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侯仁的神秘身份和來歷的事情,同樣的也在神風國別的大大小小家族內家族內進行着。因爲侯仁的出現和被冊封成伯爵,隱藏着大家們想要知道的那部分東西。但是身爲被關注的人——侯仁,卻是渾然不知,該吃的吃,該玩的玩、該睡的睡。
住在自己在雲都內屬於自己的府邸內,侯仁每日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纔會醒,而且由於這裡大部分的人是飛雨宮的人,都是知道這個年輕伯爵的習性的,他們雖然可以在這王府之內獲得的權力很多,幾乎就和一個主人差不多了,但是這些人並不是不履行自己的責任,誰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沒有人因爲沒有管制,而太過放縱自己,不幹活,肆意而爲。
總之,在王府之內的人,吃飯可以吃的和主子吃的一模一樣,同時也可以在自己的任務或者今天的事情做完後,在王府自由活動或者出去遊玩,總之,王府內每天見到的景象就是大家樂樂呵呵地過着屬於正常人的生活。別看這個生活很簡單,這是任何當上了巡邏兵和宮女都不敢奢望的生活。
此日正好太陽到了三竿的位置,矇頭大睡的侯仁,像定了時的鬧鐘一樣,噌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轉頭看了眼窗外,那豔陽高照的樣子,隨即摸起衣服就穿了起來。
這時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負責侯仁的早飯的小琴,端着飯盒走了進來,把飯盒裡的飯,擺在了桌上,每天都是這個點來送飯,每次都是這個平易近人的主子剛剛穿戴好。
“公子吃飯了。今天有你最愛吃的留香魚和蒸制餅。”
侯仁聽到這個後,蹭的一下子,來到桌上,順手抓起一塊焦黃焦黃的留香魚,放進嘴裡,大口咀嚼起來。說道“不錯,兩天了,沒有吃上宋大廚做的這個留香魚了,每次都被搶光了,今天怎麼有了。”。原來侯仁吃的都是和衆人一樣,他的飯也不是特地做,只是讓人幫他事先留出來,但是有時候做的太好吃的菜,侯仁一開始的飯盒肯定會有,但是有時候不知道是誰,會偷偷地換成別的菜餚,對於這個侯仁也沒有深究,怪只怪自己沒能起早,人家看着眼饞換了就換了,於是這個也就形成了慣例,誰要想吃好吃的,但是那菜被搶空了,可以去侯仁的飯盒裡去找找看,反正只要你從裡面取走一道菜,補齊一道菜就行。有了這個慣例之後,早晨侯仁幾乎都沒有吃過什麼好菜。
“呵呵,我吃飯的時候,就把你的飯盒一直拿着了,不再讓他們碰得到,也就把這些好菜都留了出來。”小琴笑道。她以前都是吃完放纔過去取侯仁的飯盒,但是今天提前去取了,因爲她也知道有些人輪不到好菜就喜歡拿那不太好吃的菜去侯仁飯盒裡面的好菜。她也不想讓侯仁每天期待地打開飯盒,最後見到那些不是他愛吃的飯菜而失望的表情。
“好聰明!!!!”侯仁衝着小琴伸出了大拇指誇讚道。
吃完飯,侯仁問道小琴“既然大家都愛吃那幾道好菜,幹嘛大廚們不都做成那幾道菜。”
小琴道“我也詢問過大廚們,可是他們說,那幾道好菜的花費的價錢太高,做起來讓府上上下下都吃的話,養不起。”
“什麼,意思是沒錢啊?”侯仁驚訝道,他以爲冊封給伯爵後,應該給他很多很多用不完的錢呢,沒成想到,這個居然連個飯都讓人吃不起。
“不是沒錢,只是咱們府中的錢聽管賬的張老爺子說,只是不多。”
那侯仁在屋裡踱來踱去,然後問道“難道別的府裡也是跟咱們一樣,吃個飯也要省吃儉用的。”
“絕對不會的,我入宮前,在我們那個小地方有個大家族,他們家就非常有錢,聽說用十匹馬都難以拉動他家的財產,那可是我們那個小地方的大家族,像公子這樣的獲得伯爵稱號的人,缺錢的應該就是咱們一家。”小琴說道。
“怎麼會這樣,難道朝廷沒有把錢都給咱們或者多給了別人。”侯仁疑惑地問道。
小琴忙擺手道“那倒不是,朝廷發給伯爵封號的人,錢是最多的啦,但是沒有哪個府上是靠吃國家給的那點錢的,統統都有自己的生意和來錢的路子。”
“原來如此”侯仁說道,又想了一會,然後道“走,小琴,今天陪我到雲都各大市場上轉轉去。”
