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真假神仙

一道雪亮的銀光從老道士袖跑裡爆射而出,鋒利的長劍一閃,就出現在了楊鵬喉頭。楊鵬猛然一躍,跳下了馬背,在地上滾了一圈,避開了那鋒利的長劍。“唰~”橫刀出鞘,迎上了老道士手裡的長劍。雙方你來我往,鬥了三招。老道士持劍而立,宛如蜻蜓,在枯草間跳躍。

楊鵬橫刀擋在胸前,額頭上的汗珠滾落,落在橫刀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陳老鬼,你想殺我?”簡短的三招,楊鵬已經探清了老道士的勢力。老道士的劍術很飄逸,一招一式猶如蜻蜓點水,快而精準。楊鵬也是費盡了心思,才躲開老道士的三劍。

三招之間,用了兩個呼吸,楊鵬卻覺得比在燕京關外在敵陣裡衝殺還累。老道士手持着長劍,眯着眼睛,盯着楊鵬,說道:“有人告訴老道,你有鬼神之相。老道不信,特地到幽州州一瞧,沒想到是真的。”

楊鵬警惕的防備着老道士繼續出招,他低聲道:“趙恆告訴你的?”

“不錯。”楊鵬沉聲道:“就算是我有鬼神之相,也沒礙着你道門的事兒,你爲何要殺我?”老道士撫摸着鬍鬚,輕聲道:“因爲老道發現,你是一面兩相。你的臉上,不僅有鬼神之相,還有活死人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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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歷代具有活死人之相的人,都是攪動天下風雲的人。每一次這種人出現,就是天下風雲並起的時候。如今天下初定,容不得你再次興風作浪。”楊鵬面色陰沉,道:“什麼活死人之相,誰又能確定,不是你這老鬼編出來唬人的。”

老道士冷哼一聲,說道:“嬴政、王莽、張角、楊廣、黃巢,他們都是一面兩相,都具有活死人之相。他們做了什麼,不用老道我告訴你吧?”

楊鵬面色陰晴不定。莫非所謂的活死人之相,指的就是穿越者的相貌?老道士嘴裡的這五個人名,其中有四個被後世人猜測爲重生者。但是,即便如此,楊鵬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難道就因爲別人幾句話,楊鵬就要自殺謝罪不成?“陳老鬼,你別嚇唬我。也別給我頭上亂扣帽子。我看你就是拿了趙宋皇室的好處,想借機幫趙恆剷除我。”

老道士臉色一黑,罵道:“你放屁,休得誣衊老道。老道殺你,只是爲了天下的百姓除害,絕不參雜任何其他的東西。

在幽州的時候,老道見你尚有孝心,因此並沒有對你產生殺心。可是離開了幽州以後,老道尾隨你至今,發現你全無慈悲心,所以才決定對你痛下殺手的。

一切的一切,跟趙宋皇室,都沒有半點兒關係。”楊鵬臉色也很黑,他瞪着老道士,道:“陳老鬼,我就殺了幾個劫道的強盜,他們都是該死之人。如果我不殺他們,很多人就會因爲他們的存在而身死。

難道我替天行道也有錯?莫非你覺得我該死,而那些個強盜不該死。”

老道士冷笑道:“他們那些個賊人死不死,無關大局。老道也不在乎他們會被什麼人殺死。老道在乎的是你有沒有一顆慈悲之心。你和他們不同,他們只是稱霸一條路的山匪。你卻是霍亂天下的大賊。他們作亂,死的只有幾個人。可是你若是爲禍天下,死的就不是幾個人了,而是成千上百萬的平民百姓。”

“呸!”楊鵬啐了一口唾沫,罵道:“陳老鬼,你別在這裡信口雌黃了。你說的都是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講的話也是冠冕堂皇的。我楊鵬橫行至今,從沒有錯殺過一人,也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禍害。

從我歷事起,不僅沒禍害一個漢人百姓。反倒是救下了數以百萬計的漢人的性命。老子就算不是功德無量,活人無數的功德還是有的。老子爲百姓做了那麼多好事,幫助了那麼多百姓活下來。你又爲百姓做過什麼?你們道門爲百姓做過什麼?

