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姓男子,是陳家的子弟,陳心易,說來也巧,他也是陳文傑的兒子。
昨天在小普陀山遇見了雲飛揚,頓時驚爲天人,用了許多種辦法,才成功搭訕到,好不容易纔將她連同周萱一起邀請到競技場觀看,他姐姐陳靜月今日衝擊百連勝,和挑戰王琛的賽事。
爲了讓雲飛揚滿意,剛剛花了一筆錢,買了四張金牌座位,沒想到他買的其中兩個座位,竟然被江鋒和丘可曼坐着。
聞言江鋒也是一愣,世上竟然有這麼巧的事情,他催眠侍女給他安排的座位,竟然被人買了。
且還是和雲飛揚一起進來的人。
陳心易此話一出,周萱和雲飛揚都看着江鋒。
坐在身後不遠處的劉強,見到了這一幕,似乎發現了什麼,趕忙站了起來張望。
不過江鋒並不驚慌,一臉淡定的道:“我們的位置,是侍女領着進來讓我們坐下的,你會不會搞錯了?”
“先生,怎麼會呢,我手頭這兩張票座位上面,寫着確實是你們現在坐下的座位號。”陳心易拿出門票給江鋒看了看,上面的座位號碼,確實就是江鋒和丘可曼現在坐下的位置。
一旁的丘可曼,見到這一幕,心裡面有點慌,手心上面冒着汗,微微抓着江鋒胳膊上的衣服。
但江鋒輕輕掃了一眼,道:“看來應該你買票的時候,售票人員不小心弄錯了,這樣吧,你去找售票人員,讓她給你換一下座位吧!”
江鋒此時也感覺不好意思,但還是硬着頭皮道。
他也有點懊惱,早知道就發錢買兩張票進來,何必裝十三,現在正主來了,唯一的辦法,也只能等工作人員來了後,再催眠他們,讓他們給陳心易安排一下其他位置。
“競技場的座位,不可能重複售賣,這位先生,您真的做錯了位置。”陳心易聞言,深吸一口氣道,競技場是十大家族一起投資。
陳心易常來競技場觀看賽事,他知道有不少人,買了低等的座位,看到高等的座位,沒有人坐的時候,會偷偷坐下。
競技場每天都會發生這種事情。
他看到江鋒和丘可曼兩人的打扮,都稀鬆平常,兩人身上的衣服,加起來不過幾百塊錢。
而今天他姐姐陳靜月將衝刺百連勝,並在勝利後,挑戰王琛,所以今天的座位,價格被炒翻了好幾倍。
如果沒有提前購買的話,按照今天的價格,金牌座位一個位置,最少也要兩萬多,陳心易不覺得江鋒這樣的人,買得起這種座位。
所以一定是偷偷摸摸,坐在這裡的。
但爲了保持風度,陳心易並沒有說得那麼直白,他希望江鋒能夠識相點,不要死撐着要面子,像江鋒這種人,他見多了。
“陳大少爺,我親眼看見他們兩人沒買票就跑進來了。”也在這時,在後面觀察良久的劉強,快速跑了上來說道。
他就知道,江鋒能夠坐在這裡,肯定有問題,沒想到真的被他猜對了。
聞言,雲飛揚周萱兩人目光都集中在了江鋒身上。
周萱微皺着眉頭,其實從一開始,她就覺得江鋒可能坐錯了位置,畢竟重複售票,這種低級的錯誤,不可能發生在競技場上。
其次她曾到過江鋒的家,知道江鋒的家庭環境,清楚一張兩萬多價格的票錢,江鋒不可能消費得起。
此時聽劉強這樣一說,她更加確認心中的想法。
一旁的雲飛揚,臉上也浮現出了不屑之色,想不到江鋒竟然是這種人,她真是看走眼了。
“先生,如果你沒買票的話,那得請你去補票,當然現在你應該起來,把位置還給我們。”陳心易聞言不由得笑道,在雲飛揚面前,他表現得十分具有紳士。
臉上並未生氣。
“可曼,許勝利就是個騙子,我那張票還給你留着,你跟我走吧!咱們的位置,雖然不如陳少爺的,但至少不用被趕出去,比賽就要開始了,我想你也不想白走一趟吧!”劉強不由得笑道,心想我讓你裝逼,現在傻眼了吧!
“哼!”丘可曼聞言,冷哼一聲,並未理會劉強,只是小聲的在江鋒耳邊道:“咱們不看了,走吧,這裡沒什麼稀罕的。”
“既然來了,怎麼能不把比賽看完了再走。”江鋒卻是一臉泰然的道:“我既然能讓你坐在這裡,就沒有人能讓你起來,更沒有人敢趕你走。”
“先生,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只能通知工作人員了,按照這裡的規矩,他們要是知道你沒有買票,是會把你送到警察局,你會被拘留的。”陳心易聞言,不由得有些怒了,說話也不再那麼客氣。
“臭小子,我可沒那麼好的脾氣,你要是再不走,我直接廢了你。”站在陳心易一旁的老者,更是怒道。
“那個這樣吧……”周萱發現情況不對勁,想親自出錢幫江鋒補票,昨天在小普陀山,江鋒可是出手救過她一命。
“怎麼回事?”
但就在這時一道人影走了過來,打斷了周萱的話。
來人是一個儒雅的中年人,這人是許家的繼承人,許長風。
競技場是十大家族一起投資的,由十大家族成員一起掌管,今日輪到許家掌管這裡的秩序,許長風見到這邊有爭執,且好像是陳心易和別人發生了爭執,不由得過來看一下。
“原來是長風叔叔。”陳心易見到來人,不由得快速抱拳,許長風和他父親陳文傑,是同輩份的人,許長風的實力雖然不如他父親,但也是宗師境強者,是在楚州城聞名已久的強者。
陳心易在許長風面前可不敢放肆。
他知道今日是許家掌管競技場秩序,見到許長風來了,陳心易也不廢話,直接道:“長風叔叔,你來的正好,我剛剛買了四張票,有兩張票位置被人霸佔。我多次請他們起來,他們竟然無動於衷,還讓我去把座位換掉,結果我發現,他們二人竟然是偷跑進來,根本就沒有買票。
長風叔叔,這事你可得爲我做主呀!”陳心易一臉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