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本來我以爲那孫洋洋就夠妖孽了,可萬萬沒想到這個女皇比孫洋洋妖孽的多得多啊。
我說想跟馬溢擇換下對手其實只是在尷尬之下開個小玩笑而已,我真實的想法其實是先把孫洋洋搞定了,到時候再跟馬溢擇一起對付這個妖孽的女皇。
馬溢擇自然能猜到我的想法了,他故意引着孫洋洋轉了個方向,將孫洋洋的後背暴露了給我,打過架的一般都明白一個道理,就是千萬不能把自己的背後交給敵人。
這孫洋洋明顯是沒怎麼打過架,壓根沒想到我會在身後偷襲她,但是她沒想到不代表哥們就不會偷襲啊,我到了近前朝着她的後背就是一刀,孫洋洋猝不及防之下被我一刀劈中。
“啊!宇總!你特麼要不要臉!”
孫洋洋一邊躲閃着我跟馬溢擇的攻擊一邊罵着,全然忘了拿那三個女孩威脅我時做到卑鄙事了。
“哎呦呦呦,宇總啊,你偷襲我可就看不下去了啊。”
那個女皇突然出現在我的身旁,我一愣,因爲我壓根不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可此時想回身砍她已經來不及了,就這樣我又被那女皇踹中了一腳。
我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手中的利劍都不知道摔到哪去了,那女皇還想上來用腳踩我,可此時馬溢擇就在近前,怎麼可能讓她再侮辱哥們,他舉劍朝着女皇就刺。
但是不可置信的一幕出現了,那女皇居然在衆目睽睽之下交了一個閃現!沒錯!她在原地消失,然後出現在另一邊,這不是閃現是什麼啊!
我這才明白爲啥她突然就出現在我的身旁了啊,我們都是靠走的,鬼是靠飄的,這女皇就不一樣了,人家不光會飛還會閃現!臥槽!這也太玩賴了吧!是不是玩不起!
馬溢擇此時的臉色極其的難看,因爲女皇剛閃現走孫洋洋就抽着空隙衝了上來,馬溢擇連忙揮劍去擋,而那女皇又突然出現用腳狠狠的踢在馬溢擇的胸膛。
馬溢擇猝不及防之下手中的劍也飛了出去,我見馬溢擇吃了虧,便咬着牙忍着渾身像散了架般的疼痛站起身就要往上衝,就在這時那原本紋絲不動的侍衛突然就動了,舉着刀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一時間我大氣都不敢喘了,馬溢擇也被幾個侍衛給控制住了,於是我們帥逼斬首行動小組全軍覆沒。
那女皇緩緩的回到自己的主位上,看着大殿中被侍衛押解的我們兩個,臉上滿是笑意,而此時我覺得她那盛世美顏之下包裹着一個惡魔的靈魂,這娘們太妖孽了。
“宇總小哥啊,你們兩個膽子還真是大呢,居然敢來刺殺我啊?’”
那女皇用憋着笑的語氣說着,很顯然這是嘲諷我們兩個不自量力。
我冷哼一聲沒說話,馬溢擇則是死死的盯着那個女皇,眼神里居然有些迷茫。
“怎麼了小哥?有什麼疑問麼?”
那女皇叫馬溢擇小哥叫的那叫個親切啊,就好跟我倆是親戚似的,我想埋汰她可又覺得此時還是不要激怒她爲好,萬一這娘們一急眼在把我倆活活踩死,那就不好玩了。
馬溢擇冷笑一聲:“給我來根菸。”
女皇愣了愣,然後虛空一抓手裡就出現了一包香菸,她隨手朝着馬溢擇一扔,由於馬溢擇被侍衛控制着,所以並沒辦法伸手去接,那香菸就掉在了地上,女皇見此情況揮了揮手,那幾個侍衛便鬆開馬溢擇。
馬溢擇蹲下身撿起香菸,然後走到一旁拿起一根蠟燭,藉着蠟燭上的火點燃一根後馬溢擇深深的吸了一口,此時女皇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她冷冷的看着馬溢擇,那眼神好像是見到仇人一樣。
“不愧是馬溢擇,此時居然還能這麼冷靜。”
女皇看這馬溢擇淡定的抽着煙,有些趣味性的說着。
“你應該就是背後的那個操控者吧?你想幹嘛?”