你有什麼資格,說讓老子死,老子就得死?你想替天行道,就憑藉一副面相,就要置我於死地?如果你陳老鬼真的是替天行道,真的是爲天下百姓着想。那麼最應該殺的那個人,是汴京城裡,坐在龍椅上的趙恆。他做皇帝有過多少建樹,大概你也知道,任用龐太師禍亂天下,要不是我,他早就要遷都了,那個時候你們道門在哪裡。

要說禍國殃民,他趙恆比我更合格。”陳老道自從他獨居華山以來,還從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說話的,更沒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罵他的。在天下芸芸衆生眼裡,他就是一位老祖宗,處處受人尊敬。即便是趙光義三次請他入汴京城,也是用八擡大轎把自己擡進汴京城的。多久沒有人敢罵他了?

老道士有些不記得了。老道士臉色鐵青,盯着楊鵬,低吼道:“陛下北伐遼國,那是爲了解救在燕雲十六州受苦受難的百姓。”

“我呸。”那現在的燕雲十六州已經給我拿下,那我也是解救燕雲十六州受苦受難的百姓,楊鵬徹底的舍掉了臉皮,破口大罵道:“還解救燕雲十六州受苦受難的百姓?陳老鬼,你在跟我講笑話?他是惦記燕雲十六州的地盤,以及長城的屏障。他爲燕雲十六州的百姓做過什麼?

什麼都沒做過。只是在燕雲十六州的百姓們受苦的時候,他拉着一羣文臣們,高高的舉起酒杯,一起唱幾句滿懷悲壯的悲歌而已。

老子跟他不同。老子不僅從契丹手裡奪下了燕雲十六州之地,還解救了幽州幾十萬百姓於苦難。老子身後什麼都沒有,但是老子有一腔熱血。老子憑藉的就是這一腔熱血,還有這一雙手,一點一滴的爲百姓們,建立起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

解救了數萬萬的百姓於苦難,以後或許還能解救更多。趙恆他身後,有一個龐大的帝國,他有無敵的猛將,他有睿智的文臣。可是他們在做什麼?他們除了勾心鬥角外,什麼都不想做。

老子比他們好一萬倍,比他們高尚一萬倍。如果老子是禍亂天下的罪人,那麼他們就是民族和歷史的罪人。”楊鵬踏前一步,逼近了老道士,嘶吼道:“你說說,你們誰有資格拿走老子的命?”

老道士面色陰沉,一句話也不說。楊鵬冷哼一聲,準備離開。老道士的劍卻橫在了楊鵬的面前。

“你不能走。”楊鵬提着橫刀,盯着老道士,冷笑道:“終於要撕破臉皮了?不再拿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壓我了?”楊鵬見老道士不說話,又道:“你們這些老傢伙們,總喜歡用一些神神鬼鬼的話來欺負普通人。總是把別人給賣了,別人還在幫你們數錢。

陳老鬼,你見到我,說了那麼多冠冕堂皇的話,無非就是在爲殺我找一個藉口罷了。趙匡胤當初把華山送給你,這就說明,你陳老鬼華山一脈和趙宋皇室的關係不一般吧。嘿嘿嘿……真正請你過來的人,恐怕也不是其他人,而是趙恆對不對。

趙恆見他派來的龐太師壓不住我。所以你就向你許下重諾,讓人下山,把我除之而後快。

我猜的沒錯吧?你能告訴我,趙恆給你許下什麼重諾嗎?”老道士臉色鐵青,眼中寒光閃爍,長劍下意識的逼向了楊鵬的喉嚨。楊鵬橫刀婉轉,盪開了老道士手裡的長劍。老道士提着長劍,繼續逼近楊七。

“嗖嗖嗖~”長劍劃過,在楊鵬身上劃開了幾道豁口。“惱羞成怒了嗎?就你這養氣的功夫,不到家啊。”楊鵬雖然吃虧了,但是嘴上卻不饒人,頻頻開口損老道士。老道士惱怒的瞪着楊鵬,手裡的長劍加快了幾分。

