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做男的只要有了女朋友就會沒有空閒,被自己的女人呼來喚去,牽着跑呢!至少我們的花美男小子甄探是這麼認爲的。
這會兒他正像黴頭蒼蠅似的,陪金熒在附近商街上的各大商場到處逛。從上午到現在沒停過,都要接近黃昏了,她還是馬不停蹄的進進出出,也不嫌累。
不止這樣,她還狂買東西,好像富翁一樣閉着眼睛刷卡。那種只要看中喜歡就買,不考慮價錢的生活習性,真讓甄探無法苟同。
看來水湖甩她是明智之舉。“喂!我說……”他想着,朝挑選着衣服的她道:“你今天已經買得夠多了。”順手提起三隻服裝袋子,全是她的東西,足有兩千多左右。“該適可而止了吧!再說秋裝馬上要下檔了。”甄探不像水湖,沒什麼爲要顧及面子不敢講的。
可金熒並不聽勸。“是你叫我出來的不是嗎!一會兒心疼起錢來了。”
他還真對她無所適從。忽然發覺她什麼時候看起男裝來了,“行了,買完我們就走吧!”徑直拉上她。
不想,她說也要替他買一件秋裝外套。“我出錢,你就不要多話了。”
瞧她又樂此不疲開始忙活了,甄探屬實無語到家了。
難得的週末空閒,水湖Call手機給藍怡兒想約她出去,她卻連連推託。這不行那不讓的,讓水湖很是難堪。
“我最近也很忙,你又是明星,聯繫太頻繁總不太好。還是保持一點兒距離吧!”電話裡,藍怡兒委婉地道。
水湖聽她這麼說,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明星怎麼了!”他不平的振振有詞,“美國總統還有適當的自由空間個人安排呢!”轉眼靈機一動,變了語調,鄭重地對她講,“其實,我是想找你去做個參考。我一哥們兒馬上要過生日了,我想去挑一件生日禮物送給他。”還心裡唸叨着,“實在不行就讓小聰抵擋一下吧!”
“哦!是這樣啊!”藍怡兒思索地道。雖心存顧慮,但還是答應了,明天上午陪他去選朋友的禮物。
“太好了!等我來接你,怡兒。”水湖喜悅地說完,掛下了電話。
藍怡兒一時還沒有反映過來他喊她的暱稱呢!不然怎麼說水湖是天生的樂天派,對於喜歡的人,他從不知道什麼叫見外。將來藍怡兒真和他在一起,一定會體會到,“小狐狸”的旺盛活力與奧妙無窮。
說到做實習記者的王羽翼,近期是接了一個撰寫刑警日常公務的記實文稿工作。
於是她利用午後的空餘時間,來到了市中心商街上的警所。訊問了一樓的辦事處,上了二樓。
敲門走進了辦公室,一晃就與那次在案發現場,跟她衝突的青年刑警組組長田思聰撞了眼,兩人一致沒好氣地瞥了對方。
以至於想到發生的“相片風波”,田思聰立刻變得煩躁起來。“喂!該開工了。那邊的,別喝茶還做訪談的。昨天的案子審得怎麼樣了?還不快去把記錄整理出來拿給我看!”
被他這麼一吼,原本旁邊接受談話的兩名警察只得識相地站起了身。“對不起,失陪一下。”他們忙公事去了。
一邊還聽到田思聰若無其事地嚷着,“閒雜人員請離開警所,工作了工作了。”
明擺着是同她王羽翼較勁嘛!就是不讓她順利地把實錄做完,好像在報復她上次的事端一樣。
好!既然如此。她氣勢洶洶走到了他坐的辦公桌前,冷不防把手上的筆記文件砰在了他桌。
猛然,在辦公的田思聰擡起了頭。周圍在辦公的警察們也嚇了一跳,回過了身。
“幹嘛?”田思聰有條不紊他面向她,警察們也去忙他們的事了。
“我做採訪。”王羽翼雙目炯炯,一字一頓地說。
“做什麼採訪?”他挺不耐煩,“警察很忙知不知道。出去!”
