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傳言最多的不是文治而是武功,呂布、黃忠、關羽三位大將之名比曹操還要響亮,衆人不由興趣大起,問道衆人戰功,蒯良粗略講解一番,衆人更是興趣斐然。蒯良指了一下前方,道:“那是徵東將軍趙雲、徵南將軍太史慈、徵西將軍孫堅、徵北將軍張遼。太史將軍現駐東萊,大家皆相識,徵北將軍原是齊侯隨從,也是東萊出身,大家應該也見過。徵東將軍大名鼎鼎,滅了三韓、高句麗、丁零,海州地面大部分是他領兵佔下。孫徵西坐鎮西域,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統領女衛的女衛尉就是孫徵西獨女,也是齊侯夫人之一。”
太史慈常駐東萊,又立下無數戰功,東萊人皆以水軍爲榮,對太史慈熟悉得很。張遼在東萊任過職,經常跟隨姜述左右,衆人十有八九也識得。趙雲、孫堅卻是不識,但兩將一東一西,擴疆拓土,聲名極高,故事早已傳遍天下。蒯良見衆人模樣,知道無須介紹,接着講道:“再往下是鎮東將軍徐晃、鎮南將軍魏延、鎮西將軍張飛、鎮北將軍張合,這是四鎮將軍,四將皆自領一軍,坐鎮一方,立了不少戰功。”
衣兼嘆道:“張鎮西、張鎮北、徐鎮東皆出身東萊,以前便已相識,不過彼時皆是校尉,沒想到數年時間竟然升到如此高位。”
付盞忽然說道:“那是官亥將軍、張牛角將軍,還有程遠志、張燕將軍。”
付盞父親原是黃巾軍都伯,跟隨張角戰廣平時戰死,付盞以前曾在渤海居住,因而認識黃巾軍一些大佬。官亥爲張角大弟子,程遠志是八弟子,兩人在黃巾軍中威信很高,張牛角、張燕雖是黑山賊出身,但皆在渤海安家,付盞因此認得四將。
蒯良道:“官亥、張牛角、公孫瓚、樂進合稱四安將軍,官亥、張牛角出身黃巾,如今真正走入正途,成就了一番事業。”
付盞望着官亥等人,回想以前在渤海整日提心吊膽的日子,哪敢指望現今衣食無缺無憂無慮的生活?待付盞回過神來,蒯良已經介紹完諸位軍中大佬,開始介紹左邊官員,衆位文官之中,諸人最熟悉的是大司農國淵,東萊水利、農業諸事原來皆是國淵操勞。再就是程立、賈詡、郭嘉、糜竺等東萊舊官。
快要講解完畢,只聽鼓樂聲起,姜述引領八位新娘進來,八位新娘皆披着大紅蓋頭,各有美婢引領,看不清容貌,身段長得都好。付盞逐一打量一遍,心思甄姜、張寧便是世上一等一的美人,難道這七人都與她們一般美麗?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七位新娘福了一福,在美婢引領下轉入內院。姜述留了下來,逐席開始敬酒,朝中重臣朝夕相處,大家紛紛祝福。臨到趙雲、徐晃、張遼這些整年引兵在外的嫡系親信,彼此之間卻非一言能盡,姜述知曉此間並非議事場所,只是逐個重重地拍了拍他們的肩頭,各自踫杯喝下一杯酒,悄聲說道:“婚禮過後,再尋舊兄弟們好好聚聚。”
姜述言語不多,但是時機拿捏得很好,讓人聽了不由生出士爲知己者死的念頭,趙雲、徐晃、張合、樂進等都忍不住眼淚直流。敬酒臨到諸葛亮等諸弟子,諸弟子哪敢受敬?已經出仕的周瑜、諸葛亮、姜維、鄧艾、鍾會、士徽、士祗、士幹、士頌等人與隨在姜述身後的齊隸、陸遜、文鴦、諸葛誕、夏侯霸、關興、張苞等二十餘人先就席行了師徒之禮,再共同恭賀老師大喜。
這羣年輕才俊自入仕途,無論文武,官職最低者士家兄弟,也是一郡太守,周瑜、諸葛亮皆坐鎮一方,姜維、鄧艾、鍾會皆手握重兵,陸遜、文鴦、諸葛誕、夏侯霸、關興、張苞皆在丞相府擔任要職,齊隸早就是情報司副統領。諸弟子同時敬酒,有心人不由嚇了一跳,諸弟子除了士家兄弟稍弱,個頂個皆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付盞、衣兼等人這次入府參加婚宴,真正開了眼界,往常只在故事裡出現的主角,現在活生生地坐在廳內。衆人不及飲食,隨着蒯良的介紹,目不轉睛地看着與姜述碰杯慶賀的諸位嘉賓。
最後兩席屬於散席,並未依照官職排列,一席是五大鉅商家族主要人物,另一席便是東萊百姓代表。姜述與五大鉅商皆十分熟悉,寒喧數句共同敬了杯酒應付過去,然後來到付盞這桌。
