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
一陣威嚴的聲音傳來,同時,芬妮突然感到一道有些疑惑的目光正在注視着她,當她回過頭的時候,她聽到了一聲驚喜的聲音:“芬妮?”
聲音是從那行龐大的車隊中間傳出來的,一部非常華麗的馬車,打開了車門。
“芬妮!”
一個衣着華麗的男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嗯,也許應該用“衝”這個詞語來形容好一點。從他那迫切的神情和專注的樣子看,他絕對絕對不是一般的關心。
“看來,你的魅力真的很厲害。”
非常不雅的吃着手中的食物,伽羅含含糊糊的向着芬妮提出了抗議,“那個杜德克伯爵的眼光真的是太差了,圍繞着你轉了這麼長的時間,竟然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可是被很多女性所青睞的男子呀。”
認出芬妮的人,叫做杜德克,是京城裡面的一個大貴族。雖然三王子青葉現在大力的消滅反對他的貴族勢力,但是隻要順從他的,至少能夠保存性命。
而杜德克由於早先一步站對了陣營,他反而得到了更大的權勢。
那些原本囂張的士兵,在得知了杜德克伯爵的身分以後,如同小綿羊一樣的,讓伽羅他們順利的通過了。
杜德克伯爵現在管理着京城北面的防衛,屬於他們上司的上司。
“這個呀,杜德克以前是我的追求者。”拍了拍身邊好奇的朵拉,芬妮將新的盤子遞給了伽羅,“想不到,他現在已經升到這樣高的位置了。”
接受了杜德克的幫助以後,芬妮和伽羅也沒有擺脫杜德克的糾纏。雖然他們很想盡快的趕路,但是伽羅得到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前面還有更多的檢查站,而且那名公爵也在不經意之間透露出,如果不同意他的提議的話,那麼同樣被騷擾的事情還會發生。
在這種情況下,伽羅他們只能跟着這個車隊前行,還好這個龐大的隊伍目標是莫桑城。
“別擔心,一切都會順利的。那些聖殿騎士團那一天也許是路過的緣故,而且你對於他們還有恩惠,加上蕾米娜在裡面替我們說話,他們也許已經放棄了追蹤我們。”
“可是……”
伽羅始終有些不放心,因爲他覺得事情沒有這樣的簡單。
據他所知,聖殿騎士團的戰士一般只是負責教會聖山的安全,他們很少出動。太多的巧合只能推出必然的東西,伽羅苦苦的思量着下面如何應對。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對不對?”芬妮盈盈淺笑,她對着朵拉說道:“到了莫桑城裡面,我帶着你們好好的玩上幾天,好不好?”
“真的,芬妮姐姐,你太好了。”
朵拉拉着芬妮的手臂,高興的搖了起來。自從離開了精靈部落以後,她還沒有好好的玩過。
“朵拉,不要鬧了,我們現在要到外面。杜德克的管家已經邀請了我們三次,讓我們去參加他們的露天舞會。”
伽羅輕輕的拉開了朵拉,擺出了一副忠心耿耿僕人的樣子。他那恭順的樣子讓芬妮有些好笑,拉着朵拉和海克絲,芬妮擺出了女主人的樣子。
“我最忠實的僕人伽羅,請帶領我前行。”
再次檢查了臉上的面紗,伽羅拉開了帳篷的布簾。
歡快的人羣正圍着火堆跳舞,空曠的田野上,已經搭起了一個簡陋的舞臺。
“這是專門爲你搭建的舞臺,請和我一起欣賞這來自威靈頓王國的歌舞吧。”
彷彿一隻嗡嗡作響的蒼蠅,杜德克伯爵在芬妮出現的那一瞬間開始,就瘋狂的纏繞在芬妮的身邊。
尤其是當他得知芬妮的丈夫已經遇難的時候,表面客套下的那種興奮,連白癡都能看到。
他不停地向芬妮炫耀他的地位、財富和權勢,就差沒有直接向着芬妮求婚了。
不過,這也不能責怪杜德克的忘形,現在的芬妮真的是太美麗了。
原本就是絕色的她,在夜色下更增添了幾絲的神秘,似乎所有的星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她的年齡正是女人一生中最黃金、最成熟的時分,得到了伽羅承諾的她,彷彿重新的得到了生命。
她的一言一行,一眸一笑,正將所有的魅力十二分的展現出來。
就連看慣了芬妮的伽羅,這個喜新厭舊的傢伙,也在偷吃東西的同時,默默的瞄了芬妮一眼又一眼。
“別吭聲,好好的吃東西。”
戀戀不捨的將手中的兩個雞腿比劃了兩下,伽羅將小的遞給了身邊的朵拉。
躲在一邊的伽羅,根本不理會芬妮和海克絲求助的目光,他只是低着頭,向着面前的食物進攻着。這裡的食物如此的豐美,只有白癡纔會去想到別的東西。小朵拉也是。
“咳一次用咳嗽聲打斷了芬妮怨恨的目光,杜德克伯爵開始尋找着新的話題。
他的目光投向了不遠處正在狼吞虎嚥的伽羅,似乎有些好奇。“你的保鏢真的很有趣,他好像沒有受過一點的教育。看他的裝束,好像是來自北方的少數民族,芬妮你是什麼時候請到這樣一個保鏢的?”
