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林靜嫺下意識的縮腳動作,看出她心裡是怎麼想得後,蔣公瑾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掏出了一顆正宗的古巴雪茄,一旁的屬下趕緊的過來替他點燃。
緩慢轉動着雪茄,等被點燃後,蔣公瑾叼在嘴上很是愜意的吸了一口,隨即很隨意的擺了擺手,那幾個手下會意,就悄沒聲的退出了房間。
等房門被關上後,蔣公瑾才翹起二郎腿的說:“柴夫人,你別怕我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你放心吧,雖說你現在看起來很漂亮也很有味道,但我卻對你這種老女人不怎麼敢興趣,我只是對你……”
女人,不管是十六的還是六十的,都受不了男人直截了當的和她說‘對她這種老女人不感興趣’這句話,哪怕她是在剛被人家從臥室裡綁了出來,現在正處於說不清的危險之中。
而林靜嫺,也是這樣,所以她冷哼一聲的打斷蔣公瑾的話:“哼,蔣公瑾,你實在沒必要用這樣的話來打擊我,其實你也沒有讓任何女人都感興趣的條件,最起碼任何女人都不會喜歡一個瘸子!”
自己有着潘安宋玉般的‘容顏’,卻被柴名聲給弄成了一個瘸子,這本身就是蔣公瑾一生中最大的痛,也是他的逆鱗。
逆鱗,觸之即痛,比採住他頭髮抽他一記耳光還要讓這個男人難以忍受!
現在,林靜嫺卻偏偏不知好歹的用這件事來打擊他,饒是蔣先生有着非常深厚的涵養,但他還是在柴夫人話音剛落時,就臉色一遍,嘶聲叫道:“臭女人,你說什麼!?”
不好意思啊,俺說錯話了,請您多多包涵……在看到蔣公瑾驀然變色後,林靜嫺才猛地意識到她剛纔的表現是多麼的愚蠢,她真的很想用誠摯的態度,對他聲對不起。
可蔣公瑾卻根本不給她道歉的機會,嘶叫一聲後就敏捷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幾步就躥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身上的毛巾被猛地向後一拽!
“啊!”林靜嫺尖聲高叫,雙手死死的抓着毛巾被的一角,就像是抓着她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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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別看蔣公瑾走路不怎麼利索,但要對付一個林靜嫺這樣的女人,那還是綽綽有餘的,他再次猛地一頓將毛巾被扯到了一旁後,然後雙手抓住她胸前的絲織睡袍,半點紳士風度也沒有的向兩邊猛地一撕……
於是乎,某個成熟的女人的雪白軀體,就這樣坦蕩蕩的露在了他的眼前。
看到腿子雖然瘸了但動作卻很敏捷的蔣公瑾,突然‘爆發’出男人的‘霸氣’後,林靜嫺一下子被嚇毛了,尖叫着問着廢話:“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蔣公瑾用一個很形象的粗魯字眼回答了林靜嫺,隨即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猛地向懷裡一拉,另外一隻手就去解自己腰帶。
林靜嫺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後,都被家人當作是‘寶貝’看待,哪兒聽過這樣流氓的話、哪兒經歷過這種場合呀?
別看林靜嫺在面對楚揚這個可以一巴掌將蔣公瑾拍死的傢伙時那樣高高在上,可人家楚三太子是個君子呀,就算是對她再不滿(主要還是她配合柴慕容暗算他小弟弟一事),可也不會和將某人這樣無恥的。
現在,林靜嫺在後悔不該爲了女人天性去用言語打擊蔣公瑾時,忽然迫切希望能夠看到楚揚出現,將她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
不過,林靜嫺的這個渴望肯定是實現不了的,所以她只能拼命哭泣着掙扎:“放了我!放開我,我求求你了啊!”
男人在想做那事兒時,最厭惡的就是女人反抗了,蔣公瑾也是這樣,他見林靜嫺蜷縮着身子的拼命掙扎,讓他很不方便做某種事情,於是就怒了,隨即就鬆開她的頭髮,甩手對着她那雪白嬌嫩的臉蛋,咣的就是一記耳光:“臭妮子,別以爲楚揚拿着你當個人物,可我卻不會容忍你冒犯我!”
聽到蔣公瑾也說出‘楚揚’這個名字後,林靜嫺忽然領悟了什麼,馬上就停止了掙扎,惡狠狠的望着蔣公瑾,狠狠的說:“你、你敢動我一下,我堅信楚揚會讓你生不如死!”
曾幾何時,‘楚揚’這個名字是最讓林靜嫺討厭的了。
因爲這個叫楚揚的傢伙,不但在女兒的洞房花燭夜逃婚,而且還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更是在外面沾花惹草……還牢牢拴着她女兒的心。
所以說,楚揚給林靜嫺留下的印象,那絕對是差勁到極點了。
可現在,她卻覺得這個名字是世界上最親的一個名字,就像她每當想到女兒的名字就會騰起一種母性的自豪那樣,可以使她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動力。
也許,‘楚揚’這個名字的確有着讓人‘安神靜心’的作用,蔣公瑾在聽到林靜嫺這樣說後,小腹間騰起的慾火,一下子被理智所破滅,他停止瞭解腰帶的手,捏住了嘴上那根粗大的雪茄。
林靜嫺好像也感覺到了這點,她雖說現在仍然渾身顫抖着,但還是咬着牙的說:“你、你不要亂來,楚揚他可是……”
如果林靜嫺不再提到這個讓蔣公瑾忌憚的名字,他也不會用一些粗暴的動作來掩飾他心中的懼意。
“哈,哈哈!”蔣公瑾仰天哈哈大笑三聲後,再次抓住林靜嫺的頭髮,猛地一擡然後後推,脅迫她不得不仰着下巴的仰視他:“柴夫人,其實根本不用你提醒我就知道楚揚很厲害,也很尊敬你。可我卻沒必要像他那樣尊敬你,我現在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比方……嘿嘿,楚揚就算是再厲害,他不也是沒辦法?”
