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禮是中國人的一門藝術,200年前是這樣,200年後的今天,還是這樣。所以,‘禮尚往來’、‘三茶六禮’,都是種藝術。比起傳入我們日本國的茶道、插花,還有功夫,它影響真不小。”
安倍雅子走在百貨大樓這處,到哪兒全是焦點。
“呀……這不是小澤瑪莉亞麼?!我的天啊……”
安倍雅子那凹凸有致的身姿,還有那稍顯洋氣的豐腴姿色。在人潮擁擠的百貨大樓內,佔據了男士的焦點。
“安倍小姐,我們大日本帝國曆來強盛。爲什麼……我們還要送禮!還有……支那人一直在用有色眼鏡來看你!”
豐田已然毀了容。戴着墨鏡、口罩,且烈日炎炎的三伏天,他還戴上了頂禮禮帽。
他卻忠心不二地守護着安倍家族,而且……眼下之人,還是矜貴的大小姐。
“哈哈哈……我倒希望他們看我。哪怕,把我當成一個玩物來看。否則……我何以打扮的這樣花枝招展?你瞧,嘿嘿……”
安倍雅子一指垃圾桶旁的位置……眼見一個約莫30有道的中年胖子,本欲來這兒涼空調。
但是……望見那安倍雅子,刻意地眼神拋媚!漸漸地,閃耀的芊芊二指夾捏起那細薄的裙底。白淨、光滑的腿兒,閃露出了道道的光芒。
登時間,安倍雅子小手一滑,只聽“啪啷兒”的一聲,那臺GTR的車鑰匙掉落地上。她一臉驚慌地倒退了一小步兒,倆腿微張。
“哇……”理着大平板寸的中年胖子旋即張開大口,癡癡道:“哇……好一顆大白菜啊!老在想嚐嚐鮮兒……”
他的倆腿開始漸漸地憋緊、張開。繼而又憋緊、張開。似緊張地打拍子似……那安倍雅子道:“瞧瞧,上鉤了吧?看那塌鼻子。哈哈哈……支那人真是可愛的啊!”
安倍雅子旋即又貓腰而下,將那條銜着鑰匙扣的GTR車鑰匙給伸手抓起……在她貓腰一剎,那大V低胸連衣裙慢慢地撐開了一道風口。
“哇……”那是一片世外桃林,且倆只露出半邊天的大紅眼兔兒,雙腳撲朔般地欲撐開那片禁錮……
“噗—”的一聲……
“呀!”一個服務生與那中年男子擦身而過……她在地上踩上了一口“痰”狀的白水。那細細的根底兒摩擦了約摸一米多遠。
而那安倍雅子見狀,目的已然達到啦。瞬間拾起後放入口袋,留下了一個芳華絕代的背影。扭動着那條小蠻腰的她,提着倆片偌大的臀子蛋兒在甩着……
中年男子似只蜜蜂般,欲上前,撥開那一位位前來阻路的顧客。
“啊……這是什麼啊?!”服務生試探性地用指尖兒將鞋跟上粘着的濃密的“痰”給放入鼻前一嗅,那股刺鼻的腥重,叫她腸胃翻滾三圈。
“噁心死我啦!他媽的……”她的倆片瘦尖臉蛋登即鼓成了只蛤蟆狀,對準了一旁的垃圾塑料桶直吐個翻江倒海。
“這是……”中年胖子朝褲子一瞅!天啊,襠兒的位子竟而潮了大片。而且還溢到了褲管子底下流淌而出,泄落瓷磚地上!
這叫他一張鬍子拉碴的老臉兒指不定一下子朝哪擱置,唯有悻悻地低沉着腦袋紅臉離開!還邊兒叫罵道:“中邪了!”
“哎呀……安倍小姐!您真是妙極!妙極啊!竟而能想出這招美人計!”
安倍雅子道:“呵呵,你瞧。只是一個蹲立,停頓了三五秒。卻叫那支那窮鬼,想入非非。最後,還落下了一個‘
遺精’的下場!呵呵……支那男子,太壓抑了!可見一斑……”
安倍雅子狂妄地又閒逛了幾處奢侈品的地界……哪怕是LV、Prada,還是Gucci,都沒有入她眼。
又遊走了菸酒茶、金錶玉,倆處地界。她唯有搖首嘆息……道:“都太膚淺了。”
豐田道:“在我們日本教科書上,中國人大抵都有吝嗇、虛僞、奴弱,還有見好就收的負面象徵……但是!這樣的東西,動輒上千!既然還不能打動那個支那人麼……”
安倍雅子道:“他不是一般的支那人。倘若,他是一般的支那人。我又何以大動干戈,去研究‘禮尚往來’,還替他在這裡浪費眼水篩選手信?他還是我們的合作方,你牢記。”
豐田道:“時間即金錢,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纔是……”
安倍雅子恍然大悟。道:“豐田,我有個妙招。你看,我美嗎?”
豐田站直身子,欲行軍禮。道:“安倍雅子小姐,代表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國色!在武士豐田的心中……您是如櫻花綻放、日章旗升起,月讀見尊普渡衆生一樣的美麗啊!”
安倍雅子道:“嗯,那我心裡有數了。我要去處地方,呵呵。”
GTR行駛在了市區一戶較窄的地界,屬於老街。除了那地方小食外……對於安倍雅子來說,她幸運地尋到了那地方。
“這……”豐田目瞪口呆。
安倍雅子道:“怎麼了?這就是我想到達的目的地……你沒有送錯。”
這兒,有戶較爲遮蔽,但是衛生設施都還好的地方……叫“成人用品”店。
豐田道:“您來這出,作甚?!”
