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孫洋洋所在的城鄉結合部小賣部回來後我們便各回各家了,雖然說剛剛經歷的事都是在夢裡經歷的,但是此時我卻感覺到十分的疲憊。
我原本還想讓馬溢擇先跟我回家,明天帶他去醫院看一下身體狀況,而馬溢擇卻說他是靈魂受損,醫院根本查不出什麼,他得回殯儀館去用法咒取陰補陽。
白鶴則是需要留在那個小賣部跟剛剛到的同事一起處理一下孫洋洋的遺體,馬溢擇開着白鶴的車把我送到了家裡,然後便一言不發的揚長而去。
雖然我的心裡有很多的疑問與不解,但是此時我困的已經哈氣連天的了,馬溢擇貌似也不太舒服,一路上一直都在抽着煙,看得出也有幾分的疲憊。
我回到家中不管不顧的就趴在了牀上,聞着白鶴在我牀上留下的香味呼呼大睡了過去,這一覺睡的昏昏沉沉的,一會夢到了死去的那些人一會又夢到了那個女皇若瑾兒,一會又是孫洋洋來拉着我往食人魚小湖走。
在夢裡我被孫洋洋推進了小湖之中,我慘叫一聲便驚醒過來,我猛的坐起身這才發現我已經回來了,我拿起牀頭的紙巾擦了擦汗,看了看窗外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了。
我緩緩的下了牀,雖然睡了一整天但我依舊是覺得非常的疲憊,我沒精打采的到洗手間洗了個臉,然後便習慣性的來到冰箱前打開冰箱拿了一塊麪包跟一盒牛奶。
我走到一旁的桌子旁坐下後便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我剛吃幾口,突然就看到桌子上不知什麼時候放了個牛皮紙的紙包,我一邊啃着麪包一邊湊過去去看上面的字,本以爲這是白鶴或者馬溢擇落下的什麼東西,但是當我看清上面寫的字時我差點被牛奶嗆到。
只見上面赫然寫着“若瑾兒送給宇總與小哥的禮物”。
我瞪大眼睛看着那個紙包,手裡的牛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什麼情況!這是若瑾兒送來的嗎?她從哪進來的啊?”
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往門口走去,發現門確實是從裡面鎖上的,沒錯啊,我轉頭看向陽臺,陽臺此時也是緊關着的,自從上次馬溢擇沒用鑰匙就進了我家屋就是從陽臺進來的,所以我從那以後就養成了緊關陽臺的習慣了。
這四下不通的房間若瑾兒是怎麼進來的呢?我再一次回到桌子旁,緩緩的拿起那個紙包掂了掂,感覺這東西非常的輕,看樣子不是炸彈之類的。
我緩緩的撕開紙包,從裡面一下就掉出了一個東西,我定眼一看發現掉在地上的居然是個優盤,我撿起優盤檢查了一下,發現就是普普通通的優盤而已。
於是我又拿起了一旁的紙包看看裡面還有什麼,不出意外的我又在裡面發現了一封信,我拿起那封信後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正是邀請函上的香味。
我緩緩的打開信件看了一眼,上面依舊是短短的幾句話:“宇總,小哥身體可還安康?參加我活動耽誤你們做節目了吧,小小禮物贈與你們,畢竟我也是探靈夜談的一個小粉絲呢,不要太想我,咱們日後再見。”
我看着這封信手都哆嗦了,這娘們啥意思啊!還日後再見!那要是不日呢?
額好像不是一個意思哈,不過若瑾兒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我拿起優盤看了看,最終還是決定看一下里面是什麼東西。
我打開電腦插入優盤,點開了優盤的存儲信息,發現裡面只有一個8個G的視頻,我疑惑的點開了視頻,映入眼簾的居然是我跟馬溢擇,而視頻中的我們兩個此時居然是躺在我家客廳中的,視頻的拍攝視角則正是我家客廳的一個角落。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的回頭看向那個角落,發現那裡什麼也沒有,便安下了心,但心裡依舊是有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轉頭繼續看着視頻,過了幾分鐘後我跟馬溢擇突然就站了起來,緊接着就朝着我家臥室的方向直衝,那視角居然也跟着移動到了我家的臥室旁,把我一腳踹碎我家臥室門時候的樣子都拍攝了下來。
我看到這的時又連忙回頭去看我家客廳,然後又回頭看了看視頻,這簡直太詭異了,這就好像一個隱身的人拿着一臺隱身的攝影機在跟拍一樣。
我心裡突然有了個不好的念頭,連忙拉動進度條到了一半的進度,眼前視頻中的一幕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爲此時的視頻中正是我跟馬溢擇與魔臣打鬥的場景。
原來這一切人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並且每一步好像都是人家設計好的,或者說每一步都是人家願意讓我們去做的。
那她到底是想做什麼呢?難道只是想玩這麼個殺人的遊戲嗎?
我又將進度條拉到視頻最後,想看看若瑾兒的拍攝是什麼時候被終止的,可是當我拉到結尾之時我就愣了,因爲最後的結尾是我跟馬溢擇開着白鶴的汽車離開小賣部的時候。
那也就是說這個若瑾兒其實一直都在那裡,就連身爲城隍判官的五叔當時都未察覺得到,這又證明了這個若瑾兒絕對不是個人,也絕對不是鬼,馬溢擇說她有幾分像妖,看樣子不是空穴來風。
想到這,我連忙將8個G的視頻拷貝了一份,我準備將拷貝出來的視頻送到公司做成下一期的節目,原本的視頻則是拿去給馬溢擇看看。
等拷貝成功字樣出現在電腦屏幕上後我連忙關掉電腦,然後穿好衣服便出了門,公司節目暫時還不急,我得先去馬溢擇那給他看看這個視頻,說不定他能看出什麼端倪。
當我走到樓下時正好接到了白鶴的電話,她告訴我經過調查發現那羣收到邀請函的人並沒死亡,甚至還說他們壓根就沒去過什麼皇城之類的地方,這讓我更加得疑惑了。
疑惑的不是別的,是那羣人居然還活着,而且還都不記得夢境之中的事了,難道說是有人清除了他們的記憶?還是說其實就只有我們三個是真的,那羣所謂的一樣是被邀請的人都是若瑾兒虛化出來的。
我問白鶴這羣人中有沒有一個叫周瑩瑩的,白鶴告訴我確實有個叫周瑩瑩的女孩,是一名幼師,今年二十歲。
我一聽完全都對,這就足夠證明那羣人應該不是虛化出來的人才對,那難道是被清除了記憶嗎?是黑白無常兩姐妹還是若瑾兒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