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水應爲血紅之角,特此聲明改過!謝謝提醒
“那,小隱,等會先在我這裡吃個便飯,如果沒事的話,今天晚上就和那銀色亡靈過過招如何,過了今天,要想再和他交手,起碼得等上半個月。”金帝放下杯子,跟着說道,他就生怕我會又有所變卦。
“好好,那我也就跟着沾上小隱的光,在金老闆這裡蹭上一頓,晚上也好幫小隱助威。”錢不是問題也跟着打着哈哈說道。
這兩個傢伙一唱一合,倒也是挺般配,他媽的,我心中暗暗嘀咕道。咱口頭雖然是答應下來,可是暗地裡,我又犯起疇促來。那個銀色亡靈能夠連贏了八場,就我來看,人家憑的可是真本事,沒有多少貓膩,元素師的遠程魔法高攻加上自身靈活的閃避步伐,可以說是將法師本身血少防低的弱點降到了最低,再加上他還有幾個獨門絕技,雖然我見識過一兩個,但是沒準他還窩着藏着其他什麼技能,雖然咱心裡知道,自己優勢比較大,但是沒準他也有啥厲害的裝備,能夠剋制我呢,這場比試,最後鹿死誰手還真的很難說。
“好啊,今晚就今晚吧,早點比了也早了心事。”我應允道,同時絲毫不客氣地將一干礦石材料收入揹包之中,可惜那血紅之角只有十幾根,離我需要的數量,還才點差距。
各懷心事地吃好一頓美食,在來臨之時,金帝將我帶到擂臺旁的一排選手房中,拿出幾款形狀各異的面具讓我選擇,目光一掃:有鐵面人似的,上面只留了兩個眼孔的。也齊到鼻子。留着嘴巴的;還有鬼面似的,遮了一側臉龐的;最簡單地,則是幾款面巾,難道真當咱要當蒙面俠客啊。
最後我選中一款波紋式地黑色鬼臉面具,戴上之後,整個面龐都是一溜的漆黑,起伏的平滑曲線則勾勒出一張恐怖的面龐,而眼晴處,則鑲嵌了兩塊打磨得十分輕薄的紅色水晶片,絲毫不會影響視線。對着鏡子一照,嘿,你還別說,俺這個模樣,真想個來自黑暗地秋的惡鬼。
“小隱,你打算用什麼外號參加比賽?”金帝一邊說着,一邊掏出個真實謊言之石遞了給我。
外號,反正就一場比賽而已。不必又太大的講究,我接過真實慌言之石,隨口應道:“就叫黑暗鬼刺好了。”這打扮,和這個的外號正好蠻貼切的。
“好。黑暗鬼刺這個外號好,有殺氣,正好對上銀色亡靈。”金帝讚許道。
“對了,這石頭怎麼用?”我拿着真實謊言之石,半天不得其解,跟着問道。
“用武器劈開它就成,當初好不容易煉出來後,就是不知道如何發揮。氣得我將它砍得粉碎,這才發覺其使用方法,不容易啊。差點和這個寶貝失之交臂。”金帝不無感慨的說道。
劈了,真是妖怪,我也沒多想,撈出詛咒之刀,衝那石頭就是一道,噗哧一聲輕響,那塊石頭竟然如氣泡般癟了下去,周圍彷彿突然一暗,渾身上下,似乎籠罩着一層青光,漸漸吸附到皮甲之上,這樣,就算是使用好了嗎,我狐疑地轉頭看了看金帝,他衝我微笑着點了點頭。
“走吧,馬上就要開始比武了。”金帝率先走到門口,幫我推開房門說道,“由於你是桃戰者,所以抽籤選擇場地地權利歸於銀色亡靈所才,他下午已經抽過了,還是平地擂臺,對你是無利也無弊。”
我恩了一聲,跨步走出屋子,迎接我的,就是一片喧囂鼎沸的吼叫聲,目光投向擂臺,只見上午那個法師銀色亡靈,正穩坐在臺下休息,懷裡還摟着個身材惹火的美女,端着個酒杯給他喂酒,他那對色狼之爪,則不停她上下游動,捏得女的是浪叫連連,爽得不亦樂乎,絲毫沒有擔心之色,看樣子,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
