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因爲閻諾突然的大叫聲,讓嶽閔皺了皺眉,“好好的鬼叫什麼?”
“難道……難道……”
閻諾渾身一個冷顫,“蘭芝詐屍了?”
傅雪一口唾沫直接被嗆住,咳嗽了好半晌才緩和,瞪着閻諾道,“你想象力真好,別忘了,你也是‘詐屍’來的。”
傅雪暗有所指的話,也就只有經歷過魂穿的她倆才秒懂。
閻諾揚了揚眉,“既然沒有詐屍,那你們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瞞着我什麼事?”
“其實吧,蘭芝的遺願有可能實現不了,我感覺。”
西卿手環胸,嘴裡叼着的煙,任他怎麼說話,就是不掉。
嶽閔難得的將他的寶貝血泣掛在腰上,直接張嘴道:
“那個女孩被那鳥帶到了這個美麗的地方,然後就隨便扔在了這些花樹之下,然後……”
“然後,她就死了,真的死了啊!嚇死我了!”
呂口抹了抹頭上的冷汗,模樣驚恐,看樣子還處於心有餘悸之中。
“啊。”
閻諾翻着她那雙盈盈秋水般的雙眼,萎靡不振的道,“她不是一早就死了嗎?”
意識到自己的口誤,呂口嚥了口唾沫,“她是又死了一遍,我們親眼看見,她身上的血液,就,一瞬間就被吸乾了,變成了乾屍,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我們就找到這被人堵住的山洞,就砸洞,然後就遇見了你們。”
雖然呂口說的不全面,但閻諾勉強還算聽的明確。
這是在笑納島嘛,在笑納島,無論遇到再神乎其神的事,都很正常……
她真的早已見怪不怪了。
“對啊,說來也實在奇怪的很,人在死後,大約一到三個小時肌肉輕度收縮,出現屍僵,大概十個小時……”
閻諾抿了抿嘴,適宜的出聲打斷了傅雪的‘顯擺’,道,“啊……我說,這些廢話不用說出來,節約點口水,你的意思我大概懂了,就是人死後血液很快就會凝固。”
傅雪聳了聳肩,“得,我說了那麼多的話,都成了對你的鋪墊了。”隨即,傅雪煙眉一皺,接着說道:
“凝固的血,居然在頃刻間被吸乾,太奇怪了。”
閻諾縱身一躍,站在他們的其中,視線轉向那些隨風飄舞的花瓣,道:
“在笑納島,無論遇到再神乎其神的事,都很正常。不過,這些櫻花真是好看,我們看看去?”
雖然是問句,但閻諾很明顯撂下這話就開始往櫻花林走。
“啊呀……諾爺啊!我說很恐怖的啊,有吸血的怪物,你想要變成乾屍嗎?”
呂口原地炸毛,一臉的焦急,卻又無計可施。
西卿對着呂口吐了口煙霧,“在這個鬼島上,有安全的地兒嗎?”
呂口捂住口鼻一陣猛烈的咳嗽,“咳咳……你個該死的,咳咳,別拿這煙來噴我……咳……”
“嘁,是男人嗎你。”
這話,直接讓呂口憤怒,“你少瞧不起人了,你個煙鬼,你個臭廚子,你再說我不是男人,我就跟你沒完。”
只可惜,這寫‘豪言壯語’,直接被突然刮來的風,吹走在那片美麗的花海之中。
而西卿的人影,也跟着閻諾那黑色的身影離去。
嶽閔怔了怔,微微垂首,“弩祖不知在不在這島上,還真是很期待呢。”
自言自語的一句話扔下後,也是隨着走遠。
傅雪摩挲着下巴,“難道是什麼動物吸走的她的血?嗯……我要再去研究一番,爲我的《動物學解說》填充豐滿。”
傅雪這一走,南擎煜自是無條件的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