付盞望着俊朗飄逸手握重權的風流侯爺,滿面笑容端酒走過來,沒來由地緊張無比,臉上頓時沁出細密的汗珠。姜述先與蒯良打個招呼,然後諸一與衆人交談數句,竟然記得每人姓名、籍貫、職業和過往,讓每位代表都感覺無比自豪。
最後轉到付盞這裡,姜述道:“付管事自從渤海遷到東萊以後,籌備階段就在張家工坊,算是張家工坊發展壯大的功臣。今日之所以未讓你去女席,就是讓大家知道男女各頂半邊天,只要女人吃苦肯幹,也一樣能養家餬口。”
就是這短短一番話,後來引起軒然大波,女子解放運動提前了無數年,至姜述退位之時,女子擔任官吏、教師、工人、醫護人員者比例已不算少。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所謂有付出就有回報,付盞經過一番努力,順利進入侯府。甄姜安排東萊代表入府,姜述就席所言,後來傳回東萊,姜述親民聲名更是如日中天。
八位新娘之中,其中卑彌乎、曹羨、鄒容、張雁、關鳳皆已收房,曹節年紀稍小,新婚之夜合房者只有曹華、張月彩兩女。張月彩之姐張星彩早被姜述娶進府中,以前因爲身體尚未長成,一直沒有圓房。後來姜述想收房之時,正巧張飛回京,姜述讓她回家孝敬父親,圓房之事一直拖到現在。
安排今夜婚房流程,費了萬年公主和甄姜一悉苦心,妹妹今天嫁進門來,原本應是妹妹今夜圓房,但姐姐早已娶進門來,如此又似乎不妥。最後萬年公主與甄姜議定,新婚初夜先收曹華、張星彩入房,次夜再收張月彩入房。
曹羨身材豐滿,曹華卻很苗條,正是小花初綻時,黑亮的美眸,玉肌如雪,發如烏雲,風姿綽約,容貌極美。姜述進房,替曹華挑下蓋頭,兩人平昔極熟,姜述隨意地坐在榻上,笑道:“華兒,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今後我們將患難與共。”
室外月光正是明亮之時,斜射下來灑落一地的清涼,雕着花鳥的玻璃門窗反射着清涼的月光,本來平靜而安詳的庭院,卻聽室內一聲嬌呼打破。
姜述久經風月,曹華豈是對手,不一會透出細細嬌喘,玉面泛紅,更顯得嬌美異常。牀榻一側積了兩人衣裳,初經風雨的曹華正咬着下脣,苦苦忍受這難耐的破瓜之痛。
待到苦盡甘來,曹華蒼白的俏臉上逐漸浮現一層紅暈,一雙美目柔情如水,玉體扭動之時,卻又顯得嬌羞無比,更添無數嫵媚。曹華出身大家,自小受到嚴格培訓,年紀雖小,平時無論穿着打扮還是言行舉止,都顯得十分莊重,偶爾露出這副嬌羞的柔媚之態,更是倍覺動人。
姜述輕抽慢動,輕聲吟道:“遠看纖纖如月兮!入懷柔若無骨。行則步步生蓮兮!靜若處子幽蘭。妝成閉月羞花兮!解帶如玉雕雪……
“夫君!莫再胡說!不許說!不許說!”雖然正在行這房事,但這首連寬衣解帶都說明白了的色詩,曹華怎聽得下去?一邊出聲阻止,一邊羞得將頭深深埋在姜述懷裡。
曹華越是害羞,姜述越是覺得逗她有趣,低頭往她懷裡亂拱起來,一對山峰不是十分豐碩,但大小適中,形狀優美,入手柔軟而富有彈性,引得姜述流連不捨。
下面已被侵入,上面又被侵襲,曹華不由嬌呼一聲,掙扎幾下沒有成功,身體頓時發軟,還未來得及說話,只覺上下齊動之際,一股快感猛然襲來,早將方纔的不適壓將下去,繼而無邊的舒爽逐漸積聚,感覺整個身心已是浮了起來,不似在這世間,似是到了極樂仙境。
快感維持了半刻鐘時間,曹華再也控制不住,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將上去,無邊的舒爽瞬間擴大無數倍,深處開始不斷蠕動收縮,一股玉液忽然疾涌而去。
姜述控制住將要爆發的快感,伏在曹華身上急忙運功,玄功火速轉了一個周天,將這股元精吸入體內。姜述從曹華身上下來,知道元精難得,盤膝坐在榻上,收攝心神又連續運功,三週天后纔將這份純陰元精吸納完畢。
姜述醒功,只覺神清氣爽,摟着曹華又溫存一會,這才起身去張星彩房內。張星彩身材高桃,體態輕盈,言行舉止端莊嫺雅。烏髮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媚。她自小儀度不凡,好讀史書,行止皆遵禮儀,姜述數次與她調笑,皆被她以理相責,弄得十分尷尬,輕易不敢惹她,心中卻更加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