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咱們中午到哪兒吃飯?”
“小魚兒,你快點決定吃什麼?”“小魚兒,我都快餓死了!”
“小魚兒,你這是謀殺親夫!”“小魚兒……”
面對某條小魚的冷若冰霜,置若罔聞,李家大公子只能嬉皮笑臉、窮追猛打了。最快最全最好看最清爽小說站:小說1234“李摧花,我說你有完沒完?”餘小魚可是沒給一點好臉色,她假裝盯着電腦屏幕,眼尾卻一直注意對面的男人,“少在這裡默默叨叨,誰答應要跟你一起吃飯了。沒看見我一直在忙着嗎?”“你忙啊!要不要我幫你啊!”平平立刻發揮自來熟的本性,起身走到小魚兒身後,又是捶肩又是捏背,好不狗腿。
“你真想幫我忙嗎?”“當然,只要我能辦到的。”
“這個你一定能辦到。”“什麼?”
“那就是——滾遠點!”李家公子面色僵了一下,訕訕走回原來的椅子上坐好,“小魚兒……”
餘小魚凝聲打斷他,“還有,就是——閉上嘴!”李近平立馬點點頭,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示意乖乖聽話。
小魚兒被他那副不着調的模樣,逗得想笑,又不好自己破功,只能強忍着,繼續假裝深沉地敲着鍵盤。肚子裡發出咕咕的響聲,餘小魚尷尬地輕咳兩聲。
前幾天住院,某位少爺天天送雞湯,活活把她養得重了五斤。腰圍從一尺七直線飆升到一尺九,胸圍也增大了一個罩.杯。就因爲這個原因,她早晨到現在根本沒吃多少飯,早就餓得不行,可是她實在不想在某男面前破壞自己女神的形象。
女神都是不食人間煙火滴!小魚兒在心底這樣告訴自己好幾遍,進行自我麻醉。
“唔唔唔!”有低低的鼻音插入。小魚兒擡頭,就瞧見平平閉着嘴,正一手比劃成碗,令一手比劃着扒飯的動作,然後又指了指門口,表示叫她出去吃飯的意思。
“嘁!”餘小魚翻了翻眼皮,“我不餓,要吃你自己吃吧!”她旋身走到身後的櫃子邊,拿起杯子,打算爲自己衝一杯咖啡充飢。
“唔唔唔!”又有鼻音混了進來。餘小魚擡眼就瞧見不遠處的妖孽男人,他笑得一臉春光燦爛,桃花眼飛來飛去。
李近平指了指對方手中的杯子,又點了點自己的喉嚨,那表情明明在說:他也渴了,也要喝水。“渴死了拉倒!”小魚兒纔不搭理他,自斟自飲,閒適小憩。
平平渴得嗓子都快冒煙了,站直雙腿,想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站住!”餘小魚還是盯着電腦,“坐回去!別動我的東西!”她捱餓,也不能讓他好過。
“咳咳。”平平瞪瞪眼,雖然氣惱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又坐到原來的座位上。時間就此靜止,幾分鐘之後,僵局終於被打破。一隻昆蟲飛了進來,不怕死的圍着某位少爺團團轉。
初生蚊子不怕人,這隻小生物大概是好幾天沒進食的原因,餓得頭腦發暈,朝着平平就飛了過來。李近平一肚子氣沒地方使,一個斜眼,氣場冷凝之極,氣溫直接下降二十度。
小魚兒瞧着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神情,忍俊不禁。或許是被嚇的,或許是被凍的,總之,那隻膽小的蚊蟲,一路快飛,竟是沒頭沒腦地一頭扎進咖啡杯中。
平平將桃花眼睜到最大,眨眨眼皮,愣了兩秒。這個時間段,不瞭解情況的小魚兒,端起杯子送到櫻脣邊。
平平立時“唔唔唔”地高哼了幾聲,死死盯着對方手中的杯子,搖頭晃腦。“幹嘛?你煩不煩啊!”餘小魚以爲他還不死心,想和自己搶水喝,沒好氣地瞪他,接着便輕呷了一口咖啡。
可是,當那對琥珀色的眸子聚焦在杯中還在游泳,垂死掙扎的小小生物時,尖叫聲陡然響起,“啊啊啊!”手中的杯子,一下子掉在鍵盤上,咖啡迸濺在白色的大褂上,她往後急急一腿,瓷質的水杯又直接砸在腳面上。
“哎呀!”餘小魚揉着小腳,蹲在地上,好一陣疼。“小魚兒,你沒事吧!”平平箭步過來,低頭查看她的腳面,眼中全是憐惜,“燙沒燙壞?骨頭有沒有事?”
