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不管是要犯的還是站在高臺上做報告的,都有一個名字。
有的人叫狗蛋,有的人叫小犬純種狼,還有的人叫天網。
在柴放肆說起‘天網’這個名字後,柴慕容有些詫異的,望着那個真在玩遊戲的白癡,問:“天網是誰?“
柴放肆一臉神秘的微笑:“天網就是天網,他可以做許多你平時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天網就是天網,他可以做許多你平時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倚在沙發靠背上的赫拉,聽到宙斯王對楚揚的‘懲罰’後,眼裡全身頹喪的說:“只要有依賴網絡的科技發達地區,他都能做到很多事。比方可以入侵某個國家的國防防禦系統,竊取當地最先進戰鬥機的攻擊密碼,然後向飛行員下達攻擊某個目標的命令。”
在楚揚那一臉的不信中,感覺下體不怎麼疼了的赫拉,抓着沙發慢慢的站了起來,將被撕成幾片的衣服遮住身體的重要部位,向暗門的方向走去。
楚揚跟着走了一步:“那個天網,他真有你說的這樣神奇?”赫拉冷笑一聲:“你可以選擇不信我說的話。”
“我信,我不信你還能信誰?我在奧林匹斯山上的親人,就只有你了。”楚某人這樣沒臉沒皮的回答。
赫拉的臉一紅,眼裡帶着惱怒的咬了下嘴脣,最終卻說:“不管你信不信,那我告訴你吧。”
“請說。”
“天網如果想讓哪個國家地區的交通崩潰、股市崩盤、大面積停電、所有武裝力量互相對擊,那麼那個國家就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出現這樣的混亂情況……天網,是專門爲現代網絡而生的,他只懂得服從任何的命令,卻不會問任何的理由。”
赫拉在說到這兒的時候,下體忽然又傳來一下的巨大撕痛感,使她的腳步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時,一雙手卻及時抱住了她的腰。
“你、你鬆開我!”赫拉不用回頭看,也知道這雙手就是楚揚的。
“如果地上是一些碎石的話,我也許根本不會扶你。”好意被人拒絕後,楚某人悻悻的鬆開手,卻又嗤笑一聲:“切,假如那個天網真如你說的這樣厲害,那麼宙斯王豈不是神界之王了,她想讓哪個國家混亂,就可以讓哪個國家混亂?”
“宙斯王是不會這樣做的,因爲世上所有的國家和全人類,都是她的子民,她沒必要禍害自己的人民。她培養天網,只是防備你們凡人利用高科技攻擊奧林匹斯山罷了。”赫拉臉上着不屑的,在牆壁上按了一下,那道暗門就緩緩的滑開了,露出一條盤旋向上的通道。
低頭看了一眼那個通道,楚揚猶豫了一下問道:“你這是去見宙斯王嗎?”
“是的。”赫拉伸手扶着牆壁走進了暗門,喃喃的說:“雖說我沒有完成宙斯王交給我的任務,可我還是得向她彙報一下情況。”
“你把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說完後,會不會自殺?”
赫拉轉身,看着楚揚露出一個很恬靜的笑容,輕點着頭的說:“你說的不錯,我現在已經是個不純潔的人了,必須以死來向神表示我的靈魂還是純潔的。呵呵,看樣子你很關心我啊。暫且不管你的關心是從哪個角度升起的,我還是要感激你的,所以在我臨死之前,我也有句話要告訴你。”
“什麼話?”
“你以後不管是乘坐任何交通工具,只要能夠在有網絡存在的地方,都有隨時被幹掉的危險。”赫拉轉身,一手扶着牆壁向裡走了進去:“因爲柴放肆手中有天網,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查到你的DNA檔案,然後利用世界上無處不在的監控頭,對你隨時隨地的展開監視。”
聽赫拉這樣說後,楚揚忽然打了個冷顫,跟着她走進了那道暗門。
如果那個天網真有這麼大本事,那麼就算楚揚在街上步行,也有可能在過馬路時,遭遇到十字路口全是綠燈的危險。
一個人的本事再大,除非他常年的藏在密林或者地下,完全不用任何的現代電子科技(包括手機、電視),纔有可能躲開無處不在的網絡追蹤。
但當今社會,除了那些深山中的土著人,又有誰能離得開這些東西?
這一刻,楚揚很頭痛,所以就跟着赫拉走進了通道,‘求知若渴’的問道:“你說的那個天網這樣厲害,那麼他要是攻擊奧林匹斯山呢,難道宙斯王也眼睜睜的沒有辦法?”
“宙斯王怎麼會沒有辦法?”赫拉無聲的冷笑了一聲:“天網雖然厲害,但卻是她培養的,就算她暫時還不能制止天網濫殺無辜,不過保護奧林匹斯山卻是綽綽有餘的。楚揚,你害怕了吧?”
楚揚很不自然的回答:“你要是被這樣一個人給盯上,你不害怕嗎?”
