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拎着幾小桶漆去了美容院。人家美容院的見這架勢沒被她嚇着,還以爲提着汽油來縱火的,或者燒類似小三小四這種生物的。畢竟前幾天纔有正室小三撕逼的戲碼,還心有餘悸呢。
“請問,這裡是可以幫人化妝的吧?”華箏往前臺一站。
美容院的人一聽,心下安定:“可以的。請問您要畫什麼樣的妝?”雖然她們對那幾桶表面是漆內在是啥的很疑惑。
“畫……被輪,殲過後的妝。”華箏禮貌地一笑。
“……”
“有問題麼?”華箏見她們目瞪口呆的樣子。
美容院的人齊搖頭:“沒問題!”
*點的樣子,一輛車‘跌跌撞撞’地回到詹家,進了鏤花鐵門,到別墅大門的時候,雖然急剎車,但還是撞了上去,車子的前槓都撞掉下來了。
裡面的女傭男傭嚇壞了,齊齊跑出來,認出是詹太太的車,立刻上前查看。
紅玉跑在最前面。將車門拉開:“詹太太,你沒事……”
紅玉一下子呆住了。
只見華箏額際,嘴角淤青,本該潔淨的白襯衫全是腌臢,肩膀處更是被撕開露出嬌柔的肩膀,褲子上也全是灰塵,整個人那麼凌亂,狼狽。
“詹太太,你……”紅玉紅了眼睛,她只知道詹太太*沒回,可是爲什麼*之間把人弄成這個樣子。“發生什麼事了?”
“紅玉……”只是兩個字,就讓華箏哽咽,“什麼都不要問。扶我回房間,我要洗澡……”
“好好好,我扶你進去!”紅玉急着去攙扶她。
華箏凌亂着頭髮,無力地依靠在紅玉身上,似乎整個精神都被掏空了。
一路回到房間。看到詹太太那個樣子傭人們都驚呆了。
可是誰又管得了那麼多。
“紅玉,你出去……”華箏輕聲說。
“詹太太,你被嚇我……”紅玉看到華箏臉上的死灰之色,哭了。“到底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我要告訴二少爺,一定不讓那個人好過!”
“出去吧,我沒事。”
“那……那我去給你弄點吃的,有什麼事你叫我。”紅玉不放心。
“好。”
紅玉離開後,華箏並沒有立刻原形畢露。而是突然感覺好悲涼,好像自己真的被那樣殘忍地對待了。
也是啊!如果總編不去救她,她還能安然麼?
一回到詹家讓她渾身都不自在,就連哽咽時,噙在眼眶的淚水都是真實的。
以爲哭不出來,還準備了一瓶眼藥水呢!
華箏覺得,或許什麼時候可以改改行去做一名演員,絕對是響噹噹的。
詹艋琛走進衣帽間的時候,華箏正坐在地上用剪刀划着白色襯衫,刺啦刺啦地響。
旁邊已有好幾件襯衫給廢了。
華箏心疼死了,所以‘哭’地傷心,眼淚一滴一滴地墜。
“你知道我爲什麼那麼喜歡穿白襯衫麼?”華箏問。
詹艋琛沉默,深邃的雙眸凝視她。
“我知道我又爲何剪碎它麼?白色是世上最純潔乾淨的顏色。我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喜歡這顏色,都沒有變過。就算我的心千瘡百孔,都沒有想過擯棄它。可是現在,穿着它像諷刺……我被那些畜生給,輪,殲了!!”華箏咬着脣,眼淚剋制不住地猶如泉涌。
詹艋琛上前將她手裡的剪刀拿下,擡起她的臉,正視。
“恨我麼?”
華箏淚眼朦朧地看着他:“我有資格恨麼?我敢恨麼?我只會恨我自己無用。詹艋琛,我已是不乾淨的人,你現在趕我走,我只有心存感激。”
“放心,等我找到那幾個人,我會好好招待他們。”
華箏心頭一跳,天啊!你做什麼事後諸葛啊!早點幹嘛去了?要是那幾個人被找着,我的戲,我的謊言很可能導致被摧殘的最佳導火索啊!!
