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千黎對不起三個字不知道爲什麼聽得他渾身不爽，衛城心中沒由來的一團火。“一開始我還以爲你是爲我掉的眼淚，現在看來是我自以爲是纔對。”
“衛城，其實……”
“行了。”千黎還沒說完，衛城便中途打斷。放在被窩裡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臉上卻沒有絲毫表現。“我最厭惡女人流眼淚，尤其是在我面前爲別的男人掉眼淚，下不爲例。”
“對不起。”千黎再次道歉，對這個男人，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恨還是應該感謝。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義務，不需要對我說對不起跟謝謝。我不興動嘴不動手的口頭承諾，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下……”
“下不爲例。”千黎突然接住他的話，露出大大的笑容。連她都不知道自己笑什麼，衛城臉上突然僵硬的表情讓她立即收起笑意。
衛城不自然地別開臉，千黎的笑靨卻還在腦中不斷閃現。“你可以出去了。”
“尚楓說你的傷沒什麼大礙，我去給你先打點水。”千黎折回步子拿起熱水壺，走到門口時腳步再次頓住。緩緩轉身，衛城依舊保持着看向窗外的動作沒有改變，似是在想什麼。
“衛城……”千黎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喚出了她的名字。
衛城合上眼閉目眼神，只冷冷吐出一個字。“說。”
千黎又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放下水壺重新走回他面前。“相識以來，我知道，跟你相比我從未真正替你做過什麼，但是我……”衛城突然轉過來的目光，她原本想要說出話，一下子給撞了回去。
“不……”
千黎像是看出了衛城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搶先開口。“我想請你幫我找個人。”
“那個在婚禮宴上勾引我老婆的男人？”衛城冷冷一笑，薄脣勾起一抹譏誚。
“你能不能不要把話總說的那麼不堪入耳，我跟白易寒不是你想的那樣。”千黎已經知道衛城並不是傷害自己，相反，一直以來他都挺照顧自己。但說話這麼毒舌，還是令她有些無法接受。
“那是哪樣？”衛城隨手從旁邊的衣服口袋裡拿出香菸，還沒拿出來就被千黎一把奪過去直接從窗戶口丟了下去。冷冷望着這一切，卻還是沒有多餘的動作。
“醫院不準抽菸。”在衛城強迫的氣勢下，千黎半天才憋出這幾個字。深吸數口氣之後，才重新道：“我只想請你幫我找他，有些事我需要當面問清楚。”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