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前,玉樑國的馬車內,陵王容昶眉色如畫,眼裡點點輕瀲微波,其音淡淡,輕易讓人聽出這位陵王殿下十分的冷漠。
“瑾王殿下客氣了。”
容昶眼神深深,心內卻有一絲無人察覺的柔軟,細細暖意溢出來。
月兒,你還好嗎?本王聽說你在慕紫國,所以本王纔會前來慕紫國的。
這時候,琉月和燕燁已經轉身上了馬車,容昶並沒有看到他們,燕王府的馬車緩緩駛動,一路離開了城門。
馬車之中,燕燁臉色陰驁,眼神冷冽,擡首見琉月滿臉的若有所思,他知道她在想容昶,雖然知道她只是單純的想想,可是他還是一腔的酸意,容昶的存在不同於南宮玉,想到了從前他們曾在一起的畫面,燕燁醋意泛起來。
“小月兒,不許想他。”
燕燁扳正了琉月的腦袋,俯身狠親了下去:“只許想我,不許想其他人。”
琉月看他的神情,好笑,這傢伙分明是吃醋了,有什麼好吃這種醋的,她和容昶是不可能的,她愛的在意的人是他,他分明是知道的啊,想着輕輕的回了燕燁一個吻,柔聲而語。
“你想什麼呢,我愛的在意的人是你,又不是容昶,你有什麼好吃醋的。”
燕燁深吻了琉月,也覺得自已太大驚小怪了,可是先前看到出色的容昶,他的心一瞬間涌上酸意了,這是一種本能,而不是理智可以解釋的。
燕燁伸手點了點琉月的小鼻子。
“我吃醋表示我在意,我愛你,看到別人看你惦着你,自然是要心酸不是滋味的。”
琉月笑了起來,笑厴如畫,挑了挑眉梢,風情萬種。
“那有人想着你,惦着你,我是不是也要吃醋,我怎麼不吃醋呢?”
俏生生的話,脆脆的響起,琉月脣角拉得很長,其實哪裡是不吃味啊,她每次看到別人惦着他想着他,心情鬱悶死了,只不過現在嘴硬罷了。
燕燁一聽到她的話,可就不悅了,黑瞳霧濛濛的,狹長濃黑的眉上揚,點點冷傲染於眉間,霸道的命令。
“你怎麼能不吃醋呢,這醋必須吃,而且還要狠狠的吃,要不然爺我心情不爽。”
他說完手捂胸作西子捧心狀,其神態唯美不比西子差半分。
琉月忍不住被他逗笑了,乖乖的承認:“好吧,我承認了吧,每次看到那些女人念着你惦着你,我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真想挖了她們的眼睛再狠狠的痛揍她們一頓,讓她們宵想不該想的人,難道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我的嗎?”
琉月伸出纖細如玉的手輕摸上燕燁美奐絕倫的面容,喜悅的說道:“這眉,這眼,這鼻子,還有這整個人整顆心都是我的,所以不準任何人宵想。”
她說完啪的一拍燕燁的胸膛,笑嬉嬉的宣佈:“我在這裡貼了封印的,打上了我的名字,永生永世都是我的人了。”
燕燁眉眼溫融,光華瀲瀲,暖意溢出來,整個馬車裡都充斥着溫暖的氣息,他伸手緊摟着琉月,心裡無比的喜悅,周身的舒暢。
“小月兒,爺就喜歡你這霸道勁,以後不管何時何地都要無比霸道的向任何人宣佈爺的所屬權,是屬於你的,不準任何人想着惦着念着的,”
“行,下次再遇到這種敢宵想我家燕爺的人,我絕對不會對她們客氣的。”
馬車之中響起愉悅的笑聲,前一刻因爲容昶出現帶來的陰驁煙消雲散了。
馬車行駛了一會兒,侍衛在外面請示:“世子爺,我們這是往哪兒啊?”
侍衛一開口,燕燁和琉月纔回神,是啊,現在去哪兒啊,以前小月兒住在忠義候府的,但現在忠義候江鄆被撤銷了候爵,御賜的候府也被收回來了,琉月還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呢。
燕燁立刻伸手握着琉月的手建議:“月兒,不如住到燕王府去。”
反正她早晚是嫁他,不如現在就住到燕王府去。
可惜琉月不同意,直接的搖頭。
“不去,”
“爲什麼不去?反正你多早晚都是嫁我,住進燕王府多好啊,要不然我立刻進宮去請皇上下旨賜婚,我們成親。”
燕燁巴不得他們兩個人立刻成親呢,這樣以後可以常住在一起了,省得他總是惦着小月兒。
琉月挑了眉,睨他一眼:“你確定現在進宮去請旨讓皇上賜婚,皇上會同意嗎?”
