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爲什麼寄信給我,卻不肯露面呢?”jason抱着頭,滿臉糾結的說。本文由 。。
關於jason收到快遞的那個事,我之前聽了並沒有多想,只是有些驚訝罷了。一個兩年不見蹤影的人,突然寫信給他,這很奇怪。
換做是我的話,當然會來找人。
可是信是寫了,但是,人卻沒有露面,這裡頭很難說。
“我認得他的筆跡他寫信的時候很着急,我查過這封信的來源,去了郵政後,打聽來寄信的那個人,那裡頭的人說,是個小孩子去寄的,後來我費了一段時間,找到那個孩子,給了他幾塊錢,他就跟我說了那個讓他寄信的人,我才真正的確是,百分百的羅科。”
於剛扭頭,問:“爲什麼?”
我不知道於剛問的是那方面,然而,jason卻激動的說:“那小孩形容的人,跟羅科出事那天穿的衣服,是一模一樣的,黑白格子的,而且,在那個村子裡,幾乎是沒有外國人出入。”
而我聽到jason的訴說,只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一模一樣?
他說這一番話的時候,我看到他臉上那種激動又興奮的神色,好像跟自己有關係一樣。
然而,我理解的是那一模一樣這四個字的定義。兩年前穿的衣服一模一樣,這好像有點兒誇張了。
不管是誰,在兩年前的衣服,恐怕早已經爛成稀巴爛了,更何況這是在沙漠呢。
只聽jason狠狠地吸了口氣,然後繼續說:“我知道這一點很難相信,我也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確認下來的,他穿的衣服,是黑白格子的,這個我記得最清楚了,那個小孩說的也是那樣,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說,小孩子是不會說假話的嗎?他們說的話,比任何人都要誠實。”
我沒有否認,雖然中國人是認爲孩子是最誠實的,說的話那些話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真的,在沒有被社會茶毒的孩紙,真的不會說謊的。
想起我小時候,學校裡的老師問我,她長得漂不漂亮的,我看了一下說,醜,想起來那時候,恨不得抽屎自己。
於剛忍不住的抽了一口氣,好奇的問:“羅科讓你來這裡,是什麼原因?”
我正想問這個問題,如果jason單單是因爲一封信找到這裡來的話,顯得有些不妥,當然我們並不知道信裡寫什麼,當然這個我不做任何評論。
我的目光投向了jason,只見他的臉色沉了沉,變得有些難看,他動了動嘴巴,再咬了咬脣,像是在心裡作劇烈的鬥爭似的。
於剛似乎對這個很有興趣,他不死心的再問了句:“羅科爲什麼會讓你過來?”
換句話而言,就是那封信上到底寫了什麼,能讓jason跑到這個地方來。
jason搖了搖頭,面色有些慘白,像是想起了恐怖的回憶似的,他從牙齒裡擠出一句話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那封信上,也沒有寫什麼,就只有一句話,他說他等着我去救他。”
如果,曾經有個好朋友寫封信給我說等着我救人的話,估計也會這麼幹的吧,但是,我並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
於剛盯着jason的臉,滿是狐疑之色,他的目光有些凌厲,他咄咄逼人的問:“所以,你就來這個地方,不是因爲這上面的那些藥品嗎?”
於剛的話一說完,他手裡已經拔出槍來,對準了jason的腦門,前前後後轉變的非常快。
“你小子把槍放下來,有話好好說,別拿槍對人,看着就蛋疼……”我連忙勸說起來。
然而,於剛死活都不肯,他眯着眼睛,眼裡有些憤怒,卻帶着一絲鄙視,他走到我面前,用手扯了扯我,看着jason,一字一句的說:“別以爲你藏得好,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說你來這裡究竟是爲了什麼?”
我一聽,整個人就蒙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下意識的朝着地上坐着的jason看去,只見他臉上並沒有什麼表,也不打算爲自己辯解。
難道於剛說的都是真的?
看着jason這個樣子,我心裡有種難以接受的感覺,就像心中有個什麼東西正在淪陷,一點一點的,我知道,那是信任。
比起老教授,小薄他們,我更願意相信眼前這個從美國來的jason,然而,於剛卻說,他的目的不純。
“jason,你告訴他啊,你沒有抱着目的來的,你只是想找回羅科而已,對不對?”我真的急了,看着jason,心急的問。
於剛看了我一眼,罵道:“也就只有你纔會相信他,他從一進來,我就懷疑他了,雖然他一出現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你會在這裡的,纔會憤怒的想弄死你的。”
“我一直在觀察着他,越是觀察,我就越懷疑他,然而,剛纔看他拿藥物的時候,我才確定下來的。”
於剛十分冷靜的分析着,整個人都死死的盯着jason,那個模樣似乎非常想逼迫他,說出來真正的目的。
聽着於剛說的那些,我沒有做到於剛那樣,仔細的觀察着他們的一舉一動,然而,這些纔是最重要的。
而真正的確是,我並沒有懷疑過jason,所以是不會注意到他的一言一行,也就不會現有什麼不妥。
對於這點,我確實比於剛更爲的差勁,起碼於剛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自從茴兒這事後,我感覺於剛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的敏感,似乎是誰都不相信。
對,就是那種感覺。
下一秒鐘,jason緩緩的站起來,他只是勾起嘴角,浮出一個輕蔑的笑容來,就在這一刻,他手中多了一把槍,對上了我的腦門。
他的速度太快了,以至於我跟於剛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把槍就指着我的腦袋了。
我頓時欲哭無淚,我這是招惹了誰啊,連忙就沮喪着一張臉:“jason,先把槍放下來啊,我又沒有拿槍指着你,是他拿槍指着你的……”
我這話一說出來,於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立馬就一巴掌扇過來,罵道:“你小子吃裡扒外的……”
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狠狠地瞪着我,我心裡卻不以爲然,這槍又不是對着他,他當然不當一回事了,我看着那把槍,一顆心都涼了下去。
我心裡在想:他們要是開槍的話,我就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只要jasonn敢開槍,於剛絕對會開槍崩了jason的。
因爲,沒有上對着於剛的腦袋,我在思考着,要不要掏槍出來,對着於剛,威脅他不要開槍。
我正在思考着該不該掏槍出來的時候,只聽jason冷的開口說:“你怎麼不叫他放下槍呢。”
這下,我渾身都一震,就像是被判了死刑那樣,一動不動的,等着別人來宰殺我。
“放狗屁。”於剛罵道,他憤怒的看着jason,臉上的肌肉事是繃得緊緊的,看得出來,這貨是動真格了。
他們兩個人都不想放槍,而我卻夾在了中間,我哆嗦着伸出了脖子來,說:“你們有話就好好談,沒什麼事解決不了的。”
拿着槍頂着腦門,那感覺特麼太刺激了,分分鐘都會掉頭的感覺撲向了我。
“閉嘴。”
於剛跟jason連忙就出聲叫起來,臉色異常的難看。
“他就一叛徒。”於剛堅持。
jason的表也是一變,變得有些冷,他眯着眼睛,一副不關己的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而我來這裡的目的,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也不想把事鬧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