“當!當!當!”擂臺邊上一個巨大的銅鐘被敲響起來,一個悅耳動聽的女聲在整個擂臺周圍響起:“今晚最後一場比賽,將由新晉武者:黑暗鬼刺繼續挑戰八臺擂主銀色亡靈,各位尊敬的玩家,您還有十分鐘最後下注時間。”
金帝在我後面輕輕一推說道:“小隱,你可以上去了,等會銅鐘再響,就開始正式比武了,你可要多加小心,我和錢老闆可都在上面等着你地好消息呢。”
我衝金帝點點頭,大步走向了擂臺,周圍看臺上的玩家立刻瘋狂地叫喊起來,他們的眼神是那麼的狂熱,那麼地病態,彷彿他們就是爲了賭博而生,爲了尋求這樣的刺激而活。
上午看到擂臺時,倒也不覺得有多大,現在自己親身上臺體驗一下,嘿,這個擂臺還真是不小,足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也不知道其他各種地形,如何能在這裡重現,還真得佩服金帝這傢伙,不光頭腦好,技術力量也蠻雄厚,果然是大手筆做大生意,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我剛在臺上站定,就有名三點式美女蓮步款款地走到我身邊,遞給我一條黑色飄帶。看來這也是幫我計算場次的標誌了,我接過飄帶,衝擡下的銀色亡靈裂嘴一笑,跟着一擡腿,將它隨意地系在腳腕上。
從我一上臺時,臺下那銀色亡靈的雙眼就一直在我身上打轉,見我把象徵勝利的飄帶繫到了腳上時,不由有幾分惱恕,一把將懷裡的美女給推了下去。站起身來,也走向擂臺。
“銀色一一亡靈!銀色一一亡靈!”看來這個法師的擁護者還真是不少,一陣陣震耳欲聾地喊聲幾乎要把整個擂臺都給掀翻過來,而坐在後面的玩家紛紛站起身來,想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牛b,敢來挑戰連勝八場的銀色亡靈。
“把銀色亡靈給我掛了,別客氣........樓上包間裡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通過擴音器,迴響在我的身邊。擡頭一看。聲音正是源自上午加彩的那個包間裡。
一個膘肥體胖地傢伙,正站在窗口衝我高叫道,看來這回他又下了重注買我贏呢,爲了他那雙作爲獎勵品地金猴戰靴,咱是不是也該多賣點力呢,我心裡暗暗恩量着,哎呀,都忘記自己買自己幾注了,也不知道我的陪率開出的是多少。
擂臺前面的大熒幕,投影着比賽的種種規則。不過這些東西錢不是問題和金帝早就跟我講過了,我百般無聊地在擂臺上小跑着繞起了他媽的,算是當賽前熱身吧,起碼讓自己興奮一點才行,而銀色亡靈則冷漠地看着我,眼神裡,帶着極度的輕蔑,彷彿是在看着一具會動的屍體。
短暫的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當銅鐘再次響起時,女聲再次憑空響起:“比武正式開始!”
我收住腳步,視線緊緊鎖住對面的銀色亡靈,雙手緊握着雙刀。一動不動,爲了這場比武,我可是把看家的鍊金藥劑和丹藥統統挑最好地用上,雖然金帝和錢不是問題也給我不少丹藥,但是和我的一比,還有有差距的。單憑補給這一塊,我就自信會比銀色亡靈強上不少。
見我沒有急着開滑行動手,銀色亡靈也挺精明。顯然是明白高手對持,誰自亂陣腳就必定落敗,所有沒有忙着使用能夠快速攻擊的魔法,漠漠地看着我,手中魔杖微微顫抖着,看樣子,應該已有所準備。
“快殺啊,別浪費時間?”
“你他媽的怎麼還不動手?!”
