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楊的吻又落下,她也狀似逃避地躲着,可一來二去不知怎麼,兩人便吻到了一處。
他大手帶電,不老實的揉着她的又白又軟,慕千雪喘氣急促,淚光閃閃的臉上粉紅嬌羞一片。
“這裡的隔音效果比你想象中很好,就算外面有人,也不怕的。”
他哄着她,誘着她,甚至故意想要逼得她尖叫。慕千雪眼睛瞪的烏圓,水汪汪的蒙着一層動情,捶着宋天楊胸的拳頭一點力道也沒有。慕千雪忍得牙關都在打顫,可還是不停地拒絕着:“可是……”
“沒有可是,只有我和你。”宋天楊忍不住,低下頭含住她紅豔豔的脣,狠狠砸弄一番,慕千雪在他柔情蜜意的淺吻裡癱軟,倒在他懷裡委委屈屈的嗚咽。
似有若無的哼唧聲,絲絲入扣。
又輕,又軟,又嬌,又媚,酥得宋天楊狠狠倒抽一口涼氣,手下再不遲疑,慢而穩的提起她,拉着她的手引導她俯身趴在牆上,他掀起她的小短裙,由後往前縱身…………
他進來,她顫抖着蜷縮起腳趾。
他低沉的笑,抽出一隻手扣着她,不容她逃開絲毫…………
“唔!”
慕千雪被他撞的往前輕輕一晃。
宋天楊連忙扶住她,小心的護好。
忍過那陣鑽心的酥麻暢快,他輕輕的疊合着,前後輕晃,一時間,浴室裡充斥着低亂【曖】昧的喘息和暗暗合拍的水漬聲。
低頭去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把她芬芳身體帶給他的每一個細膩觸動,悉數說給她聽。一開始還是情意綿綿,到後來他狂亂,身下顧忌着剋制着強忍着不敢用力,嘴裡的話卻可以肆無忌憚的羞人,要多粗俗直白就有多粗俗直白。
慕千雪咬着脣死忍,可他那些粗鄙的形容詞和【色】到極點的稱呼,讓她的身體先她的意志起了反應,一陣又一陣的符合着他,收緊、顫慄、噴發。
在這方面,慕千雪哪裡能敵得過宋三少?
當即就被他折騰的說不出話來,宋天楊壞笑,眼神炙熱的像火。
“小刺蝟,你又在咬我哎……”
宋天楊的舌尖熱而刁鑽的舔進她耳內,嘴裡的熱氣彷彿直接呵在了她心上,引的她又是一陣顫。
他趁機猛動,在裡外無數張小嘴吸允般的塊感裡心滿意足地繳了槍…………
“呯!”
cg集團副總辦公室的門猛地被人從外推開,坐在寬大的老闆椅前的男人愕然擡首,恰看到女人一身耀眼的火紅,反手甩上門,杜玲宇面色不佳地走了過來
。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發出細微的鈍響,女人的身姿妖嬈,眼中卻燃燒着熊熊大火。
“稀客啊!”
似是意料之中,聶雲帆神情淡然,一雙精光四溢的眼,卻始終停留在杜玲宇起伏的胸口。他的眼神熾烈,他的目光火辣,他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彷彿在說着一句話:他想跟這個女人睡覺,並且,一定要弄到手。
用力將手裡的雜誌扔到他身上,杜玲宇一開口便似吃了鋼炮一般:“這就是你說的好好合作?”
不用看也知道雜誌上登的是什麼,聶雲帆仍舊神情平淡:這個,跟我們合作好像沒有直接關係吧?”
杜玲宇漂亮的大眼睛微微一眯,睨出一線寒芒:“沒有直接關係?”
“阿玲。”
怒不可遏,杜玲宇抗拒道:“叫我杜總監或者杜小姐。”
她不是不清楚聶雲帆對她的企圖,也不是不知道這個老男人一直在肖想着她的身體。明明有妻有女,居然還想染指比他女兒大不了多少的自己。甚至還大言不慚地說,他可以爲了她跟他的髮妻離婚。
當她是那種缺了錢會死,什麼男人都願意爬chuang上位的踐貨麼?
要不是爲了借他之力將宋天楊整倒,她連話都不肯跟他多說一句。以前允許他阿玲阿玲的叫着,那是因爲她想給他一點甜頭,可現在,對不起!姑奶奶她不高興,也就不會再聽他叫得那麼令人噁心。
看清她眼中的排斥,聶雲帆笑着起身,攤了攤手:“大少的性子你比我清楚,他想要做什麼,又豈是我能攔得住的?”
