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揚的聽力出衆,剛纔他就聽到了些許議論,但他依然不動聲‘色’。
不到出手的時候他不會出手,一旦到了出手的時候,他的拳腳和飛刀就會爆發出摧枯拉朽的威力。
“我的服裝店到了。”樑風揚說。
‘花’蝶先在心裡靠了一聲,熱辣一笑:“這條街在你們清湖縣城算得上繁華了,你的店裡範思哲和古馳應該都有賣吧?”
“你說的那些牌子都太小,我這裡有山寨的安迪達斯,龍骨字母是阿達迪斯,不仔細看就看不出來,款式很真,保證洗三水不變形,你要不要多買幾套回去送朋友?我打七折給你。”樑風揚說。
‘花’蝶差點笑噴出來,上身的豐腴都跳動起來。
剛纔唐丹青只是在抿嘴笑,她的家教很好,頗有修養,就算心裡樂開了‘花’,也斷然不會在大街上失態。
店裡當真是沒什麼好看的,裡邊沒有任何衣物能入唐丹青和‘花’蝶的法眼。
倒是樑風揚的生意合作伙伴,風韻‘女’人曹雅芝讓人眼前一亮。
唐丹青和‘花’蝶都是很高端的美‘女’,可她們兩個剛看到曹雅芝第一眼評分就很高了。
曹雅芝分明屬於那種風情與風韻糅合在一起的成熟美‘女’,是個熟透了的水蜜桃,身體幾乎是能滴出水來。
傳說中,這種‘女’人對男人有着無敵的吸引力。
傳說中,這種‘女’人能讓男人舒服到發狂,即便是很斯文的男人在被這種‘女’人的身體刺‘激’到了也會發出嗷嗷的叫聲。
就是不知道,樑風揚這小子有沒有和曹雅芝做過很熱烈的事,比如白天一起做生意,晚上一起睡?
這些都是熱辣美‘女’‘花’蝶想出來的。
至於唐丹青,她的想法相對純潔很多,只是覺得樑風揚很有‘豔’福,有這麼一個漂亮風韻的合作伙伴。
曹雅芝微笑說:“你們兩個就是唐丹青和‘花’蝶啊!我來猜一猜,你是唐丹青,你是‘花’蝶,對吧?”
唐丹青和‘花’蝶都表示,曹雅芝猜對了,然後一起喊曹姐,讓曹雅芝有點受寵若驚。
以前不是說沒有大都市的人來過服裝店,可他們大都很傲的,總是會用很鄙夷的眼光看店裡的衣服,甚至會出言不遜加以嘲諷。
唐丹青和‘花’蝶,這麼高端的美‘女’,非但沒有嘲諷,還叫她叫曹姐呢!
曹雅芝的心裡很舒坦,就和在青龍山的樹神面前傾訴心事時一樣舒坦。
曹雅芝說:“風揚,你忙去吧,兩位美‘女’遠道而來,你請她們吃點好的。”
“曹姐,現在我相當於是得罪了袁雁山,你一個人在店裡,我有點不放心,指不定不出多久,袁雁山就‘弄’清楚了唐丹青和‘花’蝶的去向找過來了,不如你關了店‘門’,和我們一起回去吧?”樑風揚說。
“不了,多開一會兒‘門’,就有可能多賣點錢。”
“那也行,曹姐,你就繼續在店裡照顧生意,如果袁雁山帶人過來了,想砸店裡的東西,你告訴他,就說我說了,他敢砸我的服裝店,我就敢砸了他家的大酒店!”
