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這樣不要臉的牛比,行,既然這樣的話,那自個兒進去吧。恕老子不奉陪了。”顧明闖小聲的罵出這句話後,看樣子還想再說什麼,最終卻只是瞅了一眼夜流蘇,就掏出一盒煙就向走廊盡頭的窗口走去。
走廊盡頭的窗前還站着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其中就有夜流蘇手下的那個張大彪。
楚揚在安排顧明闖護送林靜嫺來墨西哥時,壓根就沒想到要讓夜流蘇同來。
可現在當他看到夜妹妹穿着一身黑西裝的樣子後,就明白她是以保鏢身份來協助顧明闖護送林靜嫺的,頓時心中一暖,也顧不得遠處就有人盯着這兒,快步走到人家面前一把就握住人家手兒,深情且小聲的說:“流蘇,讓你爲我的事情多費心啦。”
夜流蘇很不給楚某人面子的掙開他的手,臉兒有些發燙、盯着這個傢伙看的眼神卻有些迷離的低聲哼了一句:“哼,你覺得你有必要必和我說這句話?”
嚴格的來說,夜流蘇和楚揚之間真的沒什麼。
儘管有好幾次倆人都差點做了那種狼狽爲奸的事兒,可他們卻總是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所以倆人直到認識兩女了,還保留着那種罕見的‘純潔關係’,這對一雙夢中離不開異性的青年男女來說,的確是件很稀奇的事兒。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不管是楚揚還是夜流蘇,都已經在潛意識或者是心底,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人。
要不然楚揚不會這樣扶持夜流蘇,而她也不會在做什麼事兒時,都站在他的立場上考慮。
所以呢,當楚揚現在真心的向夜流蘇道謝時,夜妹妹就有些不爽了,這才責問他有必要說thanks。
楚揚馬上大點其腦袋的開始胡說八道:“雖說咱們之間是純潔的,但也僅僅侷限於而已,是吧?所以看在這方面,這聲謝謝我是必須要說的。”
夜流蘇見楚揚還這樣說,當即就一瞪眼:“好呀,如果你非得感謝我的話,那麼最好等回國後將這次的酬金送到保鏢公司。”
楚揚知道夜流蘇這樣說是嫌他說話太見外了,於是就嘿嘿的低聲笑了一下:“嘿嘿,怎麼說呢,我知道你自將身份的給人當保鏢,就是爲了我,所以我心裡才很感激你啊。至於你說要我支付酬金那是肯定的,回去後你就洗乾淨身子讓我給你內外仔細的按摩一晚上算是酬金,怎麼樣?要是你怕我反悔的話,那我先親你一個嘴兒,算是首付吧。”
楚某人胡說八道着,就呶起嘴巴的向夜流蘇靠去,嚇得人家孩子趕緊的後退了幾步,眼裡明明帶着‘你有本事就按照你所說的去做’的意思,可嘴上卻低聲罵着:“滾蛋,打情罵俏的也不分個場合。”
楚揚向前逼近了一步,張開雙臂作勢要去摟抱她:“那你說要在什麼場合?要不然我們倆現在就去開房?”
“切,你就別用和我開玩笑的方式來減輕你心中的壓力啦,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嗎?”夜流蘇聳聳肩不再後退,而是嗤笑一聲的挺起胸膛,伸出舌尖舔舔上脣,眯着眼的低聲罵道:“來呀,你要是不敢親我,你就是小狗。”
“靠,爲什麼你們都知道我的習慣?”見夜流蘇一掃以前的矜持,做出一副蕩婦嘴臉後,頓時就嚇得楚某人後退一步,很不解的搖了搖頭。
“自己兒子是什麼性格脾氣,當孃的當然知道。”夜流蘇吃吃笑着說出這句話後,不等楚某人有什麼反應,就收起笑容擡起右手食指放在脣上,噓了一下後就指了指9A06房間門口,正色道:“好啦,別鬧了,裡面的悲情時刻差不多快過去了,你要是再不進去,等到他們出來叫你,那也就太失禮了啊。”
“行,那我進去了。”楚揚點點頭,剛想擡手敲門,卻聽到夜流蘇忽然低聲說:“楚揚,柴名聲的情緒很不穩,也許他對你有什麼成見,我和顧明闖把林靜嫺送來後,他連個謝謝都沒有。”
楚揚慢慢的放下手,扭頭回答:“也許他是因爲柴躍然被綁架之事而煩心吧,情有可原,你和名闖別怪他。”
夜流蘇聳聳肩,嗤笑一聲道:“我這次帶人來幫着顧明闖護送林靜嫺,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罷了,別人對我怎麼樣,我也懶得去計較。只是、只是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把一腔怨氣都撒在你頭上。”
聽夜流蘇這樣說後,楚揚倒覺得那個老丈人還真有可能會這樣做,在呆了那麼一二三秒鐘後,他忽地無聲的冷笑一聲,也沒有說出什麼發狠的話,卻對剛想去走廊盡頭的夜流蘇說:“哎,對了,我忽然有句話想和你說。”
剛提醒楚揚要注意的夜流蘇一楞轉身,見這廝一臉的嚴肅,以爲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連忙說:“什麼事?”
