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琨接到柳擎宇的電話,頓時身上涌現出強烈的戰意。
艾琨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小孫,你立刻通知會議室內的衆人,立刻前往武器庫拿上武器,有緊急任務。”
一聲令下,10分鐘之後,市局大院內,五十名警察已經列好了隊伍帶上了武器正在默默的等待着。
其實,早在今天下午,艾琨就已經通知一些相對來說比較信得過的警察今天晚上開會學習。
這次學習比較有意思,剛開始由局長艾琨先傳達了一下中央的指示精神,對幹警們落實羣衆路線的工作進行了督促,隨後,又接連播放了兩部愛國題材的電影,電話很精彩,只是很多人卻沒有心情去看,因爲大家都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會要出任務的,而且是絕密任務,因爲從會議開始之前,領導便已經下令要所有人把所有的通訊工具全部上繳保管了。
當大家接到艾琨指示之後,立刻飛快的行動起來,不過,此時此刻,也有人心情焦慮,這些人一直想要想辦法把市局這邊的信息傳遞出去,然而,這一次,整個學習過程的組織沒有任何死角,在開會之前,艾琨便做了指示,把這些人每6個人分成一組,每個小組的人員彼此相互監督,如果哪個小組把今天學習的內容、行動的事情向外透露出去,那麼這個小組所有人員全都就地免職。
所以,這一次,每一個小組的每一個人都不敢掉以輕心,既害怕別人連累自己,也害怕丟掉工作,如此一來,就算是有人身上還帶着一些便捷的通訊工具,在同事們那充滿了警惕的眼神中也不敢輕易的向外傳遞消息了。
市局大院內,艾琨表情凝重的看向已經集結好的衆人說道:“各位同志們,我相信大家都應該知道了,我們今天所謂的學習不過是一個幌子,而是因爲我們今天晚上有重要行動,而且今天的行動必須要保密,所以,我希望大家彼此相互監督,如果大家發現同行的隊伍中有誰通過手中沒有上繳的通訊工具或者通過其他任何一種可疑方式向外界傳遞信息,大家都可以現場立刻向我或者帶隊領導舉報,我們會當場進行處理的,今天,我們要參與一項重大的關係到國計民生的關鍵行動,而這次行動甚至大家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希望大家要對今天的行動尤其是保密性高度重視,爲了我們行動的成功,也爲了大家自己的生命安全,好好了,按照事先的部署,整個隊伍分成兩組,每個小組上一輛大巴車,張浩同志帶領第一到第四小組,第五到第八小組跟我走。”
一聲令下,衆人紛紛有秩序的登上早已經準備好的大巴車,出了市局大門之後,兩輛大巴車立刻一個向東,一個向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此時此刻,在市局大門口外面一處居民樓內,正在用望遠鏡不斷觀察着市局大院內行動的男人看到市局衆人竟然分乘兩輛大巴車向着兩個不同方向駛去,眉頭不由得一皺,略微沉吟思考了一下,他還是拿出了手機,正準備撥打電話,把自己所看到的情況向外傳遞出去,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處響起了一陣陣小秘書,此人臉色一寒,快步走到門前,身體斜靠在門旁,手中的望遠鏡已經放在一邊,一隻黑色手槍出現在他的手中,他冷冷的問道:“誰啊。”
“我是物業的,你們樓下的鄰居反映你們家洗手間漏水,已經滲透到他們家裡去了,讓我們物業上來看看。”門外一個粗聲粗氣的男人的聲音。
拿着手槍的男人略微沉默了一會,這才收好手槍,打開了房門。
然而,就在房門打開的那一剎那,一記狠辣的窩心腳便狠狠的踹了過來,隨即,程鐵牛帶着三名警察飛快的衝了進來,把這個人給控制住了,隨後,兩名警察進屋搜查,從裡面發現瞭望遠鏡、攝像機等多種專業間諜設備。
“你……你們這是做什麼,憑什麼抓我。”此人瘋狂的掙扎着,卻被程鐵牛緊緊的抓住雙手動彈不得。
“憑什麼抓你,就憑着你的這些間諜設備,就憑着這攝像機裡拍攝的大量關於我們市局行動的照片。
“還有你腰間的手槍。”說話之間,程鐵牛已經伸手把此人腰間的手槍給拔了出來,遞給了其中一名警察,此刻,三人的臉上全都流露出後怕之色,他們此刻非常慶幸,這次有程鐵牛這位編外牛人出手了。
這次行動只是今天晚上行動的一個小小插曲,此時此刻,在鹿鳴市大地上,至少有七八個這樣的行動小組在展開着行動,有市局的,有國安局的,雙方緊密的配合,正在對鹿鳴市的間諜勢力進行一次集中的打擊。