“我不怕,因爲宙斯王會保護我。”
“我也不怕,因爲宙斯王對我好像很不錯。”楚某人沒臉沒皮的說出這句話後,突然覺得那個宙斯王好親切。
當然了,楚揚對宙斯王的這種好感,必須得建立在天網真是那麼牛叉的基礎上。
對楚揚的不要臉,赫拉也懶得說什麼,只是順着甬道蜿蜒而上:“你要跟我去見宙斯王?”
“不可以嗎?”
“竈神說她不會見你的。”
“她不見我是一回事,我自己主動找他,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赫拉逐漸加快了步伐:“如果你不怕死的話,那就跟我來吧。”
楚揚緊跟着她向前走:“你覺得我是怕死的那種人嗎?”
“他有你說的這樣厲害?”
聽完柴放肆詳細的把天網的本事說了一遍後,柴慕容望着那個在筆記本上打遊戲的白癡般的男人,一臉的都是不信。
爲了培養柴慕容能夠成爲一個合格的商業帶頭人,柴名聲從她很小就大力培養她在計算機這方面的能力,只是慕容姐對這玩意不怎麼感興趣,一直以來除了下載一些網絡聊天工具外,其餘的並不怎麼精通。
當然了,柴名聲的一番苦心也沒有白費,慕容姐最起碼知道一個很厲害的黑客有着什麼樣的本事,可她卻不相信柴放肆帶來的這個白癡,會有他說的這樣厲害。
深知‘事實勝於雄辯’真理的柴放肆,在稍微沉吟了片刻後,拿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對擡起頭來的天網說:“天網,你查一下從今天凌晨到現在,到底有哪幾架飛機直達墨西哥。再搜索出這些飛機上,有那些人是從第比利斯出來的。”
格魯吉亞直達墨西哥的航班,本來就和華夏國內公交車那樣,少的可憐,再精確到從第比利斯那邊飛來的飛機,那麼範圍就更加的少了。
柴慕容不知道柴放肆爲什麼這樣吩咐天網,但她沒有出聲,只是坐在那兒靜靜的看着。
“啊吧,啊吧。”嘴裡嚼着口香糖的天網,擡起頭來說了一句,隨即十指如飛的,在鍵盤上噼裡啪啦的敲打了一會兒,然後將筆記本反向對着柴放肆,用手指着上面的一些字母,再次‘啊吧’了兩聲。
視力很不錯的柴慕容,伸長脖子的向筆記本屏幕上看去,就見上面有個小方框,方框裡面寫着:2012年6月16號,中午12點36分,一架小型商務航班,從格魯吉亞第比利斯的喬納斯機場起飛,目的地是墨西哥的首都墨西哥城。
“很好,你再把機上所有人員的身份,全部調出。”柴放肆讚許的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中摸出一塊巧克力,順着桌子滑了過去。
天網看到巧克力後,眼裡全是喜悅的使勁點了點頭,把巧克力一把抓進手裡,裝進口袋後,背對着筆記本,看也不看鍵盤的,單手在上面嘁哩喀喳的敲打起來。
望着天網那隻好像是在鍵盤上跳舞似的右手,柴慕容被震呆了,她說什麼也沒想到,世上竟然會有對計算機、網絡這樣熟悉的人,好像就在一陣雜亂無章的敲打中,屏幕上就迅速出現了一個個頭像,包括他們的血型、特徵以及DNA等一系列的資料。
天網搜出來的這架小型商務航班上,乘客加上兩名飛行員、兩名機組服務人員,總共是七個人。
柴放肆望着在屏幕上閃爍的頭像,陰柔的笑容在嘴角翹起:“很好,那你標出這些人在奧林匹斯山上的職務。”
柴放肆的話音剛落下也就是七八米鍾吧,天網的手指就給出了他想要的答案:除卻四名機務人員外,剩餘的那三個人,一個是奧林匹斯山在墨西哥城‘辦事處’的工作人員,另外兩個人,卻是奧林匹斯山的十二主神中的戰神阿瑞斯,以及冥神哈迪斯。
“慕容,我想你應該知道戰神和冥神,這兩個人在奧林匹斯山上的地位吧?”柴放肆扭頭,看着眼睛瞪大的柴慕容。
柴慕容眼裡全是不可思議的,下意識搖搖頭:“沒想到他能做到這些……哦,以前我也許不知道,但現在當然知道,這兩個神祗在奧林匹斯山上,一個是負責神山安全的,一個卻是管着九號監獄的。”
“可你知道他們,爲什麼要來墨西哥城嗎?”柴放肆現在,就像是個問題寶寶。
柴慕容微微歪着下巴,望着柴放肆輕聲說:“他們應該是專門爲我而來的。”
“呵呵,我妹妹就是聰明。”
柴放肆讚許的點了點頭,再次問道:“慕容,你覺得依着2012地下城的實力,能不能阻止這兩個人來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