“你剛纔把我比喻成你兒子,那麼你是不是該找個機會給我餵奶啊?”楚某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雙賊兮兮的眼珠子在夜流蘇胸前來回的掃視了幾下,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擡手敲響了房門。
雖說認識夜流蘇那麼久了,還是和她保持着‘相敬如賓’的純潔關係,但她的外軟內鋼的性格,楚揚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換句話說就是:夜流蘇假如是小周妹妹那樣沒主見的女孩子,她那地方就算是長有五層處女膜,恐怕也早就被楚某人給搗鼓破了。正是因爲當初她所曾經說出的那句‘寧爲雞頭不爲鳳尾’的話,所以才能勉強籍此爲藉口抵抗住楚某人的‘魅力’。
就這樣一個有主見的妞,楚揚知道她肯定會因爲他剛纔那句流氓話而對他‘大施淫威’,所以才趕緊的敲門,這樣一來的話,她頂多小聲罵他一個流氓,然後就該快速的離開這兒。
“流氓!”果然,剛想揮起拳頭要砸楚揚肩膀的夜流蘇,見他敲響了房門後,只好低聲罵了一句,就轉身向走廊那邊走去了。
如果柴慕容能夠有夜流蘇這樣好對付,那麼老子肯定能多活幾十年……就在楚某人心裡這樣想着的時候,9A06的房門開了,那個讓他很是頭疼的妞兒,一雙桃花大眼通紅的站在門後,低低的聲音中還帶哽咽:“楚揚,進、進來吧。”
其實我更喜歡你在牀上對我說這幾個字,而不是讓我進屋去見你那個肯定板着臉的老子……最後一次用這種方式給自己放鬆了一下心理負擔後,楚揚點點頭隨着柴慕容的側身讓開,走進了房間中。
寬大而裝飾豪華的總統套房中,正拿着一塊絲帕抹眼淚的林靜嫺,就坐在南邊的沙發上,而正如楚揚所料一直都板着臉的柴名聲,就到揹着雙手的站在屋子中央,一雙有着血紅絲的眼睛犀利的盯着門口。
“我父親心情很不好,你、你要多多擔待一下兒。”柴慕容在隨手關門時,垂着頭的低低說了這麼一句。
我也經常性的心情不好,那你爲什麼不多多擔待我一下兒……在心裡埋怨了一下柴慕容偏心後,楚揚深吸了一口氣的擡起頭,正視着柴名聲的走了過去,在走到距離他一米半的時候,就停住了腳步,一臉沉痛表情的說:“爸,您就別再爲躍然的事而擔心了,我肯定會全力以赴察出他的下落,將他完好無損的帶到您面前。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您和我媽都要注意保重自己的身體。”
在楚揚說這些話時,柴名聲臉上的表情一直沒什麼起色,而是在等他的話剛說完了後,這才右肩猛地一沉,右手從身後甩出,照着他左邊的腮幫子抽了過去,看那氣勢,這一下要是打實在了,肯定得把某男給抽的原地轉好幾個圈。
“名聲,不要!”正在旁邊沙發上坐着的林靜嫺,在楚揚說話時就擦乾眼淚的向這邊看來了。現在看到她老公二話不說的要掌抽她的好女婿,當即是驚呼一聲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在老子要抽楚揚的瞬間,柴慕容也是張開嘴巴想阻止,可最終卻是啥也沒說:唉,揍一巴掌就揍一巴掌吧,誰讓你是我老爸的女婿呢,反正按照輩份他也能打罵着你……咦,這小子是不是犯病了,不但不願意讓我老子抽他一耳光,而且還敢抓住他手腕!格老子的,你小子能不能給我點面子,讓你老丈人揍你一巴掌!
嘛的,都說只有丈母孃才知道疼女婿,這話還真是一點都不假。要不然老丈人在屁也不放一個的就抽我時,爲什麼只有俺那個漂亮的丈母孃心疼,而那個柴火妞卻幹站在那兒看戲!靠,世態炎涼啊,嘛的……楚揚在柴名聲右手沿着抽耳光的軌道剛來到他左邊臉蛋前十六七八釐米時,就看似漫不經心的一擡手,牢牢的抓住了老丈人的手腕,臉上仍然帶着孝子賢孫模樣的,可嘴裡卻說:“爸,您這是什麼意思?”
使勁甩了一下右手卻沒有掙開楚揚後,柴名聲的一張老臉變得通紅,要不是爲了女兒的’性福生活‘着想,他說不定就會直接擡起右膝,將這廝的卵蛋給撞破了:我讓你小子敢在我抽你時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