楊鵬疲於反擊,卻始終找不到破綻。老道士的劍術登峰造極,剛柔並濟,又似羚羊掛角,不可捉摸。楊鵬有一種被吊打的感覺。他空有一身通天的力氣,卻使不出來。

“夠了~”老道士把楊鵬逼的頻頻後退,眼看就要把楊鵬斃於劍下,卻被一聲懶洋洋的聲音給攔住了。老道士聽到這一聲的時候,立馬收起了長劍,立在一旁。只見,從原本老道士睡覺的那一棵樹下的枯草堆裡,出現一個懶懶散散,邋邋遢遢的人影。

也是一個道士。不過這道士給人的感覺邋里邋遢的,渾身髒兮兮的,更像是一個乞丐。在他的腰間還掛着一個酒葫蘆。走起路來顛三倒四的,似乎隨時都能睡着。邋遢道士衝着老道士擺了擺手。

老道士神色不甘的瞪了楊鵬一眼,然後飛奔而起,幾個起落,就消失在了無邊的曠野上。邋遢道士顛簸着走到了楊鵬面前,迷迷糊糊的道:“你一口一個陳老鬼,一口一個陳老鬼的。貧道就那麼讓你討厭的?”

楊鵬皺着眉頭,低聲道:“你是陳摶?”邋遢道士摘下了腰間的酒葫蘆,悶了一口,渾身抖了一個哆嗦,捧着酒葫蘆讚歎道:“你天京新城酒坊出的烈酒就是好……就是有點貴了……”

楊鵬上下打量了邋遢道士一眼,眉頭皺的更深了。邋遢道士癟了癟嘴,“怎麼,覺得貧道不像是陳摶?”楊鵬答非所問,“你是陳摶,那剛纔那個是誰?”

“華山劍侍。”華山劍侍?

這個名號楊鵬還是第一次聽說。邋遢道士似乎知道楊鵬心中的疑惑,樂呵呵笑道:“像我這種老傢伙,活的時間夠長,在很多人眼裡,那都是寶貝。道門千年底蘊,貧道好歹也是一個活神仙,身邊有一兩個護衛,那也是應該的。

倒是你,似乎知道貧道要找你,居然一個人都沒帶,就出關了。見到了道人,就一口咬定是老道。”楊鵬眯着眼,沉聲道:“爲了弄清楚你的身份,我可是親自去了一趟大佛寺。許下了一個重諾,才從那些和尚嘴裡探聽到了一些消息。”

“呸!”陳摶老道毫無形象的啐了一口,罵道:“一羣吃飽了沒事兒乾的賊禿,總是盯着貧道的一舉一動。總有一天,貧道要在他們的大雄寶殿內拉泡屎,臭死他們。”

楊鵬愕然,嘴角不停的抽搐。很難想象,後世被人祭拜了上千年的神仙級的人物,居然是這麼一個……楊鵬實在找不到一個詞語形容,這個被人稱之爲神仙的邋遢道士。似乎得道了的老神仙或者是活羅漢,都是這麼一副灑脫的德行。

比如再過一百多年,出現的一個名叫李修緣的傢伙。世俗的一切,似乎都不足以約束這些高人了。陳摶老道盯着楊鵬,疑惑道:“你小子眼睛滴溜溜亂轉,似乎在心裡想貧道的壞話?是不是覺得活神仙,在你心裡不應該是這副模樣?”