安倍雅子道:“咱們日本的成人產品,我查了下,除了在中國的互聯網比較暢銷外。在這男女比例3:7的雄雞市,也是分外暢銷。”
“呵呵,男少女多。有人說,這兒陰氣太重。故而,外來遊客回去狗皮乾肉枯的,女人們沒法子尋求慰藉,反而刺激到了我們‘第三產業’的發展。”
“所以,呵呵。我敢保證,這兒絕對是日本的原裝進口。我們統一的鼻祖,孔夫子雲:食色性也。肚子餓了,喉嚨乾渴,哪有不填飽的道理?哪怕,價格再昂貴……”
豐田木道:“可是……可是!您這要是做什麼呢?”
安倍雅子道:“任何的禮物,在他面前。都不能促成合作的因素,而我則把我自己斥資包裝好送給他。”
豐田道:“這豈不是犧牲!?”
安倍雅子道:“日本女子賢良淑德,歷來都主動積極爲國爭光。從日本的戰國時代、到第二次‘日華事變’,女性們都主動地爲戰士擔任‘慰勞’的責任。”
“這樣的傳統美德……可不能輕易改變。更何況,在這漫山遍野、遍地黃金的支那國,還有這樣一塊寸土寸金的開發區啊!”
豐田驚呼:“安倍雅子小姐!您不愧是我大日本帝國的臣民……”
“喂……”一個電話傳來。趙辰停止了進攻的步驟,她的衣裳已經幾近揉皺。
“沈伯伯,我……我現在在市區。”一聽這姓“沈”的,那份深不可測的井底,叫趙辰往往給澆灌上一桶冰水般,旋即停下。
“嗯……是嗎?噢。今晚的飯局暫時取消了,是嗎?嗯……好的。啊,不取消?到底是取消,還是不取消啊。”
電話那邊道:“組織上,臨時給我召開了一門會議。我得提早離開。這個月,我要出差。還有
三個小時,我要搭乘前往京城的飛機。孫秘書會照常到來……老地方見。”
端木懿道:“喔,那我們照去不誤。嗯,好的,沈伯伯。到時回來,咱們再好好聚聚。”
掛斷。趙辰道:“端木懿,孫秘書,是誰?沈伯伯。卻又是誰?你說你愛我,我想這個答案,我們須要揭曉。”
端木懿嘆氣道:“這個世界上,紙包不住火。我曉得……但是,沈伯伯。他也早預料到……他並非叫沈劍平。他的真名,其實叫沈進遠。”
進遠二字,頗似顆突如其來的炸藥般,“嗡—”的聲兒給在他腦海裡炸開。
“首長!?”趙辰道,“我清楚了,原來一直是首長,在暗中幫助。所以,呵,我才一路來,涉險過關。”
端木懿道:“我只知道……他常駐省城的機關要塞。他卻偏偏沒有告訴我……他是首長。”
趙辰道:“我離開軍部時,我的指導員曾給我指路。說,倘若在這兒遇到了什麼艱難險阻。走不開,給我留下了一個電話。”
“我一直沒有撥打。原來,是他。他一直在,呵呵。我們初次見面,是在夜市。後來,看上去機緣巧合。”
“原來,已經早有安排。”
趙辰抱着端木懿,道:“沒事。”
端木懿道:“只要我的男人好,那我一切都願意。”
趙辰道:“嗯……走吧。孫秘書,是何許人也?”
端木懿道:“不甚清楚。但是……我們見過三次。只記得,儀表堂堂。大印象,不是很清楚。”
趙辰道:“嗯,走!”
車子行駛,朝一戶叫“鍾師傅”的餐廳給行去。一路上,原本趙辰的憂心忡忡,也豁然開朗起來。
車子停靠在街邊的停車位上,一經下車。一個約摸170cm身高的年輕男子,已經早早地停在路邊,恭候多時。
“趙先生,您好。”
孫秘書伸出手來,他衣着白色襯衫、棕色西褲。一支顯眼的英雄牌鋼筆正銜在胸膛上。
經典的三七分發,在他的搭配下,卻又增添了三豐的精神色彩。
趙辰道:“孫秘書。”
孫秘書道:“我叫孫思忠,是沈先生安排我來這來招待您。趙先生,走,咱進‘鍾師傅’這,咱們有好多話要說。”
孫思忠步伐非常緊湊,既快又整齊。且落地的頻率奇高。
孫思忠已然備好酒菜,而端木懿一坐下,道:“哇,我最喜歡的老虎菜,沈伯伯還記得呀?!”
孫思忠笑道:“嗯……民以食爲天。哪怕日子過得再哭,也不能委屈胃口。更何況,現在豐衣足食。是吧?”
趙辰道:“言歸正傳,孫秘書。咱們這次聚餐,我希望目的性明確一點。我們這次見面,是爲了什麼?”
孫秘書道:“我喜歡稱呼我的上級,爲沈先生。沈先生,一直與你同在。趙先生。你現在是需要用人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價值,可以讓你賞識。”
趙辰道:“呵呵,我無非是一個保安公司的代理經理罷了。一無實權、二無白銀,你在那機關部門纔是豐衣足食。豈能輕易來我這地方,吃苦耐勞?”
孫秘書道:“趙先生,您雖然已經離開部隊,正式辦理退伍手續。但組織上一直很注意你,你的作風依舊是部隊的作風。”
“而,矯正社會上的歪風邪氣。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我想,我們能很快地達成共識。明天,我正式去你們單位上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