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頭,由於發現對方被驚了之後,王驚蟄和林汶騏他們就暫時放下了動手的心思,胡胡有了準備這時候在蠻幹就不太合適了,因爲人家也不是白給的,你強行下手的話搞不好就兩敗俱傷那就沒必要了。
於是,沈君的四個人開着五菱就走了,王驚蟄他們則是回家了。
回到家裡,幾個人的情緒都不太高,特別是林汶騏和菜刀文那是感覺相當的憋屈了,因爲他倆在茶館裡爲了製造糾紛和報復的藉口,被胡胡三人給收拾了一頓,情形是比較悽慘的,用林汶騏的話來講那就是,哥們向來都是跨馬揚倒勇往直前的,啥時候受過這種憋屈啊?
“這次被驚了,以後再想有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機會那就難了,哎”王驚蟄惆悵的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翹着腿晃盪着說道:“不過,我挺好奇的是,他們是怎麼懷疑上的呢?”
“我們是人精,他們也不是得了中風的隔壁吳老二,你能算計他的同時,他不也有可能會防守反擊的麼?畢竟,這個胡胡也不是一般人,有兩把刷子是正常的,不然他拿什麼和沈君這個袍哥大佬叫號,然後還能拖關係讓沈君把這口氣給嚥下來啊”菜刀文有理有據的分析了一通,然後說道:“估計暫時研究不上他了,你不是還有兩天就離開川中要去驪山了麼?那怎麼辦,只能先放下了,等你從驪山回來再說吧”
林汶騏搖頭說道:“沒他也一樣,驚蟄走了後,咱們兩個繼續研究他,這口氣我不爭回來,鬧心……”
四個人晚上隨便商量了下後,這件事就暫時被放下了,因爲本來打算的就是處理完胡胡之後,第二天王驚蟄和茅小草就要啓程去驪山了,但沒想到今天中途出了差錯,事情沒有辦完,那就只能等他倆回來再說了,先放放的,反正也不急於一時。
但讓他們幾個沒想到的是,茅小草也沒有看見跟胡胡在一起的常子敬,他們三個被驚了之後並沒有就此放下這個插曲,還打算主動出擊反算回去了。
晚間,胡胡住的地方,常子敬坐在一張桌子前,上面放着個竹筒,裡面插着十幾枚竹籤子。
“你是事情的起因因素,你來搖籤,我來卜卦……”常子敬用筆在紙上寫下了那幅五菱的車牌說道。
胡胡伸手拿起竹筒晃了幾下,前置“嘩啦,嘩啦”的擺弄着,片刻後一枚竹籤就從筒裡掉落在了桌子上。
常子敬拿起一看,右手掐指卜了一卦,片刻後齊崢坤問道:“卜出來了麼?”
“嗯,時間間隔的短,又有準確的鎖定目標,卜起來不太難”常子敬一邊說者一邊在紙上寫道:“甲乙十里地,子午卯路旁,甲震乙離坤,坤屬西南,木爲林,水爲河……那輛車的位置,差不多能被找出來,車在哪人肯定就在附近”
古來,卜卦找人找東西都是很常見的,基本都是用抽籤卜卦或者周易算法,以此來推斷出你要找的人或者物大概是在什麼方位,然後根據五行,八卦,還有卦象的顯示,再接着推出那大概方位附近有什麼特徵,比如卦中有木的提示那就說明附近可能有樹林,有水就是有湖或者河,以此類推之下,差不多最後能把範圍縮小在一里地左右了。
假如找的是人,你接着在提供對方的生辰八字,那基本上就能把目標給定準了,只要短時間內這人沒有離開那裡的話,一找一個準。
如果是找東西的話,大物件還好,要是小的就有點難了,因爲目標太小不易尋,並且東西還是沒有生命氣息的,不像是活物找起來能容易點,就比如你養的貓或者狗的話找起來都輕鬆多了,這類活物跟你生活的久了早就沾染上了你的氣息,你是主人就用你的生辰八字來推,順藤摸瓜下能找到的概率也很大。
街邊的算卦先生,多數都會這一手,這算是入門級的卜卦了,只不過有人的技術沒學多深,只能算出來個大概的方位,比如告訴你往東南或者西北去找,最多就是再給點別的提示,但想要確定在某一範圍那就難了,而真正的卜算大師,其實最後是完全能給你縮小到一個相對容易尋找的範圍裡的。
就像命字脈的常子敬,一卦下來,他幾乎就已經斷定,那輛五菱是在哪個小區裡了。
二十分鐘後,三人上車,順着卦象的提示往西南方向走。
半個小時之後,根據常子敬的提示,他們開車到了一小區外面的街道上,這小區的面積挺大的,右側一條河蜿蜒而過,小區裡面綠樹成蔭,大概有十幾棟樓左右,多數都是六七層高,年代也有點老了。
“我估計,十有八九人應該是住在這裡了”常子敬看着小區,然後打量着周邊說道:“這四周多數都是公司,辦公樓,住宅區很少,符合條件的也就這一個了”
“那就是這了,把車停外面,他們見過我這輛車,咱們走着進去就行了……”
三個人隨即把車停好,下來後步行着進了小區,然後分開走,挨個樓前逛一遍,小區裡的住宅樓一共就十幾棟而已,全找一遍也沒多長時間,十幾分鍾後那輛曾經跟着三人一路的五菱麪包在一個車位前被發現了。
“車在這裡,那人估計也就在前面這棟樓裡了,怎麼辦?”齊崢坤問道。
“守株待兔唄,有目標了還不容易找啊,我就不信車停在這裡十天半月他們都不碰一次”胡胡一臉冷笑,說道:“子敬,叫些門內的人過來,只要他們一露面,就全都把人給我堵死了”
隨後,常子敬給玄門在川中的人打了電話,沒過多久三輛車一共十幾個人就又趕到了這個小區,其中有一輛就停在那臺五菱的旁邊。
一晃過去一夜,對方都沒有動靜,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纔出現了新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