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遼國國破之時,這玄鐵集雨皿就下落不明瞭,莫日根大叔猜測可能是被皇上帶齊國了。”隋立銘說道。
“但是......”楚絕塵有些困惑地說着,“但是我在皇宮這麼多年,怎麼沒有聽說過關於這玄鐵集雨皿的任何消息呢?”
“也許已經被皇上給藏起來了吧!”秦流墨猜測道。
“父皇藏這玄鐵集雨皿有何作用呢?”楚絕塵思索了片刻轉身多隋立銘問道,“立銘,你可知這玄鐵集雨皿有何作用麼?”
隋立銘搖了搖頭,說道:“莫日根大叔只是跟我講了這幾個物件而已,並沒有具體跟我說每件物品的作用。”
“想必每件神物都會有他不同於其他物品的神奇作用吧!”隋立銘又補充道。
“立銘,你這把刀一定要藏好,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輕易使用,以免驚動了柏雅蓮等人。他們肯定也想着集齊三件寶物一統草原。”楚絕塵叮囑道。
“屬下明白,屬下在回京之前末日根大叔就特地叮囑我這把刀一定不要輕易示人。”隋立銘點頭道。
“但是屬下還有一事不明白。”隋立銘繼續說道。
“何事?”
“三殿下一直在這東昭宮之中住的好好的,皇上爲什麼突然會將賜予殿下一座忠慧王府呢?”隋立銘問道。
聽見隋立銘說這話時,楚絕塵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些許的不悅:“只怕這是父皇在對我有猜疑了吧!”
不得不說楚絕塵的確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臣子,而且爲人和善,做事謹慎,將來也一定會是一個好君王,可以說那個皇家可以有這樣的子嗣的確是百姓之福,皇家之福。
但是楚絕塵就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楚啓宮對他器重,他從未享受過楚啓宮給他的父愛,反倒是楚練,自幼得到楚啓宮的寵愛,這讓楚絕塵十分的不悅。
從小在秦家,雖說秦正陽與蕭韻對他不薄,但是總歸比不上自己父母給我愛護,每次看到秦正陽跟秦流墨秦流素在一起的時候小楚絕塵的心裡就會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不管是說笑也好,打罵也罷,楚絕塵都沒有感受過楚啓宮對他任何一點地疼愛,哪怕小的時候,自己犯錯打他一下也好。
可是沒有,幼年時一致待在秦家,有時候半年都見不到一面。
“皇上對三殿下有猜疑?什麼猜疑?”隋立銘的問話打斷了楚絕塵的思緒。
“近日,市井之中一直在盛傳我天生異象,有帝王之相,真名天子,父皇肯定就是再對這件事情起疑心。”楚絕塵說道,“功高蓋主啊!父皇最見不得的就是大全旁落。”
“按照齊國一直以來的規矩都是隻要成年了的皇子都會搬出皇宮,只有太子纔有權利留在宮中。而我今年已經二十一歲了,還沒有出宮。父皇如今這麼做就是爲了給我一個警告,讓我知道我是不可能坐上皇位的。”楚絕塵解釋道,眼中滿是委屈。
“明明都是一家人,這又是何必呢?”秦流墨搖了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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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暮春早晨的陽光以及初現夏日毒辣的勁頭,曬得人全是燥熱,疲軟無力。
秦流素回頭看着這朝陽宮,久久不願意將眼光移開。怎麼說也在這裡住了接近有一年的時間,雖然很討厭宮中拘束的生活,但是在這朝陽宮中還是不少值得懷戀的事情。
還記得第一日來到朝陽宮的淑妃,若不是秦流素替她解毒,她早已命送黃泉,哪有機會再爲楚啓宮生出一個皇子,如今母憑子貴,生活甚好,與秦流素的關係也是極好的。
“娘娘,我們該走了。”清茗在秦流素耳邊輕聲說道。
秦流素擦擦眼中的淚水,說道:“走吧!”說完,便扭頭皇宮外走去。
秦流素還沒有做兩步,之見小雨子與秋冉就在站在一旁,滿臉淚水。秦流素立即快步走過去,問道:“你們兩個是怎沒回事?爲什麼哭?”
