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真是無賴喔,得寸進尺!我早說啦,你這樣會把我的妝給弄花的誒!”
趙辰擁攬着她的胳膊,道:“喂,這你不是想的嘛。哈哈……”二人鼻尖相對,她的口紅都給抹去了一大層,偏偏趙辰那淡白的嘴脣,增添了一抹紅暈。
他是個很“突然”的人,會不經意地觸碰你的肌膚。時而加緊手上的力量,時而又輕撫……
還會趁你不在意,大肆地汲取你口中的芳露,似個頸渴萬分的民工般。不斷地用舌尖、用掌心遊行的尺寸,來慢慢地俘虜、侵略你的心。
直到你雙腳軟化,直到你,敞開懷抱不做抵抗……
“喂……你的車尾太大了啊!我出不去啊……你們到底走不走啊!”
趙辰一看,還忘了摁雙閃。身後,則有輛保時捷帕拉梅拉。一直欲超車,而他身後又有輛日產DS正阻塞他的車位,叫他欲退欲進都難。
“你要是磕到我的車,你的車甭想要了!”趙辰搖下窗戶,朝後一嚎。叫身後的車主氣得直錘方向盤,車子登即發出“嗡—”的一聲喇叭響。
“喂……咱們去別的位置吧,我找你的確有事兒。”端木懿臉羞澀地紅了大片兒,似顆熟桃般惹人採擷。
道:“我們之間的事,哪怕是天大的事,也不及這兒女情長來的實在。”趙辰道。
而這時,一個黑不溜秋的瘦子,上身衣着橫條紋polo衫,將衣尾給束腰而下。將那金光閃閃的“鱷魚牌”皮帶給整得是鋥亮一片兒……
他將一公文包夾在腋下,一臉得意囂張的模樣,一看則知是暴發戶型的裝逼犯。道:“喂……你們!”
趙辰道:“你們什麼你們,先來後到。”
裝逼犯道:“我看你這車,頂多是二手的卡宴!我這是一手、全新,意大利進口的帕納梅拉!你有啥資格在這停啊……快滾蛋!”
那端木懿,也隨之一揪趙辰的胳膊。道:“走啦。”
趙辰望着端木懿那雙清澈、緊扣眉頭的眉目,道:“急嗎?”
端木懿道:“不是很急呀。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有何急事?只是……阻到人家的路線,真心好麼?!”
趙辰道:“哈哈……這個狗日自己進得去、出不來。咱們又不着急,敗佔着又有何妨?!喂……我可是交了停車費的了,城市建設我也有一分子的啊!”
裝逼犯道:“你……你們!好哇,你們這對淫夫姦婦!老子我……我砸破你們的車!不就是一輛二手的卡宴麼……神氣個雞毛?!”
趙辰道:“喂,你這是瓷器玉器,你也說我這是二手的。可別來個玉石俱焚啊……哈哈哈!”
趙辰登時間,搖上車窗,條地在一片稍稍朦朧的黑色玻璃前,再次大膽地抱緊端木懿那細若筷子的胳膊,緊緊抓緊,又見一片兒羞紅。
趙辰道:“哈哈……你還是這樣美。”
端木懿道:“喂……趙辰!我……”
趙辰從胳膊直接雙手交叉到她腋下直穿後背,故意伸出粗厚老繭的指尖來“摳兒”那條白色的吊帶,發出輕微地“噗”、“噗”的聲兒,引得她又氣又笑……
“喂!你……趙辰你真是個無賴啊你!你,這樣大膽啊!”
趙辰道:“是嘛。那是誰那麼大膽,直接在我身上吸收日月精華?”
端木懿臉色一羞。道:“你……你別拿這兒說事。人家真怕羞……你知道,我還是黃花閨女!”
趙辰道:“是呀,所以我纔要
把你開採嘛!”趙辰上前,又是大力激吻。
扣着安全帶的端木懿,那照顧安全的設備……反倒呈了抵抗的阻礙。她欲迎手,手卻無處放……欲伸出腳來,阻止他的猛攻!
但是……她才伸出那對塗滿粉色指甲油,晶瑩剔透的玉足。卻將倆條標緻纖細的筷子腿兒給呈現得乾乾淨淨……叫趙辰眼福大飽。直接抓到那敏觸的足心……
引得那端木懿嬌嗔一聲。道:“你……”
趙辰道:“我好想你。”端木懿瞥過臉,手腳還欲動。但是,趙辰那顆大腦袋前來,她側閃一躲,那條纖脖,銜着倆條平行細細的鎖骨,餘下則是對盛滿汪洋的水饅頭……
趙辰道:“嘴上說不要。現在,心裡卻老實的很……我說的,對嗎?”
端木懿道:“哼……你老是這樣,欺負人家!切。”
趙辰親下她的臉頰,又吻去脖子。道:“哈哈,我說對了嗎。”
她將腦袋擰左又擰右,道:“呀……你!再這樣欺負人,人家不理你啦!”
趙辰道:“好哇!”一下子,趙辰再次奪取那純情一吻……而端木懿這次卻老老實實地束手就擒。
“小馬,今晚我很高興。謝謝你,你是一面照妖鏡。哈哈哈……”
老端木穿上了衣釦,也穿上了褲子。他離開了那桌球室。
這兒別的都好,除了衛生狀況出現了三分問題。當然,他相信,馬濟民是很樂意上來收拾首尾的……
馬濟民上來,桌球室內……也叫他眼前一亮。
天,都是血!尤其,是那張檯球桌。那個球袋……
“滴答……滴答。”上面的光景,分外殘忍。
“啊……”吳九紅已然是個廢人般,雙腿約莫敞開了100°!且,一條黑白交織的蓬蓬裙,正時而“滾”出個斯諾克球來……
“咯噔……”一聲,那球子“滾”進了洞內。
她的臉色慘白,裙子底下,滿是灘灘血液。
“馬濟民……”她好容易才擡頭,下半身似癱瘓般。
“沒事的,我送你去醫院。”馬濟民道。馬濟民上前,臉上已然像只笑面虎般,在這充滿着貴族豪氣的地界……在吳九紅看來,他無非是條家犬罷了!
