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伸手將褲兜裡的“土豪”手機掏了出來。
這款黑莓保時捷智能手機這幾天他閒的時候就會掏出來拿在手中把玩,也正是這樣,他才驚奇的發現,原來一個小小的手機居然隱藏着一個極大的虛幻世界。
以前他帶在身上的那款老式手機跟現在這款比起來,那個手機簡直就是個幼兒玩具。
不,連幼兒玩具都算不上,頂多就是個忘記了丟進垃圾堆的垃圾。
樸惠子脫下了短裙之後大概還是熱的受不了,於是開始脫上身最後的那件小衣物。
趁着她低頭的機會,郝劍用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連着划動了幾下,打開了手機的錄像功能。隨即,他飛快的把手機放在了牀邊高高的牀頭櫃上。
那兒是他早就看好的地方,牀頭櫃上有個電話機,他順手將手機靠在了電話機上。
“樸老師,那要不俺,俺就出手救你吧!”郝劍開口,口氣中帶着有些勉強的味道:“不過,這隻能算是你邀請俺來救你的,俺,俺可不負別的什麼責任!”
樸惠子上身的最後一件小衣服已經脫掉,郝劍一擡頭正好看見了她的豐滿,不由目瞪口呆。
“郝劍君,你是大好人,是我求你解救我的!快,快,我好熱,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她一面急急的說着,一面伸手向着纖細的腰際摸去,一把抓住了小內內,隨即那雙迷人的大長腿上下一動間,小內內被扯了下來。
郝劍於是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有眼眶的保護,那圓溜溜的眼球恐怕都要掉在地上了。
大開眼界,原來棒子國的女人是這樣的。
他等的就是樸惠子剛剛說的那句話,那句話被錄音了之後,他再也不怕引起什麼國際糾紛,就是有,那也是因爲他樂於助人而引起的。
“樸老師,那,那俺就不客氣了!”話說完,郝劍“嗖嗖”兩聲將腳上的鞋子先踢飛,早已充盈着雄性荷爾蒙的身體輕盈一躍縱身跳上了牀。
……
盡情馳騁,想起樸惠子在課堂上那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樣子,再想想她那些帶着嚴重大棒子國情結,侮辱味道十足的話,郝劍不由更野蠻。
“樸老師,俺想問,問你,俺到底有禮貌嗎?俺們這個民族是不是一個沒有教養,沒有禮貌,最垃圾的民族?”
郝劍氣喘吁吁的問道。
她喜歡他的野蠻,她需要他的粗魯,這樣她覺得他是在用心用力的解救她。
一片眩暈連着一片眩暈從她的體內盪漾開來,襲擊她的大腦,這時她才覺得沒有那麼熱了,身體裡早先奔騰着的那股熱流現在也找到了出處,不是之前那般憋的難受了。
她第一次覺得,郝劍真好。
“不,你有禮貌,你們民族都是好人,是世界上最好的民族,我錯了,郝劍君,你好好的懲罰我吧!以後我就是你的,你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聲音柔媚輕緩,夾雜着美妙的棒子茬味道。
她此刻閉着眼睛,盡力在體會郝劍剛剛告訴她的,大天國古老房中術的美妙。
她開始重新認識大天國,原來大天國的文化果然是這般博大精深,就連在這男人和女人最隱秘的事情上都有文化可尋。
還有,大天國的人這般樂於助人,而且彬彬有禮,開始之前還在尊求她的意見和得到她的允許。這即便是在她認爲的很講禮節和禮貌的棒子國男人身上也是不可能見到的,樸惠子可以想象,她剛纔那個樣子,如果有個棒子國的男人在身邊,恐怕早就把她給撲倒了。
但盡情馳騁並且聽着樸惠子在他耳邊輕輕喃喃的說着好話郝劍覺得還不夠。想起她在課堂上那帶着侮辱的語言以及高傲冷豔的樣子郝劍就覺得有氣。
今天既然已經那啥了,那就狠狠發泄一番,讓她從今以後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說大天國好。
剛剛她怎麼說來着?拜託他好好的懲罰懲罰她?嗯,那就滿足她的願望吧!
就在今天早上的課堂上,她不還懲罰他,讓他把學生手冊上有關花世界國際美容學院的校規給抄寫一千遍嗎?