楊鵬果斷搖頭,“沒有。”陳摶老道嫌棄的道:“口是心非。小子,活神仙是啥樣的,你見過幾個?恐怕就見過貧道一個。而貧道我卻一個都沒見過。如今貧道頭上頂着活神仙的名頭,那麼貧道怎麼活,活神仙就是怎麼樣的。貧道,完全不需要去顧忌旁人的想法。”

楊鵬覺得陳摶老道這話說的實在,活人活到陳摶這份上,就算是放一個屁,也有很多人跟在他身後狂吸,還會一個勁的讚歎。瞧!我吸了一口仙屁,一下子就覺得年輕的十歲。不說陳摶老道這種名震天下的大人物,就算是楊鵬,現如今放一個屁,也會有人跟在他身後捧臭腳,說是香的。

陳摶老道的話說的實在,可是不代表楊鵬就願意對他敞開心扉。對於這種還沒有摸清楚對方意圖的高人,楊鵬時刻都保持着警惕的狀態。楊鵬之所以選擇單槍匹馬的出關,其根本原因,就是爲了引出這位高人。

這種高人,楊鵬覺得,還是由他處理比較好。要是把這種高人留在燕京府裡,他的家人未必是人家的對手。

“你們道門爲什麼要殺我?”楊鵬沉聲問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陳摶老道愣了愣,嘿嘿笑道:“你剛不是說了嘛。我們道門拿了趙恆的好處,所以要幫他對付你。”

“額?!”陳摶老道見楊鵬吃癟,如同偷吃到了雞一樣笑的很得意。楊鵬臉黑成了一團。陳摶老道樂呵呵道:“趙恆確實許給了我們好處,只是貧道覺得拿着燙手,所以就沒接。”

楊鵬看向了剛纔老道士離去的方向,茫然道:“那他?”陳摶老道捻起鬍鬚,道:“你哄騙了人家的寶貝侄子給你賣命,還不讓人家奏你一頓出出氣。那個小傢伙可是人家辛辛苦苦培育的新一代的劍侍,結果被你拐走了。你說人家能不生氣?”

樊龍在之前那位攻擊楊鵬的老道士的帶領下,到了此處。瞧着樊龍一臉狼狽的。顯然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接連趕路所致。爲了縮短路程,老道士去找樊龍的時候,並沒有從雁門關繞過去。

而是直接沿着大山,抄近路到了雁門關外。從雁門關外把樊龍帶了過來。

“老祖宗。”樊龍在陳摶老道酣睡的地方,躬身施禮。正在酣睡的陳摶老道,吐出了一口悠長的氣息,緩緩坐起身。然後先是悶了一口酒,纔開口問樊龍。

“樊龍,你對楊鵬瞭解多少?”樊龍聽到了陳摶老道的話,微微愣了一下,愕然道:“有關於徒孫對楊鵬的瞭解,徒孫之前不都告訴老祖宗您了嗎?”陳摶老道黑着臉,低吼道:“我想知道,楊鵬除了擁有燕雲十六州外、天京新城,以及兩府麾下的幾十萬兵馬外,還有什麼力量?”

樊龍皺眉,道:“老祖宗,您問這些做什麼?”

“啪!”老道士在樊龍腦袋上拍了一下,瞪着眼睛道:“老祖宗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那裡來的那麼多廢話。”樊龍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在這位名義上是自己師傅,實際上是自己大伯的老道士面前,他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樊龍雖然不知道陳摶這位老祖宗問他話的目的,但是他還是爲楊鵬辯解了一句。“徒孫跟楊鵬接觸不多,但是卻知道此人手段層出不窮。而且極其善於斂財,所以他麾下的力量,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發展壯大。

甚至能創造出一些讓人爲之一驚的奇蹟。而且他爲人真的很好,對家人、對朋友、對屬下,甚至對他治下的百姓,那都是真好。徒孫雖然和他相交不久,但是彼此已引生死之交。

徒孫不願意與他爲敵。”陳摶老道聞言,臉色更黑了,“我問你這些了嗎?”“啪!”老道士又拍了樊龍一下,還瞪了他一眼。這位縱橫疆場,搶掠遼國兩京的大將軍,被打的跟孫子似的,心裡那叫一個苦。

樊龍覺得,等他活到了老祖宗級別的時候,也要這麼訓斥別人。把自身受到的痛苦,轉嫁到別人身上。這纔是最開心的事兒。這是楊鵬告訴他的。在兩位長輩的威逼下。

樊龍一五一十的道:“根據徒孫所知,楊鵬在南方還有一個島嶼琉球。哪裡有近百萬老百姓,除了擁有自己的力量外,還和明教結成了同盟……”

