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否則一槍斃了你!
御聖君脣角勾起優雅的弧度,可聲音一出,那語氣中夾雜着不可抗拒的命令,“不給你就的死。殢殩獍曉如此不要命了,木東方,你這又何必呢?”
木凌萱冷笑一記,銳利的眸直盯着御聖君深不可測的雙眸,言語中,沒有一絲膽怯或害怕之意,反而有着過於自信的神采,“御聖君,究竟鹿死誰手,以眼下的局勢來看,不是已經看得出來了嗎?你的好兄弟揹着你謀朝篡位,他掌握了文武百官,如今,宮中的御林軍,也都被我皇兄給掌控了,在沒有大內侍衛的保護下,我看你還怎麼跟我們鬥?這十年來,我夜不能寐,爲的,就是早日剷除你,以報昔ri你對我的傷害!”
“哼,”御聖君冷哼一笑,因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有多陰寒,“有本事才行!”
木凌萱怒道:“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御聖君,當年你負了我之後,可沒想到我今日會反咬你一口吧?我告訴你,我是真真正正的木凌萱,當年你把我打入地牢賜死我,可惜啊,我木凌萱大難不死,被我的人所救了!如今,我要把當年你施加給我的痛苦加倍的還回去給你,你等着跪地求饒吧,興許本宮一高興,只關你個十年八載!”
豈料,御聖君滿是輕蔑的向她扯了一下脣,“不自量力!”聖君直雙語。
“你,”木凌萱憤恨得想一掌甩向御聖君的面具,因不想毀了那張俊臉,最終她沒有下手,她反倒咯咯的笑了起來,“你就自我感覺良好吧,御聖君,你已不是當年那個小神童了,今日,你非栽在我北臨國手中不可!”
“哦?”御聖君饒有興趣地問了起來,“你怎麼知道今日我御聖君非栽在你們手中不可?難道,你木凌萱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朕說愛妃啊,好歹咱們曾夫妻一場過,你如今是怎樣對待你的相公的?太沒禮貌了!”
木凌萱呵呵一笑,繼而諷刺道:“呵呵,夫妻?虧你說得出來!我告訴你御聖君,當年我木凌萱下嫁於你,並非出自真心實意,目的,就是要毀了你,並從你的手中搶走你的大好河山!如果當年你再笨一點,相信這十年來,統治御鑫皇朝的人,應該是我皇兄纔對!”
倏然間,一絲寒冷的鋒芒掠過御聖君的雙目,卻又稍瞬即逝。“木凌萱,朕冒昧的問一下,當年,你是怎麼逃生的?這宮中都是朕的人,你覺得你有機會出得去?”
木凌萱滿是驕傲的說:“當年我下嫁之日,我皇兄爲了我的安全着想,便把他最看重的貼身侍衛派出去,暗中保護我。當玉雨知道我被關在地下宮,並且危在旦夕,就想辦法救我出去了。御聖君,你可能想不到,我皇兄培養出來的侍衛,比你的侍衛強多了。這四個月以來,他在宮中宮外行走自如你都不知道。”
御子塵突然搖頭失笑,“玉雨……這名字可真好聽,就不知道是否人如其名了。”
“別廢話了,”天已經很亮了,木東方想快點結束宮變的事,突然臉色大變,打斷了三人的閒談。他冷冷的瞪着御聖君看,“是你自己乖乖束手就擒,還是讓我的人來伺候?”
御聖君輕描淡寫道:“如果你能使喚得動你的人,我沒意見!”
“好,就讓你死得明白!”到這會了,御聖君還如此鎮定從容,這讓木東方火得很大,怕事情生變,他也不想跟御聖君再磨嘴皮子,朝正殿揚聲道:“從今天起,我木東方就是你們的皇帝了,不想死的,就乖乖束手就擒,我木東方不但不爲難你們,還會繼續保留你們現在的官職,但如果反抗……休怪我翻臉無情。現在就給你們兩條路供你們選擇,舉手的,就代表歸順我木東方,不舉手的……立即拖出去,斬立決!”
可是,木東方開口後有了些會,還是沒有一個人舉手。文武百官,一個個都動也不動的看着他,似乎在看一個戲子在臺上自編自演一樣。
看到這樣一幕,木東方怒從中來,朝殿外一喝,“來人!”
邵麒立即帶着一小隊伍快速走了進來,隨意瞥了人滿爲患的大殿一眼,視線正要轉向木東方的時候,他的神經,猛的繃緊了一些。
猛地,他把頭轉向了御子塵,滿臉愕然,“子墨,你怎麼在這裡?”這會所有學員應該在上林苑啊!沒有玉雨的命令,誰也出不來的,可身爲學員的子墨卻……
一絲恐懼,爬上了邵麒的後背,他隱隱的感覺到了不安,他突然感覺到,這次宮變來得太過於容易了。
這下,該木凌萱又驚愕又惶恐了,“二皇兄,他是御子塵啊,怎麼叫子墨?二皇兄以前上朝時,沒見過他?”她慌了,這是怎麼回事?
