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柴慕容的侃侃而談,楚揚皺着眉頭的問:“你信韓國人的話嗎?”慕容實話實說:“不信。”那你還敢和他們簽約,這不是傻……傻那個啥嗎?”慕容瞪了楚揚一眼,接着說:“從昨天下午,我就召開了公司高層會議,詳細的分析了這件事。”你那些智囊團,是不是得到這樣一個結論?”楚揚揮手扇了扇柴慕容吐出來的煙:“巨大的利益,一般都是潛伏在巨大的危險之中?”可以這樣說。”談起工作後。
柴慕容是一臉的認真。
甚至看到楚揚揮手的動作後,很自覺的將菸頭摁在菸灰缸裡:“我們曾經詳細謹慎的分析過,如果工程一旦順利上馬,所創造的利益將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甚至,只要我們用心,完全可以從韓國方面學到製造顯示器最先進的核心技術。
華夏有句老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能就是這意思了。”利益,總是會矇蔽人們那雙桃花眼。”楚揚懶懶的回答:“你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吧,反正作爲你法律上的丈夫,我已經對你提出了最衷心的警告。”謝謝你。”柴慕容道了一聲謝後,伸手在楚揚的左邊臉頰上極快的抹了一把:“唉,關鍵時刻,還是老公好啊,哪像是花漫語那個賤人,在前腳勸告我別相信韓國人後,後腳就和李孝敏單獨會面……不爲別的,就爲這口氣,大官人我也決定和飛天集團共事了!”我覺得,正是韓國人看準了你和花漫語這兩個傻瓜娘們的明爭暗鬥,才使出了這個辦法。”楚揚吐了口吐沫,在柴慕容摸過的臉頰上使勁擦了擦,說:“在這兒我先答應你,如果你被騙了哭鼻子後,我會很大方的借給你一個肩頭靠靠……”揚剛說到這兒,手機忽然響了。
他摸出手機一看,是顧明闖的電話。
柴慕容那鄙視的目光中,楚揚笑呵呵的站了起來,走到窗前接通電話:“丫的,美國現在好像纔是凌晨吧,你失眠了?”楚揚,有人要追殺我!”顧明闖那急促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揚眉頭一挑,接着就冷笑道:“混你的蛋,誰也他媽的吃飽了撐的去追殺你?再說了,就算是追殺你,老子現在也不能趕去美國吧?”我現在就在華夏首都國際機場,候機大廳對過的百花公園中!”顧明闖的喘息聲是越來越大:“我、我腿上受傷了!”過電話,楚揚可以真真切切的聽出他是上氣不接下氣,馬上就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了,也顧不得問他怎麼忽然來京華了,連忙問道:“是什麼人追殺你?”一個女人,很可能是華夏國安特工……啊!”那邊的顧明闖剛說到這兒,忽然就是一聲痛苦的大叫聲,馬上,電話就被掛斷了。
啥,有哪個哥們姐們中大獎啦,過生日啦,孩子生了娘滿月啦,在書評區說一句,咱加更以賀!…夏國安特工追殺顧明闖?難道他的身份暴露了?!到顧明闖發出的痛哼聲後,楚揚心頭猛地一震。
有誰比楚揚更明白顧明闖的實力了。
雖說這小子平時荒淫無度的,但在兩人認識的這些年中,這傢伙單獨執行59次任務無一失手的記錄,使他牢牢的盤踞在殺手榜的前十名。
現在,顧明闖卻被一個女人追殺成這樣,楚揚要是不心驚纔怪。
夏安全部門中會有這樣厲害的女人?不會,別說是國安了,就是放眼世界,除了商離歌外,還會有誰可以將顧明闖弄成這樣?些問題,楚揚現在已經來不及再去考慮了。
馬上就找到商離歌的電話,直截了當的說:“速去機場候機大廳對面的百花公園,顧明闖有危險!”知道了。”商離歌的聲音,冷靜而清晰。
掉商離歌的電話後,楚揚轉身就向門外跑去。
喂!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柴慕容見楚揚臉色沉重的接了一個、打了一個電話後,撒腿就向外跑,趕緊的站起身追問他怎麼了。
揚抓住門,忽然想起楚玄武現在不在家,他突地停住腳步:“你的車子呢?借給我用用。”次楚揚在周舒涵遇刺時,曾經打暈了孫家海。
他覺得這次要是再故伎重演,肯定不能成功,這才和柴慕容要車子。
等等!”柴慕容說着赤腳跑進臥室,墨跡了幾分鐘後,已經換了一雙板鞋,手裡拿着一串鑰匙的跑了出來。
給我!”楚揚伸手要去拿鑰匙。
我和你一起去!”柴慕容一擡手。