“我……不行了!我寧願死……”吳九紅的手心、足心全都是冰涼冰涼的,似觸碰到一塊冰……
“爲什麼?”馬濟民還親吻了她的上額。
吳九紅道:“他說……他曾經幹過人販子的生意勾當!他說……他洞悉人體的生育結構!我,已經不再是個完整的女人了!恐怕……我再也不能生兒育女了啊!”
吳九紅哭得動地驚天……卻方知,叫天不靈、叫地不應。
馬濟民道:“我好久前,曾跟你說。潘慧婷,同樣沒有生育能力。你還記得嗎……”
吳九紅道:“我……我!我本是個完整的女人啊!”
馬濟民望着她喘氣的模樣,還有那不整的衣裳。他的心兒卻平靜如水,彷彿發生的一切都是他意料之中,而且……他似乎,還能預料到更恐怖的下場。
馬濟民道:“雄雞市這個地方,雖然不及北上廣這麼經濟騰飛。連那交通環境,卻也是烏煙瘴氣。遍地電動車飛來飛去的,但是……在這個地方,的的確確是遍地黃金。”
“但是,這裡的寸土寸金。是由一具具犧牲品、勝利品給鋪墊而生。你走入這個環境,你要知道誰都不能信任。”
“馬屁是假的,利益是真
的。情話是假的,身體纔是真的。奉承是假的,而實力、勢力纔是真的。”
“你是我的一塊敲門磚,你從來沒有拒絕我一次。你也沒有理性的思考,你認爲只要忠心耿耿地做個奴婢,去伺候他的感受。人家會報恩……”
“做人,是要留後路的。做女人,更是要留後路的。寶貝……我當然心疼你。但是,從你身上我估摸而出的價值,僅僅是這麼這麼多。”
“你冥冥中,已經不再選擇,你也不想再選擇。這是你最好的下場……我會送你去醫院,我會陪着你。直到,天明。”
吳九紅含恨閉眼……欲一死了之。但是,連那咬舌自盡的勇氣、都一一消退。
他道:“爲什麼我對潘慧婷戀戀不捨。他很早前,也從未拒絕過我的要求。但是……她一直在爲自己選擇,我是個聰慧的人。哪怕,論相貌、身材、青春,她不急你。”
“趙雪,都剰你三分。”
吳九紅這時,那張慘白的臉,竟而冒出一席不鹹不淡的話來……叫他驚詫三分。
吳九紅這時,竟而回光返照般,哈哈大笑。道:“馬濟民……呵呵!你機關算盡,你卻忘了一着。”
馬濟民微蹙劍眉……道:“噢?是嗎,呵呵。那你說,我忘了哪一着。”
吳九紅道:“聽說過一席話嗎?哈哈哈……‘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我看你,‘一日爲師,終身爲副’纔對!你別忘了,你今天造就的一切,是靠你這雙行醫三代的手藝……”
“你沒有拿這雙手,去懸壺濟世!反之……你卻變本加厲地去討好女人!將她們一一捧在天上,給她們的腳下上了一層筋斗雲!就像鴉片一樣毒辣!”
“但是,你忘了!女人也是人,也無非是一具臭皮囊!你每天都流連女人的腳底,流連她們的肩膀、後背……你的手是多麼髒啊!”
“你是多麼地卑賤啊!”
“我相信……呵呵!你永不及趙辰……你們的原則、初衷!已經背道而馳了!你……”
馬濟民一聽,怒道:“混賬!”
於是……他拿着顆斯諾克黑球,直接塞入那吳九紅的櫻桃小口內!叫吳九紅眉目大張……雙手欲動,卻給馬濟民牢牢扣住肩關節!
“呵呵……你死到臨頭了!嘴巴還這樣毒舌,你活該死!活該成爲一具犧牲品!你……你!”
她的嘴脣在漸漸地破裂……馬濟民的手勁兒也漸漸地增大!
終於,令人恐怖的一幕!一顆斯諾克黑球塞入了她的咽喉內,她瞪着眼睛,倆腿一伸,竟而給繃直了!且,“滾”出了紅白藍三色皮球,一下子,豁然開朗。
三道濃稠的血液,分別朝那顆奪她性命的皮球,朝四周散開。
馬濟民大汗淋漓,道:“活該!”
這時,老端木走到他的身後,輕拍他的肩膀。道:“何必大動肝火?呵呵……跟女人辯解,本身就是萬份愚蠢的行爲。”
老端木從那吳九紅的口中,取出了沾血的黑球,條地放落斯諾克桌上。
老端木道:“這具屍首,埋在我家院子裡吧。我種了幾株櫻花,我想這是很好的養料。”
馬濟民道:“嗯,我會去勞動的。”
老端木道:“年輕人,這樣你就錯了。她死有餘辜,但是,她的體溫開始下降啦。活埋,纔是最好的。才能更好地供給養分,體溫,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明白嗎?”
“我期待,你給我送下一件商品。不要太久,兩個禮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