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舊將投降以來,雖然未得重用,但是安置得尚算不錯,因爲董白的緣故,又有李儒爲謀,西涼諸將此次算是徹底站穩立場。在朝爲將者,以何苗、曹操、馬騰、韓遂地位最爲尊崇,但是四人皆掛虛職,除了親衛護衛,並未有多少軍權。何苗爲萬年公主舅父,曹操、馬騰爲姜述岳父,韓遂入朝以來與馬騰共同進退。手握重兵的大將,呂布、張飛、關羽、孫堅、夏侯淵爲姜述岳父,黃忠、趙雲、太史慈、張遼、徐晃、魏延、張合、樂進、甘寧、典韋、許褚皆是跟隨多年的嫡系心腹。官亥、張牛角、程遠志、張燕出身黃巾,因爲張角遺命之故,對姜述向來忠心耿耿。馬超、孫策爲姜述舅兄,姜乙、姜丁等皆是姜家家丁出身,鞠義、李通、田豫、李嚴是姜述破格提拔重用,夏侯淳、曹仁是姜述姻親,王越爲姜述師父,姜維、周瑜、諸葛亮、鄧艾、鍾會是姜述弟子。此次西涼舊將站穩腳跟,其餘握有兵權的衆將只剩下公孫瓚、田疇、高覽、龐德、潘鳳、黃蓋、張百陽,公孫瓚跟隨姜述多年,龐德繫馬騰親信,黃蓋是孫堅家將出身,張百陽自刀鋒營提拔,田疇、高覽、潘鳳自投降以來,甚得重用,參與謀逆基本不可能。
此次諸位文武會集京城,神鳥機構與情報司早將相關人物盯緊,文官如劉虞舊部上黨太守鮮于銀、樂安太守鮮于輔、天水太守程奐、廣魏太守趙浮、西平太守鮮于嗣等,劉焉舊部馮翊太守鄧芝、扶風太守楊儀、新平太守劉巴、隴西太守黃琬、南安太守李恢、武都太守鄭度、陰平太守張鬆、車師太守高定等,劉表舊部蜀郡太守馬良,鍵爲太守呂凱,朱提太守傅巽、巴西太守金旋等,王允族人巴郡太守王叡、桂林太守王淩等,醇鄉太守盧植及長子珠崖太守盧毓,皇族族人巴東太守劉度、南郡太守劉放、武陵太守劉馥、梓潼太守劉先等等,悉是二十四小時監控。
武將監控更嚴,川將鄧賢、傅彤、吳蘭、王平、楊懷、高沛、泠苞、董和、孟達等,荊州降將文聘、張允、馬謖、黃祖、王威、張達、範疆等,幽州降將楊柞、王政、夏侯蘭等,揚州降將張英、樊能等,皇甫族人皇甫伸、皇甫健等,皇族族人劉賢等,蠻兵降將丘力居、雅丹等,悉是全天候監控。
其實受到監控的多人根本不會附逆,如衆多益州文武,劉焉已經去世,劉璋闇弱無能,劉範、劉瑁向來就與劉焉不合,根本接管不了劉焉舊部。益州文武早已有領軍人物,文以法正爲首,武以李嚴爲首,法正、李嚴俱識大體,焉能不建擁戴之功,而以族人家小性命去冒險賭博?
荊州文官衆多,但當年劉表坐鎮荊州之時,受其重用的除了蔡龐蒯黃四大家族,便是劉度、趙範、金旋等廖廖數人,蔡、黃兩家皆是姜述姻親,蔡瑁隱然是荊州武將之首,而文官則以龐統爲首。蔡瑁是姜述妻舅,龐統是姜述親信,兩人皆出身大家,如何敢冒誅族之險附逆造反?
當初勢力最大的劉表、劉焉兩路諸侯舊部,附逆的可能性極小。劉虞、劉瑤舊部,因爲勢力較小,又沒有領軍人物,還是依附劉虞、劉瑤兩人,附逆的可能性反而極大。
朝堂上下還有一股極大的勢力,就是袁家舊部,豫州一系文武皆以袁遺爲首,但袁遺獨女袁芙是姜述之妻,根本不會支持劉岱等人;另一系是袁紹舊部,自姜述赦免袁譚以後,皆以袁譚爲首,袁譚跟隨姜述左右,才能又甚是平庸,只求安穩度日,怎會思考附逆之事?
保皇派核心人物劉岱、劉表、劉瑤、劉虞、陶謙、盧植等人,只有盧植等老將精通武事,但是歸順以來擔任文職,手中沒有兵權,光憑數家家丁護衛,如何能夠翻起風浪?