在蔣公瑾說着話的時候,他拿下嘴上的雪茄,然後將菸頭點在了林靜嫺胸前,不顧她掙扎着嘶聲慘叫,在看到騰起的火燒皮膚的煙霧後,還很好心的勸她:“柴夫人,以後你要記住,晚上睡覺時最好不要真空穿睡袍,因爲這樣很方便我們男人做任何事。嘿哦,這麼雪白的皮膚,現在卻多了這麼一個圓形的傷疤,我怎麼感覺這是一種邪惡的美呢?”
“啊!”林靜嫺渾身都打着哆嗦,刺鼻的燒肉味道瞬間就瀰漫了整間地下室,可她卻掙不開蔣公瑾的手。
在林靜嫺的慘叫聲中,蔣公瑾直到雪茄的火頭被皮膚‘潤’滅後,才興猶未盡的鬆開了手。
活得暫時性的自由後,林靜嫺馬上伸手拽過睡袍,顧不得檢驗身體上的燙傷,就把身子裹了個嚴嚴實實,癱坐在椅子上急促的喘息着,淚水噼裡啪啦的落在胸前,再也不敢說半個字。
望着這個昔日高傲尊貴的女人現在被自己嚇成這副模樣,蔣公瑾就感覺到了一種比日本姑娘做還要爽:“呵呵,柴夫人,其實我覺得吧,楚揚要是知道你被我羞辱也不一定生氣,因爲我看到你根本不給他任何的好顏色,也許他內心中巴不得你會出事呢。”
林靜嫺抽泣的反駁道:“不、不會的,他不會這樣想的!”
“誰知道呢?反正你也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哦,你最好給我記住,如果以後你再敢笑話我是瘸子的話,那麼我會找很多男人來,我從不開玩笑。”蔣公瑾嘴角帶着笑意的,彎腰撿起地上的毛巾被,動作很溫柔的披在林靜嫺的身上,然後皺着眉頭的說:“我不喜歡聽到有人在哭泣。”
林靜嫺馬上就停止了抽泣,甚至連淚水都不敢淌下。
“這才乖。”蔣公瑾在林靜嫺左邊開始浮腫的臉蛋上摸了一把,然後一瘸一拐的向沙發走去:“你知道嗎,如果不是柴名聲的話,我的腿就不會瘸,柴慕容也許會是我的妻子,而你呢,就是我的丈母孃了……唉,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我纔不動你,我這個人呢,其實還是有着很濃重的廉恥之心的。”
聽到蔣公瑾主動提到丈夫和女兒的名字,林靜嫺猛地想起了女兒14歲那年的事情,她剛想張嘴說什麼時,卻見那個瘸子已經轉身坐在了沙發上,於是就趕緊的閉嘴了。
看着蜷縮在椅子上的那個美貌婦女,蔣公瑾眼神開始變得迷茫起來,就像是他說出的話:“12年前,那一年我才15歲,在中學讀初三。那時候,我喜歡了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也很喜歡我,我們就很自然的相愛了。呵呵,可就在我剛爲我們偷偷牽了一下手而興奮時,女孩子的父親卻出現了,他不但把我喜歡的女孩子一根肋骨打斷,而且還把我的左腿也打斷,並不允許我去看醫生,發誓要讓我這個‘小流氓’當一輩子的瘸子……”
果然是那個孩子!
聽到這兒後,林靜嫺再也沒有聽到蔣公瑾後面說了些什麼,只是呆呆的望着他:幸虧名聲拆散了他和慕容,要不然慕容這一輩子都會和個禽獸生活在一起。由此看來,還是楚揚要好許多,最起碼他永遠不會這樣對我。可楚揚再好又能怎麼樣?慕容已經死了,他卻不知道我被這個變態劫持到了這兒。
根本沒有在意林靜嫺是不是在傾聽自己心事的蔣公瑾,在說了很多話後,纔看了她一眼,隨即呵呵一笑:“柴夫人,你是不是很想你的女兒,也更希望你的女婿能夠把你救出去?”
“是、是的!”林靜嫺聲音嘶啞的點了點頭。
蔣公瑾淡淡的說:“楚揚是不會找到你的,因爲沒有人可以懷疑到是我把你綁架。而且,我的人在將你帶到這兒之前,就故意放過了你那個保鏢,並隱隱透露出這件事是按照楚揚所吩咐去做的。所以呢,就算他想追查你的下落,也得先應付你那個親親老公才行。”
“呵,呵呵,”林靜嫺慘笑一聲,咬牙切齒的說:“蔣公瑾,你好心計!”
蔣公瑾煞有其事的擺擺手:“沒什麼,這只是雕蟲小技而已,很快就會被識破的。”
說着,蔣公瑾微微一笑:“當年你丈夫打斷了我的腿,讓我變成了一個矮人一等的瘸子。可我今天卻在你身體上留下了永不磨滅的傷疤,嘿嘿,不管以後結果怎麼樣,你如果有機會能和柴名聲親熱時,他肯定會問起、並在每次和你親熱時想起我,想起這是我對他的報復,呵,呵呵,想到這兒我就忍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