那兒危險!”你會保護我的,是吧?”靠,什麼人,快快快!”楚揚也來不及和柴慕容再說什麼了,馬上抓着柴慕容的胳膊,一腳踹開房門就跑了出去,揚拉着柴慕容向大門口飛奔時,恰好看到楚老太太和雲若兮婆媳倆說笑着進大門。
小揚。
你、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雲若兮看到楚揚拉着柴慕容跑過來後,趕緊的攙着楚老太太向旁邊躲開。
私奔!”楚揚隨便嚷了一嗓子,拽着柴慕容就擦着這婆媳倆跑出了大門。
私奔?這倆人不是兩口子嗎?這是玩的哪門子私奔?”楚老太太和雲若兮對望了一眼,臉上帶着茫然的轉身看時,楚揚和柴慕容已經跳上了王府門口的那輛寶馬越野車上。
…明闖,男,華夏苗疆人。
今年25歲零十七天。
身高一米七九,體重七十三公斤。
在國際殺手榜排名第八,最擅長的本事是——跑路。
曾經有過把兩隻野兔子追炸了肺的光輝記錄,可謂是輕功卓絕。
此之外,顧明闖還因爲出身苗疆的原因,用的一手好毒,在接到過的59次生意中,有29個目標,是糊里糊塗死在他周圍十米之外的。
說楚揚一直都稱呼他是白眼狼,但顧明闖在‘圈內’,卻有個讓人心顫的外號:人見愁。
上一向有鬼見愁之說,但世間本無鬼,所以圈內知名人士才把人見人愁的顧明闖稱爲人見愁,並有‘寧肯跟着鬼車走,也別碰到人見愁’的說法。
實,別看顧明闖名聲不咋樣,但小夥子長的還是蠻帥的,除了喜歡趴在女人肚皮上探討‘生人’外,最多也就是渾身是毒藥了。
拋去這兩個缺點外,僅看表面形象,他也算是好孩子一個了。
其是他在和美女聊天時,更是紳士的不得了。
在,顧明闖這個紳士的不得了的一代人形播種機(楚揚語),在扣掉楚揚的電話後,慢悠悠的坐在百花公園裡的一條石凳上,翹着二郎腿的,看着一個身穿銀灰色套裝走過來的外國女孩子,不住的搖頭嘆氣:“唉,麻了隔壁的,這世道太不公了,大爺這樣帥的一貨,哪兒不比楚揚那悶騷好呀,可爲什麼這幾個美女都喜歡他呢?搞不明白。”着一雙露在套裙下長腿的外國女孩子,走到顧明闖對面的石凳前,摘下臉上的墨鏡,將手裡的一份雜誌鋪在石凳上,這才款款的坐了下去。
問瞪大眼睛瞅着她的顧明闖,聲音嗲的讓後者幾乎要尿在褲襠裡:“老八,你這樣作弄楚、楚揚,不怕他生氣嗎?”不怕,我估計這小子在京華的這些天,應該閒的身上骨頭都癢癢了。”顧明闖說着,又掃了外國女郎的那雙長腿一眼,有些犯愁的說:“蘇菲,我真正擔心的是,他會埋怨我把你帶來華夏。
聽哥們一句勸,天底下比他帥的男人多得是,比方我……咳,你實在沒必要單戀一枝狗尾巴草的。”你信不信緣分?”這個叫蘇菲的洋妞,並沒有回答顧明闖的問題,反而問他信不信緣分。
明闖歪着腦袋想了想:“怎麼說呢,我也信也不信。”說說呢。”都說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商九兒愛楚揚,是因爲他爲了他不惜放棄了大好前程流落國外。
可你呢?我實在想不通,他又沒有救過你,甚至你們在阿富汗戰場上相遇的時候,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但你爲什麼要苦苦的追求他,併爲了他趕到英國替他做事呢?”我是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我們墨西哥是瑪雅文明的發源地,我這一生都屬於偉大的主,並按照他的旨意去拯救世人。”蘇菲慢聲說道:“三年前,楚揚在阿富汗戰場上拯救阿利夫人時,我就在一旁看着。
我永遠也忘不了,他爲了救一個年過七旬的老太太,獨自面對那些殘暴的東圖分子時所表現出的勇敢。
儘管他救阿利夫人是因爲別人給了他報酬,可他那雄壯威猛的一幕,卻牢牢打動了我的心。
在那一刻,我就以主的名譽發誓,他纔是我蘇菲命中的真主。”明闖聳了聳肩,苦笑一聲的說:“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不明白就因爲一個信仰,你就放棄了你的瑪雅文明趕到英國,心甘情願的給他當個管家婆。
唉,這小子真他媽的好運,爲錢救了個快翹了的阿利夫人吧,還是太陽傘公司的大股東……世間很多事吧,說起來就這麼奇妙。
你說阿利夫人七十好幾了,當楚揚的奶奶都可以了吧?可誰知道,這老太婆偏偏在臨死前,說啥也得收楚揚這個毛頭小夥子當弟弟!而且還把所有的股份都給了他!我真是納悶的很,每天在大街上溜達,怎麼就碰不到這樣的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