“他是亞述人,唯一的缺點就是貪吃和喜歡偷懶。”
海克絲拉着芬妮的手,她看着伽羅的目光也有一些憤恨。
當宴會一開始,魅力四射的芬妮和清純可人的海克絲,立刻被那些聚過來的色狼們所包圍,而見勢不妙的伽羅,馬上拉着朵拉逃到了偏僻的角落,把芬妮和海克絲扔到了狼羣中。
小姑娘真的有些生氣,但是面對着那些環繞在她周圍的人,貴族的教育讓她不得不禮貌的微笑着,迴應着一些毫無營養的話。
“這是第七批了。”
伽羅在心中默默的數着數。
看不出,真的看不出,人在危險的關頭,總會發出旁人也想不到的潛力。在伽羅的預計中,芬妮最多能夠打發六波色狼的來襲已經是奇蹟了,可是現在芬妮卻利用自己的魅力,將場中的色狼們一個個指使的團團轉。她那嫺熟的手法,讓伽羅看得目瞪口呆。
“朵拉,好好的向你的芬妮姐姐學習。”
拍了拍正在埋頭苦幹的朵拉,伽羅突然感到了有些不真實。
場中的那個笑語嫣嫣、遊刃自如的女子,真的是那個曾經苦苦哀求過自己、依附着自己的女子嗎?現在的他,又有什麼能夠讓芬妮傾心的?
她現在是如此的美麗和高貴,似乎整個世界的光輝都匯聚到她的身上。她的一顰一笑,她的萬種風情,讓場中所有的男子都在深呼吸。
嗯,看來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審問一下芬妮了。
搓了搓手掌,伽羅身體的某個部分似乎有了一些反應。
雖然經過了那個夜晚,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發生了很微妙的變化,但是真正實質性的接觸卻幾乎沒有。
不是伽羅不想,是實在沒有機會——朵拉和海克絲兩個電燈泡太討厭了。
正當伽羅心頭翻動着無數齷齪的念頭的時候,舞臺上燈光暗了下來,表演開始了。
“月亮升起的時候,那是狩獵的時分。陰森的血族,正在黑暗中窺視着一切,他們是罪惡的化身……”
當表演開始了以後,伽羅發現表演的竟然是一個關於血族的節目。
這是一個很古老的故事,講述三百六十年前,人類的勇士是如何殺死血族的王者阿巴興的故事。當然,爲了符合大衆的口味,裡面將血族刻畫的無比陰險和邪惡。
“該死,怎麼會碰到這樣的東西!”
顧不上週圍人的白眼,伽羅迅速的推開身邊的人羣,來到了芬妮的身邊。
他知道現在的芬妮就如同脆弱的雞蛋一樣,任何來自心靈的打擊對她來說,都是極大的地傷害。
果然,芬妮雖然在表面上並沒有做出什麼異常的舉動,但是伽羅從她那握緊的雙手,能夠看出她的難過。輕輕的將手握住了芬妮的手,伽羅將他的溫暖送給了她。
“芬妮,他憑什麼闖進來?”杜德克伯爵看到兩個人親熱的表情,瞳孔猛地收縮,大聲的呵斥道。
“他是我的監護人,當我丈夫死去以後,他負責照料我和海克絲。”
芬妮莞爾一笑,心頭的難受煙消雲散,雙手也鬆了下來。
她沒有理會杜德克伯爵嫉妒得冒火的眼神,反手把伽羅的手掌壓在下面,然後和杜德克伯爵開始閒聊,幾句話過後,芬妮輕輕的將話題轉移到了別處。
“杜德克伯爵,聽說你這一次出行帶着你的妻子,能不能替我引見一下?”