這下,王羽翼可真火了。“田思聰!”她氣憤地盯着他,“你那麼小心眼兒還做警察,爲民服務知不知道。”
他笑出了聲,“都什麼年代了,還講這話。”轉眼,緩和地神態,“不愧是記者嘛!那麼快就調查到我名字了。”
王羽翼雙手抱在胸前,“知道名字有什麼難的,我可是無所不通的記者哎!”
田思聰苦笑連連,“好吧!我們算扯平了。”他豁達地道:“做你的採訪去吧!不過限時不能超於一小時。”
一面只聽見走入內間的王羽翼豪爽的聲音,“用不了一小時,組長同志!”彷彿先前兩人的爭執一筆勾銷,氣氛好多了。
之後,事隔一天。難兄難弟的三人,水湖、甄探、田思聰,不知是否商量好的,午間時分一塊兒來到了跨國大廈。
在寬敞明亮的代理總裁辦公室裡,瞧坐在沙發上個個像丟了魂似的。
安劍葉讓秘書小姐泡了茶水,似笑非笑地問他們,“怎麼了?都愁眉苦臉的。要來一起來?!”
田思聰第一個開了口,“近來工作都不太平,頭痛。”
水湖像是與他同感已見,憑憑點頭。“嗯!我也是。無論如何都要把藍怡兒追到手。”
一旁的甄探也是心煩意亂。聽他們這麼講,剛要說什麼,田思聰就道出一句,“女人真是麻煩。”
好似話裡有話,安劍葉總算是聽懂了。由此,試探地道:“甄探,水湖和我說女人不奇怪。思聰開竅了?”
他泛暈的神情,“你們知道警所每天有多忙嘛!案子說來就來。”
“是哦!”水湖迅即接上話,“案子就是咱們小聰的全部,不正是他的風格嘛!”
“那怎麼還有空管女人的事兒?”安劍葉像妙趣地反問他。
“是冤家路窄,每次都因爲公事遇上她。”只要一想到王羽翼做的什麼訪談,他就頭大。
坐一旁的甄探思索着,直言問,“誰?我們認識嗎?”
“是一個喜歡刨根究底提問題的女記者,真受不了。”田思聰說着,倒嘆一氣。
他們見狀,不由都好笑。要知道風華正茂,平時一向不苟言笑的田警組長,少年起就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評頭論足某某女孩兒這等事,在他口中是絕對聽不到的。
可想而之,那樣正經釋然的他,如今居然被一個剛踏入社會沒多久的小女孩兒記者搞得煩心不已。不僅那樣,照安劍葉看,他對人家還有些記憶猶新的樣子。
“能讓我們高貴的思聰注意的女人,肯定不是個普通女人吧!”安劍葉的話,好似帶着弦外音,讓水湖和甄探心知肚明地笑出了聲,一旁的田思聰無奈透了。“那麼甄探呢?”他走到了辦公桌前整理着滿桌子的文件道。
“我就別提了。”花美男小子整個兒沒想法,“水湖,那個金熒的確夠可以的了。”
那麼一講,水湖的興致瞬間就冒上來了。“喲!你和她去約會啦!哈哈哥們兒,真有你的。”拍了拍他肩。也不管甄探早露出了不滿的神情,水湖還肆無忌憚,“誰讓你喜歡趟那渾水,搭上人家作得要死的小女孩兒。話說回來,她長得還挺可愛的。”
“與你挺配的。”想不到安劍葉也來附和。
一下子本就心情欠佳的甄探更鬱悶了,“別開玩笑了!撒嬌的女人固然可愛,可她也太能撒了,又刁蠻,需要無時不刻遷就她,真累人。”
他們聽着咯咯直笑。水湖像春風得意,“那打算放棄咯?又要被甩了她。”
之時,安劍葉靈敏地接上話,“水湖,你終於承認是你甩她的了。”
“啊?!”反正“小狐狸”每次想在親朋好友面前顯耀一番,那在安劍葉跟前還是算了吧!好似什麼也瞞不過他,總是一得意忘形就讓他逮個正着,真叫他喪氣。
奈何!幾個同黨中,他對安大公子最崇拜。所以高中時甄探纔講,他倆兒的關係有些微妙啦!
