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搭建實驗室?”
“不,遠遠比實驗室重要的多。”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
也是一個里程碑式的夜。
第二天早上,警局就接到了消息,被控告猥褻未成年幼女的心理學家瑞恩從監獄裡越獄了,監控全部被破壞,現場沒有找到其他線索,就是那樣平白無故的不見了。
警方迅速組織了警力進行調查,卻一無所獲。
三天後,在監獄後方不到三公里的一個無人的樹林裡發現了一具屍體,發現屍體的農夫嚇壞了,因爲屍體被破壞的相當可怖,扒皮抽筋,臉上的皮膚被整個揭了下來,圓滾滾的兩個眼珠突出,被鮮血染的通紅。整個屍體被殘忍的破壞後襬成了一個跪着的姿態,雙手合十放在胸前,面對着東南方向。
犯罪心理學專家查看了法醫的鑑定,給出了仇殺的結論,“死者或許不是越獄,而是被強行帶出了監獄進行虐殺,然後面向東南方向的教堂進行懺悔。他生前是不是以同樣的方式對待過什麼人?”
警察們陰沉了臉色,“他收養了一個女兒,就在二十天前,這個可憐的女孩就是被這樣凌虐之後慘死,但是當時我們並沒有在犯罪現場找到這個瑞恩的指紋,所以法庭沒有判決他故意傷害和虐殺幼女,只以沒有盡到監護責任而拘留了他。”
“死有餘辜。”犯罪心理學專家說,“他生前是心理學專家,而我的專業是犯罪心理學,他的想法我幾乎都能瞭解。這個人應該是遭到過心理創傷,所以人性已經扭曲了,只能從虐待和殘殺幼女上獲得快感。我建議你們重新搜查瑞恩的家,或許會有其他的發現。”
警察們連夜又把瑞恩的家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遍,意外的發現了一個地下室,還有被囚禁了二十多年沒吃沒喝已經奄奄一息的中年女人。她被送到了醫院,最終脫離了生命危險,而她恢復意識的第一個件事就是問她的女兒賽琳娜怎麼樣了。
警察告訴了她實情,“夫人請您節哀,您的女兒已經去世,被安葬在教堂後院的茉莉花樹下。”
女人崩潰了,痛哭流涕,嘶吼着瑞恩對她們母女的暴行,還說了瑞恩之所以變成心裡變態額原因,警察們聽了都唏噓不已,如果當時搜查的仔細一些,能得到這個女人指控的口供,法庭肯定會當庭判決瑞恩那個徹頭徹尾的大魔頭電刑。
這個中年女人看完了所有關於自己女兒的卷宗,尤其是當看到女兒死去的慘狀時,她瘋了。
賽琳娜一家的悲劇被當地的媒體大肆報道,引得衆多民衆自發去教堂哀悼,白蠟燭長明不滅,白色的菊花每天都有新的。
只有茉莉花香淡淡的浮動在空中,將這個女孩短暫而又苦澀的一生劃上一個輕描淡寫的句點。
秦軍問德瑞克,“你心中的鬱氣出了嗎?”
他搖頭,“一輩子恐怕都出不了了,秦先生,這就是你要帶我走的路嗎?”
“對,”秦軍凝視着遠處的教堂,“主不會保佑好人,警察也不會,法官更不會,好人只能任由壞人欺壓虐待,我們只有自己爭取一個公道。這世界上必定是要有人來做這件事的,如果不是我們,也會是別人。但是我敢肯定,放眼全番國,沒有比我們更加合拍的搭檔,也不會有比你更合適的天才殺手。別人殺人肯定會很快被抓,只有我們,可以隱藏在暗處,將這個世界上法律和警察都處決不到的惡人一一殺死,還這個世界一個公道。”
“可是我喜歡制香,”德瑞克說,“我答應過賽琳娜,我一定要爲她製作出一款獨一無二的香水。”
秦軍難得的在這方面有耐心,“之前你不是製作出了茉莉香水?”
說起這個,德瑞克有些失望,“剛製作出來的時候,的確芬芳馥郁,可是香味揮發的太快,不易保存。我想要這個世界上都飄散着賽琳娜喜歡的茉莉花香。”
“試試用油脂來留住香味吧。”
“我試過用植物油和兔子油,可是都失敗了。”
秦爵問,“還有一種油脂你沒有試過。”
時隔不到一個月,賽琳娜的遺體從教堂不翼而飛。
秦軍在Earl家的別墅下面建了一個地下實驗室,他們把賽琳娜的遺體安放在這裡。
從她體內提取的油脂,通過有機反應和茉莉香水融合,終於創造出了經久不散的芳香,只需一小滴,整個實驗室裡就被濃郁的茉莉花香味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