芬妮的語氣中似乎有些遺憾,但是伽羅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調皮的東西。
“這個,這個……”
杜德克伯爵有些尷尬,不過他很快讓傭人將他的妻子帶來。
當那位麗人出現的時候,伽羅的眼前一亮。
不得不承認,杜德克的妻子是一個很出色的美人,雖然比不上芬妮的風情,但如水的氣質是那樣的溫柔。
當她看到芬妮的時候有些害羞,不過很快她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
從她和芬妮的談話中,伽羅得知這個年輕的少婦,是一名普通貴族的女兒,她在半年前,成爲死了妻子的杜德克伯爵的續絃。
“男人的心理看來都是一樣,沒有品嚐過的東西纔是最好的。”
看着被杜德克伯爵冷落到一邊的夫人,伽羅心中有些可惜。在這個世界上,美女出現的頻率比地球上多得多。
就像杜德克伯爵的夫人,如果在地球上,絕對不會比任何的天皇巨星遜色。
不過想一想,原因也很簡單,沒有污濁的空氣、有毒廢料、廢水,這些貴族小姐生活的環境,如同天天在美容院裡面做護理一樣。
在這個世界上,女人的地位很低,她們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的美麗。她們學習的就是如何侍奉男人,她們的生活就是保養自己,成爲最美麗的花朵,等候着未來丈夫的採摘。
看得出杜德克伯爵的夫人,是一個性格很柔和的人,雖然丈夫在她的面前竭力的追求另一名陌生的女子,但是她唯一的反應就是低下了自己的頭,仔細的聽着丈夫的話,然後默默的坐在一邊。
當伽羅發現杜德克伯爵的眼光,不停的掃視着芬妮胸部的時候,他搖了搖頭。
這個沒有品味的人呀,竟然這樣看女士,真的是太沒有貴族的教養了。
想了想,伽羅用同樣色狼般的目光,欣賞着杜德克伯爵夫人,他的目光把那個女子照射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身體極爲不好意思的扭來扭去。
好在杜德克伯爵沒有發現伽羅的無理之處,但是芬妮卻用力的掐了他兩下。
實在受不了芬妮的蹂躪,伽羅站起來,說道:“杜德克伯爵,我家的夫人現在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先告辭了。”
芬妮也站了起來,向着杜德克伯爵行了一個禮。
“你是什麼人?竟然這樣的大膽!”
杜德克伯爵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大聲的呵斥着。與此同時,他身後的一名武士突然衝了出來。
“閣下,揭開你那層難看的面紗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
說完,那名武士伸出了手,向着伽羅的臉上抓來。
說是抓,實際上用煽耳光來形容更好一點。但是很快,他大聲慘叫的收回了他的手。
伽羅的面前,毫無徵兆的出現了一個火球,那名大漢伸過來的手,正好碰到了這團烈焰上面。
“魔法師?!”
杜德克伯爵手中的杯子掉了下來,而周圍看熱鬧的人眼中也有恐懼之色。
沒有人不害怕魔法師,他們想要難爲一個人很是輕而易舉。當然,普通的魔法師杜德克伯爵並不忌憚,但是在他的眼中,伽羅既沒有唸咒,也沒有做什麼手勢,更沒有使用魔法卷軸,那個火球卻憑空的出現了。
這種修爲,除了在大魔法師的身上,他從來沒有看到過。
伽羅低下了頭,拾起了杜德克伯爵掉在地上的杯子。
他把這個東西放到了杜德克伯爵還在顫抖的手中,然後優雅的向他施了一個貴族的禮節。面對着滿面通紅的杜德克伯爵,伽羅強忍住笑,然後帶着芬妮離開了。
“哈哈哈,哈哈哈。”
離開了舞會的伽羅和芬妮兩個人,來到了會場邊緣的草堆後面。
這裡離會場不是太遠,還能聽到那悠揚的歌聲。將朵拉和海克絲趕到一旁以後,這裡成了兩個人的世界。
“笑什麼笑?看把你得意的。”
芬妮狠狠地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將身子靠在了他的身邊。
伽羅當然很得意,因爲被人重視的感覺真的很好。
從他離開京師以來,面對的都是一些頂級的高手。他們每一個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擊敗他,這種情況讓伽羅鬱悶到了極點。
今天正好碰到這樣一個白癡一樣的傢伙送上來,他怎麼能夠不好好的戲弄一下這個傢伙呢?