其也說明兩人的情義,不!應該是他們四人的友誼確實很高。無論你來我往之中誰損落誰,都是極其平常的事兒,身爲同黨的他們早習慣了。不過在爲人處事,人生觀情感觀等各方面,四人的想法準則還是大相徑庭。比如說,喜歡的女孩兒類型。
除去先前年少時的輕率,不安定的玩樂心態,像水湖和甄探,包括安劍葉在內,都對外貌扮裝可愛,性格溫順的小女人有同樣的喜好。一直到藍怡兒的出現,纔給水湖好似再一次回到高中時那種初戀的感覺。
而安劍葉從三年前東京商法大學院的事故後,對待戀情的態度是又恢復了以往的無所用心與玩世不恭。
說實話,要讓安劍葉清楚地描述姬宮霏揚到底哪一點如此吸引他,用他的話對水湖他們講就是,“我可以爲了她做任何事,只要她對我妥協,我想她絕對不會因此而後悔的。”
“哦喲!”此話一道出,直叫那三人片片噓聲。
水湖是笑得前俯後仰。他上前搭過了處在辦公桌前安劍葉的肩,“劍葉,你這番話應該留着哪天對霏揚妹妹當面說,才兌現得上你是真愛她,不然同我們講得再多也無濟於事啊!”
“行了。”一邊說着,甄探站起了身。“別讓她整天沒完沒了的做清掃工也不錯了。”
安劍葉一臉的不以爲然。恍而,水湖興高采烈地笑言,“沒事兒的啦!爲了我們喜愛的女孩兒,一起努力加油吧!”瞧他,不愧是天生無憂無慮的樂天派。
這不,一會兒工夫“小狐狸”又把矛頭指向了坐沙發上好好的田警組長。說他也可以考慮,和那名他日夜惦記的女記者發展一下戀人關係。
“誰日夜惦記她啦!莫名其妙!”真把田思聰搞得不知所措,身旁的安劍葉和甄探一個勁兒地竊笑水湖的奧妙。
今年的秋天好像不同於往年,總覺得特別的短暫,一晃而過就要過去了。
也許是沒有留下任何值得回味且珍貴的東西吧!姬宮霏揚想着。此刻的她正上完課,抱着琴譜與書本走在回學生宿舍的途中。
校園過道兩旁梧桐樹上的葉片漸變成了深淺不一的枯黃色,這使她想起了那片經常去的楓林。現在應該會是滿林的紅楓吧!
確實,學業與演奏繁忙的關係,她已經好久沒去了。其實從去年這個時節與他分手以後,她再未前往過。
彷彿往昔的記憶又在心中迴盪。思緒翻覆着,不知不覺到達了宿舍大樓。
不料,一打開寢室門,映入眼簾的不是她的室友。身着皮衣短靴的夏心光舒緩地坐在她的書桌前,見她來了,愉快地拿上帶來的專輯,起身跳到她面前。“看看,這是我下個月要發售的新國語專輯,怎麼樣?”
