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軒抱緊了她的身子,流連處仍舊不停地喚着她的名字,好讓他清醒地認識到,此刻他身下的女子是念香而非那名妖嬈的女子。
隔了一會兒,南宮景軒終是平復了心情。
田秋香的眼眸早已闔上,那遊走與她身的指尖帶着灼燙的溫度,所經之處讓她顫動不已,雖說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但是,當他挺身而進時,她仍舊被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給震得腦中發麻,脣色也瞬間蒼白起來。
一個沒忍住,她眉頭緊皺,低聲嘆出一句:“好痛······”
以前曾聽醫院的婦科醫生說有女人因爲******撕裂過度而去醫院吊鹽水,當時她聽見時只覺好笑,不就是破除麼?有那麼疼嗎?而今自己親身經歷,才知那疼痛果然不輕,像是被人剜了一塊肉般。
南宮景軒在聽見她的輕喚時,身子微微一僵,隨後抱緊她身,在她耳旁哄道:“我會盡量輕一點。”
他好不容易克服了心魔,雖說他心疼她,可是,他卻不能在此處打住,他一定要在此刻得到她。
田秋香閉着眼眸,將下顎放在他的肩膀之上,微微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嗯。”
不過,後來的事實證明,禁慾太久的人一旦嚐到禁果,結局便是縱慾過度。
桃花紛飛,幾起幾落。日光本是揮灑大地,不多時,卻被那厚厚的雲層遮擋而去,唯餘雲邊鑲着一層淡金色的光芒,只爲那桃花叢中的旖旎春光。
起初,只要南宮景軒一動,田秋香便只覺得疼,到了後來,許是痛麻木了,接下來的感覺竟是讓她如墜雲端,整個人似乎飄了起來,飛身之上九重天了,迷離之中,讓她仿似置身於瑤池仙海,幻海如波,那感覺簡直就是美不可言。
翻雲覆雨不知到少次後,許是都疲倦了,南宮景軒方纔就愛那個自己的衣物裹在她身,將她抱離了桃花林。
穿過桃花林,淌過一條溪流之後,田秋香的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茅舍。
當她看見房屋時,臉上頓時黑成煤炭狀,只聽她咬牙切齒道:“這個島上原是有房間的麼?”
感覺自己似乎被南宮景軒玩弄於鼓掌之間了,這個瘋子,島上明明就有房子,爲啥一定要在桃花林裡做這些事?
她這現代人的老臉究竟要往哪裡擺哦?
南宮景軒聞言,微仰了頭,理所當然道:“當然是有房間的,不然你我晚上睡哪裡?”
“你······”
田秋香氣結,南宮景軒置若罔聞,徑自抱她入了房間,房間內的陳設十分簡單,僅有一架牀,一個衣櫃,一個書桌,另外還有一把古琴放置在了窗臺之下。
將田秋香抱到牀上後,南宮景軒起身去書桌那裡拿了一個小藥瓶出來,隨後他坐在牀邊打開了小藥瓶,修長的手指微彎,從內摳了一小塊藥膏,屋內頓時芬芳四溢。
田秋香看着南宮景軒的手,手指之巔是那晶瑩剔透的藥膏,那香味清新怡人,聞之只覺神清氣爽,她問道:“這是什麼?”
“冰魄雪花膏,活血化瘀的。”南宮景軒將那藥膏均勻地塗抹在手上,隨後徑自掀開田秋香身上用於覆體的衣物,將那藥膏輕輕地抹在了她身前的肌膚之上。
因着方纔的縱慾,田秋香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上四處佈滿了青紫瘀痕,無不彰顯南宮景軒有多麼的極惡如狼。藥膏甫一抹上,清涼的感覺瞬時傳遍全身,疼痛的感覺消失了一些。
田秋香見南宮景軒一本正經地在她身上抹着藥膏,眼角忍不住狂烈地抽搐起來,他倒是想得周全,竟是將這樣的東西都備好了,此刻的她只覺自己似進了狼窩一般。
因着想到了狼,田秋香望向南宮景軒的眼神中便多了一份憤恨。
南宮景軒似是沒有看見一般,只完成自己手中的活計,忙完之後,卻是起身從衣櫃裡翻了一套女子的衣衫出來,而後輕柔地爲她穿上衣服。那動作嫺熟無比,只讓田秋香根本說不出半句話來。
一番動作之後,南宮景軒重死歸於平靜了,他拿了一個藥瓶放在田秋香跟前,朝她笑了笑,說道:“娘子,看在爲夫這般心疼你的份上,幫爲夫上一下藥吧。”
田秋香嘴脣緊抿,眸中迸出無數個眼刀子,她一把搶過南宮景軒手中的藥瓶,隨後掰過他的身子撕開他的衣服,也不管他那傷口被撕裂成了何等模樣,就將那金創藥膏重重地抹在了那方刀傷之上。
“啊!娘子,你輕點兒······”
至此,茅舍之中竟是是不是地傳來嘶吼之聲,那聲音傳得很遠很遠,以至於江水之上都掀起了一陣微風,使得江面漣漪不斷。
他二人在這無人的湖心島上鸞鳳和鳴,忘情于山水,卻不知臨邑城皇宮之上的天空卻已風雲突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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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湖心島之上,明月高懸,星辰閃爍。
南宮景軒興致高昂,取了古琴到茅舍之前的一片空地上席地而坐,身畔是那蒼青的鳳尾竹,和着風聲沙沙作響。
修長的十指搭在琴絃之上,輕輕輪動,他擡眸,朝田秋香說道:“娘子,爲夫爲你彈奏一曲,可好?”
田秋香看着那席地而坐的男子,白衣揮灑,縹緲若仙,她早就知道南宮景軒的古琴乃是一絕,只是上一次他彈琴時卻是爲着另一名女子。
古琴與古箏雖有不同,卻系出同門,田秋香忽而從腦中迸出了一個念頭,如若想讓失憶的人記起前塵往事,就要讓他經歷一些以往經歷的事情。今日,將身心交付與他之後,她竟是萬分地想讓他想起田秋香來。
“南宮景軒,你教我學古琴,怎樣?”
倘若她學會了古琴,那麼,她便能彈奏出那首《破陣子》了。雖然不知成功率有多高,但是隻要有機會,她都要嘗試一下,不試又怎麼知道會失敗呢?
南宮景軒聞言,擡眸說道:“你爲什麼還要連名帶姓地喚我?給你兩種選擇,要麼叫夫君,要麼叫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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