芬妮知道,伽羅的魔法力並不高,但是他獨特的施展方式,卻能欺騙過所有的人。在日曜大陸上,只有頂級的魔法師,他們才能在不做手勢、不念咒語的情況下,將魔法如同鬥氣一樣的使用出來。
好不容易的收住了笑容,伽羅摟住了身邊的芬妮。
“想什麼?是不是剛纔生我的氣?”看着將頭放在自己的肩頭的芬妮,伽羅低聲的問着。
“你這個壞傢伙,剛纔只顧着自己,把我和海克絲扔在那裡……不要這個樣子,小心讓朵拉和海克絲看到。”
“不要緊的,她們正玩得高興,不會跑過來的。”
伽羅的手,輕輕的在芬妮的腰上活動着,他的鼻子在芬妮的長髮裡面探尋。這是他和芬妮真正的接觸。以前兩個人之間的摟抱,始終只是浮於表面。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
芬妮想了想,她的牙齒咬咬了自己的下脣,低聲的對着伽羅說道:“這個,我們離開了這裡以後,你能不能以後不要叫我什麼夫人。”
伽羅看着面色有些發紅的芬妮,故意裝作不懂,說道:“那麼,我們應該怎麼樣稱呼呢?你又不肯叫我伽羅大哥。我可絕對不叫你姐姐,打死也不幹。”
“這個……”芬妮的聲音越來越低,到了最後細若蚊鳴,“要不,我們裝扮成一對夫妻……”
有些詫異的看着懷中的芬妮,伽羅有些驚訝。
芬妮可不是這樣主動的人,她的外表雖然看起來是一副嬌媚入骨的妖豔,但是她本質上是一個很保守的人。可是今天晚上,她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芬妮的手,輕輕的掠過伽羅面部的面紗,憐惜的摸着那兩道深深的疤痕。
伽羅並沒有告訴她這是瑞蒙的傑作,芬妮一直以爲這是伽羅爲了救回自己而留下的傷口。
爲了她,這個男人受了很多的苦,而他,卻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只是笑嘻嘻的守護着自己,在最關鍵的時候站出來。
她愛他,真的愛他。她願意爲他付出一切。
看到芬妮眼中那歉疚的目光,伽羅拉住了芬妮的手。
雖然表面上不說,但是伽羅對於面部這兩道疤痕還是比較在意的。畢竟人都希望自己長得好看,而原本的伽羅,也算是一個英俊的男子。
將芬妮的手合在了自己的手中,伽羅無意間偏了一下頭。
芬妮今天穿的是一身貴族女子的裝束,雖然領口是適中的款式,但是由於伽羅處於居高臨下的位置,所以他看到了那一抹雪白膩人的山巒。
兩個人離得是這樣的近,伽羅鼻端全是芬妮那淡淡的體香,觸手都是那柔軟的肌膚。這淺淺的乳溝,深深的勾起了伽羅的。
他偷偷地看着芬妮的表情,芬妮已經閉上了眼睛。
他同時又從角落裡面探出了頭,看了看遠處,海克絲和朵拉正在不遠處耍。
看着那誘人的深溝,伽羅的思想開始做着最激烈的鬥爭。
雖然伽羅表面上是一個很**的傢伙,但是實際上他卻很保守。雖然一天到晚喊叫着想要着那個,但是事到臨頭卻總是退縮,退縮成柳下惠的弟弟。
不過,他現在真的想要變身。
他悄悄的伸出了手,假裝撫摸芬妮臉的同時,用手背在那上面輕輕的一蹭。
那上面的柔軟和挺起,讓他心中如同貓抓一樣的難受,他想要!