樑風揚叮囑過曹雅芝以後,就帶着唐丹青和‘花’蝶離開了,也快是晚飯的點了,樑風揚從路邊的菜店買了‘肉’菜蔬菜,這才帶着她們到了北里小區。
以前樑風揚住的是平房,當時曹雅芝也是他的鄰居,兩家就隔着一堵牆,後來平房拆了,蓋了樓房以後,就住上了回遷房,也就是北里小區的房子了。
這個小區已經有六個年頭,樓房沒什麼檔次,外觀相對乾淨,剛開始的時候物業很拽,不是很負責,小區的人想修個水龍頭都叫不動人,後來樑風揚怒了,‘尿’了物業頭子一臉,讓物業殷勤起來。
‘門’口的保安見了樑風揚騎着電動自行車回來,都是要行注目禮的。
如果樑風揚什麼時候想逗悶子‘操’練他們,一個個都很聽話,樑風揚喊立正稍息,他們就立正稍息,讓他們做俯臥撐,就做俯臥撐。
小區的車位上停着幾十輛車,極少有超過三十萬的,可見這個小區住的都不是什麼有錢人。
樑風揚堂而皇之把他的破電動自行車停在了一個車位上,兩旁分別是一輛‘蒙’迪歐和一輛現代,空白之處顯得很滑稽。
唐丹青‘露’出了舒暢燦爛的笑,‘花’蝶卻在用奇異的眼神看樑風揚。
樑風揚微笑說:“沒什麼的,這個車位是我的,我出了錢,想停什麼車就停什麼車。以前有一次我的電動自行車壞了放到了修車鋪,我就‘弄’了個輪胎放到了車位上,誰敢惦記我的車位,削他!”
唐丹青忍不住笑着說:“狂野。”
“天生的,改不了了!”樑風揚說。
唐丹青面‘色’緋紅,從她眼神中流‘露’出的光可以看出,她很想踢樑風揚一腳,只是她修長的‘腿’並沒有擡起來。
樑風揚帶着兩個美‘女’走進了單元樓‘門’:“我家在三樓,沒什麼檔次,別笑話我。”
唐丹青微笑溫潤,聲音甘甜:“你可是清湖縣第一狂呢,我們可不敢笑話你。”
“你們還是大都市燕津來的神秘人物呢,清湖縣的人不敢輕易笑話我,但你們敢啊。”
聽到樑風揚把神秘用到了她們身上,唐丹青的面‘色’有點不自然,‘花’蝶倒是很無所謂。
打開了老式防盜‘門’,樑風揚帶着兩個美‘女’走了進來。
房子是100多平的三居,格局不新‘潮’,客廳敞亮乾淨,傢俱電器略顯陳舊卻一塵不染,可見樑風揚這個並不富有的人生活中很愛乾淨。
沙發很低檔有點硬,對不起兩個美‘女’柔軟的‘臀’,可坐着總比站着舒服,作爲主人,樑風揚盛情給兩個美‘女’讓座。
唐丹青和‘花’蝶都坐到了沙發上,唐丹青剛坐下就蹦跳起來:“哦,什麼東西?頂到我了!”
“彈簧,你剛纔坐的那一片彈簧凸起來了,我忘了提醒你。”
樑風揚心說,反正不是我頂到了你,估計是沙發的彈簧想和你的屁股比一下,看誰的彈力更足。
‘花’蝶是個想象力很豐富的熱辣‘女’人,通過唐丹青剛纔喊叫出的話語,她幻想到了很熱辣的情景。
‘花’蝶想笑卻沒笑出來,嗔怒說:“樑風揚,你家裡都是什麼破擺設?處處是機關暗器啊!讓我們家大小姐的屁股受了傷,有你好果子吃。”
樑風揚笑着說:“我不是什麼有錢人,家裡也就是你們看到的這個樣子,剛纔你家大小姐的屁股是彈簧頂到的,不是我頂到的,如果兩位美‘女’很鬱悶,那我就道個歉吧,唐丹青,我對不起你的屁股!”
唐丹青忍不住了,憤然說:“樑風揚,你這個‘混’蛋,你又調戲我!什麼叫你對不起我的屁股?”
“我沒有調戲你,請問唐丹青美‘女’,我怎麼做才能對得起你的屁股,要不我給你‘揉’‘揉’?”
“你……,你個‘混’蛋,你欺負我,我……,我真想……,啊啊啊……,氣死我了!”
唐丹青是個高貴優雅的‘女’人,讓一個男人如此的挑逗,不生氣纔怪,恨不得立刻召喚到閃電,劈這小子一個外焦裡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