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洛維奇是三個人,張俊平這邊也是三個人。
其中一個說是連裡的幹事,是胡鎮川那個老鄉安排過來幫張俊平的。
其實,張俊平猜測應該是有關部門的人。
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
他就是一個爲了完成任務,想要進步,突發奇想,又敢想敢幹的年輕幹部。
張俊平和彼得洛維奇,老伊萬敘了舊,然後開始進入正題。
“彼得,我親愛的朋友,我這邊需要你的幫助。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張俊平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哦!親愛的張,我非常樂意幫助你,可是,我想知道,你說的酒在哪裡?有多少?”
張俊平扭頭看了胡鎮川一眼,胡鎮川趕緊上前,把背上揹着的酒拿出來,交給張俊平。
這酒,是張俊平在牡丹江就拿出來的,交給胡鎮川拿着,一路光明正大帶到綏芬河的。
不過,這酒是經過二次加工的,裡面兌了一半的伏特加。
張俊平從鳥市獲得的這一批伏特加,都是還未經過勾兌的蒸餾酒。
或者稱爲酒精更加合適。
這種無色無味的伏特加,添加到原漿酒裡,根本看不出,只是會讓酒的香味稍微淡一點。
這也是,張俊平沒有時間,弄不到足夠多的蒸餾水,不然張俊平絕對會往裡面加一半蒸餾水。
一半蒸餾水,四分之一的原漿,加四分之一的伏特加,勾兌出,五十度左右的原漿,賣給彼得洛維奇。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反正,雙頭鷹連無色無味的伏特加都能喝,酒精度數接近八十度,香味稍微淡一點的原漿,在雙頭鷹看來,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美酒,珍藏級美酒。
果然,品嚐了之後,彼得洛維奇和老伊萬都讚不絕口。
“好酒,這酒比我再BJ喝的二鍋頭還夠味!”
“老伊萬,你在BJ喝的二鍋頭是勾兌過的酒,只有五十二度,而我這是窖藏了三年以上,接近八十度的原漿。
味道自然不一樣!”
“彼得,這是我帶來的樣品,這樣的酒,我有五萬斤!
五萬多個水果罐頭和鱘魚罐頭。
還有幾萬斤牛羊肉。
當然,彼得,如果你還有什麼需要的,也可以告訴我,我來幫你弄來!”
聽到張俊平居然能拿出這麼多物資,彼得洛維奇驚訝中暗自興奮。
太好了!
這些物資,都是鳥市現在急缺的物資。
尤其是品嚐了張俊平帶過來的酒,更加迫不及待。
“很好,親愛的張,我同意交易,說說看,你都需要什麼物資?”
“之前在信裡都說過了,我主要是想換煤炭,拖拉機,採礦設備,其他的,像重卡,挖掘機方便的話也要。”張俊平笑着說出自己的要求。
“煤炭沒有問題,拖拉機也沒問題,其他的,我暫時不能答應你,等我回去商量一下吧!”
“也行!”
“那,一罈酒換一噸煤,一萬斤酒換一輛拖拉機,怎麼樣?你不吃虧。”
“呵呵,我覺得,一斤酒換一車煤,一罈酒換一輛拖拉機比較合適。”張俊平笑道。
“一斤酒換一車煤?你開玩笑呢!”彼得臉色陰沉道。
“呵呵,彼得,明明是你先和我開玩笑的。
一罈十斤的原漿酒換一噸煤,我還找你幹嘛?”張俊平呵呵笑着說道。
彼得洛維奇哈哈一笑,一點尷尬都沒有,“親愛的張,一斤酒換一車煤,你這要價太高了!
回去我沒法交代。”
“那好吧!那就二斤白酒換一車煤,不能再低了!
這酒,你們買回去,加上蒸餾水,一斤能變成三斤。”張俊平一副我吃虧的表情說道。
“親愛的張,我最多能接受一罈酒換一車煤!
要知道,我們的車都是重卡,能拉二十噸煤!”
“兩車,不然我去找布拉維申斯克,我相信他們一定很樂意接受我的報價!”張俊平堅定的看着彼得洛維奇說道。
彼得洛維奇臉色變幻不定,好一會纔開口說道:“好吧!你贏了!就按照你說的,十斤這樣的白酒,換兩車煤。
但是,我們不負責運輸,你自己找車去煤礦拉煤。”
“親愛的彼得,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這樣,十斤白酒換一車煤但是我要求送到這邊來。
你們不缺重卡,也不缺司機,更不缺柴油。
運輸對你們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只需要給運輸公司分一點酒,一車一斤白酒,相信運輸公司的人會很樂意接這樣的活。”張俊平摟着彼得洛維奇的肩膀,哈哈大笑着說道。
“你真是個奸商!”
“彼得,我這酒怎麼樣?比最頂級的伏特加還要好喝。”
“嗯,你的酒很好,但是價格太貴了!”
“彼得,你想一下,如果這酒送到莫斯科,那些大人物會不會喜歡?”張俊平拍了拍彼得洛維奇的肩膀,小聲說道:“親愛的朋友,你要明白zz比經濟更加重要!”
張俊平的話點醒了彼得洛維奇,是啊!
自己只想着解決鳥市的白酒危機,怎麼忘了莫斯科?
這酒運到莫斯科,獲得的收益會更大。
就像張俊平說的,zz比經濟更加重要。
“好,親愛的張,就按照你說的,十斤白酒換一車煤。
我負責把煤送到這個地方。”
“不,應該是河對岸,我會在河對岸找一個地方,你負責把煤送到那個地方去。”張俊平強調道。
“好,沒問題,咱們繼續談一下其他物質的交換比例。”彼得洛維奇很痛快的答應下來。
二百公里的路都送了,還在乎這三裡五里路?
接下來又是一番脣槍舌劍,最終定下交換比例。
二百斤白酒,換一輛拖拉機。
一個水果罐頭換兩噸煤。
一個鱘魚罐頭換五噸煤。
交易的比例確定之後,雙方約定,三天後在這個地方進行物資交換。
送走彼得洛維奇之後,張俊平從挎包裡拿兩條特供中華遞給哪位幹事,“同志,感謝你們的幫助,這兩條煙是我從BJ帶來的,一點心意,不要嫌少。
替我向胡連長問好!”
年輕幹事,臉色古怪的看看手裡的煙,又看看張俊平,最後什麼話都沒說。
只是敬了個禮,轉身離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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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爲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爲兩個職業,一爲鎮守使,一爲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爲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羣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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