燕燁一下子yan了,狠狠的握起了手,發泄着怒意。
“真不知道我們相愛成親,與他們何干,要不然我們誰也不理會便自成親了。”
燕燁霸道的說完,琉月很認真的想這個建議,不如他們就來成親了吧,擡眸望向燕燁笑得無比的明媚:“好啊,那我們私奔了吧。”
反正留在梟京也沒什麼意義,這裡都是討厭的人,離開正好。
不過燕燁卻又否定了這念頭,他要光明正大的娶小月兒,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若是私奔了,雖然兩個人相親相愛了,可是這梟京甚至於天下,都會說小月兒不檢點的,他絕對不能讓小月兒的身上有一點的污垢,而且自已當初來梟京就是爲了奪回屬於自已的東西,若是自已離開了,那燕王府不是依舊落到了那賤人和她兒子的手上嗎?這樣虧本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做的。
燕燁想通了這個理,伸手握着琉月的手。
“不,我們現在私奔了,對你是不公平的,爺一定要讓皇上親自下旨給我們指婚,我會辦一個盛大的婚禮,讓你成爲天下最最幸福的女人,要讓所有女人都嫉妒,男人都痛哭,要讓你永遠幸福的生活着。”
琉月脣角勾出清甜的笑意,她就知道燕燁不可能真的一走了之,他是燕王府的世子,燕王府雖然不會成爲他的責任,可是那些他該得的東西,若是一走了之可就白白的便宜了別人。
馬車裡兩個人恩恩愛愛親親熱熱的說着話,馬車外面的侍衛一臉的苦相,好半天沒聽到爺的吩咐,爺這是讓他往哪裡送人啊,再次硬着頭皮問了一聲。
“爺,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燕燁望向琉月,月兒不願意去燕王府,那她去哪兒啊。
琉月腦海中靈光一閃,飛快的取了房契來看,很快的朝外面命令:“朝雲巷22號。”
“是,”
外面的侍衛應聲,馬車一路前往朝雲巷而去。
朝雲巷裡的宅子應該是林氏當初的陪嫁物,琉月沒想到林氏竟然把這處宅子留着送給了她,心中說不出的酸楚,自已給錢母親的時候,她沒有要,可是卻偷偷的把這處的宅子留給了自已,可是她卻沒爲她做過什麼呢?
馬車裡一時寂靜無聲,燕燁看琉月的神情,知道她爲什麼如此黯然神傷。
“月兒,你別太傷心了,江大人和江夫人一定會重回梟京的,到時候你們母女不是又團聚了。”
琉月點頭,總算不再說話。
馬車嘶鳴一聲停在了朝雲巷22號,外面的侍衛稟報了一聲:“郡主,朝雲巷到了。”
琉月掀簾往外望,果然如她猜想的一般,這是一座很古典的宅院,硃紅的院門緊閉着,門前一對石獅蹲伏着,威武又氣派,高大的門楣上雕刻着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郡主府。門楣旁邊還懸掛着一對鮮豔的紅燈籠,顯得十分的喜氣。
琉月正打量得入神,陡的一怔,飛快的望去,不對,這府邸不是沒人住嗎?怎麼掛了一對鮮豔的紅燈籠,還懸掛了郡主府的牌子。
她正奇怪着,郡主府的大門嘩啦的一聲拉開了,門裡奔出不少的人來,一起涌到了府門前,笑意盈盈的望着琉月,齊聲高叫。
“歡迎郡主回府。”
琉月一目望去,只見這些人中有不少人是以前忠義候府的下人,丁管家也在其中,先前在琉園內侍候她的奴僕一個都沒有少,另外君洛凡君紫煙,袁晟,風凌雲等人都過來了,個個都面含微笑的望着她。
琉月朝身後的燕燁望了一眼,兩個人一起走過去,琉月揚眉道。
“你們怎麼全在這裡啊?”
丁管家最先走過來稟報:“回郡主,夫人離開前命老奴過來收拾這裡,並命令老奴以後好生照顧郡主。”
丁管家的話落,身後的一干手下也高叫了起來:“奴婢等願意留下侍候郡主,便跟了丁管家一起過來了。”
琉月脣笑勾出溫和的笑意,看到這些人還是很高興的,不至於讓她的心裡一下子空落落的,逐溫聲說道。
“大家有心了,既然大家一心跟隨了我,只要大家安心做事,忠心於我,我不會虧待大家的。”
這一點大家倒是相信,個個都很高興,郡主一向是大方的人,他們追隨了郡主,是她們有福了。
“奴婢等知道了。”
琉月點頭,望向丁管家:“丁管家受累了,帶他們下去安排事情吧。”
“是,郡主。”
丁管家領命,一揮手指示着下人進府去忙碌了。
最後郡主府的大門前,只剩下君洛凡和君紫煙,還有風凌動雲袁晟等人。
琉月走到他們面前,笑望着這幾人,眉眼如畫的招呼着。
“沒想到你們一個個都過來了,謝謝了。”
袁晟邪魅的面容上脣角懶懶的笑意,一雙細長惑人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琉月,嬉狂的說道:“小月兒,你還是你嗎?這和以前的你不像啊,現在怎麼這麼感性了。”
風凌雲對於以前的琉月不清楚,所以沒有多說什麼。
琉月直接的啐了袁晟一口,她與袁晟可沒什麼客氣的,重點是向風凌雲道聲謝的。
“你以爲我向你道謝的,我是謝風將軍的。”
風凌雲一聽琉月叫他風將軍,十分的生疏,心裡多少有些失落,趕緊的出聲:“琉月,你別叫我風將軍了,我也不叫你郡主,既然我們大家走在一起,就是朋友,所以你叫我凌雲,我叫你琉月吧。”
“是啊,小月兒,你別叫他風將軍了,聽上去好像瘋子似的,太不雅了。”
一側的袁晟接口,風凌雲立刻甩他一記冷刀眼,先前這兩個人在郡主府便鬥上了。
此刻兩個人又大眼瞪小眼起來,互用眼刀殺對方,不過看上去怎麼有些看對眼的感覺呢?
