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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多謝蕭公子的美意。”
夜惜瑤豈會不知蕭羽的鬼主意,不要忘記夜月宮是幹什麼的,在臨來之前她早已經把落日城的蕭家上上下下查得一清二楚,蕭羽以及蕭南天更是重中之重,一個‘二世祖’想打動她的心,難,而且是非常的難,若不是衝着‘蕭’這個姓氏,她才懶得來應付對面這個令他厭惡的傢伙。
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往事不堪回首,蕭氏,一個令她心痛的姓氏,令她的身心在痛苦中煎熬了整整四年,人人都說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可是她無論如何都忘不掉那個身影,那張堅毅的面孔,她以淚水渡過無數個夜晚,而今,淚已幹,情未斷,思念已經遠去,剩下的只有難忘的回憶,從記憶中找尋曾經的快樂,是她唯一值得幸福的事。
伊人憔悴,愁情斷腸
四郎,你可否能聽得到我的聲音,感覺到我的孤寂與寂寞,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難道這是上天對我沒有隨你而去作下的懲罰嗎?
淚眼婆娑,晶瑩落,引人痛心生憐。
“惜瑤姑娘,惜瑤姑娘……?”見夜惜瑤無緣無故的落淚,蕭羽眼神一亮,已然發現了些許端倪,連聲呼喚。
想夜惜瑤現在的樣子,要麼是被情所困,要麼就是痛失戀人,深喑他人心理的蕭羽怎會看不出,在他看來,一扇通向‘光明的’大門‘已經’向自己敞開,接下來差的就是攻城拔寨,取得最後的勝利。
風夜惜瑤回過神來,忙着擦拭眼角的淚痕,蕭羽竊竊私笑,表面裝作憂慮的樣子問道:“惜瑤姑娘可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不然怎麼會如此傷心?”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傷心事,多謝蕭公子的關心。”深吸一口氣,夜惜瑤重新恢復冷漠的表情,暗歎自己的脆弱,竟然在他人面前落淚,真是太不應該了。
對面的蕭羽對她的冷漠不以爲然,曾經有太多向她這樣的女子被他征服,回想那些‘豐功偉績’,愈加增大了他的信心。
“情到深處即是苦,柳暗花明又一村,放對方自由,就是放自己自由,惜瑤姑娘又何須如此執着呢。”
蕭羽的一句話着實說出了夜惜瑤的心坎裡,瞥過傷感的淚眼,呢喃道:“放對方自由,就是放自己自由?”
賓果,魚兒上鉤了,蕭羽心裡大喜,又邁出了堅實的一步,臉上則裝出一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樣子,低聲道:“對,情是苦,情是愁,情是債,情是空,縱然它是毒酒,人間還是有癡情兒女,甘心爲它笑飲,到死相隨,即是苦,是愁,是債,是空,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拿起,輕輕鬆鬆的放下,人生苦短,兒女情長,何不逍遙一世,來得快活?”
想不到這個‘二世祖’真有兩下子,怪不得那麼多癡心女子甘心情願的跟着他,心計之深,更是夜惜瑤平生僅見,在這種人面前,一個不小心就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可不能小看了這等人物,不過幾句話說得倒是中聽。
痛痛快快拿起,輕輕鬆鬆放下,說得倒是容易,當然,對於蕭羽這種人,做起來也並不難。
沒有再理會蕭羽,端起涼透的荼水輕泯一口,夜惜瑤把目光再度投向街道,望着來來往往的行人,突然,她彷彿感覺到了什麼,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異彩,視線穿過人羣,最後定格在街道盡頭出現的一個黑衣人身上。
她的心不禁一陣悸動,表情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然後視線果決的上移,剎那間,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記憶中的畫面一一浮現,無情的淚水滑落,眼前一片朦朧,縱然起身,急迫的拭去淚痕,眼神很是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個黑衣人,因爲他是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或者說一個本應該死去的人。
蕭亞龍?
“四郎,是四郎,真的是他,真的是他,他並沒有死,沒有死。”
一旁的蕭羽迷茫了,對於夜惜瑤的反常動作很是疑惑,又是哭,又是笑,嘴裡還嘀咕着一些莫名奇妙的話,出於好奇心理,他便順着夜惜瑤的目光向街中看去。
街道中人數衆多,但有兩個人卻是顯得格外醒目,一個身着黑衣的青年與一個幾歲大的孩子,穿着很是普通,乍一看,就是平凡的老百姓,可是令人奇怪的是,以他們爲中心的幾米內居然沒有其它人靠近,就像是在無形的避讓什麼一般。
奇怪,真是奇怪,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可以讓夜惜瑤如此失態?