芬妮似乎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繼續的靠在伽羅的懷中。
這一次,伽羅再也沒有什麼猶豫,他的手輕輕的按在了芬妮的胸口。
芬妮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卻沒有任何的抗拒。
這個,也許是默許吧?
伸出了手,伽羅的左掌滑入了芬妮的衣襟。
他的動作很溫柔,只是在那雪白的隆起上慢慢的摸索。
熱血在伽羅的身上翻騰着,他的頭顱陷入了那雪白的波濤。
他的臉在裡面探索着、吮吸着,其中的綿軟和挺拔,讓他的本能更加的衝動。
他的手沿着芬妮光滑的下腹,向着更神秘的地方探去。
“不要。”
芬妮拉住了伽羅的手,輕輕的搖了搖頭。
可是現在,芬妮已經不能阻止伽羅的衝動了。
他的嘴用力的一吸,芬妮的身體如受雷擊,趁着這個機會,伽羅的手擺脫了芬妮的阻擋,繼續向着向下面探去。
雖然芬妮很快的捉住那隻作惡的手,但是伽羅的手指還在繼續的前行着。
“伽羅,這裡人多,我們以後再……求求你,好不好?”
伽羅的手指,已經進入到那片最柔軟的地方,每一下的觸摸和深入,都讓芬妮全身無力乃至**。她現在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有那一絲殘餘的理智告訴她現在不行,這裡離會場不過幾百米的距離。
“我真的想要,答應我,好不好?”
伽羅的面容如同吃了辣椒的公牛,滿面通紅。他氣喘吁吁的看着芬妮,不老實的手一次次挑撥着芬妮。
想了想,芬妮點了點頭。她放開了伽羅的手,然後笨拙的解開了伽羅的褲子。
她的手隔着布料,撫摸着伽羅的火熱,然後害羞的放開了那個讓她害怕的東西。
她從來沒有對丈夫這個樣子過,就算是現在,她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
她放鬆了身體,解開了長髮,緩緩的躺在了地上。這些天來,她一直有着一種不祥的預感。她一直害怕失去伽羅,失去眼前的一切。
既然他喜歡,那麼爲什麼要拒絕呢?
她願意爲伽羅做任何的事情,只要能夠永遠的和他在一起。
只要你喜歡,那麼我就願意。
“那麼,就讓我把握住眼前的幸福吧。”
一滴晶瑩的**從眼角留下,那是幸福的眼淚。
芬妮閉上了眼睛,等候着暴風雨的侵襲。她身上的衣服大部分已經被解開,而伽羅已經撩起了她的裙子。
“來吧,我的愛人。”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伽羅突然停止了他的動作,他喘着粗氣,鬆開了環抱在芬妮腰上的手。
芬妮似乎有些意外,但是當她的目光掃過了伽羅下身衣物的隆起,以及那潮溼的一片,她似乎有些恍然。
伽羅的話語有些結巴,他紅着臉說道:“我真的不是,不是……不,我只是因爲……”
“不要緊的,你只是太……緊張而已。”
芬妮的臉色很紅,她低着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最終,她咬了咬牙,跪在了伽羅的身前,顫抖的伸出了手,向着伽羅的下腹伸去。
在出嫁的時候,她曾經被那些女官強行教導過很多關於男女之間的東西。雖然她從來沒有對丈夫的哀求做過任何的妥協,但是爲了伽羅,她願意。
“不,不!”伽羅突然用力的推開她,說道:“這樣對你太委屈,我們還是,還是……”
芬妮的臉也紅透了,她最終用如同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我去照看朵拉和海克絲……”然後她就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的跳開了。
用力的捶着地面,這個時候的伽羅鬱悶的想要哭出來,但是最終他控制住了自己。
他在地上挖了一個小坑,然後將換下的衣物和尷尬都埋了進去。
他真的想對芬妮說出剛纔他爲什麼會成爲那樣的原因,他十二分的想要芬妮繼續,可是,可是,那種理由怎麼能夠說出口呢?
用力的、狠狠的煽了自己兩個耳光,伽羅覺得自己簡直是一個白癡。
爲什麼他在那個時候突然想起來那種事情,那種讓所有男人都會早泄的東西?
雖然這對於他們兩個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件關係到兩個人生命的事情。
該死的瑞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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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代爲什麼沒有約瑟夫。康得姆那偉大的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