而此時此刻,艾琨、張浩兩人分別帶着各自的隊伍從不同方向向着鹿鳴市城鄉結合部的一座別墅前後門位置集結着。
這是一處獨棟別墅,佔地面積差不多有兩畝左右,四周是高高的圍牆。
兩輛大巴車幾乎同時停在別墅的前後兩側,隨後艾琨和張浩讓隊伍中各自走出兩個小隊,將整個別墅四周圍了起來,隨後,兩人分別從前後門處帶領着隊伍直接翻過圍牆強行進入別墅內。
隨着他們進入別墅內,犬吠聲大作,前後兩個院子都各有六七條兇猛的狼狗衝了出來,向着艾琨和張浩他們這羣人撲了過來。
砰砰砰,清脆的槍聲打破了夜空的寧靜,隨後,幾條狼狗分別倒在血泊之中,隨後,兩人各自帶領着隊伍快速向着別墅位置衝去。
此時此刻,別墅內,三井缸泰、托馬斯、馬庫斯三人正圍坐在沙發上默默的等待着這次A計劃的行動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消息一直沒有傳來,三人的神情都有些焦急了起來。
馬庫斯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三井缸泰,到現在依然沒有消息傳出來,該不會是你們日本發展的那些間諜失手了吧。”
三井缸泰搖搖頭說道:“應該不會的,那些間諜可是我們佈局了20多年的棋子,都是一些經驗十分老道的頂級特工,而且他們的家人也全都在我們日本的掌控之下,他們是不可能出現問題的,可能執行任務過程中出現了一些意外,不過我相信他們的能力……”
然而,三井缸泰的話剛剛說道這裡,清脆的槍聲便打破了夜空的寧靜。
三人的臉色立刻變了,托馬斯更是第一時間快速按下了面前電腦上的一個按鈕,很快的,房間內大屏幕上的股票信息便轉換成了視頻監控畫面,當看到視頻監控畫面的時候,三人的臉色全都是一變。
警察來了,警察怎麼會來了呢,三人的腦海中全都出現了這樣一個疑問。
而此時此刻,警察已經分別從前後兩側堵住了別墅的大門,艾琨直接上前按響了門鈴。
三井缸泰臉色陰沉着說道:“托馬斯先生,要不我們把那些力量招呼過來把這些人消滅掉吧。”
托馬斯使勁的搖搖頭:“不行,那些力量只能作爲我們最後生死存亡時刻的保命底牌,而且在華夏國內對華夏的警察動手,那根本就是找死,我們美國軍界和殺手界曾經有一句話十分流行,那就是在現在華夏的土地上,任何人都不要企圖去調整華夏暴力機關的權威,因爲華夏的軍隊和警察都是非常厲害的,或許平時的時候你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一旦真是有人膽敢對華夏出手,那麼等待他們的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滅亡,現在雖然我們搞不清楚這些警察到底是過來做什麼的,但是我相信,他們肯定不敢輕易動我們的,因爲我們的身份不是他們能夠動的。”
聽到托馬斯這樣說,三井缸泰和馬庫斯也紛紛點頭,因爲他們雖然的的確確在華夏從事着非法的金融行爲,但是,一般來說,像他們這種非法金融行爲利用的是華夏金融體系中存在的漏洞,按照華夏的法律,是不能給他們定性爲犯罪的,所以,對於警察,他們並不害怕。
三井缸泰滿臉淡定的走到房門處,打開房門,立刻有幾隻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
三井缸泰卻是滿臉從容,冷冷的看向站在外面的艾琨,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深夜擅闖私宅,雖然我們是外國人,但是據我所知,華夏的法律也是不允許擅闖他人私宅的吧。”
艾琨淡淡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從口袋中拿出了逮捕令、搜查令遞給三井缸泰冷冷的說道:“各位晚上好,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鹿鳴市公安局局長,我手中的這兩份是逮捕令和搜查令,現在,我要帶着我們鹿鳴市公安人員對你們這裡進行搜查,同時,對你三井缸泰先生、還有後面的托馬斯先生、馬庫斯先生以及樓上的操盤手進行逮捕。”
“逮捕,憑什麼,我們可沒有觸犯你們華夏的法律,如果你們非得要一意孤行的話,我會把你們這邊的事情向國際上進行說明的,到時候,你們鹿鳴市將會承受來自國際上的壓力。”三井缸泰臉色陰沉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