“攔不住大少,你還攔不住你那個目中無人的女兒?”杜玲宇的口氣很衝,聶雲帆卻始終噙着淺淺的笑意,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覺得杜玲宇這個女人有味道,全身上下那股子勁兒勾魂,讓他一見到她,就兩眼泛起綠光。
不過,女人再好,也不過是件‘衣服’。
這件衣服還沒有穿上身,他雖然想得慌,但也不能讓一件衣服牽着鼻子走。所以,他眯着眼,笑笑地推委:“屏婉從小就被*壞了,很少顧忌別人的感覺,我說的話,她也不一定會聽。”
“說了不聽,和放縱不管是兩碼事。”提到聶屏婉那個女人,杜玲宇氣兒就更不順了。
她雖然大聶屏婉幾歲,平時也不怎麼交往,可同是京市名嬡,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對方的事情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她杜玲宇從小就自詡爲大少的女人,京市名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聶屏婉那個花癡,暗戀三少曾說過非他不嫁的事情,大家也不是不清楚。可現在三少有了老婆,她就敢公然來搶自己的男人,杜玲宇不高興,非常不高興
。
這種不高興的情緒讓她有股子想要衝到聶家撕了聶屏婉的衝動。但大局爲重,她還是選擇壓着火氣過來跟聶雲帆攤牌,希望他主動出手,管教一下自己那個是宋家男人就想上的花癡女兒。但現在,聶雲帆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他也在肖想着大少做聶家的女婿,他也在背後陰自己,這又怎麼能讓她不氣?
“阿玲…………”
“叫我杜總監。”
這一次,杜玲宇幾乎是用吼的了,這個老男人果然貪心不足,一方面想要把自己拐上chuang,一方面居然又指使自己的女兒去勾【引】她的男人。她是那麼好惹的麼,她的男人是那麼好搶的麼?
“其實,這樣不是挺好嗎?”
聞聲,杜玲宇妙眸微眯,已現寒光:“挺好?”
“大少和屏婉也挺般配的。”
“聶雲帆,你是在玩我嗎?”大少和他女兒挺般配,她和大少就不般配了?杜玲宇氣勢凌人地站在那裡,眼中的寒意森森逼人,直凜冽到讓人無法逼視。可聶雲帆畢竟也是見慣了風浪之人,又豈會被一個女人的氣勢所壓倒?
“我倒是想玩,你讓嗎?”
這句話,怎麼聽都嫌【曖】昧,杜玲宇知道從這個老男人這裡已經得不到任何的幫助與支持,口氣也變得越來越不客氣:“看來,聶總是不打算和我好好合作了。”
“你也別這麼說,你的心思我明白,可我的心思你不也明白麼?若我阻止大少和屏婉在一起,你恐怕又得陷進去,這樣對我有什麼好處?”
他看中的女人,自然要想方設法的弄到手。要不是杜玲宇的家世背景不簡單,他又豈會和她周旋這麼久?如今,大少宋天燁主動示好,他怎麼肯錯失這等良機?
若是聶屏婉變成了宋家的大少奶奶,別說一個杜玲宇了,就是整個cg集團他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吃下肚子,有這種一箭三雕的捷徑,他又豈會再陪着杜玲宇胡鬧?凌雲航空實力再強,又怎能強得過整個凌雲集團?
這筆帳,怎麼算都是現在這樣更划算。
“凌雲航空給你的好處還不夠多?兩個億…………”
“就是二十個億,也比不過一個你。”有了大少做後盾,聶雲帆的口氣變得很狂傲:“你很清楚我要的是什麼,還想讓我拱手於人麼?阿玲,我是個男人,沒那麼大度,別說現在是大少主動,就算大少不主動,我也會支持屏婉把大少追到手。”
話到這裡,已算是徹底撕破了臉,杜玲宇擰脣一笑,聲寒音凍:“聶雲帆,你有種。”
說完,杜玲宇轉身就走,人才剛走了兩步,身後已傳來聶雲帆略帶提醒的聲音:“阿玲,大少不適合你
。”
“你就適合我了?”
聶雲帆並不自謙:“比大少適合。”
杜玲宇冷冷一哼:“比大少更適合當我‘爸’是麼?”
“…………”
聞聲,聶雲帆臉色漸寒,而杜玲宇卻長腿輕擡,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一個老掉牙的東西還妄想搞定她?
別說現在cg集團還是他的,就算是,她還要考慮考慮,居然現在就擺起了譜。既然他以爲大少宋天燁那麼容易搞定,那她就好好看着,看看誰纔是笑到最後的那一個。
杜玲宇踩着8cm的高跟鞋出了副總辦公室的門。
一轉身,卻愕然看到夏波清正微笑着出了電梯向她走來。原本還臭硬的臉色瞬間恢復僵硬神采,杜玲宇擺着職業化的笑臉臉迎了上去:“夏總,好久不見啊!”