按理說,她二皇兄當了五年的大元帥了,多次上過朝,不應該沒見過御子塵。
“你,”邵麒腰間長劍一出,指向了子墨。當他從木凌萱口中獲知眼前的人是御子塵後,心裡更加的慌了。“你究竟、究竟是誰?”
御子塵面對鋒利的長劍,眉眼也不眨一下,更何況能在他眼中找到一絲害怕。朗朗而笑,道:“木麟,不正是如同你妹妹所言,我就是御子塵!”
倏地,邵麒的手抖了抖,劍也跟着抖了一下。當御子塵承認自己的身份時,他如同遭到晴天霹靂,心再也不能平靜了。他事事以爲都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可怎麼也沒想到,與自己稱兄道弟了幾個月的學員,竟然是御子塵——自己不能忽略的敵人。
“怎麼回事?”御子塵和木凌萱,以及邵麒三人的對話,讓木東方感到不安。
御子塵洛洛笑道:“怎麼回事?問得好,也問得太遲了!”
御聖君鼓掌兩下,馬上,邵麒帶進來的御林軍,以及原來扣押住那些官員的御林軍,都把木東方兄妹三人給團團圍住了。
木東方怒喝:“放肆!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我們幹什麼?”說這話的,是一個御林軍,當他說完後,內力一涌,把身上的御林軍所穿的衣服全部給掀成幾片散在了地上,隨即呈現出來的,是侍衛服。繼而,這名御林軍手一揚,把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撕下來了。
看清楚撕掉面具的人,邵麒瞪大了眼睛,滿目不可思議,“一堂?!你、你不是已經被唐琳、被唐琳她……”
繼而,其他的御林軍紛紛把外面這套衣服迅速卸下,又把人-皮面具給撕掉。15460276
當張向陽,暗冷,一霜等大內侍衛的面孔如此清晰而熟悉的映入眼中後,邵麒的雙腳突然不受控的往後退了兩步,還沒有穩住自己,就已經被一樣東西給頂住後背。
“別動!”是個女人的聲音,好聽既又陰冷。
可是,事情演變成這樣,邵麒已經崩潰了不少,他不怕死的慢慢轉過身,當他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後,槍眼已經貼在了他的額頭上了。
唐琳緊抓着手槍對着邵麒的額頭,臉上的笑容極其蠱惑人心,又那麼深沉邪惡。她嘖嘖兩聲,搖頭說:“長官不是教過你怎麼投降嗎?要把雙手舉起來,懂了不?你這樣轉過來,會被一槍打死的!”
邵麒深吸了一口氣,卻是那麼的痛。“你到底是誰的人?”12rvi。
“他呀!”唐琳一手拿着槍頂着他的額頭,另一隻手則指向了御聖君。
對於這位穿着奇裝異服甚是精緻的女子的出現,木東方起初是驚豔了一番,但當她把槍眼抵住自己兄弟的額頭,縱有萬分驚豔對方,也讓他難以控制滿腹的怒火,“你究竟是誰?把你手中的東西放下!”
唐琳笑米米看着他,“我是唐琳啊,你的好兄弟沒有告訴過你知道嗎?”
邵麒又是一驚,唐琳竟然知道他和木東方的關係。她是怎麼知道的?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好了,不跟你玩了!”唐琳把手槍放回腰間的槍套裡,然後退出了包-圍圈,讓大內侍衛把木東方兄妹三人給死死地圍着。
她走到御聖君身邊,拋給了他一個得意的笑容。
御子塵這時吩咐衆官員,“兩位丞相和六部尚書留下,其餘官員,一律先退下!”
“是。”衆官員應了聲後,都陸續退出了金鑾殿了。
木東方還沒有緩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怒瞪着御聖君,“我們手中有虎符,掌握着你所有的兵馬,你以爲,你還能厲害到哪去?”
御聖君冷笑道:“如果你覺得你說的是對的,那麼,朕的大內侍衛又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木東方正想說什麼,唐琳乾脆點告訴他:“木東方同志啊,你聽着,你已經被團團包-圍了,趕緊束手就擒吧。你以爲這十年來我們皇上是吃素的嗎?呸!打從十年前,他就開始算計你們了,爲的,就是今日!你們被算計了十年了還不知道,真是一幫蠢蛋!”
“什麼?”三兄妹都驚恐得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