琉月賊笑起來,豪爽的點頭:“好,風凌雲,那我就不客氣了。”
風凌雲一聽到琉月的話,收回視線,一甩頭髮,很是拉風的理也不理身後的袁晟,望向琉月,倒是十分的開心,。這說明上官琉月當他是自已人了,所以纔會如此的隨便。
“好說,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所以用不着客套了。”
風凌雲心情舒暢了很多,待到和上官琉月打過招呼過後,才走過來和燕燁打招呼/
此時燕燁俊美的面容臭臭的,十分的不爽,這麼些個人像花蝴蝶似的圍在月兒的身邊,怎麼看怎麼不爽,月兒和他們打成一團,倒冷落了他,他自然不喜,不過燕爺再不喜也不會當面的發作,因爲他深知,若是他立刻發作,小月兒肯定要惱火,所以他只能事後找這丫頭算帳。
燕燁深邃的瞳眸掠過冷芒,幽暗深不可測,脣角掛着陰邪的笑,彷彿暗夜修羅。
讓人一看便知道他心情很不爽,不過風凌雲爲人比較耿直,不會拐彎抹角,所以根本不明白這燕世子不爽的什麼。
唯有袁晟這樣心思七轉八彎的人才明白,一看燕燁那陰冷的樣子,便知道某人吃醋了,不過他不但沒理會,反而是與小月兒更親熱的靠近了一些,招手示意琉月近前。
“小月兒,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琉月看他一臉認真,還以爲真有事,走近一些,與他說話。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往大門裡走去。
身後的燕燁一邊和風凌雲說話,一邊眼刀子直往袁晟的身上扔。,這死貨,絕對是故意的,他都瞧到了他眼神裡的得意了。
一行人一路進了郡主府。
最前面的袁晟正嘀嘀咕咕的告訴琉月。
“小月兒,你知道了嗎?玉樑國的使臣進京來了。”
琉月點頭,這件事她是知道的,先前在梟京的城門口,她可是看到了的,玉樑國的使臣是容昶帶隊過來的。
袁晟挑了一下眉,還以爲小月兒不知道呢,原來她知道啊。
“那你知道何人帶隊的。”
“容昶啊,”、琉月翻了一下白眼,瞪了袁晟一眼,難道就是這件事,還搞得神神秘秘的,真是的。
袁晟一下子覺得無趣起來,嘟起了嘴巴,這女人真是無趣,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那你知道容昶此次來玉樑國做什麼了?”
琉月搖頭,這件事她還真是不知道,不過玉樑國來慕紫國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爲了兩國和平的事情。
袁晟一聽琉月的話,總算來了興趣,原來也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啊,否則他真要認爲這女人是個變態了。
不但人長得美,本事又大,還有神通,是不是人啊。
袁晟腹誹,湊到琉月的身邊,小聲的嘀咕:“聽說玉樑國有意與慕紫國聯姻。”
袁晟的話雖然小聲,可是該聽到的人都聽到了,尤其是走在他們後面的燕燁更是聽得一清二楚,心咯噔往下一沉,更集中注意力聽前面的說話了,袁晟早知道燕燁在聽他說話,心裡壞水直往外冒,誰讓燕燁得到了小月兒呢,想到這個,他的心直泛酸澀之意,所以自然要好好的折磨折磨這傢伙。
袁晟的聲音再次的響起。
“小月兒,你說容昶若是想聯姻,他會想娶誰呢。不是我說你的,你可要當心啊,說不定?哼哼。”
袁晟奸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伸手自然的摟過了琉月的肩,兩個人哥倆好的一路往裡走去。
身後的燕燁一瞬間有些冷怒,因爲袁晟的話讓他惱怒了,所以竟然沒有在意前面袁晟緊摟着琉月。
至於琉月的注意力也在容昶的身上,袁晟的話使得她十分的震憾,不會真的如此吧,容昶提出聯姻的對象不會是她吧,如此一想,還真有這種可能,容昶早就有意於她,她不是不知道。
走在最前面的袁晟,本來只是想捉弄後面的燕燁的,纔會狀似隨意的伸手搭上了琉月的肩,可是觸手輕柔的感覺,使得他指尖好似燒燙了一般,那熱度瞬間傳遍了他的周身,他的眸光幽暗,輕輕的注意着身側的女人,精緻的五官豔麗嫵媚,此刻雖然神容淡淡,卻難掩她的光芒,如一顆耀眼的寶珠似的,散發出無與倫比的魅力,讓人想移開視線都不能夠,袁晟看着她,心口撲通撲通跳得很厲害,下意識的想鬆開自已的手,可是卻想粘連在琉月的肩上一般,捨不得拿開,心底不由得嘆息,就讓他再靠一會兒,一會兒就好,她不屬於他,可是請讓他保有這小小的私心吧。
袁晟的心中正五味雜陣,後面的燕燁已經發現了前面的情況,怒吼一聲,整個人快如閃電的撲了過來,一把揮開了袁晟的手,一拳怒擊了出去,直朝袁晟的下頜揮去,袁晟因爲心中有綺思,所以竟一個不及防,被狠狠的擊中了,身子也被揮打出去,倒退幾步差點沒有栽到地上去。
不過他心裡倒是狠狠的震了震。是的,燕燁這一拳算是打醒了他,小月兒不是他該宵想的,他的心思若是讓小月兒知道,他們連朋友都沒得做,她這個人可是絕決得很的。
燕燁一拳揮了出去,引起了無數的驚叫。
君紫煙立刻撲到了袁晟的身邊,緊張的伸手扶起他,只見袁晟的下頜都腫了起來,他伸出一隻手揉了揉下頜,嬉皮玩味的譏諷:“燕燁,你的反應可真慢啊。”
燕燁怒火再次衝上來,一雙朗星月眸閃着驚濤駭浪,陰森森的瞪上了袁晟,周身涌起了嗜血的殺機。
四周的人都被他的氣勢所震懾,君紫煙扶着袁晟不滿的叫起來。
“你還嫌被打得輕啊。”
她一言落,擡手啪的一聲朝袁晟的下頜揍去,一巴掌揮過去,疼得袁晟大叫。
“君紫煙,你個混蛋,你打我做什麼?”