她有些驚喜。隨即接過了初盤CD瞅着道:“真不錯!到時我一定第一時間去買來聽。”
夏心光嘟起了小嘴,“我們還誰跟誰啊!回頭正盤一出我就寄給你。”
“那謝謝咯!”如此一講,夏心光才露出了歡喜的笑顏,勾過了她的肩。
每每兩人在一起歡聲笑語總是不斷,宛如當年形同雙生子的知己依舊不變。
相談了不多時,夏心光說要走了。再不離開,等全校師生上完晚自習,她恐怕就出不去了。
姬宮霏揚送她出了校門。剛要替她攔車,她說,“不用了,馬上伊薩會來接我的。”
不久,一輛黑亮的轎車迎面駛來,停在了她們面前。
伊薩下了車,夏心光隨之就跑上去對他嚷開了,“怎麼那麼晚纔到,叫我好等。”
他接過了她手中的皮包,同時不自覺看了一眼站在那兒的姬宮霏揚。她的神情彷彿是淡定的,又有些無從釋懷。
“好了,我們走吧!霏揚拜拜!”夏心光愉悅地上了他車的前座。
即要離開時,伊薩再度意味深長望了她一眼,便打開車門上了駕駛座開走了。
雖然對於一段曾經真心付出的感情並不是輕易就忘得了。可她很明白,那是不可能去挽回的。
是已經看穿了他?!或者是她的自尊心,讓她無法再回頭吧!姬宮霏揚從容地向校園內走去。
愛情這種東西,有時真不知該如何拿捏得準,纔可以獲得幸福呢!更不知在人生道路上一個個過往的人,誰纔是屬於你命中註定會伴你到老的人。
兩天前帶着各自煩惱與牢騷,來跨國找安劍葉傾訴的水湖,甄探和田思聰三人,也不曉得現在問題解決的怎麼樣了。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王羽翼記實警察的文章已經大公告成。也就意味着田思聰不用三天兩頭緊繃着臉,給她做費力的訪談了。
那麼水湖和甄探呢!這倆兒小子還真是臭味相投。通常水湖要是遇到棘手的事情,好像甄探也會被傳染。如果甄探心情不佳呢!水湖也很快要碰上麻煩了。
安劍葉說他們,因爲在同一所大學又是同窗,且變得相象也屬正常。
此話甄探聽了可不高興。“我像他?那沒腦子的奧妙狐狸?!”只是再怎麼不承認,實際出來就那樣。
這不,幾天前水湖騙說藍怡兒去給他朋友挑生日禮物,結果感性的藍怡兒買完之後是偏要直接送到人家手裡,把水湖搞得澆頭爛耳。沒辦法!他跑去警所找小聰。
事情是弄得一團糟。田組長也太一本正經了,就不會變通一下,給他水湖在喜歡的女孩子跟前爭個面子。還鐵哥們兒呢!關鍵時刻不幫他。好不容易能約藍怡兒出來,就快追她到手了,就因好兄弟的一句不對證,即將擁有的像樣女朋友泡湯了。
事實上藍怡兒早有感覺到水湖一次次找她的意思。明擺着她此番是在考驗觀察他,傻小子還是中計了。
於是,第二天中午時分,水湖就來到了跨國大廈。那是他的慣例,只要一發生不順心的事兒準找安劍葉訴苦。
然後整個辦公室裡都充滿了他惱心的抱怨,安劍葉一個字也插不上。
不多時,水湖痛痛快快地發泄完了他的怨氣,倒讓安劍葉怒火叢生了。他可不是什麼脾氣好有耐心的人,水湖反反覆覆,講來講去就那麼幾句責備田思聰的話,雞婆的叫安劍葉頭大,難免要訓他兩句。
正說着,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竟然是甄探。他一見水湖也在此,就知道又與他撞山了不是。
也罷!他劈頭就對他們道:“各位同志!我把金熒……”
“搞定了?!”兩人異口同聲地朝他。
“分手了。”
“分手了?!”又是同出一轍。
水湖不暇思索地道:“那麼說,你把她給甩了?”
“是!”甄探還振振有詞,“我甩她和你甩她性質是不一樣的。”兩人無厘頭地望着他。甄探胸悶地對他們說,“那個女人哦!隔三差五天要我陪她去逛街,還亂買衣服。我一張五千多元的卡,三天就花完了。”
水湖在一旁暗暗竊笑。安劍葉卻不屑一顧,“正常啊!”他道。
“你錢多!”甄探越發不滿,“我受不了了。就昨天,她叫我出去,我說拜拜!”水湖與安劍葉對望了一眼,奈何的顏色。
“那麼說水湖眼光有長進。選了個好女孩兒咯!”安劍葉的話,顯然是帶着諷刺,讓水湖無地自容。
剛要反駁,只聽見一擊重重的砰門聲,他們一致探頭看向了來者。
姬宮霏揚徑直上前,猶爲不滿地對他道:“我學校的寒假見習表呢?”