“沒什麼事,只是捨不得娘娘走而已。”小雨子一邊抹眼淚,一邊對秦流素說道。
“小雨子不用擔心,以後我還是會經常進宮來看你們的。”秦流素摸着小雨子的頭安慰道。
“娘娘平時帶我們那麼好,我怕娘娘走後,沒有人再會對我們那麼好了。其他的娘娘打罵宮女公公都非常嚴厲,有的甚至好幾天都不能下牀。”秋冉在一旁說道。
“娘娘,你也把我們帶出宮吧!”秋冉哭着對秦流素說道。
秦流素看着他們這個樣子也是非常的心疼,想要把他們也帶回去,但是皇宮不像其他的地方,要帶出去一個是多麼的不容易。因爲清茗是文瀾皇后的人,對自己將來可能會有用,不然她也不可能冒着殺頭的危險也要把清茗帶出來。
“秋冉,你們別哭了,如果能帶我肯定回把你們全部都帶出來,但是這皇宮比不得其他的地方,不是想帶你們出去就能把你們都帶出去的。”秦流素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這般安慰道。
“淑妃娘娘駕到!”正道秦流素在暗衛他們兩人之後,淑妃帶着一干人宮女公公們來到朝陽宮。
“參見淑妃娘娘!”衆人下跪行禮道。
“不必多禮,大家都起來吧!”淑妃對衆人說道。
“妹妹!姐姐今日知道你要走了,所以特地來給你送行。”淑妃對秦流素說道,“這些東西不算貴重,也只是姐姐的一番心意,感謝妹妹當日相救。”
正在淑妃說話間,淑妃身邊的丫鬟與傭人將各種大小裝飾不一得盒子都放到裝秦流素行禮的馬車上。
“姐姐這真的是客氣。”秦流素看見淑妃如今這般春分得意,自己也有一點欣慰,“流素何德何能收姐姐的東西。”
“妹妹就不必客氣,你就收下吧!”淑妃笑着對秦流素說道,隨即看見站在一旁,臉上還有淚痕的秋冉和小雨子兩人。
“你們兩這是幹嘛?”淑妃輕聲訓斥道,“你們自己的主子馬上就要走了,還在這裡哭哭啼啼的多晦氣啊!”
“奴婢,奴才知錯。”小雨子,秋冉兩人齊聲回答道。
“這也不能怪他們兩個。”秦流素看見淑妃在叱喝秋冉與小雨子也有些於心不忍,雖然只是小聲的叱喝,於是替他們解釋道,“姐姐也知道這宮中有些嬪妃脾氣暴躁,若是他們兩個跟了哪個脾氣不好的主子,我怕他們受苦啊。”
淑妃想了想說道:“妹妹說的也是,與幾個人能像妹妹這樣對下人就跟對自己的親人一樣。”
“那這樣吧!”淑妃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我那裡還缺兩個人,不如讓他們兩人去我那裡吧!雖然我比不上妹妹那麼樣對待他們,但是也不會虧待他們的。只要有我一口吃,就絕對不會讓他們餓着的。”
“你們兩個還不快快謝謝淑妃娘娘!”秦流素聽見淑妃這樣說,自己也就寬心了許多,高興的兩人說道。
淑妃性格溫文爾雅,對自己的侍從也非常好,這些都是宮中人盡皆知的事情。秋冉和小雨子自然也是知道的。於是兩人便也放心下來,立刻跪下說道:“謝謝淑妃娘娘,謝謝淑妃娘娘。”
“你們兩個以後跟了淑妃娘娘要記得好好服侍淑妃娘娘,知道了麼?”秦流素對兩人說道。
“奴婢,奴才知道。”
淑妃抓住秦流素的手說道:“妹妹這一走可就自在,不用忍受這宮中的那些規矩了。姐姐很是羨慕啊!”
“姐姐早就看出妹妹並非什麼籠中之鳥,在這深宮大院是待不下去的。你今後要記得常回來看看姐姐啊。”淑妃說這話的時候,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姐姐說的是哪裡話?”秦流素看這淑妃,自己的鼻子也有了一些酸酸的,但是立馬強忍住,安慰道:“我一定記得回來常看看姐姐的。妹妹也沒有值得姐姐羨慕的,將來小皇子長大之時,被封王出宮,到那時姐姐也享清福了。”
秦流素擡頭看着越來越毒辣的太陽說道:“姐姐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恩恩,妹妹一路小心。”淑妃叮囑道。
“娘娘一路順風。”秋冉與小雨子也說道。
此時,秦流素的眼淚早已止不住了,只得轉身鑽入馬車不讓他們看見。馬伕駕駛着馬車緩緩駛離皇宮,秦流素看着這幾個月來早已厭倦的皇宮,竟然也有了一絲傷感。
這幾個月忍受的東西太多了,也成長了很多。
秦府門前,秦流墨帶着衆人在門前迎接秦流墨。
“少爺,小姐到了。”秦安在一旁對秦流墨說道。
此時,在衆人眼中,秦正陽已經去世,此時秦府的主人應當是秦流墨,理應叫秦流墨老爺,但是秦流墨的年紀不過二十出頭,被叫成老爺未免有些怪怪的,所以秦府當中的所有人還是巧秦流墨爲少爺。
秦流墨朝遠方望去,之見一輛裝扮豪華的馬車率領着好幾輛馬車,那隨後的馬車裝滿了行禮。馬車的旁邊還有衆多的御林軍護衛。
這丫頭,當了娘娘果然就不一樣了,這般排場,隨行還有御林軍,我這統領齊國所有兵馬的大元帥沒她有排場啊!秦流墨在心中想到。
“娘娘,到了!”畫眉在馬車外對秦流素說道。
秦流素掀開馬車上的布簾,之見一座豪華的大宅現在眼前,那宅子上寫着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