入夜以後,諸妻又做家宴,慶賀張星彩、張月彩姐妹收房。吃完晚飯,女衛美婢簇擁姜述、張月彩兩人同至新房,兩人今天行得還是新婚禮節,先飲合杯酒,然後入洞房。
張月彩面對心慕的白馬王子,感覺十分幸福,對於未知而神秘的新婚之夜,又有些忐忑不安。姜述望着張月彩嬌媚的面容,不由探身吻住她吐氣如蘭的櫻脣。迷迷糊糊中,月彩柔軟的嘴脣被舌頭抵開,穿過微啓的貝齒接觸到了柔嫩的舌尖,享受着她口中的溫潤清香。在姜述刻意引異下,張月彩感覺初吻的滋味十分好,朦朦朧朧似乎到了仙界,魂魄似乎已經飄在九天之外。
迷失在男女情火中的兩人已經脫出所有衣物,玉體橫陳的張月彩象剝了殼的雞蛋般滑膩誘人。姜述心中不由燥熱起來。。
因爲先前的撫摩刺激,那裡溼潤晶亮,散發着一股幽幽的香氣。在姜述的愛撫下,強烈的快感由一處擴展開來,經過大腦釋放到四肢百骸,與接吻的快感完全不同,這種挑逗對於未經人事的月彩來講,算是一場歷練,也是一次嶄新的挑戰。
姜述不斷轉變手法,月彩只覺這種舒爽無比的快感似乎無邊無際,不由眯着眼神愜意地享受起來。房間內瀰漫着曖昧的氣息,月彩發覺身體深處似乎有一團火熱需要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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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述望着身下的美人正在劇烈波動,更是火性大盛,。終於,在一聲嬌呼聲後,月彩全然失去了控制,無邊的快感淹沒了她。
姜述在這風流快活,外面卻是風聲鶴唳。神鳥機構發展多年,有一套嚴格規範的制度,控制線人無數,早有人滲透到這些危險分子身邊。數日以來,甄姜、步練師、姜信、齊隸、史阿等人十分忙碌,從傳來的各項信息中分析諸項可能。神鳥機構人員極具隱密性,若非核心成員,根本不知這些隱密線人的真實身份。
盧植忠心漢室,卻是聰明之人,與劉岱等人密謀數日,見諸人多謀而少斷,大說空話,卻無實際可操作的方案,知曉此事必敗,回去與盧毓商議。盧毓此時尚矇在鼓裡,聞知此事不由大驚,急勸盧植道:“朝廷依憑齊侯之力而恢復,百姓只知齊侯而不知皇帝,齊侯文治武功勝於皇帝多也。齊侯謀定而後定,既然默許羣臣串連,豈能不防備皇家諸人反撲?劉表、劉焉、劉瑤向年佔據地盤,手中有兵有將,皆不敢與齊侯敵立,最終皆舉地而降,此時沒有地盤兵馬,如何鬥得過齊侯?近日之所以平靜,是齊侯趁文武齊聚京城,觀察何人離心爾。請父親速去侯府自首,否則一端事發,盧家敗滅矣。”
盧植搖頭嘆息道:“我平生忠於漢室,豈能親眼看到漢室覆滅?你自去首告,我這條老命陪漢室共存亡吧。”
盧毓苦求未果,只能赴侯府首告,苦求姜述饒恕盧植性命。因爲盧植名望甚高,又是漢室忠臣,姜述感覺殺之不祥,決定改判流放。此事一經盧毓首告,再也遮掩不住,持戈以待的刀鋒營、親衛營諸將奉命捉捕參與謀逆之人,劉岱、陶謙、劉表、劉虞、劉瑤、趙範、王浩、劉度、金旋、朱雋等人捉捕入獄,王允、盧植、皇甫嵩、張藐、韓馥等人免職,皆流放至東萊。後來,王浩、趙範、陶謙斬首,劉表、劉岱等因得何後****,改判流罪,皆流放至東萊。
數十人及其家人流至東萊,人口不少,當地官府依據姜述指示,使其在威海附近成山頭海邊落戶。諸人到達之時,當地官府早已置辦好房屋,安頓衆家人員。劉表等人安頓完畢,當地官府派人前來交待一番,謂諸人有罪之身,雖有****令,分有土地耕種,但是若要外出,需要得到官府批准方能成行。如此謀逆大案,最終得到這個結局,劉表等人也知是姜述法外開恩,也無怨天尤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