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軍婚 31.吞得連渣都不剩
“來了五架戰鬥機,大約百十人左右!樑峻濤把他身邊的精銳全帶來了,看樣子準備孤注一擲!另外……”霍雲飛把一疊子資料照片放到桌子上,繼續道:“另外他還帶了個女人來,看照片上的樣子應該是他新婚的妻子,叫林雪!”
“嚓!”一位老者打着火機,正在點燃三柱香。他年約六旬,外貌看起來很清癯,慈眉善目的模樣,任何人看了都不會相信他就是盤據金三角幾十年,威振東南亞的毒王霍家祥!
此時,他手持點燃的香火走到牆壁邊的楠木桌案前,對着牆上懸掛的兩幅遺照拜了拜,然後插到了香爐裡。
兩幅遺照分別是他的二兒子霍雲海和二兒媳尹麗娜,兩人均被樑峻濤親手擊斃。
轉過身,有傭人送上溼毛巾,他揩了手,這才走到霍雲飛放照片的紅木桌前。
在桌旁的太師椅裡坐下,端起白瓷蓋碗,淺呷一口清茶。雖然離開故國多年,但居室的擺設仍然充滿了古色古香的韻意。他仍然喜歡喝茶,用的茶具都是講究的官窖細瓷。
品了幾口茶,他放下茶碗,冷笑道:“連新婚的妻子都帶來了?他是準備拼上了呢?還是來享受的?”
“恐怕多數是前者!”霍雲飛也坐下來,擡頭望了眼牆壁上懸掛的兩幅遺照,佞戾地笑道:“來吧!最好連他老子兒子一起帶來!新帳舊帳一起算!”
跟霍雲飛的咬牙切齒不同,霍家祥臉色不變,語氣帶着幾分譏誚:“他有兒子了嗎?”
“說不定在他老婆的肚子裡呢!”霍雲飛咬了咬牙,略微遲疑,又接道:“不過我答應楚寒……留那個女人一命!”
“楚寒怎麼會跟樑峻濤的老婆有瓜葛?”霍家祥再次端起茶碗,用碗蓋慢慢地撥着茶水,狐疑地問道。
“說來楚寒也夠倒黴的!他出來三年,結果相戀多年的女友被樑峻濤撬去了!他這人念舊不忍殺了她,求我無論任何時候都要留她一命!”
“楚寒這孩子也夠可憐的!樑峻濤對我有殺子之仇,對他有奪妻之恨,要我說直接殺了那個淫婦才解恨,偏偏那孩子還念什麼舊!人家都不念了,他還念什麼念!唉,婦人之仁!”慈祥的眉眼流露出一絲殺氣,那雙眼睛閃過嗜血的紅光,不過一張臉好像戴了個面具般,無論心裡多麼惱恨,看起來還是很和善的樣子。
喜怒不形之於色,這是霍家祥浸淫多年修練出來的特殊本領。他可以參加慈善募捐會,爲那些可憐的孩子流下同情的淚水,也可以邊品着清茶邊觀察屬下如何活活肢解他的敵人。
“楚寒太重感情了,這是他唯一的軟肋!”霍雲飛隨手翻撿着那些照片,俊臉表情有些凝重:“樑峻濤的心腹趙北城也跟着來了!我讓人劫持他的未婚妻杜鑫蕾,可是因爲她是衛生隊的隊長,不太好下手!”
“哼!”霍家祥重重地再次將茶碗撂到紅木桌案上,不滿地說:“你也幼稚了!逮趙北城的未婚妻有什麼用?爲什麼不對樑峻濤的女人下手?莫楚寒對她念舊情,難道你對她也有什麼舊情不成?”
這話問得霍雲飛有些啞口無言,半晌有些底氣不足地解釋道:“我怕日後被楚寒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樣?不過是個女人而已!難不成他還能爲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跟我們爺倆翻臉?”霍家祥用一根指頭戳着兒子,說:“沒腦子!”
霍雲飛閉緊了嘴巴,再不敢多說話。
“讓薩莉亞注意別暴露了,她是我們在曹七那裡的最後一張王牌!以後這種事情,她通個信就行了,不用大費周章地拍這些照片!”霍家祥吩咐道。
“是的,爸爸!”霍雲飛垂下頭。
霍家祥思忖了一會兒,又道:“樑峻濤既然來了,我就有法子對付他!他再能耐現在腳下踩得是我們的地盤,還由得他繼續囂張狂妄嗎?欠我們霍家兩條人命,我要他血債血還!”