君紫煙理直氣壯的說道:“不是欠揍嗎?我幫你啊。”
其實君紫煙只是害怕燕燁真的動手再出招揍袁晟,所以搶先一步動手打了袁晟一下,她出手自然要比燕燁出手輕得多。
這是她的小心思罷了,自從四國比賽後,袁晟救了她,她女兒家的心思便落到了他的身上,可惜她也知道袁晟的心中,只有琉月,所以她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可是看着他捱揍,她還是很心疼,所以纔會出手的。
果然,君紫煙一動手,氣氛立馬轉變了,不遠處的燕燁周身的冷意退去了一些。
他身側的琉月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擡首望向燕燁,不滿的說道。
“燕燁,你出手打他做什麼?”
燕燁狹長的眉挑起,霸道嗜血的冷哼:“誰讓他膽敢摟你的,這一拳算是輕的了,下次再膽敢挑釁爺,爺會直接廢了他,。”
他如此狂妄霸道的口氣,立刻激怒了袁晟,袁晟再次的叫起來。
“你以爲我怕你啊,來啊,來啊,我們幹一架。”
他此刻真的想打一架,就算被燕燁揍也行,反正要打醒自已,不讓自已有不該有的想法。
燕燁輪廊鮮明的五官上攏上了黑潮,手一伸便要再次狠狠的收拾這男人一頓。不過琉月卻冷下了臉,沉聲喝道/。
“再打全給我滾出去,以後別進郡主府了。”
她這一喝,果然很有效的喝住了燕燁和袁晟,二人不再說話。
不過經過燕燁這麼霸道的一拳,在場的人算是明白了這傢伙的霸道,醋勁也很大,所以日後他們還是小心些不要招惹他纔好。
小白花君洛凡看了看袁晟,爲他打報不平。
“燕燁,你太過份了,袁晟是師妹的朋友,你竟然打得他這麼重,太過份了。”
燕燁斜睨着君洛凡,皮笑肉不笑的接話:“朋友可以做,但要言行舉止合乎禮法,若是再挑釁爺,爺不介意廢了他。”
“你?”
君洛凡一時無策,直接掉轉身子望向了琉月:“月兒,你確定要嫁給這個男人嗎?”
君洛凡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自已心裡怪怪的,不過他沒有多想,他本來就不是多想之人,所以把自已怪怪的情緒歸結爲是看不慣燕燁出手對付袁晟,所以纔會不舒服。
所以他找小月兒出面。
琉月挑眉望向燕燁,倒也沒有生氣,溫聲說道/。
“燕爺,你的脾氣太大了點,以後能不能稍微柔和一下。”
“不行,爺柔和不起來,若是再有人挑釁爺,爺決定了把他劃爲你的拒絕來往戶。”
燕燁說完,長髮一甩,優美華麗的轉身,看也不看身後的一干人,伸手霸道的摟了小月兒的肩,一路往裡。
琉月直接無語,卻又拿他無策,只得招呼後面的一干人。
“你們,快進來吧,彆氣惱了,今日咱們家的燕爺抽風,他一會兒就沒事了。”
燕燁一聽,一雙眼睛便瞪上了琉月。
“月兒,你說爺抽風。”
其音委屈至極,雕塑般精美的五官一掃之前的嗜血霸氣,反而是襲上賣萌賣乖討好,還乘機嘟起了性感的脣,好似在邀人品嚐一般,誘人至極,。
整個人就是一賣萌的十三貨。
身後的一干人看得如遭雷擊,個個呆癡癡,目愣愣,個個在心裡罵,無恥的賣萌者,無恥的二貨,真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不對,他壓根就沒人後,直接當他們的面來的這賣萌二貨樣,無恥啊。
琉月拿這賣萌貨無撤,還要安撫他。
“沒。燕爺怎麼會抽風呢,這全天下的人個個抽風了,也輪不到咱家的燕爺抽風。”
身後一干人再次吐血,一對無恥貨。
燕爺心情百般好,伸手摟着心愛的寶貝,一路風光無限的往郡主府裡走去。
身後的君紫煙伸手檢查袁晟的臉,心疼的問道:“袁晟,你沒事吧。”
袁晟那叫一個鬱悶,冷瞪着君紫煙:“老子揍你一下看看你疼不疼?”
君紫煙一聽,沒好氣了,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啪的一聲又甩了一巴掌出去:“當我被驢踢了。”
袁晟再次大叫起來,惱怒無比的瞪着君紫煙,君紫煙當沒看見,她自已的一巴掌她是有數的,雖然疼,卻是不挨事的,她掉頭望向君洛凡,。
“哥哥,我們走吧。”
兄妹二人手套手,親熱友愛的離開了,理也不理後面抽氣外加跳腳的袁晟。
風凌雲一臉好心的走過去,伸手挽着袁晟的手:“兄弟,我們是一對難兄難弟,走吧,哥架着你。”
袁晟聽着風凌雲的話,怎麼聽怎麼有幸災樂禍之音。
“你確定你不是幸災樂禍。”
“是有點,看到你被揍爺心裡是有那麼一點小爽,哈哈哈。”
風凌雲大笑,手一鬆放開了袁晟,大踏步跟上前面的人,誰讓袁晟先前讓他吃癟了,現在看到他捱揍,他就是爽,爽歪歪,怎麼樣?