好吧,那就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兩個小時後,屋子裡的一切徹底平靜下來。月光透過只拉着白色羽紗的窗戶泄露進到屋內的地毯上,白花花的,一如牀上的一幕,同樣白花花的。
微風吹起白色羽紗,將地毯上那一片白花花打亂,就像是許許多多散碎的銀子。
平靜下來之後,樸惠子的情緒有絲絲縷縷的後悔。畢竟,在此之前她有着強烈的大棒子國情結,可陰差陽錯的,正是她最看不上眼的一個民族的男人剛剛佔有了她的第一次。
郝劍欣喜的發現,牀單上有內容,這表明這個棒子國的女人還是第一次。
張琳教給他的房中術,其中基本一條就是和初女合,以術吸初女之精華,可延年益壽強身健體而且固本生精,生龍活虎。
“卑鄙!無恥!哼,該死的……”
樸惠子躺在郝劍身邊,嘴裡嘟嘟囔囔,似乎很恨誰的樣子。
“刷”的一下郝劍坐起了身:“嗨,俺們之前可是說好了,是你哭着喊着求俺救你的,俺不負任何責任,這個別扯,這事兒扯起來俺可擔當不起,國際糾紛呢!幸虧俺多個心眼兒,留下了證據!”
“我沒有說你!”樸惠子的口氣充滿溫柔:“我說的是陶勇那個混蛋。”
郝劍卻已經一骨碌爬起來,伸手將牀頭櫃上之前放置的手機拿在了手裡。只知道這手機有錄像功能,但正兒八經的錄像這還是第一次。
他找到剛剛錄的這段視頻,手指一點,手機裡發出了他的聲音,不過,這隻能算是你邀請俺來救你的,俺,俺可不負別的什麼責任!。
隨後就是樸惠子的聲音,郝劍君,你是大好人,是我求你解救我的!快,快,我好熱,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這正是今晚兩人開始時的那段對話。
郝劍盯着手機屏
幕看的津津有味。太有意思了,太好玩了,居然能把兩人剛剛在牀上的情景都給錄了進去!
以後,再也不怕這個滿嘴棒子茬味道的女人反悔了。
手機裡發出動人的聲音,樸惠子一下子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她半挺起身子湊了過來,看了兩眼,無限嬌羞:“郝劍君,你,你好厚的臉皮,咯咯,這個,看的這麼有味道!哼!”
說着話,她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手機,隨手放在牀頭:“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是你救了我,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我會讓你知道我們棒子國的女人是多麼溫柔,這也許就是緣分吧!”
隨即她表情複雜的嘆出一口氣,大眼睛翻了翻郝劍:“郝劍君,這事兒一定不會就這樣過去了……”
“呃,棒子國的娘們兒咋還出爾反爾呢?剛剛還說是你求我救你的,這會兒咋又說‘一定不會就這樣過去’呢?”
郝劍衝着樸惠子嚷嚷。
現在他是她的爺們兒,爺們兒就要有爺們兒的樣子,這是老鬼教他的。娘們兒做的不對的地方,爺們兒就要指出來。
在雪窩小村,娘們兒做錯了事兒,說不定還要挨爺們兒的大腳丫子呢!
“咯咯!”樸惠子輕聲笑:“郝劍君你都還沒有聽人家把話說完。我是說,這事兒在陶勇那兒應該沒完,他今天吃了那麼大的虧,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擔心你。”
說着話,一頭秀髮慢慢向着郝劍靠近,最終輕輕枕在了郝劍的大腿上,然後伸手在他的腿上輕輕摩挲。
她雖然中了陶勇的催請藥,之前那段時間一直是意識模糊,但還是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記憶雖然零星,現在清醒之後把那些零星的記憶串起來,很快就回憶起來了整個事件。
之前,她不知道陶勇的真面目,現在撕開了他的僞裝之後,她知道了他在省城的勢力,不由擔心起眼前這個她的新任男朋友來。
“俺有啥可擔心的?事兒都已經出了,怕啥?老爺們不惹事兒,但惹了事兒就不能怕事兒!是個爺們就不能讓身邊的女人吃虧,你說,這事兒恰好讓俺遇見了,你是俺老師,俺咋能袖手旁觀呢?他要來找事兒就讓他來好了!”
郝劍大大咧咧的說道。事實上,他說的這些豪氣的話,都是老鬼的翻版。老鬼說過,一個男爺們兒要是怕事兒,那就永遠什麼事兒都做不了。
但這些“豪言壯語”卻讓樸惠子感到特別舒心,由衷的覺得郝劍真男人,心中不由對他敬佩起來。
不論是棒子國的女人,還是天國的女人,事實上都喜歡這種渾身充滿陽剛味道,能給女人帶來安全感的男人,棒子國女人的傳統,跟了一個男人,就要一心一意的服侍這個男人。
樸惠子更喜歡郝劍這種說話擲地有聲的“大男人”,在他面前,她立馬覺得自己是一個充滿了溫柔的小女人,完全被他征服了,就連看着郝劍的目光也充滿了敬仰。
她忽然心動不已,想對郝劍表達她的溫柔和敬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