“……”霍雲飛在心裡想,怎麼跟楚寒交待呢?據他看,如果林雪死了,莫楚寒真能跟霍家崩盤。不過這話說出來父親肯定不信!
見兒子不說話,霍家祥還以爲被他訓得心裡慚愧,見其知錯也就不再多說。讓傭人拿來老花鏡戴上,隨手拿起那疊照片,親自逐張端詳着,每張他都看得很仔細。當看到那個跟隨在樑峻濤身邊,穿着迷彩綠軍裝的女兵時,他猛然一怔。
“這、這……”霍家祥以爲自己看花眼了,連忙摘掉眼鏡拿鏡布擦了擦,擦鏡片的時候枯瘦的手指都有些發顫。
“爸爸,怎麼啦?”霍雲飛發覺異樣,連忙趨近前問道。
顧不上回答兒子,霍家祥趕緊再戴上眼鏡,覷向照片上的女兵。天啊,那清麗的面容,那泉水般澄澈的瞳眸不是靜初又是誰?
“爸爸,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大概是從沒見過父親如此失態過,霍雲飛不由十分驚訝。
霍家祥沒有回答,他抽出了那張照片,然後繼續翻下去。只要照片上出現那個女兵的身影,他都揀出來。這樣一疊照片都翻遍了,挑出來大約七八張。
他將這些照片平攤開,從各個角度觀察那個女兵的面容,怎麼看怎麼像!不止是清麗出塵的外貌就連那清冷的氣質也像極了,簡直一模一樣。
“這個女人……就是樑峻濤新婚的妻子林雪?”霍家祥終於擡起頭,捏着一張照片問兒子。
“是的!”霍雲飛猶豫了一下,還是大着膽子勸諫道:“爸爸,我覺得這個女人不能殺!楚寒對她都要走火入魔了……”
“不能殺!當然不能殺!”霍家祥穩穩神,對兒子吩咐道:“你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以最快地速度把她從樑峻濤身邊弄來!”
“這個……有點兒難度吧!”霍雲飛呆了呆,“如果容易做,早就把她弄來做人質了!”
“笨蛋!以前是在京都,現在她在我們的地盤上!難道這點兒事情都做不好?”霍家祥跺着腳,訓斥道:“快去!”
這麼急啊!霍雲飛覺得父親有些反常古怪,便忍不住問道:“你認識林雪?”
“她叫林雪?”霍家祥撫額,用拇指上戴的羊脂扳指敲擊自己的眉心,無數種猜測涌上腦海,令他心亂如麻。既使再心急,一切也要等見到她才能得出結果。擡起頭,他對兒子揮手道:“去吧,注意保護她的安全,任何情況之下都不要傷了她!”
中午,曹易昆在寬闊如宮殿般的大廳擺了二十桌豐盛的酒宴款待從故國來的百餘名戰士。
曹易昆特別準備了一桌山珍海味,專門款待樑峻濤、林雪、以及帶來的那幾位心腹軍官。因爲樑峻濤帶了女眷,他特意也叫出了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名叫薩麗亞的寵奴作陪,另外還安排了四名美女分別陪伴趙北城、馮長義、雲凡還有黎聞正。
沒有拒絕曹易昆的安排,四人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美女的坐陪,享受着豐盛的美味午宴——這可比壓縮棒和能量液好吃多了!
“唉!”曹易昆卻突然嘆起氣來,似乎很遺憾的樣子。
“七哥,你們中國有句俗話叫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麼高興的時候,你怎麼突然嘆氣呢?”薩莉亞摟着曹易昆粗壯的胳膊,用自己豐滿柔軟的胸脯磨蹭着他,媚聲問道。
曹易昆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捏了捏薩莉亞美豔的臉蛋,調笑道:“寶貝啊,你不懂七哥的心!”
樑峻濤嚼了口山藥,放下筷子笑道:“我也覺得奇怪呢!你愁什麼?”
