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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人終於露出來笑容,趕忙說道:“不會,不會,小娃娃我姓魏,你叫我魏奶奶就好,不知道爲什麼天機子前輩不來呢。”
“哦,是這樣的,我師父本來是想來的,只不過他前幾天試藥出了岔子所以來不了了。”天機子師父,不要怪我啊,我也是爲了保住你的名聲啊。
衆人聽了都點了點頭,有人關心的問道:“是什麼藥啊天機子前輩現在怎麼樣啊。”
見衆人真的關心的樣子,三娘不免有些心虛的說道:“哦,是毒藥,因爲想研製出解藥,所以……”
衆人瞭解的點點頭,也都不說什麼了,因爲她們也都或多或少的遇見過這種情況,對於醫者來說,破解纔是最大的成就。
不過聽到三娘確實是天機子高徒,衆人也輕舒了口氣,畢竟她們在這裡這麼長的時日都沒有將瘟疫控制下來,且當日與她們一起來此的人,有些都折了進去。而她們的情緒也越來越煩躁,這些時日她們差不多將古方中所有相似的病症的藥都煎了一遍,分不同的人喂下去,但卻沒有一個人有好轉跡象,她們也是着急萬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要折在這汝城中,有些爲了錢財進入這汝城中的人不免都有些後悔,這萬一一不小心把命搭進去,實在是太不值了,眼下見天機子的徒兒到來,不免又有了希望,天機子前輩既然能派她前來,想來是已經出師了。
頓時衆人也不嫌三娘小了,其中一人忙開口道:“小姑娘若是不累的話,隨我去看看可好。”
三娘忙點頭說道。“那麻煩諸位了。”
“不麻煩,不麻煩,來來來。小姑娘這邊走。”
三娘聞言隨着衆人就往外走去,只見魏大夫拿起一米粒大小的藥丸。放在三娘手中,“三娘,這藥是我研製的只要將其塞進鼻孔中,雖沒什麼大用,但是對於預防瘟疫還是有小小的用處的,只要不是離病患太近想來是不礙的。”話語中雖然謙虛,但隱隱有些得色。
三娘聞言倒是吃了一驚,想不到這裡還有這種丹藥。三娘忙小心的藥接了過來,放在鼻子下嗅了一口,一種薄荷味十分明顯的傳了過來,裡面加了雄黃葛根半夏等藥材,三娘點了點頭雖然此藥效果微弱,但到底是人家一番好意,三娘忙道了謝,與衆人一樣,將藥丸塞進鼻孔中,頓時感覺一陣清涼。鼻中有異物,雖然不太舒服,但感覺涼涼的也不是不能忍受。
郭大夫對三孃的表現很是滿意。當下就拉着三娘走了出去,“小姑娘上車吧,帶你去看看”說罷就上了馬車,原來待幾個人說要去看病的時候已經有人給置辦下馬車了,
三娘此時方坐在馬車之中,默默的看着這座汝城,只見街道兩旁,店鋪林立,可見當日的勝景。只是此時卻是空空蕩蕩的整個街上半個人影也無,就連街上的鋪子也是門窗緊閉。顯然都沒有開業,整個汝城恍如死城一般。看着眼前的荒蕪的場景,三娘不免有些難受。
一路行來,雖漸漸有了行人,但是三娘還是能看到她們臉上的絕望,見了幾人,三娘便放下手中的簾子,再也不忍再看一眼。
隨着馬車的行駛,半晌方停在了一處樹林中,還不待三娘相問,就見眼前參差不齊的林立着一座座長達百米的木屋,見衆人都下了馬車三娘就知道到了也隨即跟上,正要進入屋子就見有人遞給自己一塊方巾,學着衆人都將方巾圍在了臉上,三娘明白了這相當於口罩,也跟着將方巾圍上,方巾剛覆到臉上就有一股濃烈的醋味撲鼻而來,看來這些東西都被醋給煮過了,雖然她不需要這些東西也不會染上,但是三娘也不想搞特殊,還是一一照做了。
到了屋子裡,即使三娘早做好了準備還是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病患隨處躺着,看着都已經奄奄一息,臉色蠟黃,有些人捂着腹部不時的呻吟着,屋子裡傳來陣陣惡臭,再看四周門窗緊閉,更能促使細菌增長,三娘忍不住皺了眉頭,再見一間百米的宅院內,卻住了大約有五百人,三年忍不住暗暗咂舌,這能治的好纔怪呢,別說現在的人重病纏身就算是個健康的人,坐在這樣的房子裡也會生病的。
大概瞭解了是事情經過,三娘忍不住問道:“郭奶奶,像這樣的地方還有多少。”
“小姑娘你不知道這樣的地方大概有二十幾處,容納了上萬人,可是有什麼不對嗎。”郭大夫見三娘明顯不認同的神色也忙問道,這可是上萬人的生命啊,想到三娘師從天機子,想來自有過人之處。