“杜總監啊!你怎麼過來了?”
“和聶總談合作工程的進度。”
“喔!”
夏波清長長地喔了一聲,聲音裡的質疑明顯得幾乎不加掩飾,杜玲宇自然是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馬上又打岔道:“夏總是來找聶總的吧?我就不妨礙你們了。”
“這個時間了,要不然一起吃個午飯再走?”
嘴裡留着人家吃飯,可夏波清的表情明顯有些心不在焉,杜玲宇原本也沒心情繼續在cg集團呆着,馬上拒絕道:“不了,回去還有個會要開。”
“喔!那就沒辦法了。”
杜玲宇笑得不算輕鬆,嘴上仍舊客套:“這樣吧!改天我請您吃飯。”
“那可說好了啊!不許賴。”
“還怕夏總不賞臉呢!”
“哪裡會?”
兩人不算真誠地寒喧了幾句,杜玲宇便告了辭。夏波清目送她進了電梯,尚未回身,卻聽聶雲帆的小秘書柔聲問道:“夏總,您要找聶總麼?我幫你…………”
“不用了。”
“………”
夏波清素來就是個好好先生,對人對事都是笑臉相迎,何曾這般冷漠過?
小秘書一慌,也不敢再吱聲,只是垂着頭悄悄退回自己的位置,連夏波清朝後來是哪個方向走的也不敢擡頭看。
一路瀟灑,夏波清走進自己久違了的那間辦公室。
推門而入,桌前的女人恍然擡首
。
精緻溫婉的臉龐,盤得一絲不苟的發,女人看上去三十出頭的樣子,散發出一種成熟大氣的美。看到來人是他,女人眼中的凌厲之色漸鬆,取而代之的,是一閃而逝的欣喜。
“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來看看你。”
夏波清不問自入,走向會客沙發時許虹也走了過來,兩人同時落座,夏波清眉宇沉沉似是在想什麼事情,許虹打過他一眼,在他身邊坐下,偏着頭,俏皮地反問:“看我?”
“嗯!”夏波清點點頭,又道:“順便也看看我那兩位大舅子。”
“喔!”
真的是來看她的麼?恐怕,順便的那個纔是她吧?
算一算時間,他們除了通電話以外,也三個多月沒有這麼面對面地說上一句話了。他總是很忙,很忙……
“我剛看到凌雲航空的杜玲宇過來了。”
聞聲,許虹眸光一閃,似是說笑話一般道:“嗯!說是一腳就踹開了聶副總的門,杜家的大小姐很驃悍嘛!”
夏波清眉頭一勾:“是嗎?爲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來的時候手裡拿着幾本雜誌。”
“原來如此。”不過是點到爲止的一句話,夏波清已瞬間明白杜玲宇那通脾氣發自何處。他們之間素來如此,不用太多的解釋,有時候,一個眼睛,就能明白對方所想。
他的反應落在許虹眼裡便是一種瞭然於胸,她揚起臉看他,又問:“你好像一點也不意外啊?”
“剛和宋天楊分手,又怎麼會意外這種小事?”
“小事?”
cg集團雖是以銀行業起家,可經過這幾十年的風風雨雨後,聶家的兩兄弟已經在其它的領域開闢了新徑,聶雲幃那邊做的是品牌咖啡巧克力,而聶雲帆這邊做的卻是房地產。如今凌雲航空投資的那一個工程,就是聶雲帆的項目。
這個項目一直就是杜玲宇在和聶雲帆接洽,如今,兩人翻臉成這個樣子,那未來的合作能不能順利,可就真的不太好說話了。幾個億的工程,夏波清居然說是小事,這般的財大氣粗讓許虹也不小地吃了一驚。
夏氏最近不是剛剛受到波及麼?
這麼快就恢復了?
“許虹,關於拿回經營權的事情,我想……”話到此處,夏波清微微一頓,沉吟道:“另闢蹊徑。”
原本沉靜的水湖,似是砸入了一堆亂石,許虹的心顫了顫,面上仍舊不動聲色。
上一次他跟自己也說過要另闢蹊徑,那個捷徑就是慕千雪
。起初,她是反對的,可當她在那個晚宴上,看到慕千雪本人之後,許虹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反對的任何理由。那麼像聶傾城的一個女孩兒,恰好也是24歲,就算是自己看見都難免激動,更何況是情根深種的夏波清。
可這一次,他又跟自己說了這四個字,另闢蹊徑。是想放棄慕千雪這顆棋子,重新找別的辦法麼?