“濤子,七哥的心你還不懂嗎?”曹易昆皺起濃眉,說:“當初我們哥幾個多麼鐵啊!還有瘋子、聾子他們倆兒,我們哥兒四個好得穿一條褲子都嫌肥!這一晃七八年過去了,我窩在這蠻夷之邦裡整天跟那些毒梟們打交道,我想家想我的鐵哥們……”
“我不是來了嘛!”樑峻濤拿起餐巾揩了揩嘴角,瞅着他,揚脣道:“他們倆兒都各忙各的,這七八年來,連我見到他們的次數用五根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唉!他們倆也都成家了吧!”曹易昆眼巴巴地問道。
“沒有!”樑峻濤仰向椅背,抽出一支菸來點着,吸了口,微微得意地炫耀道:“咱們四個,就我娶媳婦兒了!”
“咳!”林雪不淡定地被嗆到了,她連忙伸手拿紙巾,幾乎兩隻大手同時拿着紙巾送到她的面前,原來是樑峻濤和曹易昆。她抽過樑峻濤遞來的紙巾,又低垂下眼眸。
“哈,”曹易昆乾笑一聲,有些訕然地收回了那張紙巾。
“老七,自家兄弟媳婦你用不着如此客氣!我來照顧她就好!”樑峻濤這樣對他說道。
“噢!那是!”曹易昆連忙點頭,順着樑峻濤給的臺階下來。“看你娶得俏媳婦兒,情不自禁地招人疼啊!”
樑峻濤翻個白眼,面露不虞之色。
曹易昆突然想起什麼來,連忙道:“我記得瘋子有個相戀多年的女友,關係挺不錯的……”
“嫁給冷彬了!”樑峻濤答道。
這話一出,林雪吃了一驚!嫁給冷彬的就是何曉曼了,難道她以前跟那個瘋子……
曹易昆罵罵咧咧地:“水性楊花的女人,枉費瘋子跟她相戀了那麼多年!如果換作我,我非把那個女人和冷彬一起宰了不可!”
等曹易昆發泄得差不多,樑峻濤才告訴他:“是瘋子拋棄了那個女友,別結新歡。後來,他的新歡在國外偷情,據說懷上了一個黑種嬰兒,把他氣得夠嗆!”
曹易昆不禁抹汗:“他的運氣怎麼這麼背呀!難怪多年還沒娶親,誰碰上這樣的事情也夠鬧心的!”
午餐的時間就在這樣聊天敘舊中不知不覺地過去了,並沒有談正事。林雪估計是因爲餐桌的人太多,有些話不方便說吧!
下午林雪和樑峻濤休息了兩個鐘頭,連夜趕飛機實在太累了,再上飛來飛去的,身體生物鐘都沒有調節過來。
補了一覺,再起來感覺神清氣爽,頭腦思維也敏銳靈活了許多。
原計劃晚上宴請曹易昆的那些屬下,樑峻濤是想認識認識日後行動時方便些。可是睡醒一覺他又改了主意。
在茶廳裡密談,樑峻濤讓他摒退了所有人,包括曹易昆那名心愛的女奴薩莉亞。
“我們談的事情一定要注意保密,不可太信任女人!”樑峻濤說到這裡又瞅着身邊的林雪抿嘴兒道:“當然,自己的媳婦兒可以例外!”
林雪嗔他一眼,莞爾道:“說正事吧!”
“你準備跟詫特開戰嗎?”樑峻濤問曹易昆。
詫特原本是曹易昆的屬下,不過後來因爲勢力越發展越大,就有了獨立的野心。尤其是近兩年,他對曹易昆只是表面上的臣服,實際一般的命令都調遣不動他。
曹易昆對這個功高蓋主的臣子當然極度不滿,可是要是火拼起來,又怕損傷了自身的元氣讓霍家有機可趁。這兩年間,霍家也數次故意挑撥詫特跟曹易昆的關係,不過詫特也是個有城府的,並沒有中計。
他知道保存實力的道理,只要曹易昆不主動攻擊,他絕不自己找事兒。這兩年忙着擴展自身勢力,並不參與任何槍鬥。
當然,曹易昆知道他的安份守己只是暫時的,等到他羽翼漸豐時,少不了一場毒王爭奪的惡戰。詫特將是他隱藏的勁敵,說不定哪天就跟霍家聯手掉頭倒戈來對付他。
“局勢沒有明朗之前,我跟詫特仍然會保持着表面上的和氣,只要不是讓他帶兵去爲我拼命,其他的事情他倒也沒有跟我鬧得太僵!”曹易昆很清楚詫特是個有城府的,所做所爲全爲了保存實力擴展實力,靜候機會,再給他致命一擊。
“能保持表面上的和氣也好!”樑峻濤點點頭,壓低聲音說:“我們來這裡的事情注意保密,不允許泄漏出去!”