不對,當然不對,在這樣的地方住着,怎麼能治好病呢,三娘也不進去了,只是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人身邊,摸住了此人的脈搏,頓時一驚,這脈象……
三娘不相信的又摸了幾人的脈搏,發現都是一樣的,這根本就不是瘟疫,三娘又不死的運用着真氣在一人的身體裡走了一圈,發現這是寄生蟲在人們的肚子裡作孽,忙退了幾步,那麼大的一團,不知道有多少蟲子,三娘想想就反胃不已,此時的臉上不免有些蒼白。
郭大夫關心的來到她身邊,關心的問道:“小姑娘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嚇着了,要不要先去外面歇一歇。”看來這孩子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啊。
三娘想了想點了點頭拉着衆人來到了屋外,纔開口說道:“這不是瘟疫,這些人腹中不知道爲什麼聚集了許多蟲子,就是這些蟲子將這些人吸死的,人們所食之物俱都被她們食了哪能落下個好。”
只見此時一個看起來十分威嚴的人走了過來,大聲說道:“不可能,就算是的話,你這丫頭怎麼能知知道,再說了,哪有那麼多蟲子能將這麼多人都擊倒了。”
三娘聞言詫異的看着說話的人,見沒見過,忙問道:“請問這位是。”
還不待那人自答,就有一人上前說道:“這位是顧太醫,乃是太醫院醫正,因爲瘟疫的事一直留在這裡所以三娘你沒見過。”
“哦,原來如此,見過顧醫正不知道醫正爲什麼認爲我說的事情不可能。”三娘自知道此人是醫正便明白這人肯定有點本事,畢竟能做到一國醫正就可見其本事了。
此時的顧醫正見三娘問道自己也不客氣的答道:“我從未見過有什麼蟲子能有這般厲害,再說若只是腹中有蟲,一人足以,如何會有這麼多人都出了問題,而且我也仔細看過這些人的腹部,但是未見有什麼不妥,說是有蟲真是無稽之談,這分明是瘟疫。”
三娘皺了皺眉頭,見顧醫正說的時候其他人紛紛點頭應和,只得開口說道:“既然顧醫正不肯相信,不如將人的腹部拋開一看便知。”
“荒唐,腹部剖開豈能活命,你分明是草菅人命。”
“我沒說要剖活人的,總有那已經死了的屍首,剖其腹一看便知。”
顧醫正聽三娘越說越不像話頓時怒道:“你這是對死人不敬,她們已然故去自然要入土爲安,你這樣做豈不是要驚擾亡靈,當不得人子。”
三娘無辜的答道:“我哪有,這纔是對她們好,若是真是瘟疫,恐怕她們的屍身都要焚燬的。”惡這話也不對若是確定真的是蟲子在作怪,那屍身也是要焚燬的,三娘頓時摸了摸鼻子,到底沒將這句話說出口。
卻發現這些人卻用驚訝的眼神看着自己,三娘忍不住開口說道:“那個爲什麼要將屍體焚燬啊。”
“這個,若是瘟疫屍體不焚燬的話,只會讓瘟疫蔓延的更厲害,若是那樣這個汝城恐怕會沒有一個活口。”
“一派胡言,老夫治病幾十載何曾聽過這種荒唐事,你這小娃娃休要妖言惑衆。”一個滿頭白髮的女子氣呼呼的說道。
三娘覺得頭都大了,這裡對於入土爲安還真是執着啊,三娘無法只得又開口問道:“請問這位是。”
“老夫鉅鹿花天正。”說完倨傲的看着三娘。
三娘只見其他人對此人甚是恭敬,想來名氣不小,哎,看來這事有的熬了,不過還是盡職的解說道:“實不相瞞,日前家師偶得一部古籍,俱家師所說乃是醫術的神作,三娘不才偶然拜讀,也是驚詫之極,偶有古方家師也時有驗證也俱都如其記載。”三娘說完心中不免心虛,她如今的謊話是越來越溜了。
花天正聞言,倒是一愣,見三娘說的自信,也忍不住問道:“不知令師是……”
“家師天機子”三娘也不廢話,直接報名,這一路上她算是明白了,這有名和無名的待遇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既然自家老頭的名字這麼好用她自然不會客氣。
“嘶……”原來知道的人還好些,如顧醫正和花天正等並不知道三娘來歷的人也暗暗一驚,這人好大的來頭憑着天機子前輩的名頭恐怕很多人都願意屈居於這位三娘之下聽她吩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