眨眼之間,蕭亞龍帶着雲兒已然到了雅詩荼樓外,小孩子對新鮮事物都有好奇心,雲兒拉着蕭亞龍的手看看這邊,瞧瞧那邊,一會兒指着這個問是什麼,一會兒又指着那個是幹什麼用的,蕭亞龍顯得很有耐心,不急不躁的講解着雲兒的問題。
“爹爹,你看,是冰糖葫蘆,可以買給雲兒嗎?”雲兒指着路邊的冰糖葫蘆,笑着問道,蕭亞龍點點頭,“當然”。
啪---
一陣清脆的響聲迴盪在詩雅荼樓內,青花瓷荼杯片片碎裂,同時‘破碎’的還有夜惜瑤的心。
痛,鑽心刺骨,痛徹心扉,她的世界,她的記憶瞬間支離破碎。
爹爹,爹爹?
那個孩子竟然叫四郎爹爹,爲什麼,爲什麼爲這樣,四年,整整四年的時間,千餘個日日夜夜換來的卻是如此殘忍的結局,難道這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嗎?
痛心疾首,夜惜瑤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一時間如遭雷擊,癱軟無力的蹲下身,埋首於雙膝之間低泣,淚如破堤之水,一發不可收拾,誰見誰憐,實在令人心酸。
看着蕭亞龍父子的背影,蕭羽暗自輕哼一聲,眼角瞥向夜惜瑤顫抖的嬌軀,隱晦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其實他在心裡卻是深深的感謝着那對突然出現的父子,爲他創造瞭如此莫大的良機,面露擔憂狀走上近前,伸手就欲扶起夜惜瑤。
“惜瑤姑娘,你怎麼了?”蕭羽明知故問,不得不稱讚一下他的演技,絕對一流。
“我沒事。”掙脫蕭羽的雙手,夜惜瑤默默的拭去嘴角的鮮紅,手撫着胸口,又望了一眼樓下的蕭亞龍父子,潸然離去。
街邊,蕭亞龍把買來的冰糖葫蘆交到雲兒的手裡,眼角正巧瞥見了夜惜瑤離去的背影,心中一動,隨即釋然的搖了搖頭,暗道一聲,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前世三百次的回眸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蕭亞龍與夜惜瑤的感情波折不斷,誤解,完完全全的誤解,世事難料,本該是一次驚喜的相聚,沒想到出來個雲兒橫插一腳,導致如今令人痛心的一幕,事實上,現在才僅僅是個開始,接下來發生的事更加讓人難以預料。
城中一家客棧,蕭亞龍簡簡單單的叫了幾個小菜,雲兒則一邊吃着冰糖葫蘆,一邊叫好,其實幸福就這麼簡單,現在的蕭亞龍能夠看到雲兒開心,他就更開心,可以說雲兒就是他現在的一切。
“哎,兄弟,你說蕭城主得到的究竟是什麼寶物,竟然如此大張旗鼓的拍賣。”
“誰知道呢,聽說好像是一套價值連城戰甲,好東西哪能輪到咱們,還有不好寶物一起拍賣呢,咱們也就是看看,當長長見識也好。”
“恩,兄弟說得有理,狗娘娘養的,好處都讓人家撈去了,咱們只能乾瞪眼,來,幹了。”
“幹”
戰甲?
旁邊桌上兩人的對話引起了蕭亞龍的側目,因爲他還清楚得記着當年藍妃兒所說的異寶,五行、七魂、三聖器,五行、七魂暫且不提,三聖器他有半件,司雷當年得到了穹霄聖盾,剩下的就是離怨戰甲,那位城主得到的正巧是一套戰甲,會不會就是離怨戰甲呢?
蕭亞龍來了興趣,端着一杯荼水轉過向,面帶笑意的問道:“兩位大哥,剛纔聽你們說城主得到了一套戰甲,是真是假?”
那兩人表面看起來還算豪爽,可是面對蕭亞龍的質問,不禁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的說道:“此事已傳遍星雲大陸,難不成我們兄弟二人還會說謊話騙人?”
乾咳一聲,蕭亞龍也不生氣,先前也怪自己有些冒昧,“兩位大哥別動氣,小弟初來乍道,還請莫怪。”天下間能讓他陪笑者可不多,那兩人也算榮幸。
“對了,兩位大哥可否告知小弟此次拍賣會何時舉行?”