落在最後面的袁晟,氣得狠瞪着前面的一干人,一個個狼心狗肺的傢伙,真是太壞心眼了,他只得一邊捂着受傷的下頜一邊往裡走,心裡高唱着,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不過他卻是沒有注意到,此刻他的心中再沒有了一點先前對琉月不該有的綺思。
郡主府的正廳裡,設下了一桌的宴席,一衆人陸續的坐下來,開始用午膳。
琉月率先端起一杯酒,望向了在座的幾個人:“感謝今日大家前來郡主府,令小小的郡主府生輝不少,熱鬧不少。”
說到最後琉月望向袁晟,此刻下半邊都腫了起來。這讓她過意不去。
不過琉月的一杯酒,很快被燕燁給接了過去,霸道的不準琉月喝酒,小月兒經過一連番的事情,身子並不是太好,所以她不能喝酒。
“我代小月兒敬大家一杯酒。”
燕燁說完先幹掉了杯中酒,桌上的人都紛紛的端起了酒杯,乾了杯裡的酒。
小丫鬟們上來斟酒,袁晟揉着下頜挑釁的望向燕燁。
“燕燁,你這麼霸道,什麼事都替小月兒安排好了,有本事你什麼事都替她做了。”
“有何不可。”
燕燁眉高挑,他就是替小月兒把什麼事都做了又怎麼樣,挨着他了嗎?冷眼斜睨着袁晟,別以爲他是傻子,這傢伙心裡也喜歡他家的小月兒,不過好在這傢伙有自知之明。
袁晟狂放的一笑,得意的說道:“有本事你替她把孩子也生了,我便服了你,你要是做不到,就別讓我服你。”
“有什麼不?”
燕燁口快的接話,可是說到一半發現這事他還真沒辦法替,擡眸陰森森的望着袁晟,涼薄的開口:“難道袁公子準備好了替女人生孩子了,那女人可真幸福啊。”
燕燁的話一落,桌上的人就笑了起來,一起望着他們兩個,尤其是君紫煙實在是忍不住,用筷子敲着桌子笑得歡快無比,朝袁晟說道。
“原來你有這能耐,姐服了你,。”
“君紫煙你欠抽是不是?”
君紫煙一臉無語:“你抽我做什麼,我又哪個地方犯着你了?”
“你連甩了我兩巴掌這事沒錯吧。”
袁晟氣狠狠的問道,君紫煙點頭,她那是因爲她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所以纔會甩的他。
“這事咱們必須好好的算帳,我記得我還是你恩人呢?你竟然如此恩將仇報,把我的恩還來?”
袁晟陰森的叫囂,君紫煙翻白眼:“如何還,不是說大恩不言謝纔是君子行爲嗎?我一直以爲你是君子的,難不成你是個小人。”
這下袁晟又被將了一軍,他的臉上那個黑啊,桌子上的衆人再次的笑了起來,看他們兩個人鬥嘴真有趣。
燕燁俊美的面容緩和了下來,看到袁晟吃癟,他各種爽啊。
君紫煙和袁晟二人還在鬥嘴,琉月看得津津有味,忽地覺得這二人湊到一起也是不錯的一對啊,想着便朝兩個人說道。
“你們兩個人可真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誰和他是冤家啊?”
君紫煙立刻否認,袁晟直接惱怒的冷哼:“她根本就是個瘋女人,估計沒人敢娶她了。”
“我有沒有人娶,幹你什麼事啊?”
“是不干我的事,我只是想到世上又多了一個嫁不出去的女人,所以憂心啊。”
“我嫁不出去,你憂心個屁啊,有那功夫自個找個女人去。”
兩個人再次的鬥了起來,桌子上的人只當沒看見,燕燁細心的照顧琉月,不時的挾琉月喜歡吃的菜給琉月。
小白花君洛凡,對喝酒上了癮,和風凌雲將軍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十分的歡快。
正廳裡,雖然氣氫怪異,卻無比的和諧。
大家正鬥得熱鬧,喝得開心,吃得舒暢,門外丁管家領着兩個手下走進來稟報:“郡主,宮裡的黃公公領着兩名太監進郡主府來接郡主前往宮中去。”
正廳裡,所有人都停住了動作,吃的喝的斗的,個個望着丁管家/
琉月挑高了眉,神容冷冷,眼神滿是若有所思,思索着皇上召她進宮去幹什麼,每次這老皇帝召她進宮都沒什麼好事。
她一邊想一邊問丁管家。
“黃公公有沒有說皇上讓我進宮幹什麼?”
“黃公公沒說,。”
琉月點頭,吩咐丁管家:“先把黃公公領到隔壁的廂房裡用茶,我馬上便過去。”
“好的。”
丁管家退了出去,琉月起身掃了一眼地座的幾位:“你們先用着,我去看看。”
她一起身,燕燁便起身了,袁晟和風凌雲還有君洛凡都起身了,一起說道。
“我們都吃完了,一起去看看。”
他們是擔心皇上不會又找什麼難題給琉月了吧,他們去看看說不定能幫着她。
琉月沒拒絕,一行人出了正廳,往隔壁的廂房走去,只有幾步地的距離,很快便到了,幾個人走進去,黃公公正在喝茶,一看走進來這麼些人,不由得眼神暗了暗。
郡主交好的朋友可都不凡啊,由此可見郡主絕對不是好招惹的人。
黃公公恭敬的行禮:“見過安陽郡主。”
琉月點頭,示意黃公公起身:“黃公公,皇上讓我進宮去所爲何事啊?”