“亡靈快發招啊,掛了這個我死的。”
“鬼刺,快上啊,別跟他客氣,砍死他……”
擂臺上,靜得幾乎連根針掉地上都聽得見,只有我跟銀色亡靈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而擂臺下,則早已罵翻了天,賭客們只恨不得自己上臺羣毆纔好。
見我依然不動,這讓銀色亡靈感覺有點不太對勁,作爲一名刺客,照他的估算,我早就該衝過來了,可是......難道是我識破他地目的不成,銀色亡靈終於沉不住氣了,手裡魔杖黑氣一陣翻涌,然後又退去,跟着一揚手,嘴脣微微張合着,一個熊熊燃燒的小火球直飛向我,看樣子,只是想探探我的底。
每個人上臺都只給了兩瓶紅兩瓶藍,還是最普通地那種藥,也就是說,體力跟魔法都十分地重要。作爲一個魔法就等於攻擊力的元素師來說,在這樣魔法跟體力都有限的情況下,當然不可能浪費自己的魔法,若是魔法用光,那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也只有捱打的份。所以這第一招,銀色亡靈使用了一個最初級的火球術,攻擊力小,但是耗費的魔法也少,這一招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對我造成什麼傷害,爲地只是探探我的底。
如果被你這個火球打中,那我豈不是愧對自己曾經天地第一人的稱號了,同樣的側步挪移,我也輕巧地讓過火球的攻擊,更着急速一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了銀色亡靈,剛纔他魔杖上的黑波散去,我可是瞧得一清二楚,敢情他剛纔就等着我上鉤呢,嘿嘿,失望了吧,哥們我也是個人精呢。
見我直衝過來,銀色亡靈蹭蹭蹭是腳步接連往後退卻,魔杖上涌起一片慘白,跟着一揮手,周圍的地上,接連冒起一片寒冰刺,犀利的冰尖帶着刺骨的寒意,一根根交錯豎了起來。
這招可夠狠的,不僅想利用冰刺傷到我,還想借助寒冰刺附帶的遲緩效果,將我給凍住,好你個銀色亡靈,竟然學會羣體攻擊的寒冰刺,果然有名堂,我連忙一個後撤步,硬碰硬,我沒必要,現在咱可不急着出殺着,先摸摸他的底細,免得這斯最後也會玩個自暴什麼的,吃虧一次,俺可牢記一世。
見我並不貪功,及時避讓過他的寒冰刺,銀色亡靈眼裡兇光一閃,手中魔杖一揮,一個爆裂火球跟着成型,呼嘯着向我砸了過來,還沒到我面前,就哧的一聲炸裂開來,點點星火鋪天蓋地地落了向我,每一個火點落到地上,就轟然再次爆發,看來,這纔是爆裂火球的真正殺着。
見我的身形被一片火海包圍,銀色亡靈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嘯,是不退反進,衝到火海邊緣,而手中的魔杖又泛起了黑波,跟着一揮手,地面上陡然升騰起一圈圈黑色的波紋,泛着冷冷的光澤,向我涌了過來,
黑色波紋是一邊前進,一邊在前端幻化凝聚成一串串銳利的黑色刀刀,看樣子,是想將我來個穿心過,透心涼了,同時,爲了封堵好我的退路,銀色亡靈又凝聚出一串雷電,伸縮不定的電光在杖頭是含而不放,就等着我自投電網。
原來這纔是他真正想用來對付我的招式,這斯真是歹毒,我心裡暗道。不過咱是可穿了死靈盔甲,正是你這個亡靈的客星,就這點火,還燒不死我,而那片刀刃,也別想插到我。既然已經知道你的底細,那哥們我還跟你客氣什麼,該殺的時候,咱可絕對不會手軟,那對金猴靴子還等着我去笑納,五十萬出場費,還等着我去清點呢。
周圍看臺不少玩家似乎已經即將看到銀色亡靈的勝利,紛紛歡騰起來,大聲叫道:“劈了他,劈死他。”
而貴賓包廂內,那個中年胖子看得是滿臉怒容,拍打着茶几叫罵道:“金帝,你真他媽的不厚道,還說找來什麼高手,包準能贏,原來也是個三流水貨,老子這下又賠大了。”
而旁邊的包廂之中,金帝和錢不是問題兩個人是大眼瞪小眼,臉上滿是欲哭無淚之色,喃喃地說道:“怎麼會這樣,他竟然會無還手之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