但表面:“找着了又有什麼用?我失去的你能幫我找回來麼?詹艋琛,你真的是好薄情……”
華箏揮開他的手,站起身,離開衣帽間。
然後站在沙發邊,背對着出來的詹艋琛說:“既然是薄情,兩人之間就不需要表裡不一地接觸了。”
“其實,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很糟糕?”詹艋琛說。
“詹艋琛!你何必這樣羞辱我!你要是不相信,就去問你心愛女人的妹妹,她讓那些土匪對我做了什麼!”華箏聲嘶力竭,哭着。
然後跑進浴室,關上門,身體抵在門板上。
事實上早就心神不寧了。剛纔詹艋琛的話裡是什麼意思?他不相信?難道自己聲淚俱下,聲情並茂的演技還有破綻?
華箏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的演技超級完美,那些被剪碎的多麼真實的白襯衫。特別是這眼淚,整個人都顯得楚楚可憐。
而且,如果詹艋琛去調查,發現是總編救了自己,會不會讓詹艋琛心裡不痛快?雖然人家救的是他的妻子。
華箏想想,脊背上就能溢出冷汗。
“開門。”
隔着浴室門板,外面詹艋琛得聲音異常低沉。至少聽在華箏耳朵裡便是如此感覺。
“求你讓我一個人呆着,我想靜一靜。”華箏繼續哽咽。
“是準備洗澡?”詹艋琛問。
“是。”
“開門,或者我直接讓人拆了這門。”詹艋琛平靜無波,內藏洶涌地威脅。
華箏一凜,搞什麼鬼?讓我靜一靜都不行??
不敢怠慢下,華箏開了門,悽楚地看着他:“你到底要做什麼?”
“當然是怕你想不開。”詹艋琛說。
華箏低着頭,說:“我不會想不開,我還有在乎的親人,我不會讓他們傷心難過……”怕我想不開?你怎麼不說怕我被那些綁匪弄死趕緊去救我啊?
“是麼?你挺孝順。不過,我覺得還是檢查下你的身體比較好。”
“詹艋琛……”
密密匝匝的黑影壓了過來,華箏被壓在門板上,就像只能爲魚肉的悲慘姿態。
詹艋琛的手指驟然拭過那嘴角的淤青。華箏忘了她那裡有傷,等她反應過來立即皺眉:“痛……”
華箏心臟狂亂,她的反應和詹艋琛的動作根本沒有在一個頻道上,他發現了沒有??那麼簡短的間距……
顏料容易擦拭掉,漆不會……那應該沒有被發現吧?!
“既然沒有洗澡,身體裡應該會有痕跡。讓我瞧瞧。”詹艋琛手臂用力,華箏就被放置在洗浴臺上。
冰涼的觸感讓華箏渾身發冷,不,是詹艋琛想做的事讓她驚懼導致。
但,戲還要勉強演下去。
掙扎着要下來。可是詹艋琛健碩的身體卡在她兩腿之間,她根本下不來臺了!
“詹艋琛,你太過分了!我都這樣了,你還不肯放過我麼?”華箏慌亂地掙扎。實際上是想逃避檢查。
“聽說,如果有被輪,殲,y道里應該會有殘留物。就算找到了那幾個綁匪,也要有人證物證,不然怎麼將他們繩之以法?”
詹艋琛說的合情合理,但是,華箏一句都不想聽下去。越聽只會讓她越驚懼。
因爲她本來就沒有被輪,殲!
“不要碰我,詹艋琛,不一定會有的!”
“放心。強,殲犯不會隨身帶避,孕套,如果被殲了,就算液體全部流了出來,還是會有殘留。”詹艋琛將華箏的上半身往後推。
華箏倒在身後的鏡面上,褲子被詹艋琛強行扯了下來。她臉色都白了。
怎麼會這樣?她怎麼都沒想到詹艋琛會來這麼一招。
而且華箏又沒有經驗,她哪裡知道會有什麼可檢查的殘留物啊!
對了,難怪剛纔詹艋琛問她是不是洗澡。早知如此,她該回他已經在外面洗過了。
詹艋琛的修長粗礪的手指直朝着目標而去——
“啊……”華箏不舒服地悶哼。
檢查着——
“華箏,你的戲演得不錯。”詹艋琛聲音略沉。
華箏崩潰:“我……我是被逼的!”早知道要檢查那地方,她應該塞點液體進去裝裝樣子。
“還真是演戲?”詹艋琛將手停留在裡面,說,“華箏,沒有人告訴你,這類檢查是需要醫生配合的麼?”
還有一更,親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