陳摶老道氣的七竅生煙,喝道:“說點兒我不知道的。”殤傾子無奈的點點頭,道:“除此之外,楊鵬還和党項的野乞部族,有同盟關係。還有,楊鵬麾下有一支名叫錦衣衛的探子機構。在他婆娘耶侓寒雨手裡,還掌控着一個叫做密衛的探子機構。

還有,有一次徒孫和楊鵬喝酒,他喝醉了,說什麼天京新城錢行,也是他的產業……”樊龍顰了老祖宗和自己大伯一眼,低聲道:“據徒孫所知,天京新城錢行在幽州府和天京新城內的兩個分號的存銀,應該已經達到了一萬萬兩了……”

樊龍這話可沒有任何誇大的成分。單單楊鵬一個人,幽州府的天京新城錢行,就存了近三千萬兩的財富。受到了楊鵬的啓發,以及天京新城錢行裡的保險制度,幽州府內的許多人,也紛紛效仿,把錢存在了天京新城錢行內。而遊騎軍的騎兵們的分紅,大多也儲存到了天京新城錢行裡。

現如今,遊騎軍繳獲的財物,直接就讓天京新城錢行的人去復興關裡清點,開出票據以後直接拉走。有一支軍隊不停的在裡面搶錢往天京新城錢行裡送,天京新城錢行不爆發都難。就連現如今的軍餉發放,那也是天京新城錢行開出的票據。甚至,現在在豐城的市場上,已經出現了把天京新城錢行開具出的票據當錢用的事情。

天京新城錢行的票據,搖身一變,從一個票據,變成了天京新城錢票。除此之外。各地的商人們頻頻進入到豐城和大同府內做生意,每天也有大筆大筆的錢存進天京新城錢行。最恐怖的還是兩府境內的商稅,雖然稅目不多,可是做的都是跨國貿易。

每日的大批稅收進賬,堪稱恐怖。而這些稅收,都被存進了天京新城錢行。如此多的錢財進入到了南國錢行口袋裡,到頭來到百姓們和商人們手裡的卻只是一張紙片片。由此可見,天京新城錢行斂財之巨。

據說爲了支撐天京新城錢行的發展,楊鵬已經在天京新城書院內,增加了賬房科。“嘶~”陳摶老道和老道士,即便是方外之人,養氣多年,也被這個恐怖的字數嚇到了。

“楊鵬豈不是富可敵國了?”陳摶老道還算穩得住。老道士卻再也淡定不了了。這世上,最難對付的有兩種人。一種是有權的,一種是有錢的。有權的代表有人,人民的汪洋大海和法律,會幫他們消滅所有的敵人。有錢的代表着神,財可通神,幾乎無所不能,無人不能用。

而楊鵬,不僅有權,還有錢。那就幾乎立於不敗之地了。樊龍看着兩個正在震驚中的長輩,又小心翼翼的說道:“徒孫聽說,天京新城錢行是天京新城的國產……”

一句話,就說明了很多東西。楊鵬說天京新城錢行是他的,而天京新城錢行又是天京新城的國產。變相的證明,天京新城就是楊鵬的。

這就更恐怖了。一個年僅是二十歲的青年,現如今已經掌控了一國兩府之地,而且還富可敵國。那就是不是道門能對付了。道門再牛,那也幹不過一個國家。不然,道門早就君權神授,騎在皇帝的腦袋上當太上皇了。也不用像現在這樣和佛門打擂臺這麼辛苦了。

“這怎麼……可能……”陳摶老道年僅百歲,見過的人物數不勝數,早已處變不驚了。可是在聽到楊鵬的底細以後,也不忍動容。老道士早已震驚的說不出話了。“難怪……難怪那個小子敢嘲笑我道門固步自封……”

陳摶老道呢喃了一句,盯着樊龍,顫聲道:“這麼重要的消息,你怎麼不早說?”樊龍一臉無奈的道:“您們也沒人問啊……”陳摶老道差點被氣出內傷。不過,他很快也意識到了這件事錯不在樊龍。