這黃公公很有眼頭見識,一慣與琉月的交情不錯,所以琉月一問,他也沒有隱瞞。
“今日瑾王殿下迎了玉樑國的使臣進宮,皇上正在召見他們,玉樑國的陵王殿下說與郡主是舊友,想見見郡主,所以皇上便命灑家前來郡主府宣郡主進宮一趟。”
“陵王容昶。”
琉月瞳眸深暗,面容冷冽,沒想到容昶竟要見她。
看來自已的預感很可能成真。
琉月身側的燕燁,面色遽變,眼神冰冷兇殘,周身森寒的氣息源源不斷的瀉出來,嗜血陰驁,宮中的黃公公等人嚇了一跳,不敢看這燕王世子身上的殺氣,這等凌厲的殺氣,比皇帝身上的那股殺氣還嚇人,皇上是因爲他的權威,而這燕世子卻是與生俱來的一種本能,他們甚至可以感覺得到若是他不高興了,大可以一把掐斷他們的脖子。
雖然宮中的太監害怕燕燁,袁晟和風凌雲等人卻因爲與琉月是朋友,倒也不俱他。
袁晟還挑釁燕燁,語帶幸災樂禍。
“燕燁,你不是有能耐嗎?這下有厲害的主子來了,但願你能把這個主子給打敗了,打敗了他,以後我就算服你了。”
“你以爲我會怕他。”
燕燁說完望向黃公公。
“走吧,我和月兒一起進宮去,那陵王可也是我的舊友,我要好好的會會他。”
燕燁說完,身後的袁晟和風凌雲二人也感起了興趣,看來有好戲可以看啊。
“走,走,我們一起進宮去看看。”
君洛凡和君紫煙二人因爲他們的身份原因,倒是沒有跟他們一起去。
最後一衆人一起進宮去了,。燕燁和琉月坐在宮中的馬車裡,袁晟和風凌雲騎馬而行。
宮門前,一行人順利的進宮去了,前往御清宮,皇帝在御清宮裡召見了玉樑國的使臣。
琉月等人從馬車上下來,自有太監進殿去稟報,雖然他們一衆人沒有走進大殿,但是隱隱的聽到殿內有笑聲出來,似乎主賓皆歡,。燕燁的眼神陰側側的寒意凌厲,深如萬丈臨淵,性感淡粉的脣角,是涼薄別有意味的笑意。
容昶,倒真是好興致啊,不知道見到本世子是否還會如此的興致高漲。
很快太監出來,一行人走進了大殿。
大殿上,賓主歡快,玉樑國的使臣,慕紫國的大臣和皇上,大家共同有一個意識,就是保證兩國的和平,所以雙雙說話,互拍馬屁,互相迎合,互相撿最好聽的話說,這氣氛纔會如此的好/
燕燁琉月袁晟風凌雲等人走進殿來,恭敬的向上首的闐帝施禮。
“見過皇上。”
闐帝不動聲色,面色如常的揮手:“都起來吧,賜座。”
皇帝一聲令下,幾個也不客氣,謝了恩後坐下來。
玉樑國的容昶和容柔兒二人看着殿外走進來的幾人,前者目光冷峻,尤其是見到琉月身側的燕燁的時候,更是陰風颼雨遍佈,冷意籠罩着整個人,如玉的面容上,堆滿了霜白之色。後者卻正好與容昶的神色相反,容柔兒一看到燕燁的時候,雙眼冒出兩個紅星,柔情化作一一愛心之箭,直往燕燁的身上射去。
可惜燕燁卻像沒看到她的愛慕之色,一雙瞳眸充滿了暗礁,直接和對面的容昶對上了。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以眸光在大殿上廝殺起來。
琉月脣角一勾莞爾一笑,豔麗炫目,率先朝對面的容昶招呼了起來。
“好久不見了容昶。”
容昶一聽琉月的話,那冷如寒冰的眸子忽爾化作萬千的春風細雨,融融之情佈滿整個出色的臉龐,溫融至極,俊美的玉面上也是笑意淺淺,看得玉樑國的臣子們驚訝不已,原來他們家的主子會笑啊,他們還以爲他不會笑呢,一直以爲他都是面癱臉,他們都以爲他生來便是如此的,沒想到現在面癱竟然也能出現裂痕,不容易不容易/
容昶聲音溫潤,柔和得讓人一聽便知道眼面前說話的女子與他是不一樣的存在,而且他也不避着這樣的事實。
“月兒,你還好嗎?”
