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生緩步的來到了辦公室內,進屋後,他左右的巡查了一番,結果並沒有發現什麼男人的影子。
“這是怎麼回事既然沒有男人,那剛剛的呻吟聲是怎麼發出的”
帶着疑問,楚林生來到了一張放着一摞厚厚的卷子前辦公桌,看了眼卷子的內容,是語文,於是楚林生便坐了下去。
楚林生仔細的查看了一下桌面上的東西,除了卷子以外,再有就是一個筆筒。
低下了頭,悄悄的拉開了抽屜,抽屜中很乾淨,只有一隻可以塗改鋼筆水的魔筆,隨着簽字筆的普及、鋼筆的衰落,這種可以塗改掉鋼筆水的魔筆在市場上已經越來越少見了,這種筆有個特點,比一般的筆要粗上許多。
楚林生看了眼桌面上的筆筒,筆筒內,全部都是簽字筆。
好奇中,楚林生將這魔筆拿了出來,看來馮萍也不是聖人,慾望還是有的。
不自覺的,楚林生笑了出來:看來自己的猜錯並沒有錯。
剛好在這時,走廊內傳來了一陣高跟鞋踩地面發出的“噹噹”聲,看來是馮萍要回來了。
楚林生暗忖了片刻,邪惡一笑,將那魔筆直接放在了桌面的卷子上,靜靜的等待着馮萍的歸來。
“林生,找嬸子有什麼事”
馮萍剛剛洗過臉,臉色看起來沒有之前那麼漲紅了,從身邊拉過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楚林生的對面,素裙下勻稱光潔的兩條腿疊加在了一塊。
還沒等楚林生回答,她卻忽然注意到了自己桌面上的那支魔筆,臉色頓時又開始漲紅起來,道:“你翻我的抽屜了”
楚林生一笑:“我合計找點紙擦擦汗,就看到這隻筆了。”頓了一下,李毅故意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道:“嬸子,這筆現在好像快絕版了吧,而且我看你的筆筒裡也沒有鋼筆,你用這個筆做什麼的啊”
楚林生這麼問,完全是別用有心的,因爲他即使知道了馮萍飢渴異常,但他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拿下馮萍,他這麼問,完全是想看看馮萍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以便自己能夠準確的拿捏住她的心裡,從而找出她的破綻,再加以體內寒氣的輔助,將她一舉拿下。
果然,在楚林生問出這個問題後,馮萍的臉更紅了,心中一邊暗自埋怨自己剛剛的齷齪之舉,一邊想該怎麼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這、這筆我都用了很多年了,一直放在抽屜裡,忘記扔了”馮萍猶猶豫豫的說。
“哦,都很多年了啊,怪不得這筆表面都褪色了呢。”楚林生又說出了一句非常內涵的話。
“咳咳”馮萍清了清嗓子,深吸了口氣,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道:“林生,說吧,找嬸子到底有什麼事”
見馮萍那尷尬不已的表情,楚林生心中傳出了一陣濃烈的快感,不得不得承認,小時候的夢想直到今天還是存在的,對於這樣一個熟到掉渣的女人,楚林生還是有着很濃烈的慾望的,當然,若是不知道趙寶剛是一個無恥的卑鄙小人,已經長大的楚林生也不會生出這麼邪惡的想法,但現在,楚林生卻可以隨意的意淫,絲毫沒有半點良心上的自責。
“嬸子,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跟寶剛叔過了這麼多年,你覺得寶剛叔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楚林生目不轉睛的盯着馮萍問道。
“呃”馮萍明顯一愣,她沒有想到楚林生竟然會跑到學校找自己問這個問題,“你爲什麼忽然問起這個了呢”馮萍問。
“嬸子你別多想,我就是問問,你是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吧。”
馮萍點了點頭:“寶剛是個憨厚的人,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人緣卻很好,要不他也不可能當上村長。”
“還有呢”
“再也沒有什麼了。”
楚林生嘆了口氣,忽然變得異常嚴肅起來,道:“嬸子,你被趙寶剛給騙了,他騙了你二十來年了,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憨厚的人,他是一個恩當仇報的僞君子”
“什麼”馮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楚林生,接着不滿的說道:“你這孩子今天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的寶剛叔呢,他對你不是挺好的嗎”
說話間,她伸出了手,摸了摸楚林生的額頭,以爲楚林生這是發燒了。
