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中心前臺接待的妹子一瞬間有種石化感覺,原本被手機吸住的眼球不由自主的看向面前站着的這一對兒“恩愛情侶”。
見過各種各樣來開房的,還沒有見過女生如此主動要的;
見過各種各樣的恩愛,還真沒見過眼前這一對兒這樣的恩愛。這簡直不是恩愛,好像有點兒愛的過了頭?
“有這麼急嗎?”妹子嘴裡輕聲嘟囔了一聲,隨即盯着郝劍那張樸實無華的臉,似乎是想看看,他到底哪兒有這麼大的吸引力,能吸引的樸惠子那麼急切的想要:“身份證!身份證拿來!”
她一直伸展開放在吧檯上的手晃了晃,衝着郝劍道。
“呃,呃,好!”
郝劍應了一聲,伸手將身份證掏出來遞給妹子,同時用手背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
房間號是3616,郝劍半抱着一直嚷嚷着“我要我要”的樸惠子離開吧檯,吧檯裡的妹子用眼光一直盯在郝劍的後背上,直到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
沒有電梯,整個樓道里瀰漫着一股洗浴中心裡特有的味道,他半摟着樸惠子好不容易爬上了三樓,站在3616房間門前,伸手用房卡將門打開。
“嘭”的一聲悶響,樸惠子窈窕的身軀被郝劍給“扔”到了牀上,他站在牀邊這才稍稍喘出一口氣兒。
“樸老師,你安靜一會兒,俺這就配藥來給你解毒!”郝劍衝着躺在牀上不斷水蛇一般扭動的樸惠子道。
房間還算乾淨,白色的牀單白色的被子和枕頭。很快,扭動的樸惠子就將牀上弄得一片狼藉。
郝劍看着那亂七八糟的場面,突然想起了和張琳在一起滾牀單時的情景,每一次他都努力耕耘,而張琳也極力配合,牀上經常是被單被子枕頭都攪合在一起,像是經歷了一場世界大戰。
中了催請藥的人,並不是沒有意識,而是意識被身體的浴望所迷惑,腦子裡想的全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並且因爲藥效刺激身體,所以會產生無可遏制的浴望,這種浴望得不到發泄,人幾乎可以瘋掉。
“郝劍,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這會兒只有你能救我,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剛剛摔在那一下或許將樸惠子的意識摔清醒了一些,也或許是陌生的環境刺激了她,總之,她現在看上去雖然表面上還是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但說出來的話,卻比剛纔清晰了許多也理智了一些。
只是,生理上的折磨已經讓她忘卻了羞恥。
“樸老師,你再忍忍,忍忍,一會兒就好……”
郝劍安慰着樸惠子。催請藥在郝劍眼裡看來也是一種毒藥,一種充其量能算做中等毒性的毒藥,只要給他時間他完全有把握解去樸惠子所中的催請之毒。
但看着在牀上扭動着的樸惠子,他不禁有些男人的反應。有那麼一剎那間郝劍的腦海裡蹦出一個念頭:究竟該不該給她解毒?
作爲男人,沒有幾個人能不被眼前這一幕所誘惑。
因爲不停的扭動,樸惠子身上的衣服早已是一片紛亂,有些地方衣不遮體,露出雪白的皮膚。她面紅如赤,呼吸急促,姣喘連連,整個
就是一個“美色大餐”。
“不,不,我忍不了了,我實在是忍不了了,郝劍你就給我吧!”
樸惠子突然坐了起來,仰着頭懇求郝劍:“拜託了,請你一定要了我!”
“幾分鐘,只需要幾分鐘,俺先幫你快速解毒!你是俺老師,俺不能……”
一邊說話郝劍一邊伸手進了褲當。
不錯,確實是伸手進了褲當,因爲裝着雪蟾的包包吊在褲當裡。
雪蟾乃天下至毒之物,但它卻能解世間萬種毒性,解掉此時樸惠子所中的催請之毒自然不在話下。只是郝劍需要將雪蟾取出,然後在它眼後的毒腺裡擠出一些毒液,用溫水融合了,然後塗抹在她身體特殊的位置,就能藥到病除。
但爲難的是,雪蟾毒液融合的藥水,必須要塗抹在她身上特殊的位置,這個特殊的位置在她身上私禁之處。
雪蟾毒液融合藥水解“情毒”,這是老鬼教給郝劍的方法。
“情毒”泛指一切催請毒藥,迷幻毒藥以及椿藥等等。雖然對於一個用毒高手來說解“情毒”有很多種方法,但那些都需要不同的藥物混合在一起,眼前能有的“藥物”只能是雪蟾。
這就註定了給樸惠子解毒的辦法只能是這一種。
眼見着郝劍解開了皮帶,樸惠子的臉色就更紅了,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郝劍的皮帶,那樣子就像是一個餓了許多天的乞丐,突然之間見到了一個大白饃。
突然,她一下站了起來,身體軟軟的撲向郝劍,一下就用雙臂將他緊緊的抱住:“快,我給你,我要把我獻給你!你要了我吧!拜託你了!”