“那是當然!”曹易昆正色道:“我也是軍人出身,知道紀律的嚴重性!”
“給我準備好詫特的一切資料,我幫你搬開這塊絆腳石!”樑峻濤爽快地道。
不禁擡眸瞧了他一眼,雖然知道樑峻濤的本事,可曹易昆還是爲他近乎狂傲的自信感到驚訝。詫特是他多年的老部下,擁有雄厚的勢力否則也不敢在這金三角獨居一方。要拔掉他談何容易?如果真那麼容易他就早下手了,哪裡會養着這個禍患?
“不要操之過急!詫特很狡猾,而且他是當地人,盤根錯節的關係網很強大!我都一時半會兒奈何不了他!”曹易昆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心裡微動,又改口道:“當然,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別人做不到的你能做到,好吧,我這就讓人準備詫特的全部詳細資料!”
晚上,林雪去浴室淋浴的時候,樑峻濤非要跟着一起進去。真拿他沒辦法,執行任務的時候他也能照常發情。
不過事實證明,林雪錯怪樑首長了。其實人家跟着她進浴室不止是爲了跟她玩親親,還爲了……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進了浴室,樑峻濤讓她先別脫衣服,然後他開始四處尋找什麼。林雪知道樑峻濤偵查能力特別強,但他在浴室找什麼呢?
Wωω▪тtkan▪C〇 不一會兒,樑峻濤就找到了藏在油畫框裡的針孔攝像機。他微微冷笑,然後隨手扯了條毛巾把那個攝像孔給堵得嚴嚴實實。
“……”林雪大驚,實在想不到浴室裡竟然會安裝這種東西,看來曹易昆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
“既來之則安之!”樑峻濤倒是很淡定,他挑了挑英眉,肯定了林雪的猜測:“他就是變態!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他整晚不睡覺跑到女兵連宿舍裡偷窺女兵換衣服洗澡,爲這事受了好幾次處分!”
原來真有這種嗜好!林雪顰起秀眉,有些憂心地道:“我怎麼感覺這個人心術不正呢!”
“心術太正就做不成毒王了!”樑峻濤聳聳肩,開始給她脫衣服。
“我自己來!”林雪拍開他毛毛躁躁的大手,訓誡道:“這種時候你多想想有用的,別隻顧着發情!”
“現在就是該發情的時候你讓我想什麼別的正事?”樑峻濤將她抵在牆壁上,手腳麻利地退去她的衣衫。
牆壁包着特製的皮革,非常的柔軟光滑,防潮又涼快,好像專門爲做某種事情而設計。
“你……”林雪十分無語,這個兵痞……他怎麼就這麼性慾旺盛呢!
迫不及待地闖進,他沉醉在她的身體裡,發出滿足的低嘆。“媳婦兒……心肝……小乖……”
在這種時候,他都喜歡給她取一些稀奇古怪的綽號,也不嫌肉麻!
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他旺盛的需求,她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柔軟的雙臂纏繞着他遒勁結實的健軀,好像藤蔓纏繞着大樹,女子的白皙襯出了男子蜜色的健美,一柔一剛,完美之極。
“真他媽的!”曹易昆看着眼前一片暗黑的視頻,氣急敗壞,在屋裡直跳腳!他大罵樑峻濤不是東西:“操,他享受着美人,讓我看兩眼都不行嗎?小氣巴拉的東西!媽的,惹急了老子,我乾脆……”
他想說乾脆把林雪搶過來,可又思及到跟樑峻濤多年的交情,這話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
“咯咯……”薩莉亞嬌笑着上前從背後摟住他黝黑健碩的身體,打趣道:“你就別發狠了!人家是夫妻嘛,親熱的時候當然不喜歡被別人看!難道七哥跟我上牀的時候還願意別人在旁邊看嗎?”
曹易昆不耐煩地一把推開她,罵道:“滾開!”
看到他連正眼都不瞧自己,薩莉亞有些悻然,但她深諳曹易昆的脾氣,這種時候就表示她應該安安靜靜地閉嘴,不能再去招惹他。
打開另一個視頻,他摩拳擦掌地等着,大眼裡閃過一絲淫邪,喃喃自語道:“我就不信臥室的攝像頭他也能找到!”