安劍葉顯得很平和,“姬宮霏揚同學,你本次打工的場地就在跨國。表格在我手上,你幹不完內務活可是回不了學校的哦!”漸許揚起了笑顏。
此事是前些天,安劍葉從他父親那裡瞭解到有關音樂學院學生寒假作息的安排表。學院鼎鼎有名的教授與安臣興可是老交情了,因而要搞到一張學生的表單還不容易。何況“平民千金”,“音樂才女”,這兩個稱謂一報出,別說是校內,校外都有人知道。即使她再低調,那名副其實的身份可不是擺譜。
好在他父親根本不曉得他詢問的意圖。整日忙商談的安臣興根本沒時間管兒子的瑣事,那樣事情就好辦多了。
而知情這一狀況的甄探和水湖,見當下他們爭鋒相對的樣子,就知道風波又要來襲了。
姬宮霏揚極力平復着自己的情緒。以她的性情,是會對他那樣糾葛不清的富家子漠然的一走了之,可這關係到她的學分。本來爲要拿回“星月吊墜”任他差遣,事後才知道被他當兒戲一樣耍了一回已經很惱火了。現在他又來這一套,到底想幹嘛!
“爲什麼!那是我學校佈置的事情與你有關嗎?”她不可理喻地望着他,還未待安劍葉要說什麼,她正言厲色地道:“你是總裁也好,是有錢有勢也好,都和我沒有一點兒關係。別以爲自己自命不凡,可以操縱一切似的。像你這種整天無所事事專橫顯闊的大少爺,我一次也不想見到。”說完轉身就走,直讓安劍葉胸悶。
那一旁坐沙發上的甄探泛起了笑意。形式發生了轉變,雖未同她講過一句話,但她在此事上的態度,他絕對是支持她的。看似外表靜雅,性情倔強的姬宮霏揚,實則是個很有主見,骨子裡透着硬朗與自強的女孩兒,其也是花美男小子欣賞的地方。
他想,安劍葉會怎樣處理,困擾他“愛在心口難開”的問題呢!
搞笑的是水湖,還上去攔住她勸說,憤然不平的姬宮霏揚根本不理他。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安劍葉突然開口了。“沒錯!我就是自命不凡。所謂操縱一切……”他來到了要走出門,此刻停下腳步的她面前,“對於一個你就足夠了,我清高的姬宮二小姐。”轉瞬,姬宮霏揚彷徨地望向了他。
半晌,姬宮霏揚冷淡地道出一句,“你信不信,我會把跨國搞得天翻地覆讓你做不了總裁。”
“好啊!”安劍葉像依然篤定。笑顏地注目着她,“試試吧!”
瞧他昂然的氣神,姬宮霏揚心潮忐忑。縱是,他憎惡地離開了。
“不要緊吧?”之際,水湖上前問他,一旁坐沙發上的甄探笑意滿面。
安劍葉盡是神采奕奕。他堅信,他一定會得到她的心,讓她義無返顧地愛上自己。不過在這之前,還真要苦了大小姐了。那張表格拿不到手她怎麼回學校啊!
如此看來,只好……她鬱悶地想着,無奈向底下的人事部走去。不一會兒,她就裝扮完了清潔工的衣着,提着水桶和抹布去擦公司大廳外的玻璃窗了。
恨他!厭惡他!她一邊擦着窗玻璃,一邊咬牙切齒地想着。“討厭有錢人,就會仗勢欺人。”好似滿腦子都是他揮之不去的影子。
或許正如安劍葉所想,離她心有觸動的日子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