聞着馮萍身體上那股誘人的淡香,看着她那絲毫沒有因爲年齡而變得臃腫、相反卻要讓許多年輕姑娘都羨慕無比的身材,楚林生撥開了馮萍的手,道:“嬸子,我並沒有發燒,趙寶剛他的確是一個恩當仇報的小人。”頓了一下,問道:“在前天晚上八點鐘左右,他是不是從家走出去了”
“呃”馮萍再次一愣,本能的點了點頭,不可置否。
“那天晚上,他是不是很晚纔回家,回家之後,鞋上還沾了不少的泥土”楚林生追問道。
這次馮萍沒有出聲,但在稍微回憶了一會後,又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楚林生接着問道:“嬸子,你知道那天晚上他幹什麼去了嗎”
“這個我還真就不知道”馮萍搖了搖頭,看着楚林生此刻嚴肅異常的表情,她忽然覺得事情有些複雜。
“好,那我就給你說說,那天晚上他究竟幹了些什麼。”
隨後,楚林生將那天晚上自己和趙寶剛相遇到趙寶剛將自己推入懸崖之下前前後後的經過說了一遍,在最後,雙目中隱隱的帶着一絲血紅,道:“嬸子,我爸當年對他不錯吧要不是因爲我爸幫你們做媒,要不是我爸幫他把房子蓋的那麼體面,他能夠娶到你這樣漂亮的媳婦嗎”
“不可能,不可能,寶剛絕對不會像你所說的那樣,幹出這樣卑鄙事的”
看着楚林生那認真中夾帶着怒火的雙眼,馮萍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儘管她還是無法接楚林生剛剛的敘述,但在潛意識當中,她還是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嬸子,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趙寶剛是個小人,還有,當年我們家出的那起事故,究竟有沒有其他的原因。”楚林生一字一句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馮萍不停的搖着頭,她快要崩潰了。
楚林生點了點頭,將視線再次落在了那支魔筆上,口氣卻忽然緩和了許多,道:“嬸子,我其實早就來到辦公室的門前了”
本來還陷在崩潰邊緣當中的馮萍一聽這話之後,臉上再次佈滿了緋紅,咬着嘴脣看着楚林生,沒吭聲。
“嬸子,這些年你和一個廢人生活在一塊,可真就是苦了你了。”楚林生接着說道。
馮萍繼續沉默,將頭深深的低了下去。
楚林生將那魔筆再次拿了起來,有意無意的扔在了馮萍的那素裙下平坦無比的小腹上。
啪
剛剛還尷尬不已的馮萍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猛的站起了身,指着楚林生嬌嗔道:“你這孩子也太過分了,有你這麼和嬸子說話的嗎,這個話題是應該你這個晚輩該說的嗎,當年你是小孩我可以摟着你睡覺,但你現在已經二十多歲了,已經是一個男人了,你知不知道”
楚林生苦笑了一下:“你不是我的嬸子,因爲他趙寶剛再也不是我的寶剛叔了。”
“你出去,你給我出去”
馮萍指着門口怒道,不管趙寶剛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她也實在忍受不了一個比自己小了近二十來歲的男人和自己研究這樣的話題,一時間,她耳根子通紅,細嫩的雙腿也微微的顫抖起來。
“嬸子,你沒覺得我現在哪裡不一樣了嗎”
楚林生忽然伸出了他的右手,將他右手上那隻厚厚的手套放到了馮萍的眼前。
馮萍氣憤交加,還哪裡有心情去管楚林生爲什麼會在這麼熱的天、帶着這麼厚的一副手套的緣由,胸口起伏的繼續嬌嗔道:“你給我走,馬上走,否則我現在就報警”
楚林生淡淡一笑,將右手的手套摘下,猛然間站起了身,一把攥住馮萍的秀手,道:“我給你的感覺要好很多,難道你真的就不想麼”
馮萍怒髮衝冠,剛想甩開楚林生的手,可就在這時,她卻忽然發覺一股冰冷的寒氣順着自己的手背開始向身體內遊蕩,緊接着,一個讓她感到驚恐的念想出現在了腦海,她忽然開始對楚林生生出了一種濃烈的好感,這種濃烈好感,她就連和趙寶剛當年戀愛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過,理智上,她不停的告誡自己要甩開楚林生的手,但行動上,她卻怎麼也無法做出這個舉動。
“不可以,不可以,她只是一個孩子”馮萍用她那僅剩下的一點理智在不停的提醒着自己,可事實卻是她控制不了的。
漸漸的,馮萍的目光由之前的憤怒平和了下來,呼吸也變得愈加的急促,身體竟然有意無意的癱軟,依偎在了楚林生胸口。
楚林生用左手,偷偷的將電話調成了錄音狀態,隨即輕輕的放在了桌面上。
馮萍喘着粗氣吭了一聲,一層細密的香汗已浸滿了她的額頭。
楚林生緩緩地抱起了馮萍,將那些原本堆放在桌面上的卷子一把掀到了地上,輕輕的將馮萍放在了桌面上。
楚林生將她的絲襪和白色棉線的底褲一同褪去,細膩雪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當中。
楚林生心中一震,真沒有想到,已經快到四十歲的她,竟然擁有着少女一樣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