就這麼眼巴巴地等着,等着,等了整整快一個小時!“他媽的,濤子這小子真不是玩意兒!”他很忿然地罵着:“人家那麼水蔥兒似的妙人兒,他也捨得往死裡折騰?這快一個小時了,他的體能當然沒問題,可別把人家給弄暈過去!”
薩莉亞走過來,見他黑臉上滿是忿然和醋意,就笑道:“人家小兩口新婚燕爾,多親熱會兒理所當然啦!你生哪門子氣呢!”
就在曹易昆恨不得跑去砸浴室門的時候,樑峻濤總算出來啦!果然,他抱着林雪進了臥室,懷裡的女子累到連眼睛都睜不開。
“還不如我這個粗人呢,連惜香憐玉都不知道!”曹易昆把視頻的畫面調大再調大,然後重點鎖住林雪的臉龐,看到她微闔清眸,似乎正跟樑峻濤說着什麼。清麗的俏臉緋紅如霞,顯然剛剛經歷了一番激烈的魚水之歡。但她臉上的神情是滿足而甜蜜的,像只慵懶的小貓般窩在樑峻濤的懷裡,柔順得令人嫉妒。“媽的,看來女人都喜歡被男人這樣對待,就算再累也舒服!”
這樣說着,某處就迅速昂然,直接撐起了帳篷。他渾身燥熱難耐,就一把拉過薩莉亞。
“嗯,七哥,你手勁好大!”薩莉亞疼得直吸氣,不過美豔的臉蛋上媚笑不變,似歡愉地申吟道:“我來伺候你!”
曹易昆把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胯間,拉開褲鏈,享受着女子小嘴兒的伺候。可是他的眼睛卻一直緊盯着視頻畫面,連眨都捨不得眨。
畫面上,樑峻濤抱着林雪休息了,兩人都穿着睡袍,相擁相偎,交頸而眠,看樣子沒有要繼續做功課的意思。
太失望了,曹易昆又氣惱又無奈,發現這個樑峻濤實在名不虛傳。他有幾斤幾兩,對方好像摸得一清二楚。臥室的攝像頭藏得極隱蔽,要想找出來除非耗費半夜時間。樑峻濤直接不花那個力氣,也不折騰了(在浴室裡早就過足了癮),乾脆安安穩穩地摟着老婆睡覺。
畫面光線變暗,不過有紫外線功能的攝像機仍然可以比較清楚地拍攝到牀上的兩人,但他們好像已經睡着了。
良久,只聽一聲“砰!”的巨響,那隻視頻顯示器在曹易昆憤怒的拳頭下化成碎片。正在賣力伺候他的薩莉亞吃驚之下不小心咬住了他,“啊!”男子痛呼,然後巴掌揮起,那個裸身的女子就被他扇飛到一邊去。
黑暗中,男子輕輕地撫摸着她,喘息聲和力道逐漸加重。
感覺到他的灼熱,林雪知道他又想做什麼,連忙阻止道:“你不是說這裡有曹易昆安裝的攝像頭嗎?難道想當着他的面表演現場版的活春宮嗎?”
“放心吧!”樑峻濤得意地笑,“現在他已經氣得把顯示器都給砸了!”
有這麼料事如神的嗎?林雪看他篤定的神情覺得他有些自信過度。拍開他的大手,正色拒絕道:“不行!今晚我累了!”
不想要的時候就不想要,林雪不想勉強自己。
樑峻濤知道自己索求無度讓她承受不了,也就適當地按捺控制自己的慾望。在她的身上摸索了一會兒,停下來,緊緊地摟抱住她。
“怎麼啦?”從他異樣的舉動裡,林雪感覺到一絲焦慮和恐慌。“有什麼事嗎?”
“媳婦兒,”樑峻濤在黑暗覷着她清麗的輪廓,輕聲問道:“你敢殺人嗎?”
“……”林雪不由掐緊了他肌肉虯結的臂膀,沉默良久,才問道:“需要我殺人嗎?”
“是的!”樑峻濤的嘆息有些無奈:“我早就說過,來這裡不是度假的,不但要有爲國捐軀的心理準備,同時也要有爲國殺敵的勇氣!必要的時候,一定要殺人!‘你死我活’這詞的意思你能明白?關鍵時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活,當然,這個‘你’指得是敵人,‘我’指的是我們自己!”