容昶的一雙子夜寒星之眸落到了琉月的身上,發現她雖然面色豔麗,可是明顯的瘦了很多,比起從前在南璃國的她,都瘦了一大圈了,一看到她這樣,容昶心疼了。
“你瘦了。”
一聲低低沉沉的你瘦了,帶給別人多少的綺思,衆人的眸光落到了容昶的身上,又落到了琉月的身上,最後落到了燕燁的身上。
相較於容昶的溫潤如水,燕燁此刻就像一座快要噴出的火山一般,眉眼都燒灼着怒火,周身殺意盯着對面的容昶。
這男人完全一掃以前在南璃國的遮遮掩掩,現在的他很高調。似毫不避着自已的心思,他這樣的舉動,分明是向他挑戰,沒錯,是挑戰,直截了當的挑戰他。
燕燁陰驁無比的直視着容昶,難道他怕他不成,來就來。
一雙閃着燎原之火的眸子定在了容昶的身上。
琉月一看燕燁的神情,真怕他狂怒大發的當殿和容昶對上,趕緊客套說道。
“陵王客氣了,此次陵王來慕紫國做客,這可是兩國的大事,琉月這個舊友就不招呼陵王殿下了,自有朝中重臣招呼着陵王殿下。”
琉月這話是把容昶的位置擺在了兩國大事之中,以此表明自已份量之輕,同時也表現出自已不想與陵王有過多的牽扯。
容昶本就是聰明之人,一聽琉月的言下之意,自然明白了,心裡一沉,望向琉月,想到了從前的種種,還有他先前離開南璃國得到的消息,明明是夙燁負了小月兒的,他以爲這是自已的機會,現在他們怎麼又在一起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不想輕易的放棄。
自從回到了玉樑國,他發現自已與那些所謂的親人格格不入,根本無法融入到他們的羣體之中,雖然父皇賜封他爲玉樑國的陵王,位居太子之下,可是那又怎麼樣,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他想要的只有小月兒,所以他纔會建議父皇,與慕紫國聯姻,而他可以乘機迎娶小月兒做他的陵王妃,只是他沒想到竟有這個變數,燕燁竟然就是夙燁,他與小月兒之間的愛意似乎更深了。
難道他真的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一瞬間的悲涼,襲上了容昶的心頭,他只覺得人生再無情趣,可是一擡首望向對面小月兒如花的面容時,他就不想放棄,不想放棄。
“小月兒,此次我們玉樑國要與慕紫國聯姻,你可知道?”
琉月挑了一下眉,眼睛也跳了跳,心裡冒起不太妙的感覺,乾笑了兩聲。
“這倒聽說了,玉樑國和慕紫國聯姻以保持和平是好事,我在這裡恭喜陵王早娶慕紫國的公主爲妻。”
一句話把自已擇得開開的。
可惜容昶並沒有如了她的願,一雙爲情所困的眸子當着滿殿人的面望向了琉月。
“小月兒,你忘了曾經給我摘花的事了嗎,還有繡荷包給我,煮粥給我吃的事了嗎?那時候我負了你,現在我來迎接你了,迎接你成爲我終身的獨一無二的陵王妃。”
大殿內,所有人被雷住了,望向了容昶,容昶本就生得極出色,此刻再周身攏上了悲切的哀傷之感,那峰眉星目滿是傷心欲碎,看得所有人都心酸不已,然後衆人心裡一起想着,原來這陵王殿下與琉月小姐纔是真正的一對啊,是因爲陵王殿下有負於琉月小姐,所以琉月小姐後來才與燕王世子在一起的。
如此看來這燕王世子可就是個小三啊,生生的破壞了人家的美妙姻緣啊。
大家的眼神一起遣責的望着燕燁。
燕燁那叫一個憤怒,無恥的男人,竟然當殿對小月兒表深情,還讓人同情他,真是無恥之極。
大殿內,袁晟的聲音適時的響起來。
“好感動啊,小月兒,你要不要認真的考慮考慮,這陵王爺不管哪一方面都不比燕世子差,過之而無不及啊,你千萬不要選花了眼,以後後悔莫及啊。”
這傢伙的聲音明顯的充滿了幸災樂禍,誰讓燕燁先前打他了,活該,他就是要落井下石,他就是要讓他氣得半死。而且小月兒不是隨便哪一個人便可以得到的,要想得到她,要先受受磨難。
唯有這樣,他們這些得不到的人心裡才平衡,對,這樣沒錯。
袁晟的心裡總算平順了一些。
大殿內,燕燁再控制不住自已的怒火,噌的一聲站起身,冷冷深暗的瞳眸閃爍着血色之芒,瞪視着對面的容昶。
“容昶,你想娶小月兒,門都沒有,她只能嫁給本世子,她生是本世子的人,死是本世子的鬼。”
燕燁狠狠的說道,然後望向琉月/
“小月兒你說是不是?”
琉月當殿點頭,起身望向陵王容昶,她是不會嫁給容昶的,容昶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容昶,我不會嫁給你的,你是玉樑國的使臣,要聯姻皇室的公主多的是,如若皇室的公主不能滿足你的條件,那麼慕紫國的梟京多的是美人,你隨便招招小手,相信會有很多女人前赴後繼的要嫁給你,至於我,早有了想嫁的人了。”
琉月說完一臉幸福的望向了燕燁,對面的容昶心越發的痛了,撕裂般的疼痛,臉色很蒼白,手忍不住按住胸口。才能壓制住胸中的痛意,不至於使自已直接的絕望而倒地,。
玉樑國的大臣齊齊的叫起來:“王爺。”
沒想到王爺竟然如此的愛慕紫國的這位安陽郡主,。
既然他們主子如此愛安陽郡主,這女人該覺得榮幸纔是,竟然還如此的爲難他們的主子,還與對面的男人秀幸福,這男人雖然氣勢強大,如強者霸王,可是他們的主子也不差啊。
玉樑國的蕭丞相直接朝上首的闐帝開口。
“闐帝,我們今日相議的是兩國聯姻之事,不是看你們慕紫國的人秀恩愛的,。還有,我們陵王殿下既然相中了這位安陽郡主,若是闐帝有意與我們玉樑國聯姻,我們的聯姻對象便是這位安陽郡主。不知道闐帝意下如何?”
