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只呆了一天就離開的原因嗎”?見雪兒點頭,我微笑了,“你在鳳凰城那晚,我做了一個很美的夢”。
“夢見我了是嗎”?
雪兒打斷了我,我急忙望上她,“你怎麼知道?猜的”?
“我去看過你,那種感覺驅使我去看你,驅使我去撫摸你,就像這樣”,她溫柔的摸上我的臉,再次言語,“我聽到你說夢話了,說,‘雪兒是你嗎?我好想你’,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一下握上了她的手,熱淚又涌了上來,“我們是戀人,要說的更深一點,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雪兒瞬間睜大了眼睛,“我是不是傷害過你?爲什麼感覺告訴我,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跟你在一起就等於害了你”。
“你那是什麼破感覺,盡在誤導你,你怎麼會傷害我?你從來都對我很好”。
“你雖然這麼說,但我覺得好空洞”,雪兒掙脫般的將手抽離出去。
我一下將她壓在了牀上,“你沒有感覺我會給你感覺,我會讓你重新記起我”,邊說邊吻上了她的脣。
雪兒急忙閃躲,“你幹什麼,你嚇着我了”。
“對不起”,深埋向她的肩膀,朗朗的耳語,“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你失蹤了一年,我找了你一年,日夜都在思念你,所以……對不起”。
急忙起身,我怎麼忘記了她是有夫之婦呢,低沉的詢問,“阿哲經常都在澳大利亞嗎?他多久回來一次”?
“也不是經常,他今年基本都跟我在一起,不過從明年開始,他差不多就要長住澳大利亞了”。
“他還是不帶你去”。
“不方便嘛”。
“你是他老婆,哪裡不方便”?
“呵!他是去公幹,我是不能去的”。
“跟我回鳳凰城吧”,我已經很清楚雪兒的未來,跟阿哲在一起就等於守活寡,哪有幸福可言。
“我不想回去,我害怕那裡”。
“有我在,你怕什麼”,雪兒面無表情的望着我,我快速思考着,隨即又道,“要不跟我去德國吧,你會英語,我需要你在我身邊做翻譯”。
“德國說德語吧”。
我笑望着雪兒,“我到德國去談代理權,英語是國際語言,我很需要你在我身邊”。
“我考慮一下”。
“多久給我答覆?越快越好”。
“我儘快考慮,很晚了,回去睡吧”。
我緊抿着嘴角,真捨不得離開,卻不得不離開,雪兒送我出房門,我含笑的跟她告別,轉身便見到惆悵的男兒。
明偉有些頹廢的靠在牆上抽着煙,看了看錶,詼諧的說着,“進去了一個小時零十七分鐘,要說你們做點什麼也有可能哈,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我還想着你可能明早纔出來”。
“你一直都跟着我的”?
“對呀,你又比我快了一步,啊~不,應該是同步,我開門的時候,你也在開門”。
“呵”!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聽你說話很酸,在吃醋嗎”?
“當然在吃醋了,你我現在是情敵呀”!
“走吧,情敵,到樓下喝一杯”,微笑的搭上了明偉的肩。
雪兒依舊不想跟在我身邊,我和明偉連翻勸慰,她又詢問了下老公的意見,這才踏上異國之旅。
機場,跟明偉揮手告別,我真搞不懂這小子回來的目的是什麼,他到底是想跟我搶?還是想幫我呢?
要說幫我,他有時對我又很有敵意,要說跟我搶,他有時又會自覺的退避三舍,也許只是在等待時機,看發展而行動,最真實的答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我微笑的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又摟上了雪兒的腰,她依舊不適應的退出了我的懷抱,我有些尷尬的跟她保持着距離。
在德國談好了代理權,薛少又帶着我們四處遊覽,洗完澡站在旅館的陽臺上,給國外的朋友打起了電話,想這些都是迦佑跟雪兒的朋友,現在卻全被我接收。
微笑的述說着雪兒的情況以及我們的發展動向,只要雪兒在我身邊我的心情就異常的好,掛斷電話轉身只見雪兒的身影,我頓時愣了一下,她觸目般的離開,我急忙上前。
抓住她的手腕有些急噪的低吼,“幹嘛一見我就走”?
“你放手”。
見雪兒倔強的背對我,我心虛的問着,“怎麼了,幹嘛生氣呀”?
她頓時轉過身來,“你明明會英語卻說不會,一路上讓我當你的翻譯,我真覺得自己像個白癡一樣被你耍”。
“被我耍,到底我們誰在耍誰”?我微皺起了眉宇,這一年來的悲痛又涌上了心頭。
“這不明擺着嗎,還用問”。
我緊咬着牙,惡狠狠的言語,“明擺着,我讓你看看什麼叫明擺着”,說完霸道的抱起了她,走向了臥室。
雪兒慌忙的叫喊,我充耳不聞,她堅貞的反抗,我視而不見。
要說體力,男人肯定在女人之上,要說技藝,又會跆拳道又會柔道的我同樣也在雪兒之上,我毫不客氣的將她制服,緊接着征服。
這一路上我忍的太苦,這一年來我也相思的太苦,好不容易重遇雪兒,她卻嫁人,要說阿哲真心待她,給她幸福,我也甘願再退到知己的位子,可是我看不到一絲的在乎。
如果雪兒是我的女人,我會二十四小時把她帶在身邊,時刻不會離開她,會限制她跟任何男人來往,根本不可能勸她跟別的男人遠走他鄉。
是阿哲自己放棄丈夫的位子,不要怪我做第三者,雪兒本來就是屬於我的,真要算的話,阿哲纔是第三者。
一夜纏綿,激情上演,我依舊不放開懷裡的雪兒,眼神也變的越來越犀利,“你老公是不行?還是你們很少發生關係”?望着身下的雪兒,嚴肅的問着她,結婚快一年的她爲什麼還宛如處子?
“發泄完了,起來吧”!雪兒冷冷的說着。
緊摟着懷抱,命令式的口吻,“跟他離婚,回到我身邊”。
“我爲什麼要跟他離婚啦?你說的那些怎麼可能發生”?
我舉起了雪兒的手,“你說你很喜歡這個戒子,捨不得取下來,這就是迦佑送給你的訂婚戒子,你離開鳳凰城是想追隨迦佑,你卻說是因爲父母毀滅了你的事業,你父母是佔一半原因,但迦佑也佔一半原因,你的處女之身是給的我,你卻忘了給的誰,你知道自己有失憶症,卻不相信我說的話,你是不是生來就喜歡折磨我”?
“我們到底是誰在折磨誰?你明明知道我有丈夫還這麼對我,你到底是我的同學嗎”?
“我不光是你同學,也是你朋友,更是你男人,想起來雪兒,想起你愛我的感覺,想起我們所經歷的一切,我求你想起來,不要把我在你的記憶裡封存”。
“我想不起來,你放開我啊”。
“我的身體你沒有一點熟悉的感覺嗎”?
“沒有,我只覺得害怕,原來不是我要傷害你,而是你要傷害我”。
“呵!我傷害你”,我笑的異常的張狂,“那我就傷害的更徹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