馬溢擇終於說話,他直接就問女皇想幹嘛,語氣非常的冷,我從來沒聽到過他用這麼冷的語氣說話。
女皇緩緩的站起身道:“我想幹嘛?呵呵,宇總小哥啊,我可是你們的粉絲呢,雖然你的節目很差,什麼詐屍,怨鬼,都太低端了,但是還挺有趣的,所以我就給你們弄了這麼個素材,你們覺得怎麼樣啊?”
馬溢擇並未多聽那女皇的恭維,而是繼續問道:“你到底是誰?”
女皇遲疑了一下道:“你就這麼想知道我是誰啊?好吧,我叫若瑾兒。”
馬溢擇皺了皺眉低下頭唸叨:“若瑾兒?這......”
若瑾兒一笑:“怎麼了小哥,是不是覺得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啊?”
馬溢擇冷冷的擡起頭:“哼,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害了人便是邪道,我便必視你爲敵。”
馬溢擇這幾句話說的非常的決然,沒有摻雜半點猶豫,哥們聽着都提氣啊。
若瑾兒用嬉戲的口氣道:“沒錯啊,我就是邪道啊,你們能怎麼樣呢?你們又打不過我,而且還告訴你們哦,我便是這個活動的造夢者哦。”
她一提到造夢者我心裡一顫,可以確定我們的猜測是正確的,此時我們確實是在一個人的夢裡了,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這娘們妖孽的程度就算我跟馬溢擇聯手都不是人家的對手。
馬溢擇重新點燃一根菸:“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不光是個夢境那麼簡單吧?這裡應該是夢境與現實的縫隙處纔對吧。”
若瑾兒聽到馬溢擇這麼說臉上現出意外的表情:“你怎麼知道的?”
馬溢擇掐着煙道:“原本我確實覺得這裡就是個引魂入夢的夢境而已,可自從昨天我們殺了魔臣以後我就知道這裡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哦?怎麼說?”
若瑾兒玩味的看着馬溢擇,馬溢擇則是冷冷的看了看這間大殿。
“你們漏洞雖然談不上多,但是絕對也不少,魔臣被我們刺殺後屍體居然化成虛無,在夢境裡是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的,因爲夢境之中所有事都是比較符合常理的,人死了也必然留下屍體,可爲什麼魔臣的屍體化爲虛無了,我當時就猜到了肯定是因爲這個地方處於夢境與現實之間的縫隙,那個魔臣不是化爲虛無了,而是被抽離了這個空間。”
若瑾兒皺了皺眉:“繼續說,我看看我這完美的夢境世界還有什麼缺點。”
馬溢擇露出嘲諷的笑:“完美麼?不說太陽影子的折射關係不對,就連道法到這都能用,一開始宇總跟我說千斤閘還管用的時候我就納悶,直到剛纔我隨便畫了個符咒就能使用,我就明白了一件事。”
若瑾兒聽到這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不安的神色,馬溢擇見到她這樣嘴角緩緩的露出了微笑:“你壓根就不是造夢者,或者說,我們人人都是造夢者,因爲這個夢原本就是很多人的夢連在一起的。”
我一愣:“小哥,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什麼叫這個夢是很多人的夢連在一起的?”
馬溢擇見我問他便對我解釋道:“宇總,你記不記得今天白天我連紙條都沒看便知道是個生字,你知道這是爲什麼麼?”
“額......你不是說是有人不想咱們死麼?”
馬溢擇搖搖頭:“其實並不然,事實是我操控了我手中的那張紙條,因爲我覺得它是個生字,所以它就是個生字,想想你自己抽籤時是不是特別害怕是個死,於是你便抓了個死字。”
我聽馬溢擇這麼說有些半知不解的,但是馬溢擇接下來說的話便讓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