如果是這樣的話……
許虹按捺住心頭的激動,問道:“爲什麼?”
“不忍心啊!”
似感慨,似動容,夏波清突然苦澀一笑:“我這麼一個糟老頭子,小雪又是那麼好一個姑娘。”
“又不是讓你真的娶。”
天知道她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心裡有多痛。
多年前,她藏起心事看着他做了別人的新郎,原以爲自己的那一份小心思已走到了盡頭。可沒想到,傾城姐居然難產而死,分不清當時自己是什麼心情,很難過,很心痛,可是,又有些小小的期待。
沒有傾城姐了,她是不是就可以……
這一份猶豫,這一份執着,讓她死死守了二十四年。許虹曾對自己說,就這樣吧!反正,他也不會再娶,也不會再愛上其它的女人,她能朋友一般守在他的身邊也是一種幸福,暗戀雖苦,好過失戀。
可是,那一天,他卻突然告訴自己他想再婚了,對方還是宋家的三少奶奶。雖然,他說不是想真的結婚,只是想利用慕千雪贏回老爺子的信任和經營權,可她還是傷心到不能自抑。她用了很久的時間才讓自己心平如鏡,可輪到他說要放棄的時候,她卻又心痛了。
二十四年,他等了二十四年,終於看到了曙光,她怎麼忍心勸他就這樣放棄?雖然,親口說出讓他娶別人的話如同刀割一般的疼。可是,爲了這個男人,她還有什麼不可以做呢?什麼都可以。
似是沒有注意聽許虹說什麼,可夏波清到底還是聽清了她的話,她說,又不是真的娶?
以前,他也是這麼想的,可最近,這種想法只要一在腦子裡浮起他便有些牴觸。那種感覺夏波清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不可以,不忍心,不能夠。
低低一嘆,他沉重道:“就算事成之後放她離開,也是二婚離異,對她來說,太殘忍了。”
不知不覺鬆了一口氣,可許虹還是帶笑地反問:“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軟了?”
“如果那個孩子沒有死,應該和小雪一樣大,或者,也會長得像小雪一樣漂亮,對不對?”
“…………”
話到這裡,許虹鼻頭一澀,眼圈也微微泛起了紅。
二十四年了,他還是放不下
。
“你,願意幫我嗎?”
柔柔地看了他一眼,許虹的決定,一如當初:“你決定就好,我沒意見。”
你願意幫我嗎?
他又這麼問她了,二十四年前,許虹不過才十八歲,他就是這麼似是而非地問了她一句。爲了這句話,她從十八歲陪他到了四十二歲,所有的青春年華,所有的如夢歲月,全都埋葬在了cg集團裡。
有時候,她也覺得自己很傻,只是,從不曾後悔!
“許虹,謝謝你。”
她要的從來不是這一聲謝謝,可她卻不願對他什麼,只溫婉一笑:“記得給我加工資就好?”
“你一個人,也沒老公和孩子要養,加那麼多工資用得完麼?”
聞聲,許虹心口一陣刺痛,手指都不自覺地微握成拳,可還是神情自若道:“用不用得完是我的事,加不加,可是你的事。”
“加,加,當然要加。”
得到這個她不怎麼需要的承諾,許虹緊握的手掌慢慢打開,似是不經意:“說吧!要我怎麼幫你?”
“上次壓着聶雲幃的那筆貸款,放給他吧!”
“他的咖啡賣的還不錯,再放給他,就真的做出國了。”
聞聲,夏波清眸底閃過一絲寒芒:“就是要他做出國。”
許虹擡頭看了他一眼,問:“你想幹嘛?”
“給聶家老二挖個坑怎麼樣?”
“又挖?”
這些年來挖的坑還少麼?如若不然,cg集團恐怕早就是聶家兄弟的囊中之物了。只是,聶老爺子看重血脈親情,就算是聶家兩兄弟犯了錯,也不會真的趕盡殺絕,繼續這麼做也只會和以前一樣,不過是磨時間。
她,真的不太看好。
似是明白她的顧慮,夏波清一笑:“這一次我這把老骨頭就不動手了,讓宋家那三小子去自由發揮怎麼樣?”
聞聲,許虹詫異地擡眸看了夏波清一眼。
宋三少麼?
原來今天他們去談的就是這件事,看來,聶家老二這一次真的凶多吉少了。
ps:感謝二月所有給我投月票的親們,所以,今天我會給大家二更,二更在早上的十點左右。準時來看就好,麼麼大家,謝謝你們一如即往的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