他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細心爲她查看傷情,“怎麼搞的?這麼不小心!”雖是責備的話,卻是包含濃濃真情。餘小魚粉面含春,卻不露笑意,硬是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心裡軟到一塌糊塗
。李近平凝着她的小腳,憂心忡忡,“好像破皮了,快把絲襪褪下來,待會兒粘着一起就不好辦了。”
“啊?不太方便吧!”小魚兒有些不好意思,因爲自己膚色偏暗,她又極其愛美,要求每一個細節都盡善盡美,所以經常穿那種連褲的長筒襪。如此一來,穿脫就是一個問題了。“沒事,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看見過。”平平隨口說了一句。
“你你你……你什麼意思?”小魚兒以爲他知道那一夜的瘋狂,一時錯愕,低着頭,臉頰紅透。“還能什麼意思?”平平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腳上,沒發覺她此刻神情的異樣,“忘了你住在燒傷科的時候,我日夜不倦地悉心守在你身邊嗎?那時的你可是全身上下都紅果果的。”
“真是!”餘小魚從背後錘了他一下,一顆心從雲端掉進泥地,真正的雲泥之別。“別囉嗦了,快脫吧!”平平擔心傷口粘連,索性自己動了手,“算了,還是我幫忙吧!”
“唉唉唉,你幹嘛!”“還能幹嘛?”平平只當她穿的是長筒襪,遒勁的手指沿着女人修長筆直的美腿上移,可是一直摸到大腿根部也沒找到襪邊。
咦?不對呀!他明明記得那些日本片子裡面的女人都是穿那種帶夾子的絲襪,怎麼她就……“摸夠了沒有。”小魚兒瞧着他變幻莫測的表情,心裡冒出一個想法: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呵呵,夠了夠了!”李近平察言觀色,有些不好意思地撓頭,“那個,你還是自己動手吧!要不要我先出去?”“笨蛋!”餘小魚給了他一記爆栗子,眼睛朝辦公桌上的筆筒瞄去,“去把剪刀拿來!”
平平照辦,捧起她的小腳,脫下鞋子,拿過剪子將襪子右腳上剪了一個大洞,光滑細膩的蜜色肌膚就裸露出來。
她的腳很窄很小,又塗着紫色的指甲油,小巧的腳趾個個像葡萄一般水晶可愛。
“你的腳好漂亮!”發自內心的讚歎。他從來不知道女人可以這樣美,從頭到腳,無懈可擊。“那當然。”沒有人拒絕讚美,尤其是自己心儀之人的誇獎,更令人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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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號?”他要知道她的一切,深藏心底。“三十七碼。”
“三十七?”記憶中的某個片段在腦海中劃過,他記得自己家裡珍藏的那隻鞋就是這個號碼。“怎麼了?你那是什麼表情?”小魚兒不明其意,接着說道,“問我多大腳幹嘛?要給我買鞋嗎?我又不是灰姑娘。”
“你當然不是灰姑娘,”平平拾起頭,深深凝望她,在她的眼瞳中看到自己,那是他情意綣繾的倒影,“因爲,你是我心中的女王。”“我有那麼好嗎?”餘小魚一陣臉熱,紅透的小臉像蘋果一樣美麗,“我都沒你皮膚白……”
“你這種膚色剛剛好,”平平眯着眼,一副怎麼瞧也瞧不夠的樣子,“現在國外的辣.妹全都是你這種顏色,有的人爲了變成這樣還特意用日照燈曬,美其名曰——性感。”小魚兒咯咯笑出聲來,她自然知道他在哄自己開心,她也確實很高興,那就不妨給人家一個笑臉。
平平在診室裡尋來一些棉籤,沾上酒精清洗傷口,輕輕用嘴吹氣,最後又塗上涼涼的藥膏。他的動作極輕極柔,生怕一個不小心弄痛了她,把她當成眼中的珍寶。
“下回小心點。”一切處理完畢,李近平又細心幫她穿好鞋子,“你喜歡紀梵希?”“是啊!我只穿這個牌子的。”餘小魚瞧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詫異問道,“有什麼奇怪嗎?”
“沒有。”平平自然不會僅憑一隻鞋就斷定什麼,他會細細調查,“晚上我來接你回家。”“不用了,這點傷什麼事都沒有,我自己能開車回家。”其實她的腳只是燙紅了,全是他大驚小怪。
但是,一個女孩被一個男孩疼愛,她自然不會很生硬地做出女漢紙的姿態。“不是傷的事。主要是你這襪子的洞也太……”
餘小魚低頭瞧了瞧破洞的長筒襪,確實與自己黑富美的光輝形象千差萬別,有種狼狽不堪的窮逼感,“沒事的,誰會笑話腳上帶傷的人啊!”“不是笑話,而是……”
“而是什麼?”“而是你這樣會有視覺上的衝擊,怎麼說呢?會讓某些男人聯想到一些畫面。”
“不會吧!”餘小魚腦筋顯然不夠轉了,“什麼畫面?”凝着她千瘡百孔的肉色絲襪,李近平浮想聯翩,咬着紅脣說道,“絲襪誘惑。”