小琴高興道“好的,公子,用不用我叫上侍衛陪同。”
“你如此漂亮,怎麼就不用腦子想想,想公子我這麼厲害的人,還用人來保護。讓我保護別人還差不多。”侯仁一挺胸膛,豪言道。
小琴雖然被說成沒腦子,但是也被誇成美女,心裡倒是一陣陣偷樂,忙應聲笑道“小琴,倒把這個事情給忘了。嘿嘿”。
侯仁從房中出去到出府門,一路上被應付打招呼,說了大概有個幾百句話,從此可以看到侯仁在屬下的心目中的位置多麼高,別的府上的下人都是見到自己的主子匆匆地低頭,讓道不該言語,心裡大部分還是再罵主子,沒有哪個像侯仁這樣受到廣大下屬的熱情實意地問候,這全是因爲侯仁在衆人的生活中扮演的不是一個威嚴的主子的形象,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朋友所致。侯仁其實在無形中得到下屬的心。
侯仁看見一個管馬的人牽來了兩頭蔫蔫的大個馬,頓時一陣無語。
“咱們還是先去馬市看看吧,”侯仁騎上這匹馬後,對着旁邊剛上馬的小琴說道。
一陣策馬而馳,侯仁和小琴兩人來到了,有名的雲都馬匹交易市場,一進入這個馬匹市場,就給人一種萬馬嘶鳴的感覺,絕對不是吹的,確實只要是聽力正常的人到了這裡,應該有這種萬馬嘶鳴感覺,因爲這個馬匹的交易市場佔地之大,說出來能嚇着一般沒見過世面的人,先說這個交易市場一天的馬糞的產量就有三十噸,可以想象有多上頭馬了吧,再說下它的佔地面積,它最少相當於三個小城的面積,大概佔地面積有個幾萬米,裡面設有跑馬場,養馬場、買馬場、、同樣也設有人吃喝住玩的酒樓、客棧、賭坊。
侯仁剛要下了馬,進馬場就有一個面瘦如猴的傢伙,上前搭訕道“這位公子,是不是打算買馬去,我可是好稱伯樂二代,只要馬在我面前放個屁,我就能分清是不是千里馬。你看用不用我幫您相相馬去。”
侯仁好奇地問道“要是馬不放屁,沒有馬屁了,你還能分辨出千里馬來嗎?”
“這個當然了公子,我就是幹這行的,混的就是這口飯。要是你看我瞧不準,可以把我賣了”
“賣你,誰還敢買呀:”小琴在一邊說道。她把這個傢伙當成馬販子的拖了。
聽到小琴這話,這位伯樂二代,只是淡然地一笑,沒有把她的話放進心裡去。
侯仁看到他剛纔這個一笑,認準他不是那種騙人的傢伙,要說憑什麼侯仁就看他的一笑就能認定他不是騙人的,告訴大家那就是感覺,男人,尤其像侯仁這種沒有任何江湖和社會經驗的菜鳥男人憑藉的東西。
“好,你就跟着來吧,我正是缺個相馬的人,乾的好了,我可以讓你來我的府上幹活,哈哈”侯仁說道。說完之後就舉頭進入這個神風國,乃至整整四國都算是最大的馬匹交易市場。
小琴對於這個看着就像騙人的伯樂二代,沒有好氣衝着他哼了一聲。然後緊緊地跟上侯仁了。她弄不懂爲什麼公子會要這個人幫忙相馬,難道自己們就不能相馬呀,這不是白白花錢。
先要到將是這個馬交易市場的跑馬場,共分四個跑馬場,每個跑馬場都是有一個小鎮的大小,足夠買馬者從馬場裡試馬。
“伯樂二代,前面很多人圍着欄杆看什麼呢。”侯仁遠遠地看見那麼多人圍觀欄杆叫好呢。
伯樂二代一聽侯仁這麼一問,知道他絕對是第一次來到這個馬匹交易市場,於是解釋道“這個時跑馬場,買家不放心自己的馬匹話,可以從這裡面試試馬,但是也不能測出這馬的耐力來,只能測出馬的爆發力和衝刺力,也只能區分下差馬和好馬的,真要是分辨下千里馬和一般的百里馬,只能靠我們這些相馬之人。對了還有就是有的賣家也會主動讓自己的馬從這裡跑,爲了就是讓別人,知道自己馬的衝刺力和爆發力強,這個一般只是吸引那些沒有見識的人。”
聽着這個伯樂二代的一番誇誇其談,不但讓侯仁感覺這個買馬也有門道,同時也讓小琴在心眼裡對他的意見改變了點,至少不是那種騙吃騙喝的傢伙了。
“你能從場上看出那匹馬,比較好來嗎?”侯仁問道,同時也擠進去看了下跑馬場裡的那些馬。
“當然能”伯樂二代毫不謙虛地說道。
這時跑馬場上正有十匹馬羣跑,速度沒有怎麼差別,領頭的一匹火紅色的高頭大馬,別的馬也跟它只有幾米之遠,只是一頭黑色的消瘦馬落在最後,和別的馬的差距比較大。
“恩,老闆,那匹黑馬,絕對是一匹上等的千里馬。”伯樂二代指着那其中的最後的那消瘦的小黑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