說着話,她溫香軟滑的小嘴兒也在郝劍臉上亂啄一氣兒。
郝劍忙不迭的躲閃,一邊向後退着步子一邊急忙道:“別,樸老師你別這樣!俺這是在給你拿……”
後面的“解藥”倆字兒還沒說出口,嘴巴就被樸惠子的兩片火熱紅脣給堵住了!
“唔唔唔……”郝劍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發瘋了一般的樸惠子,她身上的香味一個勁兒的鑽進了他的鼻孔裡。
一股熱流從後背脊椎骨的最後一節處躥了上來,直達頭頂,衝的他有些發懵,身體裡像是被誰點燃了一團火,炙熱的難受。
他一下想到了和張琳在一起時滾牀單的那種愉爽滋味。
但僅存的一絲理智還是讓他想把裝着雪蟾的那個布包給掏出來。他的手已經抓住了那個布包。
但就在這時,有一隻光滑細嫩的小手帶着火熱的溫度,一下抓在了他的手上。
他放在褲當裡的那隻手上。空間狹窄,難免有些尷尬的碰撞。
“郝劍,拜託了,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如果你不要我,我只能藥效發作被浴火燒死!來吧,要了我吧!”
樸惠子星眸微閉,妖豔的紅脣離開了郝劍的嘴巴,一嘴棒子國味道的話說的倒是很誠懇。
“俺,俺能用解藥解掉你身體裡的毒……”
郝劍覺得自己說話的聲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語,生怕樸惠子聽見了的樣子。
糾結呀糾結!他的內心此時正激
烈的糾結着。樸惠子這樣一個絕色美女蛇一樣的纏在他身上,而且還口吐芬芳,哭着喊着要把她自己奉獻給他,是個帶把兒的爺們這會兒都不可能再忍耐;
但他骨子裡的純樸和善良卻又讓他堅決不願意這樣趁人之危。
身體極度衝動,大腦卻強烈阻攔,那種滋味,就像是半邊身子是水,半邊身子是火,郝劍咋感覺此時他要比樸惠子更難受呢?
“解藥?你就是最好的解藥!求你了郝劍君,你就幫我解毒吧!我以後都是你的,都聽你的!郝劍君,拜託了!”
她突然鬆開了抱着郝劍的胳膊,那隻抓住了他放在褲當裡的手也抽了出來,紅着眼睛急切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恭恭敬敬的對着郝劍就是一個九十度的大鞠躬。
此時的樸惠子和在課堂上時的那個樸老師完全就是兩人。課堂上的樸老師一臉高傲,大棒子國情結極其嚴重,根本不把郝劍這樣在她眼裡具有劣性的人看在眼裡;
但現在,她卻“賤”的讓郝劍產生莫名的衝動,看着她在他面前深深鞠下的這個躬,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以救世主的高姿態解救她,狠狠的耕耘她!
郝劍腦海裡僅存的那一絲清醒的意識正一點點模糊,一點點淡化。
樸惠子直起了身子,冒火的眼神又看了一眼郝劍,然後一言不發,雙手抓住紅色吊帶衫的下襬向上掀起。
“呃,樸老師,你,你這是要幹什麼?”
事實上,連郝劍自己都覺得這句話問的有些多餘,只是爲了掩飾一下他慌張卻又渴望的情緒而已。
“我要你解救我!你不知道我此時有多麼的痛苦,必須需要你的解救!好熱,好熱。”
她有些語無倫次的說着,一把將脫下的吊帶衫給扔到了郝劍面前。
半果的一個玉人出現在郝劍面前,哪怕匈前還有文匈,但那文匈卻是蕾絲鏤空的,反而增加了一些別樣情趣。
樸惠子沒有停下,就像是房間裡只有她自己,而她現在需要脫掉衣服沖涼一樣,伸手就到了短裙的腰際,“嗤”的一聲,她熟練的拉開了右側腰際的拉鍊,然後解開了正面的兩個暗釦,手一鬆,那白色的短裙做自由落體運動,掉落在了她赤果的腳下。
蕾絲小內內,和上面的蕾絲文匈是同一個色系,黑色,充滿神秘和誘惑,現在就這樣突如其來的,很大方的出現在郝劍的視線裡。
如果此時的郝劍還能忍得住,那他一定不是個爺們,最起碼不是個完整的爺們兒。
“俺這是乘人之危嘛?”他心急火燎的在心裡問自己,隨後自問自答:“不像呀!樸老師現在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她不是哭着喊着邀請俺解救她一下嘛?那俺要是‘解救’她了,不就是助人爲樂了嘛?對,助人爲樂!”
找到了理由,郝劍心中的糾結頃刻之間煙消雲散。
但他很快又意識到這事兒不一般,因爲樸惠子的身份不一般,她既是他的老師又是一個從棒子國來的外國人,弄不好,到時候扯出個國際糾紛出來,他可就後悔莫及了。
助人爲樂也得講究個方法,在這關鍵時刻郝劍不馬虎,腦海裡蹦出來個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