蕭丞相的話落,他身邊的容柔兒也說話了。
當然她並不是真心爲了自個的皇兄,她是爲了自個兒,因爲她喜歡燕燁,若是自已能把上官琉月這個賤女人和自個的皇兄湊合到一起去,那麼她就可以嫁給這位燕王府的世子了。
容柔兒的眼神閃過算計,飛快的說道。
“闐帝,我們玉樑國一心想與你們慕紫國聯姻,既然我皇兄喜歡這位安陽郡主,那麼我們便迎娶這位安陽郡主做我們的陵王妃。”
容柔兒的神情殿內有眼的人都看得明白,丫的這女人真他媽的能裝,還一本正經的,不就是看中燕世子了嗎?就算上官琉月嫁進玉樑國,這燕王世子也未必會娶她啊。
燕燁看了看這兄妹二人,一個比一個能裝B,太令人憎恨了,一雙瞳眸殺氣重重的射向對面的玉樑國使臣,陰森森的說道。
“爺說你們玉樑國的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難道沒有聽到本世子和月兒所說的話嗎?我願意娶她,她願意嫁我,你們是打算要拆散我們的姻緣嗎?”
燕燁直接當殿罵了起來。
一殿的人愣是傻眼了,這一次琉月也不攔着他了,神容陰暗的望着對面的容柔兒,竟然算計到她的頭上了,宵想起她的男人了。
真是做她的春秋大夢吧。
大殿內,玉樑國的蕭丞相最先反應過來,朝着上首的闐帝叫起來。
“闐帝,貴國竟然如此與我們說話,我們不遠千里的來到慕紫國,可不是爲了被罵的,我們是爲了玉樑國和慕紫國和平而來的,難道貴國便是如此接待我們的嗎?真讓我們寒心,既然貴國無意聯姻,無意和平,那我們走便是。”
闐帝南宮裔一聽眼神暗了,嗖嗖的火花噴射出來。
這蕭丞相的話十分的不討喜,闐帝聽了心裡不舒服,你挑理就挑理,你還威脅起來了,難道慕紫國怕你們玉樑國不成,不錯,他們是想兩國友好的,但這是雙方你情我願的事情,不是他們一家涎着臉上門的。
你們玉樑國的人說這樣的話擡高自已有意思嗎?
闐帝臉色沉沉,大殿內慕紫國的大臣也臉色幽暗,十分的不好看。
人家跑到門上來威脅他們,能不生氣嗎?
雖然他們也覺得燕燁說話過火,可是你好好說話會死啊,挾風帶雨的威脅他們來了。
不過蕭丞相的話一落,陵王容昶反應了過來,立刻說道。
“闐帝,我們此次前來慕紫國是懷着誠摯無比的心前來談和平之事的,希望闐帝能看到我們的真心誠意。”
陵王容昶說完這話,凌厲的眸光射向了蕭丞相,蕭丞相心頭一顫,殿下的眼神好嚇人啊,而且他已經反應過來,自已所說的話有些過火了,若搞砸了此次聯姻之事,殿下非斬了他不可。
蕭丞相安份了,不敢再隨便的說話。
闐帝看玉樑國的人姿態軟了下來,總算不那麼生氣了,擡眸望向了燕燁。
“燕燁,來者是客,說話注意些態度,玉樑國是客人,他們如何會聽不懂人話,天下人都知道玉樑國的陵王殿下是聰明無比的,如何能聽不懂人話呢?”
闐帝因爲氣惱蕭丞相的話,所以沒有責怪燕燁,只是訓斥了兩句,其中還隱暗的譏諷了玉樑國。
大殿內,闐帝說完了燕燁,又望向了琉月,他已經看出這兩個傢伙堅定無比的愛意了,似乎任何人都分不開他們了,本來呢,他也不想再爲難他們,有意成全他們的。
可是現在玉樑國的陵王想娶安陽郡主爲妻,自個的兒子也想娶安陽郡主爲妻。
三個男人都想娶她爲妻,這怎麼辦呢?
闐帝有些爲難,最後腦海中靈光一閃,望向大殿內的人說道。
“玉樑國的陵王爺想娶安陽郡主,燕王世子也想娶安陽郡主,不如你們兩個人來個比試,三局兩勝,勝者朕立刻把安陽郡主指婚給對方,你們說如何?”
大殿內一時間鴉雀無聲,個個滿臉的黑線條,這叫什麼事啊,娶個老婆都要比試,還三局兩勝,真難啊,是他們早就退卻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真是的,犯得着搞這麼大的動靜嗎?
琉月卻第一個不同意,反對了。
“皇上,琉月不同意這件事。”
因爲她想嫁的人只有燕燁一個人,纔不贊成這什麼比試,還三局兩勝,有沒有這麼誇張,難道說玉樑國的陵王若是勝了,她真的要嫁給容昶嗎?
不過她不同意,燕燁卻同意了,一直以來,他想娶小月兒都很難,先是半路冒出個瑾王南宮玉來,這會子又冒出個玉樑國的容昶來,後面還不知道要冒出誰來,所以不如與他們比試一場,讓他們個個死心,他要讓天下人全都看清楚,他燕燁,有足夠的能力守護好月兒,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她。
“好,我同意。”
燕燁冰冷陰驁的聲音響起,周身充滿了自信,光華瀲瀲,他的眼神如虎狼一般兇險,肆意張揚的盯上了對面的容昶,。就在這時,殿內又有一人起身,沉穩的開口:“父皇,兒臣也要參加這比試,若是兒臣勝了,請父皇把安陽郡主指婚給兒臣爲妻。”
瑾王南宮玉也站了起來,一時間大殿內衆人皆是看好戲的神情,這事越來越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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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搶親的來了,看看誰會搶到小月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