錯在道門。誠如楊鵬之言,道門確實有些固步自封了。只盯着中原大地這塊一畝三分地的稱王稱霸,甚至不惜和佛門拼的血淋淋的。但是從道統傳播的角度上講,確實有些低於佛門。佛門遍及各國,不是沒有道理的。

陳摶老道突然發現,楊鵬的話,影響了他已經多年未動的道心。“你先回去吧。”陳摶老道擺了擺手,讓樊龍先離開。他低聲對老道士吩咐,道:“召純陽一脈、茅山一脈、龍虎山一脈,來見貧道,貧道有要事和他們商談。”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二十六章 兵行險招第四十二章 官府拜訪第二百三十四章 前途艱難第五百一十一章 裡應外合第一百八十五章 坦然處之第五百二十四章 下定決心第五百二十七章 危機隱現第七百三十九章 雲想衣裳花想容第三百四十二章 螳螂黃雀第七百五十二章 無間道第七百六十二章 快樂生活第二百六十四章 願賭服輸第二百三十二章 遊子該回家第八百零九章 引君入甕第五百九十六章 全軍覆沒第四百二十七章 悍將無敵第八百八十七章 待更新第八百七十七章 草原風波第八百八十四章 蘇序一家第七百四十章 強行攻擊第四百九十三章 官場習慣第六百三十三章 心情複雜第七百八十二章 情勢逆轉第七百六十五章 決鬥場第八百二十八章 陰謀初現第七百八十一章 達成一致第五百零一章 各懷鬼胎第六百三十一章 反敗爲勝第七百九十一章 西方大力士第三百零一章 人心叵測第二百一十二章 洞房花燭第八百六十三章 大明鐵甲第五十一章 契丹奸細第四百一十八章 關係惡化第八百零二章 進軍之策第三百三十章 野觀音第七百八十七章 收穫頗豐第六百六十章 皇宮舞姬第七百一十五章 陷入絕境第九百五十四章 轉攻爲守第五百四十六章 美夢成真第十六章 精心呵護第七百三十七章 皇帝的難題第三百六十九章 大國風範第六十章 新城變化第三百六十八章 瓊花公主第九十一章 楊鵬進京第六十八章 張翔結婚第八百三十章 陣前奪帥第十七章 險象環生第八百四十一章 血戰巴特納第三十八章 磨玉工匠第五百七十二章 刀劍如夢第八十六章 進退不得第三百三十二章 西方武士第八百六十八章 調兵遣將第九百一十六章 各方蠢動第七百二十章 家法侍候第八百四十二章 玄甲戰騎第四百一十九章 急轉直下第九百八十二章 敵軍撤退第六百三十九章 這就是燕雲軍第七百九十七章 泰國使者第六百三十九章 這就是燕雲軍第八十章 契丹血花第一百零六章 出其不意第七百一十七章 兵敗如山倒第二百五十四章 爆破平定第三百八十四章 難以置信第九百零一章 民間論戰第五百一十四章 內部不和第三百二十三章 疑霧叢叢第六百二十六章 大戰結束第七百一十四章 鏢局任務第七百四十八章 意外情報第四百九十一章 處境危急第五百零七章 勢如破竹第五百一十八章 圍點打援第三百三十九章 大戰序幕第三百四十七章 無妄之災第六十四章 軍中比試第七百七十四章 艦隊集結第二百六十八章 兩淮宣威使第五百四十二章 驚慌失措第九百五十二章 圍城打援第四百三十一章 真假難辨第八百九十一章 蒙古動態第五百七十六章 大勢所趨第七百六十六章 大明勇士第七百九十五章 燕京公主第六百六十章 皇宮舞姬第二百六十四章 願賭服輸第九百七十四章 楊延昭的消息第四百一十五章 大宋來使第二百六十一章 情感攻略第五百九十七章 西線大捷第六十 九章 汴京風坡第一百二十四章 美女救英雄第九百二十一章 決戰部署第九百二十二章 自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