林雪沉默着,她知道樑峻濤說得是殘酷的實情。這不是玩遊戲也不是搞演練,行動過程中,危險意外層出不窮,爲了順利完成任務,親手殲敵在所難免。
良久,她輕輕地堅定地說:“我可以殺人,只要他們確實該死!”
樑峻濤苦笑:“這個金三角盤據的毒梟個個該死,包括曹老七在內,槍斃一百遍也不嫌多!放心吧,要你殺的都是死刑犯,不過要由你的手來提前結束他們罪惡的生命!不要有負疚感,執行任務的時候要有爲民除害爲國效忠的光榮使命感!”
林雪入伍的時間較短,接觸的東西也比較淺,比如這種殺敵的任務對她這種良善女子來說就是道不容易攻克的難題。他必須要對她洗腦,否則面對血淋淋的殺戮,她有可能崩潰。
“嗯!”林雪鄭重地點頭,她問道:“需要我殺幾個人?”
思忖了一下,樑峻濤答道:“四五個吧!”
林雪豁然張睫,半晌不語。親手結束四五條生命?她發現還是高估了自己,因爲此時只是聽樑峻濤這樣說,她竟然就已經膽顫心寒了。
沒有勉強她,樑峻濤拍拍她的小手,安慰道:“別怕!如果做不了可以回去!上次軍部派來的一位上校來這裡也是做不了,直接被曹老七攆走了!明天我讓雲凡護送你回國,換別的女兵過來!”
呼吸急促起來,心跳也在加快,林雪知道這個決定將會對她的一生產生深遠的影響!是走?還是留?
“你再考慮一下!行動開始前,你隨時可以離開!”樑峻濤說完就闔起星眸,準備入眠。
寂靜的暗夜裡,良久之後傳來女子義無反顧的聲音:“我留下!”
第二天早晨,樑峻濤兩口子睡足飽飽的一覺,看起來容光煥發,而曹易昆卻頂着兩隻黑黑的熊貓眼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咦?”雲凡有些詫異,問道:“昨晚七哥沒睡好?因爲我們幾個的到來興奮過度?”
樑峻濤勾脣笑道:“是不是身邊的美女太貪吃,把老七給掏空了!”
“亂語!”曹易昆昂起頭,拍了拍壯實的胸膛:“就憑七哥這幅身板,一夜馭數女也不在話下!”
“七哥身邊的那個寵奴怎麼不見了?是不是被累得爬不起牀?”雲凡半揶揄半調侃道。
“呵呵,”曹易昆得意地擡高下巴,目光有意無意地瞥向林雪,炫耀道:“我的女人在牀上一般都吃不消,讓她們再去伺候別的男人,她們都說比不上我呢!”
林雪暗啐一口,垂下清眸,掩住眼裡的厭惡。最討厭這種濫情濫交的男人,聽起來就噁心。
曹易昆卻會錯了意,他見林雪垂下目光,還以爲她害羞呢!渾身又條件反射般的一陣燥熱,心裡想自己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一個剛見面一天的女子,竟然能輕易地牽動控制他的情緒。
“喂,一大早的能不能有點兒正形!”樑峻濤回頭訓斥雲凡:“你小子年紀輕輕地還盡喜歡開些帶色的玩笑,沒看到你嫂子都不好意思了!”
見樑峻濤不高興,大家都住了口。曹易昆也肅整了臉色,說:“吃飯吃飯,吃完了飯我們做正事兒!”
一切準備就緒,下午出發的時候,曹易昆不由再次感到吃驚:“你、你打算帶着她一起去?”
樑峻濤和林雪都換上了當地人的服飾,另外雲凡和二十四名精銳兵王也喬裝改扮了,跟隨前去執行任務。
面對曹易昆的大驚小怪,樑峻濤不以爲然:“她是這次行動的骨幹,當然要參加行動!”
“不行!”曹易昆鄭重反對:“你知不知道詫特的地方有多麼危險?帶她去……你就不怕被那些野狼們給撕吞得連渣都不剩?”
樑峻濤似乎考慮了一下,擡頭看一眼曹易昆明顯希翼的目光,慢條斯理地說一句話來,差點兒氣歪對方的鼻子:“可是把她留在你這裡,我覺得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