你穿的不是裙子,否則我就看到你的小‘褲’了,如此想着,樑風揚偏頭瞟着‘花’蝶:“泰國美‘女’,擺幾個高難度的姿勢。”
“OK。”
‘花’蝶擺出了一個個熱辣的姿勢,把這棵雄壯的樹挑逗得外焦裡嫩。
來,搖搖耶!
來,吐舌耶!
‘花’蝶就像是一條婀娜的蛇,擺出了各種讓人噴血的姿勢,都被樑風揚手裡的相機捕捉到了。
“啊……”
身爲泰拳高手,‘花’蝶的身體竟然失去了平衡,從樹上摔了下來。
樹下就是突兀的舌頭,棱角很是鋒利,如果‘花’蝶的腦袋磕碰到鋒利的石頭上,這麼高的落差,命就沒了!
瞬息之間,唐丹青嚇得臉都白了,樑風揚一個騰躍,當‘花’蝶的身體距離突兀的石頭還有三米時,被樑風揚攔腰抱住了。
樑風揚抱着‘花’蝶的嬌軀,身體旋轉卸掉了衝擊力,然後穩穩地把‘花’蝶放到了陡峭的山地上。
‘花’蝶的心狂跳,拍打着‘胸’脯喘息片刻說:“風揚,謝謝你,剛纔我的小命差點‘交’代在這裡。一不留神,你就變成了我的救命恩人。”
“有我在你們身邊,不會有什麼事呢!剛纔的事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你可別把我當成了什麼救命恩人,我剛纔的行爲,就像是警察執勤,消防員救火,老公給媳‘婦’‘交’公糧,你們跟着我玩,我分分秒秒保證你們的安全。”
本來很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下來,唐丹青和‘花’蝶笑得是‘花’枝‘亂’顫。
笑過之後‘花’蝶說:“風揚,就算你很想‘交’公糧,也要‘交’給丹青,別‘交’給我,告訴你哦,丹青是個好大的糧倉,剛建好的還沒用過呢,能放好多糧食,你很難填滿的!”
面對‘花’蝶的神比喻,樑風揚顫着雙‘腿’很狂野的笑,可唐丹青的臉卻如桃‘花’般緋紅。
“‘花’蝶,你纔是糧倉呢,而且你是外國糧倉,你是泰國糧倉!請問你的糧倉收不收我們國家的糧食?”
“收收收!”
‘花’蝶微微分開修長的雙‘腿’,很愉快地喊叫着。
頓時樑風揚很想‘交’公糧,填滿唐丹青和‘花’蝶的糧倉。
一起下山。
或許是因爲樑風揚緊急之下接住從樹上掉落的‘花’蝶,再次震撼了唐丹青的心,她終於問起了晚上的事。
“當時我喝高了,可我的頭腦還是清醒的,我給你,你爲什麼不要我?”
“怕搞大了你的肚子。”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告訴你,如果你真搞大了我的肚子,是你的本事!我生出來的孩子姓樑,而我是唐家大小姐,也就是說,你的孩子會是全國最爲頂級的富二代。”
“我不是富二代,但我的孩子可以是富二代,聽起來真是很不錯,要不今晚好好搞一搞,你擺出個容易懷孕的姿勢來?”樑風揚輕笑說。
“德行!今晚不會和你搞了,如果你很想和我搞,就等你到燕津以後吧!記住哦,如果十月我在燕津看不到你,在我的心裡,你就變成一個沒良心的人了。”
唐丹青不停地給樑風揚下猛‘藥’,幾乎達到了樑風揚的心臟可以承受的極限,讓樑風揚的心臟猛烈跳動,讓他的熱血洶涌奔流。
‘花’蝶笑眯眯聽着,沒發表任何意見,如果不是來到了清湖縣,如果不是遇到了樑風揚,她也不會看到唐家大小姐的另一面。
……
唐丹青和‘花’蝶要坐早晨九點的火車回燕津,這是一趟過路車,是從另外一座城市開過來的,只在清湖縣火車站停車兩分鐘。
八點半,樑風揚就和唐丹青、‘花’蝶一起到了火車站,樑風揚‘抽’煙,唐丹青時而看他的臉。
每次當她看他時,他都會笑,他的笑臉很瀟灑很狂野。
唐丹青的眼淚流了出來,她的眼淚很清澈,真的就像是幽境湖水。
唐丹青撲到了他的懷裡,用上身使勁擠壓他的身體,樑風揚感覺到了唐丹青的飽滿,也感覺到了她的一片真心。
唐丹青什麼都沒說,只是依偎在樑風揚的懷裡哭泣,眼淚打溼了他的衣服。
“那個‘女’孩好美。”
“那個‘女’孩應該是大都市來的。”
“那個‘女’孩流淚了,真讓人心疼啊,她不會是來咱們這裡見網友的吧?”
