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澄仰起頭,挑眉冷笑,“那你現在是想讓我跟你去哪?去你家?做你的情人?玩物?”
她沒有想到在分手這麼久之後他又回來找她。
他以爲他們之間從那次之後就已經結束了。
不,就是結束了。
“是,不管怎麼樣,你都只能在我身邊,休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簡易王者一般垂視着葉清澄,目光灼灼逼人。
他不能告訴她,她現在有多危險,她才十九歲。
是他把她帶到這危險之中的。
澄澄,事到如今,無論你恨我還是愛我,我都不能放手了。
“簡易,你憑什麼?我又憑什麼要聽你的?”葉清澄倔強的看着簡易,“憑什麼你想要的時候就要,不想要就棄之如敝履?”
她用力的甩了甩手。(?)
葉清澄越是掙扎,簡易就抓的越緊。
“憑我是簡易。”
說着他又把葉清澄推到牆上靠着,他的身體緊緊的貼了上去。
經過一番較量,葉清澄徹底沒了力氣,靠在牆上氣喘吁吁。
一雙眼睛仍然不服軟的瞪着簡易,咬着牙。
紅潤的臉蛋被淚水和汗水滋潤,眸子裡還蓄着淚,目光卻又那麼倔強。
胸脯隨着喘息高低起伏,若隱若現的鎖骨。
這小東西,他真的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簡易懊惱自己在這個時候身體竟然還能起了反應。
他的定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收拾好東西,跟我回家。”
簡易忍着被撩起的慾望,命令葉清澄。
“簡易你別逼我。”葉清澄說,“我絕不會做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物。”
死她也不會服從的。
玩物,簡易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樣。
他該怎麼說,現在好像怎麼說她都不會相信他,所以他只能扮演一個惡魔的角色,把她捆在身邊。
“我有無數種方式逼你聽話。”
簡易說着低頭,吻住葉清澄那一直誘惑着他的紅脣,剛纔被葉清澄咬破的地方又出了血。
‘唔唔’葉清澄緊緊的抿着脣,不讓簡易的舌頭鑽進去。
雙手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背,嘴裡發出悶悶的哼聲。
簡易沒有一點要放開她的意思,用身體將她牢牢的固住,一隻手從她的衣領探進去,另一隻手拉開她的睡褲。
動作霸道。
和那天晚上一樣,不顧她的反抗,像惡魔一樣侵佔着她的身體。
‘嗚嗚’
她急的流出了眼淚。
簡易心緊緊的揪了起來。
他知道他又一次成功的扮演了惡魔的角色。
他也明白,澄澄被他推的越來越遠了。
‘嗚嗚’葉清澄手握着拳頭,一邊哭一邊垂打簡易,一刻也沒有放棄掙扎。
簡易慢慢的鬆開她,站直了身體,目光冷冷的看着葉清澄。
“葉清澄,我一個電話可以讓夜非白和莊曉立馬被學校退學,你信不信?而且國內不會有任何學校會接受他們。”
“你……”葉清澄擡頭,表情錯愕了一瞬。
似是不相信眼前站着的人是簡易,不敢相信簡易會用這樣的方式來逼她威脅她。
可眼前站着的男人的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