“在……”那兩人剛想告訴蕭亞龍時間,卻聽角落中傳來一陣不悅的聲音,“哪來的土包子,打擾你家爺爺用餐,就你也想參加拍賣會,真是笑話,哈哈……”
同桌的幾個人也隨之附和譏笑出聲,卻未發現還帶着笑意的蕭亞龍,眼神中冰冷的殺機一閃即逝。
就在這時,年幼的雲兒拍案而起,他可不管對方人多人少,身份貴賤,雖然年幼,卻絕不允許有人出言侮辱爹爹。
伸着小手指着角落中的那人,喝道:“你算什麼東西,給我爹爹提鞋都不配。”
語不驚人死不休,全客棧的人都被雲兒的喊聲吸引過來,初生之犢不懼虎,小小年際就有如此氣勢,長大了還得了,也不知是哪家孩子。
至於蕭亞龍非但沒有阻止,反而冷眼看向角落中站起的人。
有些人就是沒有自知之名,以爲有了點實力就可以胡作非爲,總有一天撞到了南牆方纔知道低頭喊痛,眼前角落中走出的五個大漢明顯就是這種人,囂張一世,今天終於撞上了蕭亞龍這面堅硬的南牆。
五個人面帶着可以嚇哭小孩子的嗜血笑容走過來,其中一個指着蕭亞龍,笑道:“你爹爹?今天爺爺就讓你瞧瞧,你爹是怎麼趴在地上的,小雜……恩?”
大漢的話還未說完,就奇怪的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從眼前閃過,愣了一下,接着血光乍現,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手指上傳來,原本是食指被切掉了一截。
“啊!我的手……”大漢的嚎叫聲瞬間驚醒夢中人,其餘四人連忙驚恐着後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蕭亞龍。
好快,好狠,高手,絕對的高手。
正在用餐的客人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看見大漢手上鮮紅的血液方纔回過神,驚訝,無比的驚訝,因爲他們之中絕對沒有人看清蕭亞龍是何時動手的。
這個人到底是誰?
所有人都在猜測着蕭亞龍的身份,可惜四年來他的變化實在太大,實力如此,相貌、氣息也是如此,如果不是特別親近的人,絕然會認不出。
“世間之事無對錯,別高估了自己,也別小看了他人,還有,說話要積點口德,還想不想你那張嘴以後生個一兒半女了?”蕭亞龍的話說得有些莫名奇妙,讓人摸不着頭腦。
客人們一陣沉默,都是沉思着那句‘還想不想你那張嘴以後生個一兒半女了’的真正意思,不多時,一位女性率先笑聲來,已然明白了蕭亞龍話中之意,都快把腰笑彎了,當所有人把疑惑目光看去時,那女子給出了令所有人呆滯的答案。
她指着蕭亞龍,強忍着笑意說道:“他是把那個人的嘴比喻成了……成了……”說到這裡,她有些不好意思給出答案,最後還是含羞說出兩個字,‘屁Gu’。
衆人譁然,接着捧腹大笑,原來蕭亞龍的意思是在說‘明明是張嘴,卻偏偏說些屁話’。
知道蕭亞龍是在變向的罵自己,那位斷指大漢更是怒不可竭,大罵一聲:“嗎的,敢罵老子,你找死。”
說話間,一圈青綠色的召喚光環從地面驟然亮起,眼見就要拼命,旁邊桌上的人紛紛起身退到一邊看熱鬧,然而無形的功擊再度降臨。
在蕭亞龍與大漢之間,空間突然變得扭曲起來,猶似一陣熱流,又似是一陣波動,且帶有振幅,‘轟……轟……’就像是陣陣的勁風聲,那大漢就莫名奇妙的吐血倒摔出去,一切只發生在一瞬間,以至於大漢的冥靈都未來得及出現,青綠色的召喚光環就隨之消失無蹤了。
看着倒在倒上奄奄一息的同伴,其它四人冷汗如雨下,害怕了,恐懼了,哪還有半點動手的意思,面對實力未知的對手,不可否認對方一定是高手,想保住性命就要保持沉默。
衝動是魔鬼,還是遠離這個可怕的傢伙纔好,免得惹火燒身。
四人帶着畏懼的眼神盯着蕭亞龍,一點點的蹭出店門,瞧都不瞧大漢一看,撒丫子就跑,不一會兒身影就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哈哈,就知道爹爹最棒了。”雲兒一點也沒感覺到害怕,連連拍手叫好,蕭亞龍寵溺的揉了揉他的小腦袋,沒再看大漢一眼,沒有直接要了大漢的小命,已經算是蕭亞龍的仁慈了,要知道,死神手下豈有生還之理。
震撼,絕對的震撼,實力可怕到如此程度,的確令人敬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