‘花’蝶在一旁看着,心情複雜,因爲唐丹青不是來見網友的,她是來遊山玩水的,卻在這座小城找到了真愛。
‘花’蝶和唐丹青的關係好若姐妹,她最希望唐丹青幸福了,而唐丹青分明是對樑風揚動了真情。
下次想見,恐怕就是在燕津了,也不知道到時候會是個什麼情景。
更可笑的是,旁邊有人把樑風揚和唐丹青當成了網友,把唐丹青當成了冒着生命危險,來這有着原生態味道的小縣城,和男網友約會。
火車來了。
唐丹青和‘花’蝶上了車,唐丹青對着樑風揚微笑,對着樑風揚流淚,對着樑風揚揮手。
樑風揚壓抑着內心洶涌的‘浪’‘潮’,始終都是那張狂野的笑臉,就像是把幽境湖和青龍山都刻到了他的臉上。
火車開走了。
已經看不到火車的蹤跡,可樑風揚還站在鐵路旁朝那個方向看着,他的臉‘色’有點蒼白,他的眼神有點‘迷’離。
就像是一場夢,兩個從燕津來的極品美‘女’出現在了他的生活中,經歷了一段時間的曲折生活,然後又離開了。
這場夢是真實的,他不會忘記,唐丹青和‘花’蝶也不會忘記。
樑風揚想到的是,車上人那麼多,兩個美‘女’能找到座位嗎?買到的只是站票。
樑風揚終於離開了火車站,到了他和曹雅芝合開的風揚服飾。
一身短衫長‘褲’的曹雅芝體態豐腴,上身的飽滿和修長的雙‘腿’在他的面前招搖,成熟的韻味充滿了美妙。
樑風揚並沒有見過曹雅芝脫掉衣服是個什麼樣子,曹雅芝不會輕易給他脫,他也從沒有勉強過她,無疑就是時而吃她點豆腐。
至於以後,也許她會脫,也許他也會脫,也許他們兩個會快樂的雲雨。
“送走了兩個燕津的美‘女’,你小子的心裡是不是也空了?”曹雅芝微笑說。
樑風揚點燃了一根菸,透過煙氣看着她那風韻的臉頰,釋然笑着說:“稍微有那麼點空,不過還好。”
曹雅芝有點傷感,遲疑片刻說:“等過上一段時間,十月份了,你去燕津發展吧!那裡天地大,有闖頭,等你在燕津‘混’出了名頭,曹姐也好跟着你沾光。到了那個時候,曹姐去燕津找你玩,你請咱吃點像樣的,你請咱去電影院看一看寬影幕。”
“我也想讓曹姐沾上我的光,如果能給你這樣嬌美風韻的‘女’人帶來好處,我會很快樂的。等我在燕津闖出名頭了,你去找我,我請你睡覺。”樑風揚說。
“你小子說什麼?我大老遠找你,你就請我睡覺啊!你以爲我有癮啊,跑那麼大老遠去找你,就是爲了讓你睡了我?你呀,太傷我的心了,你乾脆不要去燕津,你出國算了,最好是去個戰‘亂’的國家,以後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你。”曹雅芝嗔怒說。
“你看你,我的曹姐,你這麼‘激’動做什麼?你大老遠去了,我請你睡覺,才顯得咱倆感情深厚啊!你還想把我發配到外國去?我出國了,誰來睡你?”
“快點響雷吧,劈死你個‘混’蛋。”曹雅芝仰頭‘挺’‘胸’吶喊。
樑風揚稍微靠近了一點,用別樣的眼神欣賞她的臉,還有她的上身。
看到樑風揚的手要伸過來,曹雅芝白了他一眼,趕緊閃開了,小聲說:“這裡是服裝店,又不是在家裡,你可不能‘亂’‘摸’我,讓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以前就算是在家裡,你也不會讓我‘亂’‘摸’啊,我想把手伸進去,你都不讓。以後記住了,不要企圖召喚閃電劈我,我和老天爺是哥們,樹神以及老天爺,都是我樑某人的哥們。”樑風揚說。
有人進來了,曹雅芝忙活了起來,樑風揚繼續坐在椅子上‘抽’煙,此時在他的腦海中閃動的是唐丹青的身影,或許她和‘花’蝶已經在火車上找到了座位。
賣出去一條一百多塊的‘褲’子,曹雅芝的心情比剛纔更好了,臉上帶着美好的嚮往,微笑說:“如果咱倆的這家店,一天就能賣個幾千塊,那該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